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吳姓真君來說,他這一次來千島宗唯一一個目的,就是逼迫田浩真君承認,異靈根不如單靈根。


    這樣一來,也就像天下的修士說明,田浩真君的弟子不如他吳某人的弟子,這才算是挽回了他的麵子。


    在此之前,吳姓真君並未料到田浩真君會這麽痛快的表示讚同。為了逼對方就範,他還準備了一肚子反駁的話語,結果全都做了無用功。


    對於田浩真君的異常表現,吳姓真君心中立刻就起了疑心。隻可惜,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把這出戲演下去。


    吳姓真君冷笑了一聲,傲然道:“既然田道友承認在下說的有道理,那就要請問一下田道友了,到底是令徒的資質好還是在下徒兒的資質好?”


    聽見吳姓真君的問題,田浩臉上仍然是一片氣定神閑的模樣,微笑著回答道:“吳道友,你為何會有此一問?”


    聽了田浩真君的回答,吳姓真君心中又有了底氣。他把田浩真君的反問,當作了是轉移話題的心虛表現。


    感覺摸清了田浩真君的七寸,吳姓真君大笑一聲,繼續頗為強勢的逼問道:“田道友,我問你的問題,還請不要轉移話題。”


    看著強勢的吳姓真君,田浩真君麵露遲疑之色,一臉為難的答道:“吳道友,我們雖然都是長輩,就這麽評價弟子的資質,影響不太好吧?”


    見田浩真君不願正麵回答,吳姓真君心中更加確定了之前的猜想,便冷笑道:“田道友,你也是元嬰期的修士了,有話難道還不敢直說?”


    被吳姓真君出言相激,田浩真君麵上獻出了遲疑之色。貌似是在做著激烈的心理鬥爭。


    在開始的時候,蘇念雪見到田浩真君這樣的表現,還有些奇怪,覺得一點都不像他平時為人處世的風格。


    當看到那位吳姓真君接下來的反應後,蘇念雪心中一下子就明白了田浩真君的打算。按照他平時的性格,現在肯定是在給這位吳姓真君下套呢!


    看了一會兒戲,蘇念雪覺得應該去客串一下,便在旁邊開口道:“師傅,您有什麽看法,就盡管說吧。徒兒知道您關心晚輩。但吳前輩還等著您的答案呢?”


    聽見蘇念雪的話,田浩真君向她投來了一個讚許的目光。這時候,他臉上露出了下定決心的神色。似是已經拿定了主意。


    田浩真君斂去了臉上的微笑,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吳道友,在下本來不想回答你的問題。可你卻反複追問,現在隻能迫不得已回答了……”


    聽見田浩真君的話,吳姓真君立刻出言打斷道:“有話你就直說。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浪費眾位道友的時間。”


    聽了吳姓真君的話,田浩真君倒是一點都不生氣,微笑著說道:“好,在下現在就說。在在下看來,你徒兒的單靈根雖然不錯。卻終究無法與我徒兒的異靈根相提並論。”


    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吳姓真君冷笑了一聲,出言嘲諷道:“若是在下沒記錯。田道友剛才可是認同了在下的觀點――沒有相應屬性的功法,異靈根可是比不上單靈根的。”


    聽了吳姓真君的嘲諷,田浩真君認真的點了點頭,開口答道:“沒錯,吳道友的確沒記錯。在下剛才確實是同意了吳道友的觀點,但其中的條件是沒有相應屬性的功法。”


    話說到這裏。田浩真君便閉口不言了。他隻是看著對麵的吳姓真君,露出了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


    見到田浩真君的樣子,吳姓真君眼中閃過了一抹異色,冷冷的開口問道:“田道友說得對,前提條件是沒有相應屬性的功法。不過,據在下所知,千島宗應該並沒有任何的冰係功法吧?”


    聽了吳姓真君的話,田浩真君竟然點了點頭,開口答道:“吳道友所言非虛,我千島宗的確沒有任何的冰係功法……”


    聽到了想要的答案,吳姓真君急忙出言打斷田浩真君的話,冷笑一聲道:“既然貴宗沒有冰係功法,那你又憑什麽說,你徒兒的資質比我徒兒的好?”


    聽了吳姓真君的搶白,田浩真君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開口說道:“吳道友,你不要心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千島宗雖然沒有冰係功法,但在下手中卻正好有一套。”


    聽說田浩真君竟然有一套冰係功法,在場所有的元嬰真君都露出了驚訝之色。從他們的反應可以看出,冰係功法在這一片修真界應該屬於稀缺資源。


    在這一群一臉驚訝的元嬰真君中,蘇念雪一眼便看到了一個例外。這個例外的元嬰真君,她正好還認得,正是那位把林嵐帶過來的彩衣女修。


    說實話,能發現這位藍前輩的異常,蘇念雪還算是占了一個相當偶然的機會,要不然哪裏能那麽容易就發現?


    當聽說了有冰係功法存在時,蘇念雪露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那時候,她心中的震驚一點都不比那群元嬰老怪少。


    就在震驚的一瞬間,蘇念雪腦海中忽然想起了拜師典禮時,田浩真君送給她的那沒玉簡,心中立刻就有了一種猜想。


    冒出了這樣的念頭,蘇念雪立刻就想去瀏覽那沒玉簡中的內容。當她準備取玉簡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就瞥見了一臉性味的那位彩衣女修。


    見到那位藍前輩臉上沒有一點驚訝之色,蘇念雪心中便有了一種強烈的直覺。對於冰係功法的存在,她肯定是知情的,否則不可能那麽淡定。


    在最初的震驚過後,一票元嬰真君馬上就都緩過神來,紛紛向蘇念雪投來了審視的目光。


    自從得知田浩真君手中有冰係功法起,他們對蘇念雪的態度就變了。若是之前沒有冰係功法的時候,他們隻不過把蘇念雪當做一名單一水靈根的弟子,說到底並沒什麽太大威脅。


    現在,他們知道了冰係功法的存在,一切則完全不同了。單一水靈根與變異冰靈根的攻擊力,那可不能同日而語。


    被眾人審視,蘇念雪感到了莫大的壓力。好在她長期與元嬰修士打交道,並沒有被眾人的目光壓倒。


    這時候,剛才被震驚到的吳姓真君總算是回過神來。事到如今,他方才明白,他一直都在被田浩真君牽著鼻子走。


    雖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吳姓真君卻還是不肯死心,冷笑一聲道:“你說有就有,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聽了吳姓真君的話,田浩真君獻出了先前隱藏的鋒芒,毫不客氣的反擊道:“吳道友,你這話的意思莫非是信不過在下?”


    被田浩真君質問,吳姓真君腦子一熱,便開口答道:“是,你們千島宗從來沒有過冰係功法,怎麽平白無故你手中就多出來一套呢?”


    聽了他的話,田浩真君反倒平靜了下來,微笑著問道:“吳道友,你既然不相信,那到底要在下如何證明呢?”


    反正已經丟了麵子,吳姓真君幹脆破罐子破摔,及其不要臉的說道:“把你的冰係功法給我看看,這樣我才能相信。”


    聽了吳姓真君無理取鬧的要求,田浩真君冷笑了一聲,毫不客氣的出言嘲諷道:“吳道友,這可是我的功法,莫非道友想要修行?”


    被田浩真君這麽一說,吳姓真君臉算是徹底丟盡了。他站在那裏,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答。


    就在這時候,那位彩衣女修嫋嫋娜娜的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兩位道友,不如讓小女子來做個證明吧?先讓田道友在玉簡中設下禁製,然後小女子看一下便知。”


    見那位藍前輩出來調解,蘇念雪眼睛眨了眨。今天的這一場戲,吳姓真君看來是討不到好了。


    對於藍前輩的建議,當事雙方都表示了讚同。既然雙方當事人都同意了,那事情自然就被這麽決定下來了。


    在商定之後,田浩真君回頭微笑著對蘇念雪說道:“徒兒,把為師送你的那枚玉簡拿出來。”


    聽到田浩真君的吩咐,蘇念雪便乖巧的拿出了那枚玉簡,將之交到了他的手中。拿過了那枚玉簡,他隻是在手中停留了一下,便轉手交給了那位藍前輩。


    這麽短的時間能設下禁製嗎?蘇念雪心裏表示懷疑。不過,看那群元嬰真君的樣子,她可能是想多了。


    接過了田浩真君遞來的玉簡,藍前輩用神識一掃,微微的點了點頭,便開口說道:“眾位道友,小女子已經看過了,這的確是一套冰係功法。”


    聽見了藍前輩的話,在場眾位元嬰真君眼中都露出了複雜的眼神。知道了這樣一條消息,他們心中都充滿了一絲莫名的失落。


    說完,藍前輩便將那枚玉簡交還給田浩真君,然後施施然轉身返回了她原來的位置。


    得到了這樣一條消息,吳姓真君算是徹底沒臉見人了。好在他還沒有失去最後的理智,並沒有幹出什麽觸犯眾怒的事情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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