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又在床上躺了幾天,享受著皇上般的待遇,一日三餐給喂到嘴裏,臉洗完了再給梳梳頭,腳燙了再給擦擦澡…….


    白駒給自己開的藥,下藥輕了些,賴在床上不願起來。


    白駒自小接觸的人少,近乎於自生自滅,爺爺也很少說教,除了練字、練把式的時候能管管他,其餘的時間都是放任自流。白駒沒什麽是非觀念,根本不考慮家裏是否該收留個外人,一個未婚的男人是否該收留個女人,況且這個女人還是個飛賊。


    對於從幾歲就開始做飯的白駒來說,王雨虹做的飯真難吃,其實這也都是王雨虹買來的,無奈,白駒爬起來,上庭院裏練了會拳腳,微微出了些汗,上廚房準備做飯。


    廚房裏已讓王雨虹收拾的纖塵不染,鍋碗瓢盆整理的整整齊齊,白駒心理想著,有個姐姐真好,手裏卻沒閑著,找了四個土豆,運刀飛舞,幾乎看不到刀影,很快一大盤子頭發絲般的土豆絲切了出來,點著火,架上大勺,倒上花生油,爆好了鍋,大勺輕盈的翻了幾下,清香的,閃著油花的土豆絲炒了出來,又用雞蛋裹著饅頭片,下油裏炸到金黃,吆喝著:


    “姐姐吃飯了。”


    王雨虹在廚房門口早看呆了,山東的爺們少有做飯的,這小子竟然還會做飯,他還有什麽不會的。


    餐桌上,王雨虹用筷子叨了少許的土豆絲,有些猶豫的放到嘴裏,咀嚼了幾下,難以置信的看了下白駒,飛快的吃了起來,風掃殘雲般把一盤子土豆絲劃拉到了自己的嘴裏,饅頭片也隻剩了一片,那是看白駒沒撈到吃,實在不好意思再吃了:


    “兄弟,以後你得給姐姐做飯,菜歸我買,好不好?”


    王雨虹在美食麵前放棄了當姐姐的尊嚴,放棄了女人的矜持,搖著白駒的手:


    “兄弟,快說好不好,好不好嘛?”


    “姐姐,我還沒玩夠那,城裏這麽好玩。”


    “那晚上飯歸你做,一定要你做。”


    “嗯,聽姐姐的。”


    “兄弟真乖”


    天天有好吃的,估計那個兄弟都乖。


    早出晚歸,白駒繼續完成當好城裏人的壯誌。


    晝伏夜出,王雨虹不斷的取回自己需要的東西。


    除了晚飯,王雨虹享受一番美味,兩人互不幹擾,相得益彰。


    家裏的東西多了起來,家具上擺上了青花瓷的花瓶,牆上掛上了‘喜鵲登枝’、‘富貴牡丹’,地上鋪上了波斯地毯,………


    白駒的頭上戴上了禮帽帽,上衣掛上了懷表,長袍換成了洋服………


    白駒無奈的說:


    “姐姐,兄弟我有錢啊,你別做這個了,不勞而獲不好,這要是讓警察逮著,還得做班房。”


    “要你管,用心給姐姐做飯,哼。”


    天下雪了,白駒起的有些晚,急匆匆的上完茅房,哈著熱氣,邊吹邊搓著雙手,聽到王雨虹的臥室裏傳來叫喊聲:


    “媽、媽、媽別扔下我不管。”


    緊跑兩步,來到床前,看到姐姐緊裹著棉被,佝僂著身子,眼角掛著淚珠。白駒憐惜的、輕輕的推了兩下:


    “姐姐醒醒,做噩夢了。”


    “姐姐夢到媽媽了”王雨虹緊緊的摟住了白駒的脖子,猶如沉入大海中遇到了一根稻草。


    棉被早已滑落,姐姐穿著紅紅的肚兜,路出兩隻白潤的臂膀,胸前的隆起,擠壓在懷裏,那麽的柔軟。


    寬鬆的內褲垂落半邊,露出少許豐腴,猶抱琵琶半遮麵。


    白駒心中的*火又被點燃,壯碩的牛子雄赳赳的抬起頭來。


    姐姐感到什麽東西頂在了下麵,伸手一握,心中了然,嚶嚀一聲上下兩手齊拽,兩人倒在了床上。


    白駒雖然很想,可理智讓他還是問出了一句:


    “姐姐你這是……..”


    沒等他說完,姐姐嬌聲說道:“兄弟你是好人,兵荒馬亂的,姐姐的身子不如給了你把。”


    “姐,爺爺叫俺多長見識,好報效大清,報效國家,將來,俺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子那。”


    男人做事之前是要想好了再做的,白駒真男人。


    “切,大清早沒了,還報銷大清那!我不要名分,我隻要你,快來。”


    兩人近乎撕扯般互相脫著衣服。


    外麵寒風裹著飛雪,屋內卻春意一片盎然。


    白駒扶著牛子就要進入,姐姐單手捂住了那裏,柔聲說:“


    “兄弟,姐第一次,你慢點,溫柔點。”


    “嗯,姐,就第一下有點疼,你忍會,就好了,你會舒服的叫喚的。”


    幫助豆腐嫂子和滿倉嫂子的經驗用這來了。


    白駒的牛子在那裏慢慢的拱著,揉著,感覺有些粘液流出,再看姐姐緊閉雙眼,神色迷離,白駒輕柔的往裏使了使勁,遇到一絲阻隔,半拉腦袋在門口似進非進,姐姐緊張的往後挪了下,白駒邪惡的笑了笑:


    “姐,那我回去睡個回籠覺吧。”


    氣的姐姐嬌聲罵了句:


    “你就壞吧,使勁。”


    說話的同時,兩手摟著白駒的強健的屁股往懷裏一帶,“呀”的一聲,咬住了白駒的肩膀。


    白駒的肩膀上又多了一排牙印。


    女人好受了是不都咬人,這有待於白駒今後慢慢的探索。


    白駒輕拍著姐姐光潔滑嫩的後背,哄著姐姐:


    “一會就好,一會就好,根細。”


    姐姐照著白駒的屁股一擰,沒什麽肥肉,光撚起一層皮來,可這樣擰的更疼,白駒疼的牛子一軟,接著又是暴怒,又大了一圈。


    白駒開始緩慢的抽動,隱隱約約聽著有摩擦的吱吱聲,又感覺像一隻溫暖的手,在用力的握住,阻擋著前進,又依依不舍的不讓後退。


    白駒每一次的前進,姐姐都感覺那麽漲痛又那麽充實,每一次後退,又感覺那麽的失落,像是要失去什麽,又渴望什麽。進去了,又酸又麻又脹又癢,出去了渴望著再一次的酸麻脹癢。


    白駒加快了速度,姐姐開始左右搖擺著頭,兩隻手撓著白駒的後背。白駒努力的聳動著,一股股熱浪衝擊著他,白駒在乘風破浪。


    白駒再一次的深深的挺進,似乎又衝破了一重阻力,感到一道肉箍死死的勒住了牛子頭,強烈的刺激,讓白駒又一次的播撒出歡快的種子,播撒在來自黑土地的黑土地。


    一股一股的的噴射,衝擊著姐姐的五髒,一次次的震顫,撕扯著姐姐的六腑。啊的一聲,姐姐像沒了骨頭樣的酥軟了。


    寒風掠過屋頂,嗚嗚的哨叫著,雪粒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撲打著窗戶紙,屋內的兩人慢慢的平息著喘息。


    “姐,餓不,我去做點吃的。”


    “嗯,兄弟真好,”


    一大碗荷包蛋端了上來,白駒加了很多紅糖。


    姐姐慵懶羞慚的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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