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呂芷青的魔症


    “吳主管,請息怒,我想你多心了,你在集團的地位沒人可以取代,但如果說在未來誰取代了你,那也是你自己毀了自己。www.tsxsw.com首先第一點,我雖然名義上擔了個副總,但實際上不久我這個副總就會取消的,讓賢給真正有能力的人,因為撇開我自身的能力不說,我實是沒多少時間為集團做事,因此我沒任何理由久占這個位置,再實話告訴大家,其實大家的一些猜測完全正確,我就是美國光芒集團的幕後老板,在光芒集團我都沒多少時間去打理……”


    其實是他懶得打理。


    但無疑他的這一番話震驚了所有的在座的,包括呂芷青,因為呂芷青也是到今天才確認,他真是光芒集團的幕後老板,而以前陳雨城總是說的那樣含糊。


    而事實上陳雨城掌握的光芒集團還僅僅隻是他所掌握的真正的集團或勢力中的一個“小門麵”,實際上那隻是他的勢力用來招搖的一麵小旗子。


    比如說這次來國投資,有了光芒集團這樣看起來很正規的商業大公司,做事起來就方便了很多。


    不過呂芷青又對陳雨城的聲明很不滿,她不管他是什麽幕後老板,又到底有多少嚇死人的資本,總之在她的集團中,要麽他來當老板,要麽就必須有他一個位置,當然,她也知道此時不是跟陳雨城爭執的時候,所以才靜靜地聽下去,然後也沒急著發言。


    至於其他人,即便陳雨城這麽說了,大家還是將信將疑,陳雨城真是光芒集團的幕後老板?要知那些老外可是無比高傲的啊,他們會聽他的?無法想象他如何指揮那些高傲,並高傲到骨子裏的白種人。


    “陳雨城,你是在這裏向我炫耀嗎,是,就算你是光芒集團的老板,那又怎麽樣?你要是想趕我走就明說,而且我告訴你,你沒資格趕我走……你以為你有嗎?”但是沒想到陳雨城那麽解釋之後,吳梓欣反而更像是被激怒的小母牛一樣跟他頂牛起來。


    不過陳雨城終於明白了,原來吳梓欣所以發這麽大的火,是一開始此女就很生氣,生氣自己的職位比她高,權力比她大,而且她這樣說,等於是逼著呂芷青表態,留下她或是他?


    果然,呂芷青一聽之後,就纖眉輕鎖了,那麽麵無表情地看著吳梓欣,可能吳梓欣沒想到陳雨城在呂芷青心裏的位置,一旦真要讓呂芷青在他們兩個中選擇一個,那還用說嗎?


    陳雨城不由輕輕一歎……女人啊,女人也能像一些男人那樣,那麽的權欲薰心?


    他覺的吳梓欣這樣的態度不能慣,該是讓她清醒清醒的時候。


    所以,在呂芷青都沒發話,也暫時地不想發話的時候,陳雨城就代替她發言了:“吳主管,剛才我都告訴你了,我就是光芒集團的老板,你不相信對吧,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真想走,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我想青顏集團即便少了你,也一樣能行……你不用看芷青,我告訴青顏集團我說話比她更算話,你清醒清醒吧,如果你不走,那麽就好好反思,同時寫一份反思後的檢討書交上來,我通過後自己貼到集團公告欄上去,不然,你不服,還是馬上可以走……”


    “你,好……”吳梓欣想說什麽,卻忽然感到自己什麽話都說不出了。


    一時間會議室中忽然間似變得寒氣逼人。


    而呂芷青依然是那麽的一言不發……陳雨城可以代表她嗎?那當然,他說那樣的話,才是她心裏最想要的,雖然梓欣是自己的好姐妹……但比得過自己的男人嗎?再說雨城也不是沒給梓欣留有餘地,還有那奧迪、股份其實都是雨城送給她的,她也想不通吳梓欣腦子裏哪根神經不對了?


    一陣沉默後,呂芷青最終還是發言了,那麽一歎道:“欣,照著陳副總的話執行吧,你的奧迪是他配給你的,你的股份也等於是他送給你的,事實上他就是我的頭,這公司,不,集團也是我幫他在打理,欣,對不起,我覺的你在這件事上做錯了,你有才華大家有目共睹,但有才華不能容不下別人,如果你一直這樣的心態,那對於研發部,仍至我們集團的未來都是一大不幸。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的是,雨城在六年前就是小神醫,那時候名動北都的高層,我弟紅兵的絕症就是他治好的……這是你逼我說的,其實我真不想說,還有,他說行的事,一般都能行,我沒見過他在這種正事上撒過謊,那麽既然陳副總都把他調製的樣品拿出來了,大家都試用吧,幾天後再告訴我結果,現在……散會!”


    吳梓欣真想就那樣揚長而去……而且她百分之一的股份,都已經寫入合約,也就是說,她最少可能拿個幾百萬的離開,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幾百萬,那真是對於普通人而言,一筆天文一樣的數字。


    可是她就真的能這樣離開嗎?


    忽然間隻見吳梓欣趴在會議室的桌子哭了起來,而其他主管、助理們,看著陳雨城的目光開始的那麽的又不一樣了,無言的敬畏中帶著複雜的色彩。


    尤其是傅伊伊的目光,在一時間就幾乎沒離開過陳雨城的身影,她不敢看他的臉,隻看著他那一款似乎長年不洗不換的灰黑風衣的一角,似乎那風衣的一角之上,都帶著他那與眾不同的氣味。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現在越是了解他,反而感覺那個距離越遠。


    出會議室門的時候,傅伊伊頭低低的……


    而會議室內,等差不多走光的時候,陳雨城上前拍了拍吳梓欣的肩膀,輕輕一歎道:“就像芷青說的那樣,我所以怒,是怒你心裏容不下別人,你害怕什麽呢?將來研發部如果出現一個比你更優秀的化學天才,那麽你是不是就要把他打壓得死死的……我告訴你吳梓欣,你這種想法是錯誤的,隻說如果你發現那樣的人才,那麽恰恰說明你在管理上進步了,換一句話說,心胸有多大,未來的前景就有多寬廣……所以吳梓欣,我再嚴肅地通知你,檢討書必須寫,最少一萬字,要當成一個典型通告全集團人員,讓大家引為為戒地一起努力把我們的集團做好!”


    “一萬字,還要我自己貼到公告欄……呸,姓陳虧你想得出來……”等陳雨城那麽的一走,吳梓欣就在會議室地那麽如鬼般尖叫起來。


    不過,正應證了那麽一句俗話,細胳膊終是扭不過大腿,這事最終還是吳梓欣服軟,因為她實在是舍不得這個時候離開集團。


    現實終歸是現實……現實中的奧迪車那般的光華熠熠,還配有健壯英俊的保鏢兼司機,雖然說吳梓欣還沒饞到對老天大叫“請賜我一個強壯的男人”的那種地步,但如果離開了集團,這樣好的待遇哪去找?


    再說她一個人地想再創業,那種難度,就華夏的國情來說,可以是可以,但可以預見在**年的困難會很大。


    所以第二天一早,一張大大的刺目的檢討書,就那樣地貼到了集團的公告欄之上。


    但陳雨城當天也被呂芷青說服教育了一番,當然還是那件他說不久就要掛職離去之事,她堅決不同意。


    陳雨城想了想後,理解了她的心態,無非是夫唱婦隨……於是,他不得不說她就是一種小女人的心裏,還說她是做大事的,這種小女人的心裏要不得。


    呂芷青看看辦公室沒人,挽起他的手臂道:“我就是小女人怎麽啦?到我不做你小女人的時候,就有你哭的了。”


    “又來?”陳雨城怕怕地看著她。


    好吧,這副總隻好暫時再當一段時間,也因此的第二天陳雨城就帶著呂芷青馬不停蹄地殺向北都的幾所高校。


    這是招聘人才的序幕拉開,而且雖說這個時候,並非是招人的好時間,但是青顏集團因為迫切地需要擴充力量,陳雨城說不得隻好帶頭地,硬著頭皮上了。


    先跟幾所高校協商好了之後……是的,還是錢來開路,這是沒辦法的,一所高校讚助個一、兩百萬,剛好可以補助一下那些貧困學子,不過這筆額外多出來的開支,由光芒集團……實際上是陳雨城個人出。


    也因為光芒集團插手,幾所高校發現光芒集團的國際能量之後,才最終欣喜地同意,真是讓人很無語。


    然後還要借助美國光芒集團的能量,誘騙那些大學生、研究生,打出青顏集團是美國光芒集團的親密合作夥伴……比如說日後出國培訓、考察、甚至在青顏集團表現優秀就能到光芒集團任職,到美國去工作等等噱頭地那一亮……終於把莘莘學子們一心想到國營、國企、機關工作的心給騷亂了。


    首先就見陳雨城他們的第一站,北都大學某大堂中人頭湧動。谘詢和勤工儉學的應聘事務熱火朝天,當然大三一過,其實就可以找工作了,勤工檢學的也等於是半隻腳誇入青顏集團的大門,等他們適應青顏集團高出同行業、國家單位多多的薪水和福利之後,那時再趕他們走,估計他們都不會走了。


    當然,陳雨城也早考慮到像北都大學這樣的高校,學子們都不是一般的人,也沒奢想能招入或將來留住頂尖的人才,隻能是大浪淘沙,淘點相比而言特老實的品種。


    因此雖然他們把北都大學當成第一站,但主要心思其實沒放在北大,至於另一所國內頂尖的大學,陳雨城就根本沒打算去,一個做化妝品的商業集團,說真的除了研發部無需太多尖端的人才,還是為國家留點吧。


    而且研發部就現在這種情況,幾十人優秀的相關專業的新血加入就足矣,那樣相信就會給吳梓欣很大壓力了。


    不過,副總或主管的位置可以考慮在北都大學招,隻是北都大學雖然名聲在外,但學子們畢竟還年青……真能招到那樣讓人滿意的?


    對此陳雨城基本上持懷疑態度,他心裏感覺比較靠譜的,空出的副總與主管之位,還是要靠打廣告,麵向全國地招幾個年齡較大,踏實又能力出眾的中年或最少三十歲左右的,可能才能合意。


    因為畢竟有些東西,很難在學校中就能學到的,而是主要靠在社會上摸爬打滾,積累出社會經驗,才能擔當大任。


    再說在布置的很像一個開放的辦公室的招聘會內部麵試現場,陳雨城擔當主麵試官地,已經跟幾十個男生女生交談過了,就是來麵試地同坐到一張硬沙發上交談,這樣陳雨城覺的能充分體現集團對學子們的尊重,也讓他們沒有那種如同被審問般的壓力,更能充分地發揮出他們本來的能力和表達水準。


    隻是麵對他這樣的年青麵試官,好幾個大膽的學生反過直接問他的職位與學曆,沒問的也是那麽的很不自然。


    而且陳雨城心裏麵沒把北大當成青顏集團的主要招聘對象,高看了他們一眼,但是北大學生們當聽到青集團是美國商業集團的合資公司,而且那種關係不是一般的好,有的甚至還打聽到不一樣的內幕,於是就出現北大的學生反而對青顏集團非常的關注與熱情。


    事實上不論是北大還是華箐日後真正能在官場上達至一省之主,或是在商界上成為領軍人物的人,其實那個比例並不多,日後北大的研究生去賣豬肉的都有,而青顏這樣一個在**年投資達到二千萬美元,正欲在全國仍至世界建立化妝品領域商業王國的集團,真的會辱沒北大學子嗎?


    是陳雨城想多了……而且他向北大學子們宣傳的福利也太高了一點,工資是現在機關、國企單位的二倍以上,還一工作就保證半年內分到房子,雖然說這房子不是一開始就完全地給他們,但機關國企的房子一樣不屬於私人,而且機關國企的房子豈是那麽好分到的?


    再加上成為副主管以上級別的就考慮配車,這個在某種程度上更加地誘人,還有較完善的退休養老金、三年以上職員合法離職補助金等等一係列北大學生聽都沒聽說過的私企製度,真是讓他們第一感覺就是不信,這是個騙局,當招聘人員向他們耐心解釋集團財力雄厚,並有完善的保障製度和計劃,而且保障資金會從一開始就以單獨的形式建立起來,也就是說集團不會動用所有職員的保障資金,隻會以最穩妥的方式進行再投資,以便保值等手法和理念進行操作。


    再加上所有承諾都將以法律合約的形式來體現,北大學生又能是傻子,自然心裏麵那麽一計較之後發現,所謂的國家鐵飯碗也遠比不過這樣雖然有點冒險,但絕對值得他們去冒險的一份工作。


    更不說,陳雨城還為大家描繪的更美好的企業文化,各種集團內部的娛樂設施,每年最少一次的集體活動,如旅遊等等誘人的福利……甚至還將執行企業內部的拍電影、電視、歌唱比賽、體育競技、報刊等等嚇死人的計劃。


    當然,那真是好大的一個畫餅……但是陳雨城所說的真能實現嗎?應該說他是有這個能力的,他不是在給北大學生們大開空頭支票。


    也因此,這些在招聘現場,別人說都不合適,因為現在集團內部包括呂芷青在內,都難以想象他說的那些計劃和福利,不說那要額外支出多少資金,就說有那個必要嗎?現時在全國仍至世界上有這樣的私企嗎?那又是出於一種什麽考量,以及如何一一在集團內部良好地運行那些計劃?


    因為這些都是陳雨城一兩天草草擬定,加上新總部都還隻打了個基地,他所說的大多數大家現在也看不到,大家也想象不出一個商業集團內部的電影、電視會是什麽樣子的?


    事實上即便是陳雨城自己,也沒打算一開始就實現他所說的一切,那不現實。而是在青顏集團未來的商業王國逐步建立起來後,同時的一步步實現他所有的承諾,甚至可以考慮建一個影視公司,到那時青顏集團內部要拍個自娛自樂的小片子,其實根本要不了多少錢,至於報刊,一個稍大中學都能搞,青顏集團自然更能搞,一張白紙油印上一些字,都能是一期小報,那太簡單了……


    但是國內這個時代的人,又如何能跟得上他的想法,所以隻能是他當麵試主官,與北大的學生們侃侃而談,一番話後往往就能起到洗腦一般的效果。


    再說北大學生當然都是有理想有誌氣的,那麽一聽之後,就感到陳雨城的話真像是一把火般,讓他們的心也燃燒了起來,是的……這才是他們想要的明天與未來,這也才是他們想加入的麵向未來,充滿人性化有著先進理念的公司,以及這才是他們想建功立業的起源地。


    現場中,也不知是第幾個麵試的學生了,隻見呂芷青、吳梓欣等在一邊抱臂觀旁,旁邊還站了一堆旁聽的學生,因為陳雨城感到這樣能提高效率,隻需跟一個學生說,其他的學生也聽清楚了,不會再問重複的無謂的問題,再加上這實際上與其說是一場單方麵的招聘會,不如說是雙方相互試探、彼此挑選與抉擇的一場談判見麵會。


    而陳雨城正坐在一張硬木沙發上與一位比較秀氣的女生描繪著美麗美好的明天,當他的一段話剛停之即。


    那女生也提出了問題:“請問陳副總,那麽你們對於化妝品這個概念的定位是什麽?又如何打算吸引更多的未來人才?”


    陳雨城:“嗬嗬,我知道了,你是覺的僅賣化妝品的話有些單一,並對我剛才所說的提出質疑,覺的我們沒有那個實力,或者商業前景去現實那些承諾對吧。”


    那女生不好意地輕輕點頭,但她沒退卻,而是定定地看著陳雨城,雖然羞怯卻勇於麵對。


    隻見陳雨城先是肯定那女生的說話:“你能這樣想是對的,因為如果一個公司或者所謂商業集團,她的發展前景並不樂觀,或是達不到某種境界的時候,那麽必定她無法實現對職員的高待遇和高福利的承諾,而且也無法吸更多的優秀人才,到於化妝品,我想其實它包涵了很多,表麵上我們聽起來,好像化妝品,隻是用來化妝,但其實洗發水、香皂、香水,還可能有香皂的另一種變形物沐浴露、以及牙膏、洗麵奶、洗手液、麵膜等等與外在形象有關的產品,都可以歸納化妝品的概念之中,而且僅狹義上麵部的化妝品係列,就應該可以開發很多個品種,所以這絕可以算是一個領域中的王國,而且青顏集團,既然打出了集團這麽一個稱呼,未來的發展方向,我想我們的計劃絕非僅盯住化妝品的,而是會迅速而有步驟地去實現更大更龐大的計劃,我這麽說你滿意了嗎?”


    那女生羞澀地直點頭,她很滿意,而且陳雨城提到的一些產品她聽都沒聽說過,感覺上青顏集團似乎胸有成竹,這在一定程度上加強了她加入青顏集團的信心。


    其實不要說她,就是呂芷青、吳梓欣等在旁邊一聽都暗中嚇一跳,因為受困於時代的局限性,她當然萬萬沒想到集團還能生產洗發水、洗手液、麵摸這類東西,而且這類東西到底該怎麽研發生產,他們都隻是一聽之後,心裏隻有那麽一個模糊的概念。


    而做商業的也應該明白,任何商業填補空白的總是更容易賺錢,如果再有周密的計劃,與雄厚的資金支持的話,那前景就更加地樂觀了。


    看來在陳副總的心裏麵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挖掘啊!


    而就在呂芷青他們心裏麵大起想法的時候,就見那女生忽然站了起來地跟陳雨城握手,一邊臉兒紅紅地對他道:“我是文科生,請問我能應聘做你的秘書這個職位嗎?”


    這次青顏集團是有招聘高級文秘的職位,而且計劃是最少要招聘好幾個,這樣的職位也較適合剛剛出校或者還沒出校的大學生,因為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好的接觸商業集團的核心,積累經驗的好機會。


    但青顏集團的招聘事項與資料並沒有規定當文秘的一定要是女生,而且也沒規定誰將是誰的秘書,隻是計劃著多招幾個秘書,然後統一地為集團高層配備,以讓集團高層的更多精力,從繁瑣的細節上的事務中脫離出來。


    再說陳雨城從來沒想過他自己也需要一個秘書。


    因此,他愣了一下後,才笑道:“思思同學……其實吧,我沒多少時間呆在集團,也就是說我本人不需要秘書,但你可以應聘其他高管的秘書。”


    但那個叫席思思的女生雖然臉紅紅的,卻是很堅定羞澀地看著他道:“陳副總,請原諒我的無禮或無知,其實吧,我原本是沒有應聘到你們集團的想法的,隻是來看看,但是後來我聽到你的那一番話後,再疏理了一遍你們將招聘的職位,發現自己竟心動了,但隻是對是否能擔當你的秘書這個職位很感興趣,也有信心做好,因為我覺的能在你身上學到很多東西,而我也有信心讓你以及集團發現我的優點……不過如果你堅持不要秘書的話,那我也隻好放棄了。”


    說時席思思兩隻撲閃閃的大眼睛還那樣嬌羞地看著他,眼睛裏還帶著一些不舍與不甘之色。


    事實上這席思思在北都大學也算得上是一個名人,雖然她本人看起來較內向,既不是學生會的幹部,也不是學校各項活動的踴躍份子,但其實她是一個很有想法,並且肚子裏作文章的女生,也吸引了好大一批追求者,算得上是北都大學的校花之一。


    此時,她忽然地也表現出了她的性格,都把她好幾個就在旁邊的同伴嚇一跳,原來思思居然是這麽勇敢的?其中一個女孩還悄悄地向她伸出了大拇指,席思思回了同伴一個俏皮的鬼臉。


    而就在此時,卻忽然隻聽到一個有點冷的聲音響起:“你可以應聘當他的秘書……不過你可能還會有競爭對手。”


    當眾人尋聲一看之時,卻發現是呂芷青在說話,隻見她那樣平靜地又看了看席思思之後又道:“放心,我會給你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不過如果有競爭者,那麽你還要複試一次。”


    也就是說,呂芷青竟然當場決定,席思思通過了初試。


    當然話又說回來,能上北大的,那素質基本上不用多說,筆試在這種情下也不是那樣的重要,重要的是審核應聘者的相關專業,以及除了專業之外的其他能力。


    再者,公正的說,席思思無論是外形,以及最初給人的口才方麵的印象,都讓人覺的她很適秘書這樣的職位。


    隻是呂芷青心裏是怎麽想的,現場中就沒人知道了,包括陳雨城都對她的想法感到很詫異,雖然說秘書與老板的不一定就會發生什麽曖昧關係,但發生關係的事例又少嗎?


    不論是現在還是後世,那種緋聞與糾結的案例太多了。


    於是,說不得陳雨城搖了搖頭道:“呂總,不必多此一舉吧,我真的不需要秘書。”


    呂芷青卻是表現的異樣冷靜地道:“你需要,而且我真的不是在跟你說氣話、反話,就說你的那個財務總監的位置,不僅需要秘書,還得配幾個手下,不然的話,你自己都說沒多少時間呆在集團,那你又用什麽來履行自己的職責?那隻能是通過指揮手下來完成你的職責。”


    居然被訓了……?


    陳雨城尷尬地輕輕點頭,事實上如果他不掛職而去的話,那麽真的需要兩個手下代替他去履行職責,再說事實上他那一係列的後續計劃,難道都隻跟呂芷青一個人交流、探討,那麽到時候,不說呂芷青有沒有那個時間,就說他自己又有沒有那個時間呢?


    因此,他最終沒做聲了……他是講道理的,也不認為自己能與秘書發生什麽關係,再說他的秘書也不一定就是這個席思思。


    而這一幕發生後,立即地現場的氣氛就有些怪怪的,一些男生都對陳雨城起了一層好大的敵意,那麽咬牙切齒地看著他……


    席思思卻是對呂芷青深深地一鞠躬:“謝謝你呂總……我看得出你跟陳副總關係很好,但你仍然做出那樣的決定,我想你首先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這讓我感到非常的敬佩。”


    “沒什麽,那是我應該做的,祝你好運。”呂芷青那樣淡淡地點了點頭……其實她心裏怒火直燒,連帶地對陳雨城都那麽惱火了……這小神棍怎麽就那麽招女孩喜歡呢?她不相信這個席思思對陳雨城沒想法,但是如果冷不丁跳出來的一個女生她都怕的話,那隻能一天到晚緊跟著她的雨城……隻是那可能嗎?


    因此她就想拿這個席思思做試驗,積累防女狼經驗……她當然不會認為女孩子就不好色,在她感覺中其實女孩子一樣好色的,自己就是因為迷上少年版的陳雨城,導致現在的身心淪陷。


    隻不過女孩表達的方式跟男人肯定不一樣,往往是那樣的裝出柔弱的一麵,但實際上……


    “還有誰想應聘陳副總的秘書職位的嗎?”呂芷青生氣之下,再喊了那麽一嗓子之後,然後就驚愕了。


    不但有男生大叫想做她的秘書……女生們的反應更是激烈,一下子有十來位舉起了手,當然也有男生願意應聘做陳雨城秘書這個職位。


    “好熱鬧啊!”忽然又一把脆亮的聲音響起,然後一身深藍校服,漆黑的短發飄飄,整齊的劉海之下卻有一張嬌俏瓜子臉的歐陽映雪擠身而入,隻見她旁若無人地幾步走到陳雨城麵前:“我剛才聽到好像某人招秘書……我行嗎?”


    “你——“陳雨城皺了皺眉頭,感覺自己又被動了,今天是怎麽啦?好大的一股黴運!


    “你給我出來。”卻不想歐陽映雪一隻纖纖柔膩,卻有些力道力手不由分說地抓住他的手,而且是那種擒拿的手法,就是手掌與他的手掌交錯,但重點照顧他的大拇指關節,如果是一般的男生……現在估計就殺豬般大叫,或者跪到了她的腳下,因為拇指關節一但被錯開,不疼嗎?


    好在陳雨城不是一般人,但是拉拉扯扯的……還兩手相握成何體統?再加上呂芷青以及那麽多學生看著……陳雨城一下子火氣上來。


    “芷青,我跟她出去下,看看她想說什麽,真是個野丫頭!”


    實際上歐陽映雪也有些騎虎難下地拚命地在那拽動,那隻是她的下意識動作,而且要說起她的來曆,還真有點來曆,她童年時期是在山裏長大的,那時山裏有個尼姑庵,住著幾個老尼姑,十年那會老尼姑們也受到波及,不斷地有小將不辭辛苦地爬上山去找她們的麻煩,歐陽映雪看著那些尼姑可憐,聯合母親悄悄地送點吃的給尼姑們,然後其中一個特別安靜的老尼姑就……


    因此,後來她隨媽媽來到北都之後,隨便練練就取得了柔道黑帶三段和空手道四段,而且是職業級的,當然其又有一段故事。


    呂芷青愕然、痛心、不舍地看著陳雨城的背影,在那一刻她當然想叫住他,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實是喊不出口,想追上去,一樣是拉不下那個麵子,再想想歐陽映雪那個性子,忽兒覺的不可能,忽兒又覺得說不定這才是最危險的敵人……


    就說陳雨城與歐陽映雪像對熱戀情侶那樣,拉拉扯扯的出去之後,歐陽映雪還想反擊,咬著牙地手兒暗暗使勁,可是一次兩次地如泥牛入海,根本沒反應,反而隻覺陳雨城的手又大又熱,但絕不像練過功夫的人的手,比如說那些煉鐵沙掌,都練得手掌變形,滿手都是厚厚的老繭,像個鐵耙子一樣的手,反而感覺除了大之外,就是溫滑細膩,有如女人的手掌。


    她忍不住一看之下,忽然臉兒就紅了起來。


    陳雨城不動聲色地抽出自己的手,看看兩人都已經走出招聘現場十幾米的一條小道之上,遠處雖然有幾個學生向這邊張望,但應該不會影響他跟她的交談。


    “說吧,你有什麽話要跟我說?”


    歐陽映雪開始是下意識地輕柔地看了他一眼,在她的印象中,除了師父之外,就是遇上的那個日本的柔道兼空手道大師,也沒那個能力讓她毫無反抗之力,反而地那位大師的幾位女徒弟,在那段友好訪問期間,個個被她修理的慘慘的,然後才有了那麽一段大師不顧一切,拉下老臉也要收她為記名弟子的一段。


    當然日本人其實也不是個個猥瑣無恥的,客觀的說,把日本人全部想象成殘暴而且不知悔改的無恥之徒是不正確的,隻能說在日本有那麽比例很大的一批人,還保留著軍國主義的思想,時時想再侵略華夏一次,然後日本的色情業十分發達,導致變態的人很多。


    至於歐陽映雪所遇到的那位柔道大師,是應兩國的友好交往的民間友好訪問團成員,是對華持友好態度的人之一,僅就武道領域來說,那是位值得人尊敬的老人。


    當然,對於陳雨城來說,他對日本人全無好感,連帶著很多國內的狼們喜歡的日本女人,他也一個都看不上,在他的感覺中日本女人,雖然也稱東方女人,但普遍腿短腿粗,還個個淫·蕩無比……其實他連韓國女人也瞧不上,而且是那種天生沒理由的……說來說去,還就是他隻喜歡國內的女人,硬要說理由的話,或許是由於文化的原因吧。


    再說歐陽映雪下意識地那麽溫柔地看他一眼之後,馬上似又醒悟過來地,羞嗔萬分地瞪著他……隻把陳雨城瞪得莫明其妙。


    “你瞪我幹嘛呢,有什麽事你快說?”


    “我就要瞪!”歐陽映雪靠近一步地頂到他麵前,然後又發現站得太近,讓自己更受壓迫感,於是又退了那麽一步地恨聲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去找我表姐了?”


    “沒有啊!”


    “你說謊!”


    “真的沒有,我不是說過,我跟她不可能再見麵了的嗎?”


    歐陽映雪凝視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但看看陳雨城一幅很認真的樣子,不由頓了頓之後,就貌似成熟地那麽輕輕一歎:“我表姐肯定是想你了,這兩天茶飯不時,跟琛哥的關係也越鬧越僵,昨天琛哥送花給她,她不但不接受,還把花丟掉踩碎……陳雨城,這都是因為你!”


    陳雨城倒沒跟她一般見識地馬上大吵大鬧,而是摸了摸下巴,然後問她:“那是不是你跟那個什麽琛哥說了什麽?”


    “沒有!”歐陽映雪猶豫了一下後,連忙否認。


    但陳雨城苦笑了,指著她惱火地道:“肯定是你在那個什麽琛哥麵前說了不該說的話,然後造成你表姐跟那個琛哥鬧了別扭,再或者那個琛哥一氣再加吃醋之下,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然後你表姐就那樣了。”


    “你以為你的福爾摩斯啊?我最見不得你那種神氣的樣子!”


    “但是很多戀人就往往是因為一些小事情鬧翻的。”說到這裏時,陳雨城不深沉都看起來很深沉了,再輕輕地帶了下風衣:“小姑娘,以後這種事不要來找我了,真是,這種事也能扯到我的頭上來。”


    “站住……陳雨城!”後麵的小姑娘——歐陽映雪直跺腳。


    這時,呂芷青還是終於的跑出來了,一看她出來,陳雨城連忙迎了上去,一手輕撫住她的一邊臉兒:“讓你擔心了,青,你不要亂想,她一個黃毛小丫頭的,能放在我的眼裏嗎?”


    呂芷青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但輕輕地把自己依偎到他懷中,然後又馬上又紅著臉地推開他,因為想到這是校園。


    隻是陰魂不散的某蘿莉又粘了上來:“陳雨城,你給我說清楚,誰是黃毛丫頭,還有我表姐你就真的不管了嗎?”


    陳雨城就是性子再好,此時也想對她咆哮了,於是雖然沒有像咆哮教主那樣大吼大叫,但聲音提高了幾分:“你煩不煩……還讓不讓人安靜下,再說你都緊張我跟你表姐有那個可能,我去管她?你,你哪根神經搭錯了線路啊?”


    歐陽映雪委屈地噘起嘴來道:“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也不想看到表姐再那樣消沉下去……你不知道她喝酒了啊!”


    陳雨城:“喝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那天她不是也喝了嗎?”


    歐陽映雪跳腳:“不是啦……她喝了整整一瓶!”


    “什麽?”陳雨城嚇一跳,想到那日初見歐陽冰時,女警官還那樣英姿颯爽,怎麽才兩天她就那樣了呢……不過,他又想到了什麽,於是又問了一聲;“什麽酒?”


    歐陽映雪開始不願意說,但在陳雨城的瞪視下又說了出來:“紅酒了……難道要我們跟你們男人一樣喝白酒?”


    “切!”陳雨城再次無語,手一滑地握住呂芷青的小手:“我們走吧,這女瘋子沒辦法再理會了。”


    “好,陳雨城,算你狠,我們兩姐妹一個被?


    ??說成瘋子,一個你不理會……我,我去告訴表姐去。”


    這時呂芷青卻拉住陳雨城站住了,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陳雨城把猜想的事情一說,呂芷青輕輕道:“要不你還是去看看歐陽冰吧?”


    陳雨城認真地凝視著她那雖不傾城,卻足夠迷倒他,而且越來越吸引她的臉兒,輕輕地對她道:“青,你傻了嗎?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去見歐陽冰嗎?”


    呂芷青:“為什麽?”


    陳雨城苦笑:“還為什麽?傻瓜,我也是人,而且是一個男人,這個男女之間時間接觸久了,說不定就有那個可能性。”


    呂芷青輕輕點頭:“那你為什麽還要去見她……可以不去見她,忘掉她嗎?”


    陳雨城頓時愣在了那。


    兩人站立了一下之後,呂芷青掙脫他的手:“你不去我去……我覺的歐陽冰那性了挺好的,嗯,代你安慰她吧。”


    陳雨城撫額……而且他還真不能自戀地認為,歐陽冰就一定能看得上他……而且到了晚上的時候,呂芷青開車去了又來,然後問他,歐陽冰姐妹都在車上等他,問他要不要去?


    陳雨城一陣七竅生煙……“呂芷青,好,這是你讓我去的,到時你不要哭。”


    呂芷青輕輕地依在他身上,眼中跳動著不名魔焰地道;“我就希望那樣……你放心大膽去追歐陽冰吧,就算我吃醋,我哭,但我不會說你什麽……嗯,也不會離開你。”


    “為,為什麽?”陳雨城隻覺自己又傻掉了,怎麽,就老了嗎?怎麽跟不上她的思維了呢?


    “我不告訴你……但,你可以吻我嗎?”說著,呂芷青臉紅又淒迷地抬起尖尖的下巴。


    但是望著那誘人的紅唇,陳雨城卻還是難以吻下去,輕輕推了推她:“你說清楚啊……那事你不說清楚……我,我能專心嗎?”


    呂芷青也沒再堅持讓他吻自己,事實上她還是比較保守的,可以談戀愛,但是過於親密的接觸,還等等看吧,因為她感覺就這樣兩人平時碰碰靠靠的,就已經情難自禁,心裏麵好衝動。


    再加上她一想他說的對,先不管他的初吻給了誰,最少他第一次吻自己的時候,一定要他專心。


    於是呂芷青輕輕踢了踢腳下冰冷的土地:“好吧,不吻就不吻,誰稀罕你的臭吻,想知道我為什麽要那樣嗎?”


    陳雨城傻呆呆地嗯了一口口水:“嗯……你,你快說啊。”


    卻是等來她的逃開,以及一串聽起來讓他很不舒服的銀鈴般笑聲。


    “還是不告訴你!”


    “老天爺……是她的魔症,還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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