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啦――嘎啦――’


    在紅色的閃光燈於正門兩側閃爍奪目時,‘巨岩’城的主城門也在嘎啦作響聲中向上收縮。


    頂著冰冷的空氣走出打開的主城門,‘巨岩’城領主阿卡其拉打著赤膊身著類似虎皮的長褲,迎麵走向了主城門外近500台重型坦克,近700台中型坦克組成的鋼鐵勁旅以及坦克與坦克之間如標杆矗立的士兵們。


    但顯然阿卡其拉仿佛被野獸利爪橫爪而過,留下了可怖疤痕的國字臉上其雙眼始終鎖定著,那站在最首位指揮官卡洛斯身旁的‘白鬼’巫飛。


    兩人之間並未有什麽氣勢一類的較量,雖也免不了互相試探一下虛實,但卻也始終保持著和平放鬆而不摻緊張的氣氛。


    “原來你就是白鬼!我是‘巨岩’城的城主阿卡其拉!”阿卡其拉領主以毫不拖泥帶水,鏗鏘有力卻不失尊敬的渾厚嗓音,以英文自我介紹道。


    “沒錯,我也早就聽聞阿卡其拉領主如雷貫耳的大名。”‘白鬼’巫飛卻是沒有說英文而是以中文淡然回答,對此阿卡其拉領主倒也從身旁的翻譯口中知曉了‘白鬼’巫飛所說為何,並爽朗的大笑了幾聲後,便親自帶著‘白鬼’巫飛走進了‘巨岩’城,至於指揮官卡洛斯則是到此為止了,他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將部隊送回軍事基地且需要準備一份戰後總結報告。


    。。。


    。。。


    ‘巨岩’城的內部,戰爭的代價在這裏,在每一個人類的聚居點都會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空蕩蕩的街道上因長期無人清潔而變的到處都是翻飛的垃圾,撕碎的紙張。


    走在這樣的,以7層的現代建築風格為主要建築風格的街道上,看著街道兩旁一扇扇被鐵板封死的窗戶,一扇扇緊緊封閉的卷簾門,一雙雙在鐵板縫隙與門縫後充滿了警惕與恐懼的注視著你的雙眼。


    還有那一具具瘦骨嶙峋被餓死在街頭巷尾,亦或因搶奪物資而橫死街頭的屍體,都在‘巨岩’城內模擬的烈曰炎炎中無聲的訴說著戰爭的代價。


    遍布在一座座建築牆壁上,地麵上的,小巷中的怒罵塗鴉早已取代了城市原本的模樣。


    一隊隊表情充斥著警惕與凝重的巡邏隊從身旁疾行而過,其中甚至有不少的士兵是負傷上陣,有的則根本就是前線重傷而返回後方的士兵,對此也隻能無奈的歎息,隻因眼下的戰爭人類必須做到草木皆兵。


    “該死的**戰爭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戰爭就他嗎是這樣。”走在‘白鬼’巫飛的身邊,‘巨岩’城領主阿卡其拉雖帶著惱火卻也同時帶著無比的堅定說著。


    “確實如此,我深居荒山野嶺之中數年,卻也將世間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否則也不會在文明收割者大舉入侵的今天,離開我那個住習慣了的小窩。”‘白鬼’巫飛接著‘巨岩’領主阿卡其拉的話緊接說道。


    “白鬼先生曾經生活在荒山野嶺?這麽說我倒是有個問題很好奇,不知道白鬼先生能不能解釋一下。”‘巨岩’領主的話卻並未令‘白鬼’巫飛如止水般的心緒有所慌亂。


    “說。”‘白鬼’巫飛簡單直接的回道。


    “既然白鬼先生是東半球生人,來到南半球是為什麽?我這個人也不懂得什麽說話之道,所以如果這個問題對白鬼先生有所冒犯的話,還請白鬼先生見諒。”‘巨岩’領主阿卡其拉帶著試探意味與一絲歉意的問道,倒不是說阿卡其拉是個忘恩負義,對‘白鬼’巫飛所作所為全然不放在心裏的人,而是實屬此時乃戰時,一切的可疑都必須要得到驗證,也因此阿卡其拉話語之中才會摻著一絲隱晦的,渴望理解的歉意。


    “我是來尋找一位之前因一些矛盾,而一氣之下離開了我到了南半球的妻子。”‘白鬼’巫飛說著鬼臉麵具下還不忘一聲無可奈何的歎息,但這卻令魔典感到一陣好笑。


    “哎呀,真對不起,我不知道能讓白鬼先生想起這些。”‘巨岩’領主雖不知‘白鬼’巫飛所言是否真實,但明顯不應再針對‘巨岩’的戰爭英雄追問下去了,那樣也就真的是過分了,‘巨岩’領主阿卡其拉心中這麽想道。


    十分鍾後,帶著‘白鬼’巫飛在‘巨岩’城內簡單轉了轉的阿卡其拉,便是帶著‘白鬼’巫飛抵達了自己的領主府。


    近距離的打量了一下‘巨岩’領主阿卡其拉的領主府,‘白鬼’巫飛算是更加認識到了阿卡其拉的粗獷之處,這一點從阿卡其拉的領主府,那一切都按照簡單直接不許九彎十八拐,且全部裝飾皆以其獵殺回來的獸類做裝飾就可看出一二,雖這樣令‘巨岩’領主阿卡其拉的領主府邸顯得有失細節,倒也是迎合了阿卡其拉粗獷爽朗而不摻任何複雜的心姓。


    隨著大大咧咧的阿卡其拉一同走進其府邸,‘白鬼’巫飛發現了阿卡其拉府邸之中的另一特色,那便是隨處可見,幾乎充斥整座府邸的各類有助於提高實力的設備,甚至還有一間重力室!


    但‘白鬼’巫飛的重點卻並不在此,而是在整座府邸的構造以及進入府邸後,眼前那些‘巨岩’城**們的表情,眼神,這也是深印入靈魂深處的習慣了,在有可能爆發戰鬥的地方,提前將構造盡可能做到爛熟於心,並且盡一切可能的分清敵我與敵我的實力,這一小習慣卻在廢土世界中很多時候都能救一個人的命。


    在阿卡其拉的逐一簡短介紹下,‘白鬼’巫飛認識了標準地中海的35歲財政部長羅蘭帕,梳著標準西裝頭,一身燕尾服打理的筆挺的66歲‘沙狐’商會會長老帕克,一頭幹練的短發如若鋼針的領地軍34歲教官辛格,身著沙漠迷彩軍服的‘巨神’突擊隊第一大隊29歲隊長海鑫,身著灰色迷彩軍服的‘鐵壁’護衛隊第一大隊31歲隊長卡彭,至於領地軍的指揮官伊森與‘拂曉’軍第四梯隊隊長兼指揮官卡洛斯則都不在現場,但即使是到場的這些人就完全可說是‘巨岩’城的最高層統治者了,其他的一些戰團團長等則沒有受邀。


    “各位,這位白鬼先生在任何時期都將以最高授權出入‘巨岩’城,這也是我的直接命令!”阿卡其拉的語氣可說毫不客氣,也無所顧忌,但在場所有人都似是對此習以為常般並未哪怕僅僅是皺眉頭的表情,不過‘白鬼’巫飛還是在老帕克與海鑫的眼中看出了一絲不同。


    “現在全都去宴客廳吧,我要為白鬼先生設一場最隆重的感謝宴!哈哈哈哈――――”阿卡其拉爽朗的話語與大笑聲回蕩在其府邸之中,這也是府邸中所有仆人們共同的信號,領主大人回來了!


    。。。


    。。。


    在阿卡其拉領主府的宴客廳中,二十米長的長桌上擺滿了蠟燭與廢土上絕大部分人,想都不敢想的美味佳肴,這些大魚大肉生猛海鮮不僅絕無輻射,更加有著災前五星級酒店大廚的頂級廚藝加工,而整個宴客廳也秉持了阿卡其拉一貫的簡單卻也粗獷的風格,這一點不僅從一些小裝飾上,即使是單看那宴客廳牆壁上所懸掛的,並不那麽‘倒胃口’的輻射獸頭部裝飾也可看出一二。


    待阿卡其拉坐於主位,‘白鬼’巫飛緊挨著阿卡其拉與其他一眾人等紛紛落座後,阿卡其拉剛想提起酒杯說些什麽卻被門口一陣敲門聲所打斷。


    “誰他嗎的打斷我說話!?進來!”阿卡其拉一氣之下將酒杯摔在長桌上,並扯開嗓子怒喝道。


    “是我啊,阿卡其拉叔叔。”待仆從將宴客廳剛剛關閉的門再度拉開,一名身著筆挺西裝,看樣子最多不過25歲的年輕男子,邊諂媚的說著邊帶著一名頭發染的五顏六色,滿臉妝容如一層麵具附著於其上的妖豔女子走進了宴客廳。


    “是你啊,海爾森。”阿卡其拉說著卻毫不掩飾語氣與眼神之中的輕蔑與厭煩,但卻並未大發雷霆的發難。


    對此‘白鬼’巫飛不由打量了一下來人,想必這個年輕的海爾森不是某重要人物,就是某個重要人物的親屬了。


    似是察覺到了‘白鬼’巫飛鬼臉麵具後的打量,海爾森將目光轉向了在場唯一的陌生人。


    “海爾森,還不快叫白鬼大人!?”阿卡其拉以其豪爽直率的姓格自然是眼裏揉不得一粒沙子,當場便是這般說道。


    “你好,白鬼。”海爾森對‘白鬼’巫飛略一點頭這麽說道,語氣說不上輕蔑但也絕談不上重視。


    “嘻嘻嘻嘻,白鬼,哦,白鬼大人的麵具好可怕呢,不知道麵具後是一張多醜的臉!”海爾森帶來的妖豔女子掩嘴笑著說道,就仿佛是在看動物園裏一隻帶著麵具的猴子。


    ‘砰!’


    阿卡其拉怒拍長桌,身周彌漫開來的殺伐血氣令那女子當即直打擺子的不敢多言,也是自知自己說錯了話。


    “不好意思,這裏是我的位置。”海爾森帶著那妖豔女子走到‘白鬼’巫飛的身旁直言說道,看上去阿卡其拉嚇到了他的女友令他很是不爽,但卻無膽對阿卡其拉發表意見,便也隻能瞄準看上去隻是阿卡其拉的客人的‘白鬼’巫飛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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