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嚴重霍格沃茨的愛與和平(哈利:……),哈利和羅恩在被扣分扣分扣分之後,被勒令於星期六晚上,雙雙分別速度滾到洛哈特和費爾奇麵前翻到,露出肚皮任其揉虐。


    還差五分鍾就到八點的時候,哈利拖著沉重的步子來到洛哈特辦公室的過道上。他一咬牙,舉起手敲門。


    門一下子就開了,做得一手好死的洛哈特坐在老板椅上,瞬間旋轉過來,朝著他微微笑。


    今天的洛哈特照例穿得一身雍容華貴,身著一身白色的長袍,袖口被燙的沒有一絲褶皺,領口處,大片大片的狐狸毛搖曳生姿,生生把洛哈特教授那張狐狸精般的臉襯托出幾分娘娘腔。


    “啊,小懶鬼,終於來了!”洛哈特一陣擠眉弄眼,哈利發誓,他眼裏絕對是你死定了,你今晚就等著隻剩一條內褲哭哭啼啼地回到寢室吧,“來吧,哈利,進來吧!”


    哈利瞬間覺得自己見到了在招攬客人的媽媽桑,特別是在他看到洛哈特胸口那一大片□的肉時。真是好一片騷氣蓬勃。


    桌子上無數張洛哈特的照片在燭光的映襯下,發出耀眼的光芒。他甚至在好幾張上簽了名。在他書桌上,還擺放著另外一大堆。


    “你可以幫我寫信封!”洛哈特的語氣裏透著幾絲愉快,對哈利說。那表情就像是女王賜予騎士機會親吻自己的腳腳一般,這是給他的莫大的恩賜。


    “第一封是寫給格拉蒂斯-古頓尼的,――上帝保信她――她可是我的忠實書迷。”


    時間一分鍾一分鍾地爬走了,洛哈特的話總是枯燥帶著炫耀又煩人,每次都是那一套聽得耳朵都起繭。說實話格蘭芬多最近上課率突然下降是因為不想聽到洛哈特的羅裏吧嗦。洛哈特不停嘴地說啊,說啊,哈利隻是間中用“唔,是的。”和“好的”來回答。他不時地聽到一兩句“小孩子年輕的時候要記得保養,看看你的皮膚,簡直比鄧布利多那隻老蜜蜂還差。”或者“當個名人課不簡單,名人就要有名人的風度,就算不需要滿身奢侈品,但也不代表可以把家養小精靈擦鼻涕的東西往身上套。”


    蠟燭越燒越低,在搖晃不定的燭影中,仿佛無數個洛哈特的鼻翼在那邊微微煽動著,對著哈利噴氣。當寫到“韋羅尼卡-斯麥利”的信封時,哈利累得手都酸了,好象已經寫了第一千個信封一樣。應該差不多是時候走了吧,哈利暗自在想,時間快點過去吧……


    正在這時,他聽到了什麽聲音――這個聲音離這兒很遠很遠……有人在說話,這聲音帶著冷冰冰的惡毒,讓人覺得毛骨驚然,心驚肉跳。


    “來……來吧……讓我把你撕開把你咬碎……把你殺死……”


    一瞬間疼痛如同閃電一般刺穿了哈利的頭腦,他不禁跳了起來,啪嗒一聲,墨水瓶翻了,墨水撒了一桌子,順著桌麵流到了洛哈特精心準備的白色袍子上。


    “哈利波特。”洛哈特咬著後牙槽,當他震動聲帶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恨不得為天下之大不諱,把眼前的這隻一驚一乍的格蘭芬多蠢獅子抽筋扒皮,清蒸油炸紅燒然後剁碎了踩扁了再一口一口喂伏地魔吃下去,“連續六個月的最佳書的第一位,打破了記錄這件事有那麽激動麽?”毛線啊,他身上這件衣服可是摩金夫人店的限量版,全球隻有十件十件!


    “不是。”哈利一臉驚狂地說,“那聲音。你沒有聽見嗎?”


    洛哈特那張保養得白白嫩嫩的狐狸精臉此時此刻已經黑成了鍋底,他看上去下一秒就會直接掏出魔杖給哈利來一個阿瓦達索命。這個懶家夥肯定是想裝神弄鬼提前回去!洛哈特心裏已經被這個念頭給塞滿了。


    “沒,沒有。”像是意識到什麽,哈利默默地閉上了嘴,半天,才說,“教授,太晚睡會長痘痘的。”


    這幾天晚上用無機小黃瓜,魔力無花果,強效海底泥敷臉才讓自己臉上那顆青春小紅疙瘩豆消下去的洛哈特教授覺得自己的膝蓋中了一箭。


    “哈哈哈哈,你究竟在說什麽啊,哈利?是不是有點困了?天啊――你看都幾點了!我們幹了差不多四個小時了!我真不敢相信――時間過得可真快,是吧?”滿臉“你還呆在這裏幹嘛”“有何貴幹”“立刻滾蛋”之類敷衍情緒的洛哈特迅速把哈利推了出去,得趕快把身上的衣服換掉,睡個美容覺。


    對著鏡子,洛哈特教授不斷地感歎著:“誒,好像長了條皺紋,這邊是不是要長痘痘了,紅通通的。”巴拉巴拉小臉:“看起來比哈利的皮膚老多了。”


    “看起來好像也沒有,還是那麽青春靚麗。”自我陶醉的洛哈特教授立刻恢複了好心情。


    夜深了,格蘭芬多的大廳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哈利徑直地跑上了宿舍。羅恩還沒回來。哈利穿上睡衣躺在床上等他回來。


    接著,哈利又聽到了那個聲音:“……撕開……咬碎……殺死……”是同一個聲音,就是他在羅克哈特的辦公室裏聽到的那把冰冷得讓人毛骨驚然頭痛欲裂的聲音。哈利掏出衣服內的項鏈,緊緊地握住金色飛賊。這隻金色飛賊已經很久都沒有發揮過作用了,不論哈利怎麽摩擦,德拉科都不願意恢複。但是隻要握住這隻金色飛賊,哈利總覺得能好點。不過還算好,那聲音一下子就消失了,總算讓哈利鬆了口氣。


    蓋勒特有一下沒一下地織著手中奇怪的編織物。一人一不知道是什麽莫名其妙的生物艱難的維持著每次對話間隔沉默十到三十秒不等的放空頻率的對話。原因:蓋勒特認為林凱偉這個明顯基因變異的蠢蛋老是問出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而林凱偉總是被蓋勒特的神回複給射個萬箭穿心。


    “既然無杖魔咒那麽方便,為什麽不直接普及呢?”林凱偉時不時翻動著手中的書本,抬頭想辦法問上幾句。


    蓋勒特一副在看白癡的樣子,吃驚地看著林凱偉,跟在看著神經病病人似的:“你以為無杖魔咒能普及?我花了八十多年的時間研究,到現在都還有很多魔咒無法直接使用無杖魔咒。至於不可饒恕咒的話,無杖魔咒根本無法使用。”


    “……”


    “我以為你的智商這幾天算是有點進步了,沒想到還是被不明生物給吃了。”蓋勒特掀了掀眼皮,語氣卻保持著正常的語調。


    林凱偉不禁怨恨自己的能力太差卻充滿雄心壯誌,哪怕是無比努力,也沒辦法把那憤怒的魔咒結結實實地抽在那張英俊瀟灑卑鄙無恥的臉上。他隻能用眸子死死地盯著蓋勒特手上的編織物,爭取把那東西盯出洞來,內心在呐喊彷徨著,一陣草泥馬跳躍著狂奔而過。他看出來了,那些編織物絕對是這個變態的心愛之物,拆了又編編了又織除了娘娘腔哪個男人會做這種個事情。


    “你這些東西到底是編給誰的?”林助教不知死活,繼續發問。


    蓋勒特的側臉明顯僵了一下,露出幾分猶豫的神情。


    “你不開心?”


    “你滾遠點我就開心了。”


    “……”


    今天是萬聖節,哈利被頭疼逼迫著在床上輾轉反側,詭異的聲音讓他心浮氣躁,卻又無法解脫。他今天沒去萬聖節晚會,頭痛讓他連晚餐也吃不了。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他幹脆坐了起來,用手扒拉著床頭櫃上的止痛藥片,就著水吞了下去。羅恩去廚房打算給他弄杯熱牛奶,他說在家裏睡不著的時候媽媽總會給他來上一杯。撫摸著胸前的金色飛賊,哈利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不對勁,這麽久了,羅恩怎麽還沒回來。路上出什麽事了麽?哈利想著,起身穿上衣服,提著煤油燈離開了寢室。


    強忍著頭痛,哈利扶著石牆,跌跌撞撞,兩眼凝視著昏暗的過道。


    “我好餓……等了好久……”


    “……殺……是時候殺……”


    聲音越來越弱,他的頭卻越來越痛。哈利盯著黑色的天花板,出事了?一邊朝著樓梯跑上去,進入了大堂。萬聖節宴上人們卿卿喳喳的談話聲回蕩在大堂裏,哈利無法聽到那個聲音。


    當他在最末一個空蕩蕩過道中停了下來的時候,他終於看到了羅恩那頭火紅的頭發。


    “羅恩?”哈利用手把臉上的汗抹掉,輕聲地叫著。


    羅恩卻一動不動,仿佛沒有聽到的樣子,哈利走向前去,倒吸了一口冷氣。


    前麵的牆上閃著光。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進了昏暗的走廊,瞪大了眼睛。


    在兩扇窗戶的那堵牆上,塗抹在上麵的腳掌大小的字在忽明忽暗的火把照耀下,發出微光。


    “密室已被開啟。敵人的後代,當心了。”


    地板上有一大灘的水,一團黑色的東西癱在上麵,諾麗絲夫人,管理員的那隻貓,她的尾巴吊在火把桶上,身體像木板一樣僵硬,眼睛瞪得大大的。


    遠處幾聲雷鳴般的響聲告訴他們餐宴結束了。他們所在的走廊的兩端同時響起了上樓梯的腳步聲。吃得飽飽的人們快樂地大聲說話。一會兒,同學們從兩端湧了進來。


    當大家一看到那隻倒吊著的貓時,唧唧卿喳喳的談話聲、腳步聲,一切的聲響都停住了。大家靜靜地靠上前看牆上的恐怖的字。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是養肥還是怎樣啊啊啊啊,千萬不要棄文啊。光著屁屁讓各位鞭打哦。前段時間忙著考證真的沒事件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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