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saber的呼喊讓原本想要離開的幾人紛紛停下腳步,而作為當事人的berserker更是有些猶豫的抬頭看了下自己的master,在得到了雁夜的首肯之後摘下了自己的頭盔。“好久不見了……我的王。”將頭盔抱在手上,berserker……不或許應該直接被稱為蘭斯洛特的騎士,向著自己曾經宣誓效忠但卻又狠狠背叛過的王躬身行了一禮。“蘭……蘭斯洛特,真的是你嗎?”再見到對方真容的那一刻,saber終於是明白了為什麽自己的心中會產生那樣異常的感覺……如果是他的話,那麽這一切就顯得足夠正常了,隻不過……“你……還願意稱呼我為王嗎?”蘭斯洛特對她的稱呼似乎勾起了亞瑟王當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王不懂人心……“您是我的王!從我向您宣誓效忠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不管生前死後,也不管時代如何變遷,這始終是我永遠堅信的真理……”高貴的騎士再次低下了自己的頭顱,像是在表明自己的心意也如同是在懺悔著什麽,“隻是這次戰爭我恐怕不得不與王您刀劍相向,master對我的恩情我不能不報答。”“既然你這麽說,那當初為什麽還?!”她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但萬般感情一同湧上心頭的結果卻是令她猛然發現自己竟然什麽都無法說出口,“算了……你走吧。”saber有些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蘭斯洛特的出現讓她重新記憶起了那段不堪回首往事。那是她無法割舍亦無法釋懷的往昔,事實上此次她之所以會追尋聖杯,為的不就是改變那段灰暗的曆史。


    “好了櫻,我們回去吧。”不遠處那對主仆的對話葉羽一點興趣都沒有,像那種沉湎於過去的愚者就連作為小醜逗人發笑的資格都不具備,除了作為一個哀傷的少女惹人憐愛之外根本毫無用處。更可惜的是,saber她啊……根本一點都不適合這樣的屬性呢。


    “嗯……”被葉羽拉著手的小丫頭乖巧的點點頭,但在被葉羽拉著離開之前她還是扭過頭最後一次看了下場上的狀況,雖然一點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那個金色頭發的大姐姐看上去……很是難過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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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這樣的話今天的事情就算是結束了吧~~”回到旅店哄著小丫頭睡下,等到屋子裏再度變得寂靜下來之後,葉羽忍不住伸了個懶腰以暫時舒緩下身體上的勞累。他在腦袋裏麵盤算了下日後要做的計劃,覺得萬無一失之後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毫無征兆的轟隆一聲巨響嚇得他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透過窗子往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隻見可以算是冬木市地標性建築的凱悅酒店那裏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這是因為秀恩愛的人太多,所以遭到fff團的天罰了嗎?!真是幹得漂亮啊,像那種有未婚妻的家夥燒死一對是一對!”熊熊燃燒的聖火似乎勾起了葉羽心底最為純粹的興奮以及無窮的暢快感,而之所以會有這樣的體會完全是源於銘刻於人類體內的基因,當火焰第一次被點燃的刹那,祖先大人就下意識的明白……這個世界上用來懲戒異性戀的利器終於自一片虛無中誕生,自此單身狗將永不為奴!(並不……)


    遠處的大火以及逐漸嘈雜起來的街道讓葉羽一時間睡意全無,他先是去房間裏看了下櫻,發現在奈亞子的守護之下這丫頭根本沒有受到外界的驚擾後,就徑自爬上了自己所居住的旅店的樓頂,在這個沒有什麽特別娛樂方式的年代……去找點熱鬧看看也完全未嚐不可。


    當然相比於葉羽此刻的好心情,作為被害人的肯尼斯可就沒有那麽好的興致了……甚至於用抓狂兩個字來形容他還比較形象一點。


    坦白來講今天一天肯尼斯實在是倒黴透了,拋開自己心愛ncer因為小人的偷襲而身受重傷不提,他自己更是親自在死亡邊緣遊走了一圈,同時還見到了那個偷竊了自己聖遺物的學生……該死的,那可是他費勁心力才找到的名貴寶物啊!


    不過也不是ncer有什麽不好,事實上肯尼斯覺得自己能夠召喚ncer肯定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可是被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英靈鄙視一番任誰都不好受,尤其作為對比對象的還是那個平凡無奇,和身為天才的自己有著天壤之別的韋伯·威爾維特……


    不過當那場因為一場遭遇戰而演變成一片混亂的碰麵結束之後,肯尼斯依舊是強壓下心中的不快以最快的速度帶ncer回到了自己的駐地,一方麵是趕著ncer治療傷勢同時更重要的卻是隻有在自己精心構建的魔術工房裏麵他才能夠體會到片刻的安全感,沒辦法……無論怎麽樣,保證自己的生命始終都是魔術師最為關注的事情。


    在這棟冬木市最大的賓館裏麵有著肯尼斯精心打造的魔術結界,他有自信在這裏的話即便是傳說中的魔法使都能夠抗衡一二,誰讓魔術師這種生物的戰力從根本來講就是要看先期準備的情況呢。


    然而當肯尼斯帶ncer回到位於第二十四層的駐地之後,當電梯門打開他看到的卻是自己曾經深愛如今反倒不知應該怎樣去麵對的未婚妻……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


    明明自己曾經是如此的為她而著迷,可在見到ncer之後再回頭想想,自己當初的那份癡狂根本就是一場令人尷尬的玩笑。說到底索拉身上究竟有什麽好的呢?拋開了家室跟美貌之外的她究竟還剩了點什麽……曾經為此苦思冥想了整整一夜的肯尼斯到最後得出的答案也僅僅隻是,自己被血脈還有世俗的功利束縛得太深了這麽一個答案。


    這實在是有點可笑,明明當初他就是因為魔術師血統的問題對韋伯大加嘲諷,可事到如今自己卻不得不懷疑當某一日血統都成為了束縛之後,自己需要追求的又究竟是什麽。然而關於這一點……現在還沒有答案。


    “戰鬥結束了?”見到自己的未婚夫回來,索拉相當冷淡的問候了一句,並且還不忘用眼角的餘光斜了一眼站在肯尼斯身後氣息極為虛弱ncer。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講任誰看到自己未婚夫為另一個女人著迷都難以有什麽好心情吧,哪怕索拉根本不喜歡更不在意眼前的那個男人,但嫉妒這種東西啊……從來都是沒有理由的不是麽。


    ncer這是怎麽了?受傷了?”索拉語氣輕佻,讓人聽上去根本不像是在對傷者進行問候,幸災樂禍的程度反倒更多一點。


    “索拉你先讓開,我要帶ncer去療傷她傷的很重。”無視掉索拉那讓人惱火的態度,肯尼斯目前想做的可不是跟她爭吵,變相的退讓一步後肯尼斯就拉ncer打算從索拉身邊繞過。


    “隨便你……”索拉一臉無所謂的回了一句,不過在擦身而過的瞬間在她的臉上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暗恨……可就在這時,一股明顯不正常的振動自大樓的最下層瞬間向上蔓延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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