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2-07


    索隆跨著弓字步,姿勢固定,雙手中的刀刃同時斷裂,斷刃飛舞在半空,唯獨口中含著的刀刃尚還完好。


    米霍克背影在他身後,手中握著那把黑色的大刀,紅色的披風隨風飄舞著。


    卡卡西在不遠處的地上喘息著,似乎精疲力盡,再不斬靠著牆布,右邊胸膛上被鑿開一塊血洞,雨龍與茶渡也在這一刻倒在了地上,織姬守著一護,大聲喊著兩人的名字,而遠處的鳴人與佐助還在冰鏡之中和白戰鬥著。


    白依舊手持飛針,在鏡子中穿梭著,佐助半蹲這在喘息,而鳴人卻是疲憊不堪的趴在地上。


    “做個了結吧!”白看準了機會,單手一揮,飛針直朝鳴人背後射來。


    佐助的寫輪眼一睜,看見了飛針運動的軌跡,也不知為何,身體就仿佛是著魔一般,不由自主的朝鳴人衝去。


    “危險!”佐助一把將鳴人朝旁邊推開,而自己卻是在不斷接近飛針。


    相當於飛針的運動速度,佐助顯然要慢上一步,擋佐助將鳴人推開之後,飛針已經距離他的要害部位不足半尺……


    “不知死活的家夥。”望著倒在地上的三人,冬獅郎不屑的說了句;


    卡卡西疲憊的說道:“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竟然連續使用了三次雷切,結果卻還沒能命中敵人的心髒……”


    再不斬用手擋住自己的右胸:“這招果然厲害,如果正中了我心髒的話,恐怕我已經無法站著和你對話了。”


    “竟然輸了,這就是世界第一劍豪的實力嗎?”索隆轉過身來,敞開雙手對著米霍克。


    米霍克:“做什麽?”


    索隆:“背後的傷,是劍客的侮辱!”


    “說得好!”米霍克揮起刀刃,傾斜著朝索隆斬下……


    刀刃從索隆左邊肩膀,一直貫穿都右臀部位,血花飛舞在空中,索隆緩緩到下。


    看著這一幕,娜美與烏索普都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路飛也終於忍受不住,大吼著,滿臉暴怒的朝米霍克射出了手臂。


    手臂不斷延伸,精準的朝米霍克射擊而去。


    米霍克側身一閃,竟是輕描淡寫的躲過。


    路飛與米霍克擦身而過,再越過了卡卡西的肩膀,撞擊在卡卡西身後的垃圾桶之中。


    “放心吧!我並沒有傷他性命!”米霍克;


    “真的嗎?”路飛豁然開朗起來。


    隨後,天空的冬獅郎挑釁的用刀刃指著米霍克:“喂,那個家夥,你到底是什麽怪物,為什麽會擁有如此強大的靈壓?!”


    米霍克將黑色大刀收回了自己後邊的刀鞘中,望了望天空的冬獅郎:“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我已經玩夠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麵對米霍克的不屑,冬獅郎顯然是被激怒了:“喂,你在開什麽玩笑,我可是一直追逐著你到了這裏,從幾天前,就一直注意到你那異常強大的靈壓了,你到底是什麽人?”


    “是嗎?”米霍克:“可我卻對你毫無興趣。”


    “你……”冬獅郎氣急敗壞的朝前揮舞著刀刃,一條冰龍在空氣中快速形成,飛舞著直朝米霍克射去:“竟敢小看我!!”


    米霍克伸手握住背後的大刀,側頭望去,鷹一般的雙眼望著那條藍色的冰龍,在他眼裏,那根本就不是龍,簡直和蛇沒有什麽區別。


    下一秒,一道強勁的綠色劍氣一直線的形態閃現在空氣中,將地麵整齊的切開,使整條冰龍一分為二,最後撞擊在對麵的數十層大廈之上,將牆壁切開一條高達十米的裂口。


    望著冰塊墜落在地,冬獅郎心有不甘:“這家夥……”


    米霍克:“你就這點本事?”


    突然,一聲巨響,一個身影從遠處大樓的窗戶中破窗飛出,傾斜著從天而降,墜落在一輛廢棄的小汽車車頂之上,將玻璃砸成碎片漫天飛旋著。


    隨後,克利克的身影從那破開的窗戶中躍出,重重的墜落在地麵。


    眾人都將注意力轉移過去,汽車凹陷了下去,砸中汽車的那個男子全身血肉模糊不清,整一個血人,根本就看不清楚相貌,他就是與克利克激戰一番過後的鍾傑澤。


    克利克雙手抱拳,朝那個鮮血淋漓的鍾傑澤走了過去。


    他來到凹陷的汽車前,目光俯視下躺在車上的鍾傑澤:“怎麽樣?這一擊夠你吃了嗎?”


    鍾傑澤意識尚還清醒,伸著鮮血淋漓的手,咬牙切齒,吃力的想要爬起身來。但是,卻被克利克抬起的腳,壓在了胸口之上,任由他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隻能狂亂的叫出聲來。


    水玲瓏巨人化後的身體先是被撞成嚴重外傷,隨後被米霍克無意間劈成兩段,再被建築的廢墟給壓在底下,直到現在,她還沒有能夠恢複,而且,她也無法自由控製本體從巨人身體中脫離出來,所以,直到現在,她都還困在巨人身體之中。在她的意識中,四周的戰鬥一直在持續著,就在剛才,她似乎聽到了鍾傑澤痛苦的叫喚,心中一陣慌亂,但卻又無法脫身。


    望著克利克虐待鍾傑澤的模樣,米霍克冷眼旁觀的說道:“悲哀的弱者呀,看到了嗎?這就是弱者冒然挑戰強者的下場。”


    聽到這裏,鍾傑澤心頭一震,就仿佛被強大的電流瞬間通過身體一般,腦海中不禁又回憶起過去那些令他不甘的事情,那些悲哀的事情,腦海中不禁出現一些令他悲憤的畫麵。


    自己被同學欺負畫麵,被同時欺騙的畫麵,被流氓毆打的畫麵,被社會敗類陷害的畫麵,被冤枉判刑的畫麵,母親因為自己而傷心死在出租屋裏的畫麵……


    這種種的畫麵,在這一刻,在他腦海裏不斷的閃現著,不斷的刺激著他的憤怒神經。就仿佛是一座巨大的火山,不斷被熾熱的熔岩所充填一般,一直到無法負載,突破瓶頸的那一刻。


    米霍克說完,便將黑色大刀收回了自己後邊的刀鞘中,如同一個局外人一般的踏出腳步,背離眾人而去。


    “等等!”在鍾傑澤倔強的慘叫聲中,冬獅郎皺著眉頭,克利克卻是叫住了米霍克。


    米霍克停頓了半響,克利克接著說道:“喂,你這個家夥,毀了我五十多艘戰艦,不就是為了要取我人頭嗎?”


    “本來是的,不過,我現在已經玩夠了,我要回去睡覺了。”米霍克;


    克利克剛想說什麽,突然,一聲大喊,驚住了全場……


    “夠了!!!”


    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隻見一名藍發女子出現在街頭,麵目冰冷,眼神殺氣四溢,藍色長發迎風飛舞著。在她身後,還站著一個甜美可愛的女子,正緊握拳頭,憂愁的望著被克利克踏在腳下的鍾傑澤。


    米霍克眉頭一緊,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女人……?”


    克利克卻是什麽都察覺不到,腳依舊踏在鍾傑澤胸口,一臉自大的望著筱嵐:“女人,你剛才說什麽?”


    筱嵐麵目冰冷,毫無感情的說道:“給你五秒時間挪開你的腳,我隻說一遍!”


    “什麽?!你說什麽,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克利克將手放在耳朵上,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區區一個女人怎麽會說出這麽狂妄的話?


    筱嵐果真隻說一遍,沒有再重複,而是將五指朝天,倒數著:“五……”


    “四……”


    每數一聲,她便放下一跟手指。


    “喂,女人,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克利克發出警告的聲音;


    “三……”


    “二……”


    “一……”


    “等等……”筱嵐剛一數完,還沒動手,鍾傑澤便大叫出聲來。


    筱嵐:“?”


    滿口鮮血的鍾傑澤緊咬自己的牙齒,麵目猙獰,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抓住了克利克碩大的的腳,發出歇斯底裏的嘶吼聲,聽上去,有些沙啞:“我說過……”


    “我要……我要親手打敗這家夥!無論如此……我都不會……都不會再依靠你了……”


    “澤?!”筱嵐望著鍾傑澤,表情有些無奈。


    從垃圾桶裏爬出來的路飛將草帽戴整齊後,也呆呆的看著鍾傑澤:“這個家夥,好不服輸,好倔強!”


    冬獅郎皺著眉頭:“被打瘋了嗎?”


    米霍克也有些被這種倔強打動,評價道:“即使信念再強,沒有足夠的力量,也是無濟於事。”


    “即便如此……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我也……我也不會再屈服……我也要洗盡之前所受的一切恥辱……”鍾傑澤用盡吃奶的力氣,倔強的想要擺脫克利克的控製:“哪怕是死……哪怕是死……我也要……”


    “一雪前恥!!!!!”


    “一雪前恥?”克利克嘲笑著說道:“拿出來看看呀?小子,別在我麵前學什麽漢子,我最看不慣逞英雄的人了。”


    說著,克利克在腳上施加壓力。鍾傑澤隻感覺踏在自己胸口上的腳陡然間重了好幾倍,頓時,便有一種難以喘息的感覺。


    “怎麽樣,好受嗎?”克利克一邊踩踏著,一邊玩虐的說道。


    鮮血不斷從鍾傑口中噴射而出,鍾傑澤想要說話,卻是被鮮血堵住了嘴巴。


    一旁的筱嵐雖然沒有行動,但卻一直揪著一顆心,很不忍的觀察著鍾傑澤的生命跡象。


    身後的周婧更是嚇得麵色慘白,雙手遮擋住自己的嘴巴,放聲痛哭著。


    一旁的路飛、卡卡西都為鍾傑澤揪起了一顆心。


    “很舒服是嗎?”鍾傑澤狠狠的吐出一口鮮血,低沉著腦袋,掩埋著陰沉的麵孔:“將弱者踩踏在腳下的感覺,很舒服是嗎?”


    “小子,你什麽意思?”克利克;


    “你有體會過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嗎?那種感覺……”鍾傑澤依舊陰沉的麵孔,腦海中逐漸浮現出學生時代的悲哀畫麵……


    “從小到大……從小到大……從小到大我都沒少有體會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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