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本來想雇掛馬車,結果趕大車的聽說走這麽遠,還有很多山路,都不願去。兵荒馬亂的,土匪強盜橫行,沒誰願意送死。沒辦法,隻好花高價買了一掛車。


    白駒雖長在鄉村,見過趕車的,卻沒親自操過刀,真趕起來,為難了,三匹馬根本不聽他的,不是駕轅的馬不動彈,就是拉套的兩匹馬不走正道,很不合作。


    後麵的兩位姐姐笑的更是花容失色,前俯後仰的,笑夠了開始諷刺挖苦他:


    “英雄無敵的老爺吃癟了吧。”


    “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哼。”


    “打人的本事哪去了,有本事你打馬啊!切”


    “嘻…………哈…………”


    白駒很生氣,這都半上午了,剛走出沒兩裏地,還是白駒下車拽著拉套的馬強行走的,白駒回過頭來對著兩位姐姐說:


    “別笑了,坐好了,兩手捂著耳朵。“


    看到兩個姐姐捂好了耳朵,白駒扭過頭來憋足了勁大喝一聲:


    “駕――”


    宛如晴空一聲雷響,高亢、突兀。三匹馬受到驚嚇,同時揚起前蹄,嘶鳴一聲,放開四蹄,應該是十二支蹄子,開始狂奔,馬嚇瘋了。


    馬車上的兩位姐姐被顛的左衝右撞、上碰腦袋下墩屁股的,真的花榮失色了,驚恐的嗚裏哇啦的亂叫:


    “啊――――啊――――死白駒,快讓馬停下啊,啊――――”


    “臭白駒,快讓我們下來,啊呀,呀――――――”


    白駒氣樂了:


    “怎麽不叫老爺了。”


    “還挖苦我不。”


    白駒其實也很擔心,不是擔心三人的性命,大不了不要馬車了,抱著兩個姐姐跳下去就是了,可是官道上有人啊,這要是撞上一個兩個的,罪過可大了。


    白駒緊勒著轅馬的韁繩,連著聲的喊“籲――、籲――、籲_,勒的轅馬都歪著頭了,可還是狂奔。


    白駒出汗了,白駒身體強壯,從來沒見出這麽多的汗,白駒出的是冷汗。


    白駒大聲喊著:


    “籲――、籲――,閃開,籲――、籲――快閃開。”


    ………………


    白駒忽然想起趕集上館子時,館子裏的趕車老把式吹牛說馬驚了用鞭子梢抽馬耳跟子,再大喊籲――――就好使了。


    白駒有點佩服自己了,記性真好。可馬鞭子不會使啊,九節鞭還行。


    白駒又想起了自己不是有飛鏢嘛。


    白駒右手勒著馬韁繩,左手拽出三隻飛鏢,悶聲大喝一聲:


    “籲――”


    三隻飛鏢也應聲而出,同時插在了三匹馬的左耳根子上。


    三匹馬屁股後座,十二個蹄子也同時頓在了官路上,在三匹馬的踉蹌下,馬車滑行了半丈遠,站住了。


    兩個姐姐戰戰兢兢的往外爬著,白駒先把王雨虹抱了出來,她畢竟是江湖中人,鎮定許多。再把金鈺抱了下來,感覺手有點濕,低頭一看,金鈺嚇的尿了裙子,白駒撲哧一聲樂了出來,金鈺尚且不知,還在用手拍著自己拿高聳、碩大的胸脯。


    白駒把兩個姐姐在車後放好之後,敢忙查看那三匹馬。


    那三匹馬像被熱水洗了一樣冒著熱氣,白駒心疼的把三隻鏢拽了下來,馬疼的又要跑,白駒“籲――”了一聲,三匹馬這回聽話了,沒再跑。


    顧不上給馬擦汗,又去查看兩個姐姐。


    兩個姐姐臉色煞白,黛眉歪豎,嬌喘噓噓,早已癱在了地上。白駒慌張的跑到車裏拿出了水,慢慢的喂給兩個姐姐喝。


    這都過了中午了,兩個姐姐才緩過陽來,這剛緩緩過陽來,金鈺一聲尖叫,跑向馬車:


    “不許跟過來,跟過來我殺了你。”


    王雨虹有些納悶,這又怎麽了,好像沒到來事的日子啊,這嚇能嚇的來事。看到馬車裏扔出了旗袍和短褲,王雨虹拿起一看,也是撲哧一樂,馬車裏傳出了埋怨聲:


    “笑、笑、再笑不和你好了”


    王雨虹趕緊上車安撫,白駒也挑開簾子瞅了一眼,金鈺早已換了身旗袍,見簾子挑開,趕緊把臉藏在了王雨虹的身後,自己也忍不住吃吃的、羞澀的偷樂。


    白駒帶著兩個大美女,一路遊玩,到了膠州縣城,找了家最大的旅館,旅館夥計說:


    “就剩一間了,好歹床夠大,三人睡也很寬敞。”


    “客人怎麽會這麽多啊?”


    白駒不太相信。


    “奧,這個時節正是遊玩大珠山最好的時候,山下不太熱,上了山又不會太冷,很多客人是奔著大珠山來的,這間房還是剛走了一家客人,您這趕巧了。”


    白駒撓撓頭,看向兩個姐姐。


    金鈺羞澀的大紅臉扭在了一邊,王雨虹輕吐蓮舌,衝白駒做了個鬼臉,扭頭瞧著金鈺樂,用手一捅她的腰眼,金鈺的水蛇腰一陣的狂扭。王雨虹趴在金鈺的耳邊輕聲說:


    “你不是早想了嗎?怎麽扭捏上了,過了這個店可沒下個店了。”


    金鈺還在猶豫,她是擔心自己過去的經曆會讓白駒輕視,跟王雨虹說:


    “你看我以前是、是――,老爺能看的上我嗎?能收留我,就萬分感激了,可不敢有非分之想。”


    “切,他才沒那麽清高那,不過他從來不主動,你得主動要,要不,他一輩子都不會動你一下。”


    說完自作主張的又說:


    “這間房我們要了,鋪蓋都要換新的啊!”


    “好的、好的,您這放心,俺們是大旅館,做的都是回頭客。”


    白駒又囑咐:“


    把我的馬飲好了,多加些好料,回頭有賞。”


    白駒是老爺了,當然底氣足了,不是有銀子也不敢住店的時候了。


    吃過晚飯,三人把這縣城逛了個遍,雖說是古城,可受閉關鎖國的限製,也沒大的發展,遠沒新興的港口城市青島繁華。


    膠州縣城還沒有電,倒是點了小孩子手臂般粗細的兩根洋蠟燭,房間內倒也燈火通明,白駒自顧自的上到大床的最裏麵睡覺了,隻是今天沒有裸睡。


    看著白駒氣息悠長,睡的正香,這兩個姐姐會心的相視一笑,真的象王雨虹說的那樣,缺心少肝的。


    兩人撕扯著,推諉著,女人的矜持,讓她兩人誰也不肯挨著白駒睡,最後金鈺還是沒有王雨虹力氣大,被摁在了床中間。


    金鈺感覺自己很僵硬,以前接客時的慵懶、厭惡、無奈、任人宰割的隨意感消失了。王雨虹壞壞的看著她,湊到耳邊輕聲說:


    “你很在意他。”


    “嗯,你不吃醋?”


    “嘻嘻,不吃醋是假的,可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總讓他弄的下不了床。”


    說著抓過金鈺的手放在了白駒的牛子上,金鈺的手急切的抽了回來問:


    “媽呀,這麽大啊!”


    “切,硬了更大”


    “真的。”


    金鈺好奇的把手伸了過去,開始輕柔的撫摸起來,果然朝天昂首,大的驚人,金鈺心癢難耐,脫光了自己跨了上去,扶著牛子坐了下去。


    王雨虹瞪圓了雙眼,感歎著輕呼:


    “這、這樣也行。”


    王雨虹那裏知道,風塵女子為了取悅嫖客,多套些賞錢,什麽招式沒有。


    金鈺從沒有發現過人間的牛子還能這麽粗、這麽硬,隻感覺到火熱、充實,猛的坐了下去。白駒全身肌肉一繃,一掌擊到金鈺的胸前,一看是金鈺,這隻手掌沒有打下去,金鈺記得王雨虹的話,順手把白駒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碩大的,堅挺的隆起上。白駒有些不敢相信,有些發呆,王雨虹推了他一下,白駒終於明白了,豔福又一次砸到了自己的頭上。


    坐下去的時候金鈺喔――了一聲,手掌按到胸上又喔――了一聲,金鈺開始快速的上下舞動。


    白駒剛開始驚奇的看著,一會的功夫就看出門道來了,開始配合著往上挺動,一連串的嗯、嗯、嗯――、嗯、嗯、嗯――――――――聲響起,金鈺人生第一次真正的叫春了。


    王雨虹在一邊有些妒忌的說:


    “輕點、悠著點,別捅漏了。”


    氣的金鈺打了她兩下,一把將她拽了過來,讓她的兩粒櫻桃閃現在白駒的嘴旁,白駒不須客氣,允了一個,舌頭繞著圈的撥弄起來。


    金鈺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隻鳥兒在天空中飛翔,感覺自己從懸崖上掉了下去,抓不到任何救命的東西,感覺到了十八層地獄,閻王小鬼在眼前晃動,感覺上了天堂,咬了口王母娘娘的蟠桃,甜透了心肺………..,嗯――――的一聲長吟,洪水波濤洶湧般吞噬了牛子,撲向了牛子的披肩長發,流向了潔白的床單。


    金鈺喊著:


    “不行了,要死了。”


    夾著牛子癱軟在牆上,白駒往床中間挪了挪,苦笑著擺好了金鈺,心想,你趴下了,我的牛子還硬著那。


    王雨虹正饑渴如焚那,掀開金鈺的大腿,閃出牛子,有樣學樣的坐了下去………


    白駒真正的認識到男人不能沒有女人,有了女人,尤其是喜歡自己的女人真好


    作者的話:


    看書的朋友,我寫的很好啊,請多推薦,多送花,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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