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兩個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就算是很要好的朋友,也會在心裏不自覺的比較,若是比不上別人,就會在心底慢慢的萌生一種叫做嫉妒的情緒,或許嘴上不會說出,但是時間一長,總會在心底慢慢的滋長,直到終有一日壓抑不住,爆發的時候就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了。


    或許是因為陳諾最近一段時間心情不是很好吧,安安總是會陪陳諾的時間多一點,有的時候便會冷落了莫然,隻是莫然從來沒有抱怨,莫然認為,若是有一點自己也因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變得像陳諾這般傷心,安安也會如此對待自己吧。


    於是,莫然總是會不回家,給安安和陳諾留下獨處的時間,安安也沒有問過莫然去了哪裏,隻是偶爾的聽說會在夜店,安安可能也知道莫然最近的心情不是特別好吧,隻是安安不知道原因,安安總是認為莫然和自己之間從來都不存在秘密,莫然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自己的,隻是安安忘記了雖然是沒有秘密,可是有的事情總是會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安安回家的時候陳諾已經在看電視了,安安手裏拎著一大袋子外賣說道:“小然又不在啊?”


    陳諾走到門旁邊,結果安安手裏的東西,擺到餐桌上說道:“她說晚上有聚會,就不回來吃飯了,還有,讓咱們不用等她回來,她有鑰匙的。”


    安安看了看桌子上的水煮魚說道:“那,咱們吃點青菜就好吧,水煮魚給莫然留著,她很喜歡吃的,我記得你不喜歡吃辣的?”


    陳諾把安安帶回來的水煮魚放到冰箱裏,又把桌子上剩下的飯盒打開說道:“是啊,我不怎麽喜歡吃肉,咱們吃點清淡的就好了吧,啊,你買了土豆。”


    安安把書包放在沙發上。走到桌子旁邊說道:“是啊,你們每個人愛吃什麽我都記得很清楚,是不是特別好。”


    陳諾說道:“當然了,老公最好了,抱抱。”陳諾走到安安身邊親了安安一下說道:“今天咱們吃完飯去找她好不好啊?我也想出去玩一下。”


    安安說道:“怎麽?她肯說自己今天去哪了?”


    陳諾說道:“她沒說啊,但是你不是知道的麽?”


    安安吃了一口西芹說道:“好吧,我確實知道。”說了之後楞了一下。又吃了一粒花生,緩緩的說道:“但是,那可不是什麽好地方呢,你不是真的要去吧?”


    陳諾說道:“不就是出去玩麽?管那麽多幹什麽啊?”


    很多事情都是經不住時間的煎熬的。比如說年輕的容顏,比如說陳諾的哀傷。陳諾吃了很多東西,看起來心情也應該好多了吧。不知怎麽這一餐吃的很慢,從來都不是細嚼慢咽的兩人竟然吃了一個小時,直到安安和陳諾起身去找莫然。其實,陳諾並不是真的想去玩,隻是看出來安安對莫然的關心吧。


    陳諾到了地方的時候。還不待進門便已經知道為什麽安安說這個地方不是什麽好地方了,陳諾知道,眼前這座建築可能是這座城市裏夜生活最豐富的地方了吧,隻是沒有人記得這座建築物的名字叫什麽,當地的人都把它叫做紅場,時間一長,這裏的主人就把這座建築物的名字改成了紅場。


    兩人一進門,便被一個穿黑色西裝的人攔住了:“請問兩位有預定麽?”


    安安說道:“我是來找人的。”


    那人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這裏有規定。如果沒有預約是不能隨便進的,請您配合。”


    安安把自己的錢包拿出來。又在夾層裏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片,這張卡片是黑色的,上麵沒有多餘的修飾,隻有兩個紅色的字:紅場,紅的很妖豔,像是鮮血的顏色。


    那人看到這張卡片之後就明顯的一愣說道:“您是這裏的會員啊,不好意思,我是新來的,會員還沒有認全,真的對不起,您請便吧。”


    陳諾好奇的問道:“這裏的會員是怎麽辦的啊?”


    安安說道:“一天在這裏用個十萬八萬的好像就會給你一張這樣的卡片了,好不好看,我覺的這張卡片的顏色太豔了,等有空的時候你給他們畫一個好了。”


    陳諾說道:“這個不是顏色的問題好麽?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安安一笑說道:“我再土豪有什麽用?現在咱們家裏不是你管錢麽?你都變成土豪了,我現在什麽不得聽你的?”


    陳諾說道:“好了,別鬧了,咱們怎麽找莫然啊?這裏這麽亂。”在陳諾的眼裏,這裏根本就不是學生應該來的地方,四處閃爍的是那種表演才會用的燈,裏麵的女生衣服都穿的好少,話說自己穿校服來這裏真的沒問題麽?


    安安又向前走了兩步說道:“我想去一次廁所,你跟我一起去吧。”


    陳諾好像是沒聽清安安說了什麽,就說道:“怎麽的?”


    安安也知道陳諾是聽清了隻是不理解而已,也不做什麽解釋說道:“一起走吧。”


    等到了廁所門口,陳諾才發現原來這裏根本就不分男廁所還是女廁所,當然廁所的門口還是有牌子的,隻是這牌子被這裏的所有人很自然的無視掉了。


    陳諾說道:“好尷尬啊,我要和你一起去麽?”


    安安說道:“你也可以不跟我一起去啊,但是一會會有人跟你大搭訕的,然後順便再給你抽一根用了冰毒或是大麻的煙,然後你就可以跟他隨便混混之類的了。”


    陳諾趕緊抓住安安的手說道:“我錯了,你還是跟我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想去上廁所。話說我們為什麽要開這裏啊,找到莫然就不要玩了,趕快跑啊。”


    安安說道:“沒有那麽嚴重啦,真是的,好啦,先去上廁所。”等著兩人出來之後,安安就開始找莫然了,其實安安很擔心莫然一個人來這裏,但是,安安還是給了莫然很大的自由。因為安安不想讓自己的存在成為別人的限製。


    莫然穿的也很少,在隨著節奏不停的搖擺,安安有一種特異功能,若是真心喜歡一個人,不管在多麽擁擠的人群中都可以一眼找到心愛的人,安安在舞池中看著莫然扭動的身體和旁邊的陳諾說道:“你看她還會跳爵士呢。”


    陳諾看出來安安有一點不高興了就攬住安安的胳膊說道:“別看了,我過去看看。”


    安安的電話震了一下。安安拿起電話看了一下,對著陳諾說道:“你在這呆著吧,我去看看,沒問題的。”安安轉身走進舞池。在陳諾眼裏安安的步伐有一點著急。


    安安走到莫然的身邊,跟著莫然的節奏一起跳著。對莫然說道:“玩的開心麽?”


    莫然在一片混亂中聽到安安的聲音,有一點吃驚回頭對安安說道:“你怎麽來這種地方了?”


    安安說道:“怎麽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了?我當然來看你了。”


    莫然說道:“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你說的話那一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莫然平時的時候是不會說這種話的,安安就知道莫然喝酒了,但是安安現在沒有心情考慮莫然是不是喝酒了。


    安安說道:“今天誰帶你來的啊?”


    莫然說道:“不認識啊。在這裏對女孩子的要求總是很低,你想進來,便能進來了。”


    安安說道:“那別人有沒有給你什麽東西啊?”


    莫然說道:“有啊,剛才有個人給我一點醒酒藥。”


    安安說道:“嗯,我就知道,給我吧,我今天恰好也來這裏玩,有點喝多了。”


    莫然一皺眉說道:“你居然喝酒了,陳諾不知道你喝酒過敏啊。你對她那麽好,她就這麽對你啊、真是的。你怎麽沒跟她在一起啊?”說完便把那幾片藥遞給安安。


    安安還是能從莫然的話裏聽出來埋怨就說道:“這樣啊,你是因為我最近對陳諾太過於親密,冷淡了你,然後才生氣的幾天都跑出來?”


    莫然當然不肯承認了就說道:“才不是呢。”


    安安還想說幾句安慰的話,但是,沒有機會了,突然所有閃光燈都停了,露出正常的燈光來,警察,紅場很少有警察來的,隻是不知怎麽,可能是因為有重大的行動吧,或是得到了什麽線索?


    警察還是威嚴的,就開始一個人一個人的查身份證,對於拿不出身份證的人就會搜身,看看身上有沒有什麽違禁的物品,莫然和安安都是沒有身份證的,有女警官對莫然搜了身,又有人搜安安的身,莫然自然是沒問題的,但是,警察在安安的身上搜出了幾個藥片。


    警察把藥片拿到鼻子前麵聞了一下說道:“我們懷疑這幾粒要是搖頭丸,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安安聽到這句話還很平靜,因為安安知道莫然給自己的東西是什麽,但是莫然就不一樣了,莫然嚇壞了,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隻是看著安安被警察拉走。


    莫然終於還是在警察把安安拉遠之前恢複了說話的能力就說道:“警察,你們誤會了。”


    安安一聲厲喝:“全民目擊!”


    這四個字看起來和現在的情況一點關係都搭不上,隻是莫然知道安安是什麽意思,全民目擊是一部電影,安安和莫然一起看的,沒帶別人,裏麵講述了一個父親為女兒替罪的故事,莫然一下子就明白安安想做什麽了。


    警察的檢查弄了很久,莫然卻是在混亂中發現了陳諾,陳諾看到莫然一個人就問道:“安安呢?”


    莫然說道:“對不起。”


    陳諾一下子就懵了說道:“說什麽對不起,我問你安安呢?他沒事對不對?安安呢?你倒是說話啊?”


    莫然便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陳諾就站不穩了,陳諾緩了一會說道:“那麽,你這幾天說出來玩都是騙我們的?其實你就是因為安安和我關係特別好,所以不開心,每天都出來發泄一下是不是?”


    莫然說道:“是。”


    陳諾抓住莫然的衣領說道:“那你現在知道安安有多愛你了?”


    莫然說道:“是。”


    陳諾說道:“莫然,我,什麽都不說了,隻是我想告訴你,安安對我們的愛,絕對不會偏袒,要是安安受了委屈,你就後悔去吧你。”陳諾很少會像這樣生氣,隻是因為太愛安安了吧。


    審訊室的燈光總是那麽刺眼,空調總是最低的溫度,咖啡也總是最難喝的那一種,安安重複剛才說的那句話:“我真的不知道這些藥片會怎麽到我的身上的。”


    負責審訊安安的警員說道:“每個人都會向你這麽說,但是最後還不是都說了實話,我勸你也說實話吧,早點說你就不用在這裏受罪了,你要是第一次的話判不了多長時間的。”


    安安說道:“我和你嘴裏的那些人不一樣,我說真的呢,我說的是真的。”


    那警察說道:“那我就在這裏等著,直到你肯說實話為止。”


    審訊室裏的氣氛被壓製在冰點以下,安安穿著沒有袖子的衣服,感覺到空掉的寒意,有點難受,對邊的警察卻是穿的很厚,一點也看不出冷的感覺。


    安安不知道時間,可能大概是兩個小時左右吧,就有人來敲門了,那警察站起,把門打開,一個警察帶著兩個軍人進來說道:“這就是安安了,你們真的要帶走他?”


    其中一個人說道:“沒錯,這是安司令的孫子。”


    那負責審問的警察說道:“不對啊,我剛才登記信息的時候你怎麽沒告訴我,你說出來我們就不會把你扣留到現在了。”


    安安說道:“你問了麽?”


    那警察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問話說道:“好像是沒有吧。”


    剛剛那個軍人就不樂意了說道:“你怎麽做的工作?”


    安安卻是站起說道:“別鬧,影響和諧多不好。”


    於是,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安安馬上就回到家裏,陳諾和莫然已經接到通知安安不會有事,就都安心的在家裏等著,安安回家脫鞋,莫然第一個衝了出來。


    莫然當即竟是給安安雙膝跪下說道:“安安,對不起。”


    安安馬上把莫然扶起來說道:“前幾天竟是冷落了你,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啊,以後不會了,還有,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件事啊?”


    莫然說道:“你說吧。”這個時候陳諾也走過來,和莫然站在一起。


    安安說道:“我說錯了,有兩件事,第一件,無論以後有什麽事情,你們都不能吵架,第二,以後你不要去紅場了。”


    莫然點頭不止說道:“沒問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安安說道:“我對你們都是一樣好的,不會有什麽分別,你們肯相信我麽?”


    陳諾說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和莫然聊了很久,莫然都知道了,我們都相信你。”


    安安嘴角一咧,聽到這件事就一下子什麽壓力都沒有了,可能是在審訊室的時間呆的長了吧,就有點胃疼,陳諾一眼就看出來了說道:“你等著,我去給你煮一碗薑湯。”


    莫然就陪著安安一起在沙發上等著,莫然想到自己前幾天做的事情可能是有點過分了,其實有些時候安安不表現出來,莫然並不知道安安有多愛自己,但是一旦安安的愛表現出來,這種愛意的濃烈,卻又把莫然心裏最柔軟的地方深深的觸動了。


    ps:


    葉子骨折了,,,,,更新不定,大家理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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