兩女依計行事。
最初，先分別進入吳空掌控的某個光球之中。
吳空嚐試將所有權轉讓給她們，但是，還沒轉讓，吳空就驚訝地發現，他所掌控的時光長河，她們也可以控製。
除非吳空刻意限製阻止，否則，吳空煉化的任何一顆光球世界，她們都可以控製。
這讓吳空喜出望外。反過來說，她們煉化的，吳空是否也可以徹底掌控？
之後，嚐試轉換所有權，但沒辦法，光球空間之中烙印了吳空的烙印，隻有吳空擁有至高權，將整顆光球內部最核心的時光長河深處的烙印轉化為玄素欣或席如絮的，統統無法成功。
“可以擁有控製權使用權，不需經過我同意，隻要我不反對，就自主能得到控製權和使用權，但‘所有權’卻無法轉讓。”吳空心念閃動，微微點頭。
這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相公，安全起見，我們出麵鎮壓那兩個光球，你前去煉化其它光球世界吧。”兩人道。
吳空想了想，道：“你們也都先煉化一顆光球看看，不急。反正我們在外界還有穎馨，如果這邊出了什麽問題，也仍有一張底牌。”
而後，在時光長河的加速狀態下，玄素欣和席如絮都擁有了大量的混沌主級別手下，甚至是蘊宇境極宙境的手下。帶出光球世界之外，就能組合成為一個個永生王級別的手下。
當然，這沒什麽意義，又不需要祂們出手對付強敵，隻是讓這些手下幫忙煉化光球而已。
接著，玄素欣和席如絮都分別帶著一支隊伍，前往一個新的光球世界。不出多久，果真都各自煉化一顆光球，速度不相上下，幾乎一致。就算有點差距，也隻是因為開始煉化的時間不完全相同而已。畢竟都與吳空同生共命，實力共享感悟共享心靈共通，各方麵的能力都幾乎是一致。若有不同也就是心性喜好方麵有所差距，這不致於影響光球的煉化速度。
吳空先進了玄素欣的光球世界，繼而進入席如絮的光球世界。
“果然，你們煉化後的光球世界，‘所有權’也不能轉讓給我。但我卻擁有‘使用權’和‘管理權’，隻要你們不刻意限製，就不會出現我無法控製使用這些光球世界的情況。”吳空道。
“但是，很幸運的是，我們擁有光球的‘所有權’，就能限製它做出任何反應，不是嗎？”席如絮道：“這樣一來，我們可以把凝聚起來形成一條巨大的時光長河的東西，重新分解成為無數細小的時光長河，然後，一條條細小的時光長河，夫君你可以一一接收一一奪取控製權，獲得所有權，最後再重新將所有時光長河匯流起來，就變成你的了。”
吳空道：“是啊，最大的時光長河，無法轉換，變成支流之後也無法轉換，但可奪取‘所有權’，搶奪‘擁有權’。時光長河會反抗，但你們可以強行壓製讓它們不反抗，不反彈，然後我就能輕易奪取一條條時光長河的所有權。甚至讓那些擁有我力量烙印精神烙印的化身前去煉化都可以。隻是，這速度，比起煉化一顆新的光球更慢。”
“所以，剩下來的十二萬九千五百多顆光球，我們就不能去煉化了，就由夫君你出手煉化吧。”玄素欣和席如絮道。
吳空哈哈一笑：“那你們就在這裏加速創造各種傀儡，混沌主的手下，帶出這光球世界之後，融合組合起來，就是永生王級別，然後就能夠一個個分布在炎滄及另外永生三境二段強者的光球世界之外，將祂們死死困住鎮壓住。”
玄素欣道：“困住祂們的光球世界，那倒也不難，隻是，夫君想到辦法如何逼祂們出來沒有？又或者，想到辦法如何奪取祂們的光球沒有？”
吳空搖頭，苦笑：“實在沒辦法……除非找到打破這光球屏障的辦法，又或者……殺入光球之中，足以抵擋那光球世界內部次元時空海的壓製……”
玄素欣和席如絮都不禁搖頭。
太難了，太難了。
這光球世界裏麵次元時空海的力量匯聚起來，太強了，怎麽可能抵擋得了？別說吳空，就算吳空一家四口加起來，實力乃至翻增若幹倍，都無法抵抗整片次元時空海的力量。
這也正是吳空當初為何能借著這時光長河控製次元時空海然後鎮壓長空望等人的最主要原因所在。
同時，這也是諸多強者為何對這光球如此心動而難以自拔的緣由所在。
“先行一步看一步吧。”吳空道。
稍稍一頓，就又道：“另外，製作出足夠的手下之後，足以能支撐一段時間的消耗戰之後，就改為製作其它類型的手下吧。”
這外界的空間有限，哪怕創造出來的永生王手下再多，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堆放上去，這發揮不出真正的力量。所以，當數量多到一定程度，就會進入消耗戰。這消耗戰，沒打到最後時，雙方哪一邊的數量多一些少一些，並不太重要。
到了後麵，那數量的多少，才事關成敗。
吳空他們，完全可以先有一大批的永生王手下，大戰之後，手下數量不夠，吳空玄素欣蘇穎馨，外加一個長空望，再製作大量的手下也不遲。
“改製哪種類型的手下？是有利於煉製時光長河的手下嗎？”席如絮問。
吳空點點頭：“沒錯。這些煉製出來的手下，為了方便融合，也為了方便作為炮灰，就拋開了真正的智能，隻擁有‘偽智能’，智力與意識核心，都相當於死板的電腦程度。所以，控製權限可以隨意轉交，我將祂們煉化轉化，也輕鬆容易。
“更不用說我們同生共命，氣息本可變為一體，那控製起來就更容易了。這些手下數量越多，我進入新的光球世界，煉化起來也就更快啊。”
之後，一切依計行事，種種步驟，實施下來，都沒有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虛空中堆聚了大量的混沌主級別手下，融合成為永生王級別。長空望被吳空放置在某個光球裏麵，給了部份權限，就不斷製造戰鬥傀儡，融合後可成為高階永生王的強大生靈。
而玄素欣與席如絮，則全力助吳空煉化光球。當然不能親自出動，隻能製作大量的手下相輔。
“這些實力不到混沌主之境甚至不到極宙境之境，居然能隨相公進入新的光球世界，我們卻不能進去，太不爽了。”席如絮嘀咕著。
但是，她也隻是隨口抱怨一下而已，也沒真往心裏去。
時間流逝……吳空煉化光球世界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一顆顆光球不斷被煉化。
吳空挑選的光球很有目的性，全部挑選炎滄與另一名永生三境二段強者周邊的光球，這樣煉化下來，炎滄所在的光球周邊，全部都是吳空已經煉化的光球。就算期間祂突然殺出，也不可能找到新的光球世界進去，最多隻能退回自己原來的光球世界。
隻是，吳空有些高估炎滄的膽量了。或者說是小窺炎滄的謹慎程度了。
一直一直，炎滄都不曾殺出，隻是任由外界不斷被圍困。時不時派出一些手下，投影而出，但數量不多，實力也弱，隻需吳空的永生王手下遠程釋放幾下攻擊，就能將之滅掉。
最後……沒花太長時間。
前後也就八十多年的時間而已，就將十二萬九千五百多個光球都煉化。除了炎滄與另一名永生三境二段強者所鎮守的那幾顆光球，其它的全部都煉化了。
八十多年的時間，對凡人而言，聽起來很漫長，對吳空來說，卻不算什麽。
而且，八十多年時間，對許多強者而言，這速度已經快得離譜了。
假設每天煉化一顆光球世界，那要三百五十多年時間才能將十二萬九千六百顆光球煉化。十二萬九千六百，正好是三百六十的平方。
吳空能以八十多年時間就煉化完全，這足夠驚人的了。
“接下來，就隻剩下炎滄等人了，必須將祂們逼迫出來。”吳空道。
一眼望去，整個陣勢，十二萬九千六百光球組成的陣勢，絕大部份區域都被吳空控製著。吳空看到，每顆光球的光芒，都連成一片。他心念一動，就能讓光球的力量全部散發，或全部收斂，根本不需進入光球之中。
而且，光球裏麵的東西，根本不用進去，也可以隨意調動出來，在外界就相當於在光球世界內部一樣，擁有一個個無限次元時空海的力量的加持，強大得不可思議。當然，必須限製在光球組成的陣勢的範圍內，超出這範圍之外，吳空就沒有這樣的力量加持了。
“能否……將那幾顆光球逼迫出陣勢之外？又或者，將整個陣勢的力量引入光球之內？”吳空心念轉動。
如果能將陣勢的力量引入光球之內，就相當於攜帶十二萬九千五百多個光於的力量淩壓於一顆光球之內，吳空有著充足的底氣，將炎滄鎮壓。隻是……
“到底可不可以呢？”吳空心中猶豫，想嚐試又遲疑。
但就在此時，一個浩大的聲音，從整個陣勢之中的虛空傳出：“十二萬九千六百光球有主，主非其一，終極爭奪戰開啟！！”
話聲出，吳空臉色卻極是陰沉：“你是何人？！！”
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聲音傳出？
這能發出聲音，證明擁有一定的智慧。或者，是曾經有一位擁有智慧的生命體留下來的信息。
這不管如何說，都不妙。
“吾乃‘創始’神器之器靈。”
“創始神器？”吳空問。
“即是汝等所言之‘無上永生神器’，可創造一切物質，可創造空間，可創造時間。故名創始。”那聲音簡單解釋。
創造物質，創造空間，創造時間……這可不是凡人眼中那些不到蘊界期的所謂神祗隨手創造神國的那種手段。所謂神祗乃至許多強者，創造物質創造空間創造時間，都必須要有材料。
而這真正的創造，乃是無中生有。
吳空能在虛空之中憑空創造正反物質，但在沒有空間沒有時間的地方憑空創造出時間與空間，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而這件被稱為無上永生神器的“創始”神器，就能辦到。通過投影，創造無數片放置在外界的次元時空海。
隻是，如何辦到，是否有什麽消耗，目前仍未清楚。
“你有智慧？這無上永生神器，屬於你所掌控？”吳空問。
“此物歸本尊所有，本不容任何外來者染指。然吾大限將至，故容許外來者發現，容許外來者進入，於此爭奪，勝者可得此器。”那個自稱器靈的聲音道。
吳空臉色陰沉，如果這神器真是對方的，那在這裏可以調動整個無上永生神器的力量，吳空再強，也早被鎮壓了。現在沒被鎮壓，有可能是對方真的無惡意，也有可能隻是貓戲老鼠。
但是，別的不敢說，煉化的光球世界是實實在在的，這點吳空可以肯定。煉化的光球，就算是所謂的器靈，也無法涉影響無法掌控了。
這點，吳空可以確信，可以保證。
隻不過，這些光球的力量對內，無法輕易對外發散，這也並非這無上永生神器的製約，隻是光球材質的緣故。一旦肆意動用力量對外，會內部失衡而破滅。吳空現在已經有把握讓自己煉化的光球世界破滅掉。
這擁有徹底煉化的光球為底氣，吳空倒也不是太悚那器靈，隻好奇問：“你也有大限？”
這很不可思議，這等壽在，也有壽元極限？
那器靈道：“永生主一境，不死不滅永世恒存，為何能滅殺？”
吳空稍一沉吟，道：“永生主一境，一旦被鎮壓封印，無法與外界產生任何聯係，一切思想隻凝縮於一個夢境幻境之中，在裏麵時間加速，外界未過去多久，裏麵已是無數億年甚至無數個宇宙紀元或無數個大千宇宙紀元。
“不斷重複著舊事，沒有新鮮，一切都已知。卻不能沉睡渡過，必須困在那早已完全了解的世界之中渡日，一切想做的事或不想做的事都做過，曆紀無數紀元，哪怕是點燃希望之火的永生主，都可能因為無聊寂寞空虛而想要自殺，何況普通永生一境？
“永生主真靈不死不滅，想自殺也自殺不成，但卻可以放棄自己的意識，讓自己的真靈變成空白，失去所有意識。
“十年百年千年萬年，在一個固定的不斷重複著同樣物事而又無法打破牢籠的空間之中，不會寂寞，那十萬年百萬年千萬年億年，乃至十億百億千億萬億年，就不好說了。非得寂寞至死不可。”
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凡人試著將自己困在一片空間之中，不能聽到看到外界的一切，寂寞恐慌會將人逼瘋。比如地球某個時期，某支軍隊裏麵出名的懲罰就是“關小黑屋”，許多硬漢都受不了。那隻是簡單的禁閉，再強大多倍，再強的凡人都抵不住。
若是億萬萬年，無數宇宙紀元，那永生主都受不住。
“然！！”那自稱器靈的聲音道：“永生主會寂寞，本尊也會。雖無情感，但無數紀元不斷重複，無數億萬萬大千宇宙紀元的千百次方的時間，沒有新鮮，種種皆重複無數次，無趣至極，即便是本尊，也一樣會心死。”
吳空恍然。
最初，先分別進入吳空掌控的某個光球之中。
吳空嚐試將所有權轉讓給她們，但是，還沒轉讓，吳空就驚訝地發現，他所掌控的時光長河，她們也可以控製。
除非吳空刻意限製阻止，否則，吳空煉化的任何一顆光球世界，她們都可以控製。
這讓吳空喜出望外。反過來說，她們煉化的，吳空是否也可以徹底掌控？
之後，嚐試轉換所有權，但沒辦法，光球空間之中烙印了吳空的烙印，隻有吳空擁有至高權，將整顆光球內部最核心的時光長河深處的烙印轉化為玄素欣或席如絮的，統統無法成功。
“可以擁有控製權使用權，不需經過我同意，隻要我不反對，就自主能得到控製權和使用權，但‘所有權’卻無法轉讓。”吳空心念閃動，微微點頭。
這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相公，安全起見，我們出麵鎮壓那兩個光球，你前去煉化其它光球世界吧。”兩人道。
吳空想了想，道：“你們也都先煉化一顆光球看看，不急。反正我們在外界還有穎馨，如果這邊出了什麽問題，也仍有一張底牌。”
而後，在時光長河的加速狀態下，玄素欣和席如絮都擁有了大量的混沌主級別手下，甚至是蘊宇境極宙境的手下。帶出光球世界之外，就能組合成為一個個永生王級別的手下。
當然，這沒什麽意義，又不需要祂們出手對付強敵，隻是讓這些手下幫忙煉化光球而已。
接著，玄素欣和席如絮都分別帶著一支隊伍，前往一個新的光球世界。不出多久，果真都各自煉化一顆光球，速度不相上下，幾乎一致。就算有點差距，也隻是因為開始煉化的時間不完全相同而已。畢竟都與吳空同生共命，實力共享感悟共享心靈共通，各方麵的能力都幾乎是一致。若有不同也就是心性喜好方麵有所差距，這不致於影響光球的煉化速度。
吳空先進了玄素欣的光球世界，繼而進入席如絮的光球世界。
“果然，你們煉化後的光球世界，‘所有權’也不能轉讓給我。但我卻擁有‘使用權’和‘管理權’，隻要你們不刻意限製，就不會出現我無法控製使用這些光球世界的情況。”吳空道。
“但是，很幸運的是，我們擁有光球的‘所有權’，就能限製它做出任何反應，不是嗎？”席如絮道：“這樣一來，我們可以把凝聚起來形成一條巨大的時光長河的東西，重新分解成為無數細小的時光長河，然後，一條條細小的時光長河，夫君你可以一一接收一一奪取控製權，獲得所有權，最後再重新將所有時光長河匯流起來，就變成你的了。”
吳空道：“是啊，最大的時光長河，無法轉換，變成支流之後也無法轉換，但可奪取‘所有權’，搶奪‘擁有權’。時光長河會反抗，但你們可以強行壓製讓它們不反抗，不反彈，然後我就能輕易奪取一條條時光長河的所有權。甚至讓那些擁有我力量烙印精神烙印的化身前去煉化都可以。隻是，這速度，比起煉化一顆新的光球更慢。”
“所以，剩下來的十二萬九千五百多顆光球，我們就不能去煉化了，就由夫君你出手煉化吧。”玄素欣和席如絮道。
吳空哈哈一笑：“那你們就在這裏加速創造各種傀儡，混沌主的手下，帶出這光球世界之後，融合組合起來，就是永生王級別，然後就能夠一個個分布在炎滄及另外永生三境二段強者的光球世界之外，將祂們死死困住鎮壓住。”
玄素欣道：“困住祂們的光球世界，那倒也不難，隻是，夫君想到辦法如何逼祂們出來沒有？又或者，想到辦法如何奪取祂們的光球沒有？”
吳空搖頭，苦笑：“實在沒辦法……除非找到打破這光球屏障的辦法，又或者……殺入光球之中，足以抵擋那光球世界內部次元時空海的壓製……”
玄素欣和席如絮都不禁搖頭。
太難了，太難了。
這光球世界裏麵次元時空海的力量匯聚起來，太強了，怎麽可能抵擋得了？別說吳空，就算吳空一家四口加起來，實力乃至翻增若幹倍，都無法抵抗整片次元時空海的力量。
這也正是吳空當初為何能借著這時光長河控製次元時空海然後鎮壓長空望等人的最主要原因所在。
同時，這也是諸多強者為何對這光球如此心動而難以自拔的緣由所在。
“先行一步看一步吧。”吳空道。
稍稍一頓，就又道：“另外，製作出足夠的手下之後，足以能支撐一段時間的消耗戰之後，就改為製作其它類型的手下吧。”
這外界的空間有限，哪怕創造出來的永生王手下再多，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堆放上去，這發揮不出真正的力量。所以，當數量多到一定程度，就會進入消耗戰。這消耗戰，沒打到最後時，雙方哪一邊的數量多一些少一些，並不太重要。
到了後麵，那數量的多少，才事關成敗。
吳空他們，完全可以先有一大批的永生王手下，大戰之後，手下數量不夠，吳空玄素欣蘇穎馨，外加一個長空望，再製作大量的手下也不遲。
“改製哪種類型的手下？是有利於煉製時光長河的手下嗎？”席如絮問。
吳空點點頭：“沒錯。這些煉製出來的手下，為了方便融合，也為了方便作為炮灰，就拋開了真正的智能，隻擁有‘偽智能’，智力與意識核心，都相當於死板的電腦程度。所以，控製權限可以隨意轉交，我將祂們煉化轉化，也輕鬆容易。
“更不用說我們同生共命，氣息本可變為一體，那控製起來就更容易了。這些手下數量越多，我進入新的光球世界，煉化起來也就更快啊。”
之後，一切依計行事，種種步驟，實施下來，都沒有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虛空中堆聚了大量的混沌主級別手下，融合成為永生王級別。長空望被吳空放置在某個光球裏麵，給了部份權限，就不斷製造戰鬥傀儡，融合後可成為高階永生王的強大生靈。
而玄素欣與席如絮，則全力助吳空煉化光球。當然不能親自出動，隻能製作大量的手下相輔。
“這些實力不到混沌主之境甚至不到極宙境之境，居然能隨相公進入新的光球世界，我們卻不能進去，太不爽了。”席如絮嘀咕著。
但是，她也隻是隨口抱怨一下而已，也沒真往心裏去。
時間流逝……吳空煉化光球世界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一顆顆光球不斷被煉化。
吳空挑選的光球很有目的性，全部挑選炎滄與另一名永生三境二段強者周邊的光球，這樣煉化下來，炎滄所在的光球周邊，全部都是吳空已經煉化的光球。就算期間祂突然殺出，也不可能找到新的光球世界進去，最多隻能退回自己原來的光球世界。
隻是，吳空有些高估炎滄的膽量了。或者說是小窺炎滄的謹慎程度了。
一直一直，炎滄都不曾殺出，隻是任由外界不斷被圍困。時不時派出一些手下，投影而出，但數量不多，實力也弱，隻需吳空的永生王手下遠程釋放幾下攻擊，就能將之滅掉。
最後……沒花太長時間。
前後也就八十多年的時間而已，就將十二萬九千五百多個光球都煉化。除了炎滄與另一名永生三境二段強者所鎮守的那幾顆光球，其它的全部都煉化了。
八十多年的時間，對凡人而言，聽起來很漫長，對吳空來說，卻不算什麽。
而且，八十多年時間，對許多強者而言，這速度已經快得離譜了。
假設每天煉化一顆光球世界，那要三百五十多年時間才能將十二萬九千六百顆光球煉化。十二萬九千六百，正好是三百六十的平方。
吳空能以八十多年時間就煉化完全，這足夠驚人的了。
“接下來，就隻剩下炎滄等人了，必須將祂們逼迫出來。”吳空道。
一眼望去，整個陣勢，十二萬九千六百光球組成的陣勢，絕大部份區域都被吳空控製著。吳空看到，每顆光球的光芒，都連成一片。他心念一動，就能讓光球的力量全部散發，或全部收斂，根本不需進入光球之中。
而且，光球裏麵的東西，根本不用進去，也可以隨意調動出來，在外界就相當於在光球世界內部一樣，擁有一個個無限次元時空海的力量的加持，強大得不可思議。當然，必須限製在光球組成的陣勢的範圍內，超出這範圍之外，吳空就沒有這樣的力量加持了。
“能否……將那幾顆光球逼迫出陣勢之外？又或者，將整個陣勢的力量引入光球之內？”吳空心念轉動。
如果能將陣勢的力量引入光球之內，就相當於攜帶十二萬九千五百多個光於的力量淩壓於一顆光球之內，吳空有著充足的底氣，將炎滄鎮壓。隻是……
“到底可不可以呢？”吳空心中猶豫，想嚐試又遲疑。
但就在此時，一個浩大的聲音，從整個陣勢之中的虛空傳出：“十二萬九千六百光球有主，主非其一，終極爭奪戰開啟！！”
話聲出，吳空臉色卻極是陰沉：“你是何人？！！”
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聲音傳出？
這能發出聲音，證明擁有一定的智慧。或者，是曾經有一位擁有智慧的生命體留下來的信息。
這不管如何說，都不妙。
“吾乃‘創始’神器之器靈。”
“創始神器？”吳空問。
“即是汝等所言之‘無上永生神器’，可創造一切物質，可創造空間，可創造時間。故名創始。”那聲音簡單解釋。
創造物質，創造空間，創造時間……這可不是凡人眼中那些不到蘊界期的所謂神祗隨手創造神國的那種手段。所謂神祗乃至許多強者，創造物質創造空間創造時間，都必須要有材料。
而這真正的創造，乃是無中生有。
吳空能在虛空之中憑空創造正反物質，但在沒有空間沒有時間的地方憑空創造出時間與空間，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而這件被稱為無上永生神器的“創始”神器，就能辦到。通過投影，創造無數片放置在外界的次元時空海。
隻是，如何辦到，是否有什麽消耗，目前仍未清楚。
“你有智慧？這無上永生神器，屬於你所掌控？”吳空問。
“此物歸本尊所有，本不容任何外來者染指。然吾大限將至，故容許外來者發現，容許外來者進入，於此爭奪，勝者可得此器。”那個自稱器靈的聲音道。
吳空臉色陰沉，如果這神器真是對方的，那在這裏可以調動整個無上永生神器的力量，吳空再強，也早被鎮壓了。現在沒被鎮壓，有可能是對方真的無惡意，也有可能隻是貓戲老鼠。
但是，別的不敢說，煉化的光球世界是實實在在的，這點吳空可以肯定。煉化的光球，就算是所謂的器靈，也無法涉影響無法掌控了。
這點，吳空可以確信，可以保證。
隻不過，這些光球的力量對內，無法輕易對外發散，這也並非這無上永生神器的製約，隻是光球材質的緣故。一旦肆意動用力量對外，會內部失衡而破滅。吳空現在已經有把握讓自己煉化的光球世界破滅掉。
這擁有徹底煉化的光球為底氣，吳空倒也不是太悚那器靈，隻好奇問：“你也有大限？”
這很不可思議，這等壽在，也有壽元極限？
那器靈道：“永生主一境，不死不滅永世恒存，為何能滅殺？”
吳空稍一沉吟，道：“永生主一境，一旦被鎮壓封印，無法與外界產生任何聯係，一切思想隻凝縮於一個夢境幻境之中，在裏麵時間加速，外界未過去多久，裏麵已是無數億年甚至無數個宇宙紀元或無數個大千宇宙紀元。
“不斷重複著舊事，沒有新鮮，一切都已知。卻不能沉睡渡過，必須困在那早已完全了解的世界之中渡日，一切想做的事或不想做的事都做過，曆紀無數紀元，哪怕是點燃希望之火的永生主，都可能因為無聊寂寞空虛而想要自殺，何況普通永生一境？
“永生主真靈不死不滅，想自殺也自殺不成，但卻可以放棄自己的意識，讓自己的真靈變成空白，失去所有意識。
“十年百年千年萬年，在一個固定的不斷重複著同樣物事而又無法打破牢籠的空間之中，不會寂寞，那十萬年百萬年千萬年億年，乃至十億百億千億萬億年，就不好說了。非得寂寞至死不可。”
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凡人試著將自己困在一片空間之中，不能聽到看到外界的一切，寂寞恐慌會將人逼瘋。比如地球某個時期，某支軍隊裏麵出名的懲罰就是“關小黑屋”，許多硬漢都受不了。那隻是簡單的禁閉，再強大多倍，再強的凡人都抵不住。
若是億萬萬年，無數宇宙紀元，那永生主都受不住。
“然！！”那自稱器靈的聲音道：“永生主會寂寞，本尊也會。雖無情感，但無數紀元不斷重複，無數億萬萬大千宇宙紀元的千百次方的時間，沒有新鮮，種種皆重複無數次，無趣至極，即便是本尊，也一樣會心死。”
吳空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