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整個大夏會的人，多數都沒有因為“重組”而獲得強大的利益。
因此，現在這種新結構還不夠穩定。當會中的絕大部份人都因為“重組”而獲得利益，就不會再考慮以前大夏會的架構了。
表麵上，寧心緣“公主”還會在吳空這個大夏會的“會主”之上，但實際上……吳空這個會主，可以完全不甩寧心緣，可以說是將她給徹底架空了。因為所有事務都是吳空處理，寧心緣隻是名義上的大夏會之主而已。
就像現在的錢長老與孫長老，還是長老的名頭，所有人必須恭恭敬敬，涉及到大夏會的各種重大事務，都需要讓祂們參與，讓祂們與會，有旁聽權，有建議權，有發言權，有表決權……
但是，吳空把握住了所有部門的頭頭，這所謂的會議，基本都是一言堂。更何況，就算孫長老與錢長老想參加會議看吳空如何“一言堂”，都未必能辦到。
因為，吳空表示，有一些隻是涉及到少數幾個部門的事，就讓那些部門的頭頭相互開個碰頭會就可以了，偶爾通知一下吳空這個“獨孤會主”，前去旁聽過監督。
至於錢長老與孫長老？那是高高擺起，在上麵當吉祥物。誰見了，都要尊敬的。問及各部門的事，隻要不是涉及太過機密的內容，那是必須要一一告知的。
但至於太過機密的內容，不好意思，長老不是本部門的人，事關重大，是否可以直接告知，得問獨孤會主才行。以前的長老們，不也是分工合作不能隨意過問其它長老麾下太過重要的事情嗎？現在同樣，各部門太過隱秘不能讓所有高層都知道的那種隱秘，也不方便直接透露給長老們知道的……哪怕隻有一兩個高層無機會得知的機密，部長與副部長都知道，那也一樣是有可能隱瞞長老的。
至於長老發現某些部門行事不妥？是可以申飭，可以怒聲指責，可以出聲指點，甚至可以參與進去，隻要不是太過機密的都行。但是，長老申飭，下麵要端正態度，必須聽著，但聽歸聽，具體情況該如何做……嗬嗬，就算繼續照著自己的想法去做，隻對長老們的意義進行“考慮”但卻完全不實施，那也是可以的。
“意見很好啊，但還需要考慮考慮。考慮到什麽時侯？嗯，時侯到了再說。現在還在研究研究……”總之，隨便一個部門的頭頭，都可以不甩長老，明麵上恭敬，暗地裏，什麽事情都完全可以不理會長老。
如果長老看得實在不順眼，那是可以向吳空告狀的，前提是祂們能放下心中的芥蒂。
所以說，兩名長老，也是差不多完全被架空了。
但真要說徹底架空，倒也未必。因為祂們可以隨時抓某部門的人出來“問問情況”，沒問清楚不放人也可以，別人隻能化身趕去辦事，本體必須來，或者至少留一個專心回答問題的化身在此。
這樣有什麽用呢？
第一，長老可了解全局，知道大夏會的情況。
第二，這兩個長老，就相當於“監督者”，代替了風紀部門專管紀律的人的部份權能。但前提是祂們能得到吳空的信任，或者放下芥蒂全心與吳空合作。
如此，祂們看到什麽事，都能直達“天聽”，讓吳空這個“獨孤勝會主”前來處理。
相反，如果祂們不甩吳空，那麽，其它部門的人就完全可以當祂們是空氣……嗯，當祂們是木偶雕像，隻需要態度恭敬一點，別的什麽都不需理會，不當一回事。但如果祂們投向吳空，那麽就是懸在所有部門的人頭頂上的利劍。
吳空不太管事，隻管幾大部門的人，或做重大決策。至於下麵有什麽問題有誰要被懲罰嘛……現在是風紀部門要背鍋，以後如果長老投靠他，那就是長老們背鍋。
這一切，兩位長老心中暗恨。既怒卻又有點慶幸。
怒的是吳空想掌控祂們，慶幸的是，祂們還有點立足的根基。
“真是可恨，真是狡猾。”兩名長老心下不斷嘀咕著。
如此，幾天過去，吳空再度召開全體大會，宣布接下來的部份戰略。
再然後，留下戰鬥部門的人，準備帶領祂們出發。
“這一次，我們的目標是……這裏！！”
吳空伸手一指。
眾人盯著地圖，不明所以。
吳空道：“根據情報部門的人員傳回來的信息，一個名叫‘大自在社’的組織，就位於這裏。”
“大自在社？”眾人若有所思。
這一個小組織，名頭不太響亮。
“玄元帝朝之中，有各種各樣的民間結社，大自在社，隻其中之一。祂們以前也不是反抗玄元帝朝的，隻是祟尚自由自在的修行理念，不加入玄元帝朝的朝廷官方，同時也不享受玄元帝朝的太多氣運之力。但如果有機會獲得玄元帝朝的氣運，卻也不介意，隻是往往會將這些氣運轉化為確切的實力罷了。祂們當中，有誰想要出仕，或者在某些民間商會裏麵任要職事務繁瑣，就必須退出，總之，一切都是要自由自在，不喜管束。
“雖然一直不與玄元帝朝的官方為敵，但也不願受約束，不喜繁雜瑣事。隻不過，前段時間，獲得了秘法，這個大自在社裏麵的人集體同意，嚐試一下秘法。之後發覺有效，就一個兩個都修煉起來。宣稱說此為祟尚自由，玄元帝朝氣運也罷，希望之火也罷，黑潮力量也罷，一切都是外物是工具，既是工具，可拿可放。黑潮獸器靈，隻要不對祂們心性形成拖累，那一用也無妨。
“所以，開掘了多個黑潮液凝聚的地脈氣穴點，引發黑潮衝天。祂們從中得到了好處，但也被玄元帝朝官方盯上。
“據最新情報，現在已有大批量的合器戰兵朝祂們所在處殺去。這批合器戰兵的實力強大，以我們的能力對抗，也不能保證必勝，但不敗而全身而退，卻是可以的。大自在社的人，現在無法與這支合器戰兵部隊相抗衡，但我們卻可以。因此……本會主建議，趁此機會殺去，與大自在社的人裏應外合，鎮壓合器戰兵，事後再讓大自在社的人加入我們大夏會之中。”
眾人麵麵相覷，既心動又有猶豫。
孫長老本來不想出聲的，但猶豫了一下卻出聲了。暗想：“這是出於公心，所以必須發表意見弄個明白。之前選舉時惡了這個獨孤會主，祂定以為我是出於私心，但不管怎麽說，都要將我所做之事，全部包裝成為公心。”
當即大聲道：“本長老有個疑問。”
“孫長老請說。”吳空道。
“大自在社之人，祟尚自由自在，之前沒惡了玄元帝朝官方，也沒加入玄元帝朝，連進入其它各大商社進行稍為繁勞的事務都不願，那又怎出願意加入我們大夏會呢？”孫長老問。
錢長老也點頭：“是極，本長老也有這個疑問。”
吳空道：“我們是大夏會，雖然是大夏帝朝正統，但現在的天下是玄元帝朝的天下。雖然我們號稱是要恢複大夏帝統，但大家都知道，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推翻玄元帝朝，才能恢複大夏帝統。所以，我們是要造反，造玄元帝朝的反，造反是要見血的，要用刀子的，不是請客吃飯。
“起義也罷，光複也罷，造反也罷，都容不得客氣。大自在社的人，現在與合器戰兵對上，祂們沒有太好的情報係統，未必能脫出，就算能脫出，我們也會堵住。隻要將大量的合器戰兵擒拿鎮壓。事後，玄元帝朝找不到我們，必然會找大自在社的人出氣。
“祂們必定無法在玄元帝朝呆下去了，那麽，就隻能投靠對抗者組織，或投靠我們大夏會，或投靠其它組織。但若投向其它組織，我們以後也是要殺過去將祂們收攏過來的。
“而且，我們這次不是要逼迫大自在社的人，雖然造成一種逼迫的事實，但明麵上隻是救祂們，出手相助，讓祂們避開合器戰兵們的攻打，逃出鎮壓的命運，這是有大恩於祂們，祂們不加入我們而去加入別的組織，那就是背義忘恩，誰還敢真心接納祂們？接納也隻是想利用。隻要不是在別的組織有太過硬的關係，基本都會選擇我們大夏會。
“而且，祂們號稱要追求自由自在，我們也是給祂們自由的……可以自由加入某個部門，如果不想太多事又隨時可退出，那就可以選擇後勤多個部門的非主管非隊長職位，做個普通大夏會的會員，除了涉及重大事務，一般都不需強迫要求祂們做什麽，如此，也是一種自由……”
吳空狠話好說都說出來，沒有一般上位者的巧言偽飾，說得很是直白，兩位長老聽得有點不習慣，但起碼，都聽懂吳空的話了，不用像別的“領～導”那樣，七拐八彎的，遮遮掩掩讓人猜不透，容易誤解命令。
吳空既然說得這麽清楚，眾人也基本聽懂，了解了，就無異議了。
“那麽，大家是否還有疑惑？有就請迅速提出，我們現在時間緊迫。”
看看眾人，眾人都沒有吭聲。
“好，既然大家都暫時沒有意見了，那麽，我宣布，行動開始！！”
作戰部的人先行，後勤部門要隨時待侯命令，到時侯要清點戰場看押俘虜囚禁敵軀等等，就都會用到祂們。
至於兩位長老……隻要不向敵人通風報信，那愛幹什麽就幹什麽，跟著一起前去殺敵也行，完全不理會躺在家裏睡大覺也行。
但兩位長老不想當鹹魚，本來派化身在外尋找其它長老，準備拉人一起歸來的，現都收心了，連化身都不分心去關注了，趕緊的……跟著吳空與戰鬥部門的人一起前去。
“看看這獨孤勝，是否真能收服大自在社，連此社都能收攏，那其它小組織也相對容易，大夏會興旺，指日可待啊……比起之前大量叛徒投靠玄元帝朝之前，還更為興旺！！”
兩名長老雖敵視“獨孤勝”，但卻也是一心希望大夏會真正興旺崛起的。
於是，一行人，被收入吳空的袖裏乾坤之中，以光球世投影的力量籠罩壓製，避免裝不住而一個個爆出來或跳出來。
同時，大量的外圍天地氣息匯聚過來，籠罩在吳空身邊，吳空肩上也放了一個毛絨絨如小毛球一般的玩意，它會自動汲取天地間的微弱氣運，足以偽裝，再加上吳空幻化形態幻象遮眼，足以不易被人發現。起碼……殺往大自在社的過程當中，不至於冒出一些不知死活的家夥來搗蛋作亂，浪費時間。
未久，抵達目的地的上空。
隻見下方一個巨大的山穀，轟然炸裂開，露出之前一直隱藏起來的一個龐大空間，如同一塊懸浮大陸，上麵群山連綿，九蛟匯聚一龍脈，九龍脈匯聚一穀，新山穀中有各種亭台樓閣，露出大量的永生主，還有裏麵滾滾湧動的黑潮氣息。
可見一個巨大的陣勢布設在其中，一隻被釋放出來的擁有靈魂的黑潮獸在裏麵左衝右突，怒吼咆哮，釋放著滾滾黑氣，但卻衝之不出，與大群人在那裏戰鬥著。
此時，這片空間劇烈動蕩，裏麵的人暴露出來，就一個個驚愕看著虛空。
一道道金色的流光，自四麵八方飛湧而來。
“殺！！”
無數拳影砸落，劍影掃落，恐怖的力量讓大自在社的人一個個急忙閃避。
“是合器戰兵！！”
“數量好多……”
“可惡，必然玄元帝朝的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發現了我們所做之事……怎麽會泄露呢？”
“快逃……不要，不要逃了，周圍太多戰兵，逃不掉，我們先聯手禦敵。”
一些大自在社的人，無心戰鬥，直接飛遁，但在虛空中被重拳轟擊，雖未受傷卻也被逼退出來。
其它大自在社的人，雖然組合成為戰團，但卻被合器戰兵們圍困著，如果祂們不將力量聯合起來，擋不住這麽多的合器戰兵圍攻。如果相互將力量聯合起來，那麽就不能私自脫離戰團了，脫離起來慢，而且現在合力形成的防護罩承受著外界力量的衝擊，若私自脫離出去，防護罩滅而其它人受攻擊不說，這個主動脫主者還會獨一人承受著周圍所有合器戰兵的攻擊，根本擋不住。這是騎虎難下。
虛空中，頓時變成戰場，戰鬥劇烈，如火如荼。
“會主，我們是否需要現在下去援救？”有人問吳空。
因此，現在這種新結構還不夠穩定。當會中的絕大部份人都因為“重組”而獲得利益，就不會再考慮以前大夏會的架構了。
表麵上，寧心緣“公主”還會在吳空這個大夏會的“會主”之上，但實際上……吳空這個會主，可以完全不甩寧心緣，可以說是將她給徹底架空了。因為所有事務都是吳空處理，寧心緣隻是名義上的大夏會之主而已。
就像現在的錢長老與孫長老，還是長老的名頭，所有人必須恭恭敬敬，涉及到大夏會的各種重大事務，都需要讓祂們參與，讓祂們與會，有旁聽權，有建議權，有發言權，有表決權……
但是，吳空把握住了所有部門的頭頭，這所謂的會議，基本都是一言堂。更何況，就算孫長老與錢長老想參加會議看吳空如何“一言堂”，都未必能辦到。
因為，吳空表示，有一些隻是涉及到少數幾個部門的事，就讓那些部門的頭頭相互開個碰頭會就可以了，偶爾通知一下吳空這個“獨孤會主”，前去旁聽過監督。
至於錢長老與孫長老？那是高高擺起，在上麵當吉祥物。誰見了，都要尊敬的。問及各部門的事，隻要不是涉及太過機密的內容，那是必須要一一告知的。
但至於太過機密的內容，不好意思，長老不是本部門的人，事關重大，是否可以直接告知，得問獨孤會主才行。以前的長老們，不也是分工合作不能隨意過問其它長老麾下太過重要的事情嗎？現在同樣，各部門太過隱秘不能讓所有高層都知道的那種隱秘，也不方便直接透露給長老們知道的……哪怕隻有一兩個高層無機會得知的機密，部長與副部長都知道，那也一樣是有可能隱瞞長老的。
至於長老發現某些部門行事不妥？是可以申飭，可以怒聲指責，可以出聲指點，甚至可以參與進去，隻要不是太過機密的都行。但是，長老申飭，下麵要端正態度，必須聽著，但聽歸聽，具體情況該如何做……嗬嗬，就算繼續照著自己的想法去做，隻對長老們的意義進行“考慮”但卻完全不實施，那也是可以的。
“意見很好啊，但還需要考慮考慮。考慮到什麽時侯？嗯，時侯到了再說。現在還在研究研究……”總之，隨便一個部門的頭頭，都可以不甩長老，明麵上恭敬，暗地裏，什麽事情都完全可以不理會長老。
如果長老看得實在不順眼，那是可以向吳空告狀的，前提是祂們能放下心中的芥蒂。
所以說，兩名長老，也是差不多完全被架空了。
但真要說徹底架空，倒也未必。因為祂們可以隨時抓某部門的人出來“問問情況”，沒問清楚不放人也可以，別人隻能化身趕去辦事，本體必須來，或者至少留一個專心回答問題的化身在此。
這樣有什麽用呢？
第一，長老可了解全局，知道大夏會的情況。
第二，這兩個長老，就相當於“監督者”，代替了風紀部門專管紀律的人的部份權能。但前提是祂們能得到吳空的信任，或者放下芥蒂全心與吳空合作。
如此，祂們看到什麽事，都能直達“天聽”，讓吳空這個“獨孤勝會主”前來處理。
相反，如果祂們不甩吳空，那麽，其它部門的人就完全可以當祂們是空氣……嗯，當祂們是木偶雕像，隻需要態度恭敬一點，別的什麽都不需理會，不當一回事。但如果祂們投向吳空，那麽就是懸在所有部門的人頭頂上的利劍。
吳空不太管事，隻管幾大部門的人，或做重大決策。至於下麵有什麽問題有誰要被懲罰嘛……現在是風紀部門要背鍋，以後如果長老投靠他，那就是長老們背鍋。
這一切，兩位長老心中暗恨。既怒卻又有點慶幸。
怒的是吳空想掌控祂們，慶幸的是，祂們還有點立足的根基。
“真是可恨，真是狡猾。”兩名長老心下不斷嘀咕著。
如此，幾天過去，吳空再度召開全體大會，宣布接下來的部份戰略。
再然後，留下戰鬥部門的人，準備帶領祂們出發。
“這一次，我們的目標是……這裏！！”
吳空伸手一指。
眾人盯著地圖，不明所以。
吳空道：“根據情報部門的人員傳回來的信息，一個名叫‘大自在社’的組織，就位於這裏。”
“大自在社？”眾人若有所思。
這一個小組織，名頭不太響亮。
“玄元帝朝之中，有各種各樣的民間結社，大自在社，隻其中之一。祂們以前也不是反抗玄元帝朝的，隻是祟尚自由自在的修行理念，不加入玄元帝朝的朝廷官方，同時也不享受玄元帝朝的太多氣運之力。但如果有機會獲得玄元帝朝的氣運，卻也不介意，隻是往往會將這些氣運轉化為確切的實力罷了。祂們當中，有誰想要出仕，或者在某些民間商會裏麵任要職事務繁瑣，就必須退出，總之，一切都是要自由自在，不喜管束。
“雖然一直不與玄元帝朝的官方為敵，但也不願受約束，不喜繁雜瑣事。隻不過，前段時間，獲得了秘法，這個大自在社裏麵的人集體同意，嚐試一下秘法。之後發覺有效，就一個兩個都修煉起來。宣稱說此為祟尚自由，玄元帝朝氣運也罷，希望之火也罷，黑潮力量也罷，一切都是外物是工具，既是工具，可拿可放。黑潮獸器靈，隻要不對祂們心性形成拖累，那一用也無妨。
“所以，開掘了多個黑潮液凝聚的地脈氣穴點，引發黑潮衝天。祂們從中得到了好處，但也被玄元帝朝官方盯上。
“據最新情報，現在已有大批量的合器戰兵朝祂們所在處殺去。這批合器戰兵的實力強大，以我們的能力對抗，也不能保證必勝，但不敗而全身而退，卻是可以的。大自在社的人，現在無法與這支合器戰兵部隊相抗衡，但我們卻可以。因此……本會主建議，趁此機會殺去，與大自在社的人裏應外合，鎮壓合器戰兵，事後再讓大自在社的人加入我們大夏會之中。”
眾人麵麵相覷，既心動又有猶豫。
孫長老本來不想出聲的，但猶豫了一下卻出聲了。暗想：“這是出於公心，所以必須發表意見弄個明白。之前選舉時惡了這個獨孤會主，祂定以為我是出於私心，但不管怎麽說，都要將我所做之事，全部包裝成為公心。”
當即大聲道：“本長老有個疑問。”
“孫長老請說。”吳空道。
“大自在社之人，祟尚自由自在，之前沒惡了玄元帝朝官方，也沒加入玄元帝朝，連進入其它各大商社進行稍為繁勞的事務都不願，那又怎出願意加入我們大夏會呢？”孫長老問。
錢長老也點頭：“是極，本長老也有這個疑問。”
吳空道：“我們是大夏會，雖然是大夏帝朝正統，但現在的天下是玄元帝朝的天下。雖然我們號稱是要恢複大夏帝統，但大家都知道，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推翻玄元帝朝，才能恢複大夏帝統。所以，我們是要造反，造玄元帝朝的反，造反是要見血的，要用刀子的，不是請客吃飯。
“起義也罷，光複也罷，造反也罷，都容不得客氣。大自在社的人，現在與合器戰兵對上，祂們沒有太好的情報係統，未必能脫出，就算能脫出，我們也會堵住。隻要將大量的合器戰兵擒拿鎮壓。事後，玄元帝朝找不到我們，必然會找大自在社的人出氣。
“祂們必定無法在玄元帝朝呆下去了，那麽，就隻能投靠對抗者組織，或投靠我們大夏會，或投靠其它組織。但若投向其它組織，我們以後也是要殺過去將祂們收攏過來的。
“而且，我們這次不是要逼迫大自在社的人，雖然造成一種逼迫的事實，但明麵上隻是救祂們，出手相助，讓祂們避開合器戰兵們的攻打，逃出鎮壓的命運，這是有大恩於祂們，祂們不加入我們而去加入別的組織，那就是背義忘恩，誰還敢真心接納祂們？接納也隻是想利用。隻要不是在別的組織有太過硬的關係，基本都會選擇我們大夏會。
“而且，祂們號稱要追求自由自在，我們也是給祂們自由的……可以自由加入某個部門，如果不想太多事又隨時可退出，那就可以選擇後勤多個部門的非主管非隊長職位，做個普通大夏會的會員，除了涉及重大事務，一般都不需強迫要求祂們做什麽，如此，也是一種自由……”
吳空狠話好說都說出來，沒有一般上位者的巧言偽飾，說得很是直白，兩位長老聽得有點不習慣，但起碼，都聽懂吳空的話了，不用像別的“領～導”那樣，七拐八彎的，遮遮掩掩讓人猜不透，容易誤解命令。
吳空既然說得這麽清楚，眾人也基本聽懂，了解了，就無異議了。
“那麽，大家是否還有疑惑？有就請迅速提出，我們現在時間緊迫。”
看看眾人，眾人都沒有吭聲。
“好，既然大家都暫時沒有意見了，那麽，我宣布，行動開始！！”
作戰部的人先行，後勤部門要隨時待侯命令，到時侯要清點戰場看押俘虜囚禁敵軀等等，就都會用到祂們。
至於兩位長老……隻要不向敵人通風報信，那愛幹什麽就幹什麽，跟著一起前去殺敵也行，完全不理會躺在家裏睡大覺也行。
但兩位長老不想當鹹魚，本來派化身在外尋找其它長老，準備拉人一起歸來的，現都收心了，連化身都不分心去關注了，趕緊的……跟著吳空與戰鬥部門的人一起前去。
“看看這獨孤勝，是否真能收服大自在社，連此社都能收攏，那其它小組織也相對容易，大夏會興旺，指日可待啊……比起之前大量叛徒投靠玄元帝朝之前，還更為興旺！！”
兩名長老雖敵視“獨孤勝”，但卻也是一心希望大夏會真正興旺崛起的。
於是，一行人，被收入吳空的袖裏乾坤之中，以光球世投影的力量籠罩壓製，避免裝不住而一個個爆出來或跳出來。
同時，大量的外圍天地氣息匯聚過來，籠罩在吳空身邊，吳空肩上也放了一個毛絨絨如小毛球一般的玩意，它會自動汲取天地間的微弱氣運，足以偽裝，再加上吳空幻化形態幻象遮眼，足以不易被人發現。起碼……殺往大自在社的過程當中，不至於冒出一些不知死活的家夥來搗蛋作亂，浪費時間。
未久，抵達目的地的上空。
隻見下方一個巨大的山穀，轟然炸裂開，露出之前一直隱藏起來的一個龐大空間，如同一塊懸浮大陸，上麵群山連綿，九蛟匯聚一龍脈，九龍脈匯聚一穀，新山穀中有各種亭台樓閣，露出大量的永生主，還有裏麵滾滾湧動的黑潮氣息。
可見一個巨大的陣勢布設在其中，一隻被釋放出來的擁有靈魂的黑潮獸在裏麵左衝右突，怒吼咆哮，釋放著滾滾黑氣，但卻衝之不出，與大群人在那裏戰鬥著。
此時，這片空間劇烈動蕩，裏麵的人暴露出來，就一個個驚愕看著虛空。
一道道金色的流光，自四麵八方飛湧而來。
“殺！！”
無數拳影砸落，劍影掃落，恐怖的力量讓大自在社的人一個個急忙閃避。
“是合器戰兵！！”
“數量好多……”
“可惡，必然玄元帝朝的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發現了我們所做之事……怎麽會泄露呢？”
“快逃……不要，不要逃了，周圍太多戰兵，逃不掉，我們先聯手禦敵。”
一些大自在社的人，無心戰鬥，直接飛遁，但在虛空中被重拳轟擊，雖未受傷卻也被逼退出來。
其它大自在社的人，雖然組合成為戰團，但卻被合器戰兵們圍困著，如果祂們不將力量聯合起來，擋不住這麽多的合器戰兵圍攻。如果相互將力量聯合起來，那麽就不能私自脫離戰團了，脫離起來慢，而且現在合力形成的防護罩承受著外界力量的衝擊，若私自脫離出去，防護罩滅而其它人受攻擊不說，這個主動脫主者還會獨一人承受著周圍所有合器戰兵的攻擊，根本擋不住。這是騎虎難下。
虛空中，頓時變成戰場，戰鬥劇烈，如火如荼。
“會主，我們是否需要現在下去援救？”有人問吳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