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公子,麻煩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碧含煙麵色不善的問道。“呃???”司徒虛彥心中一陣哀嚎,還怎麽解釋啊?就算我說了是你家那外甥女故意這麽做的,你也未必會信啊。“喂,我本以為你是什麽正人君子,沒想到你也和其他男人一個模樣。”楓翎一臉嫌棄的翻了司徒虛彥一眼。我也是男人啊???司徒虛彥無語。


    “好了,凝兒不哭了。”天兒一邊替鳳凰擦著眼淚,一邊安慰著。“三位,可否容我解釋一下。”司徒虛彥說道。“還解釋什麽,事實擺在眼前,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家凝兒呢。”楓翎一聽司徒虛彥還要解釋,便是氣不打一處來。杏目一蹬,叫道。


    “不是,其實???”司徒虛彥剛想說些什麽,便是看到天兒懷裏鳳凰那狡黠的笑容。這丫頭???司徒虛彥頭大,自己原來中了計,竟不知不覺。


    “公子,也許我們需要你的一個詳細解釋。”碧含煙淡然一笑,說道。“什麽?”司徒虛彥一愣,便是看到天兒二人向他走來。“喂喂喂!你們做什麽?!”兩人三下五下便把司徒虛彥給捆了起來,當然,這是出於某人的乖乖配合之上。


    “姨娘,要怎麽做?”綁完司徒虛彥,楓翎拭去額角的香汗,問道。“帶他去後院關著。”碧含煙說罷,便是帶著鳳凰離開了。司徒虛彥望著鳳凰的背影,心中暗歎一聲。他倒想看看鳳凰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天兒和楓翎帶著司徒虛彥悄悄出了雅廳,向後院走去。


    碧含煙走出大廳,便是問道。“小祖宗,你又做什麽?”鳳凰騙的過天兒二人,可騙不過碧含煙。“那家夥,懷疑我了。”鳳凰淡淡開口。“哦?”碧含煙眉頭一挑,一絲凝重之色爬上臉龐。“所以呢。”碧含煙追問。


    “沒事,交給我吧。”鳳凰擺擺手,便向後院走去。“你可別給我捅出簍子來啊。”背後還傳出碧含煙的聲音來。“放心吧。”待鳳凰離去,碧含煙歎道。“真的沒事麽?”


    鳳凰來到了望月樓後院的存儲雜物用的倉房之中,便是看到在此等著她的天兒和楓翎。“凝兒?”楓翎見來的是鳳凰,不禁一愣。“姐姐們去歇息吧,這裏有我呢。”鳳凰淡淡一笑,說道。“凝兒,你不怕他???”天兒黛眉淺皺問道。“沒事。”鳳凰搖搖頭,“這裏交給我便是,你們回去吧。”鳳凰話已至此,天兒也不好多問,便和楓翎離開了倉房。


    司徒虛彥在倉房之中靜靜的望著鳳凰,一言不發。“意外的老實呢。”鳳凰關好倉房的門,笑道。“姑娘,你想做什麽?”司徒虛彥見鳳凰目光不善,便是問道。“司徒虛彥,我和你口中的小毛賊就那麽像麽?”鳳凰問道。“我、我有說像麽?”司徒幹笑兩聲,說道。“我可沒聽錯哦。”鳳凰說道。“倒是姑娘把握綁在這裏,難道不是做賊心虛麽?”司徒虛彥輕笑一聲,說道。


    “要不是公子你如此緊逼,小女哪裏會用如此下策呢?”鳳凰一臉委屈的說道。“咳咳。”司徒虛彥幹咳了一聲,不再吱聲。“好了,不逗你了。”鳳凰一笑,她突然覺得讓司徒虛彥吃癟很有趣。“把你關在這裏應該沒人會找吧。”鳳凰問道。“不會你還要關上我幾日吧?”司徒虛彥一愣,說道。


    “嗯,正有此打算。”鳳凰回道。


    “姑娘把我關起來,沒什麽好處不是麽?”司徒虛彥說道。“誰說沒好處啊?”鳳凰雙目一眯,笑道。“可以敲你父親一筆,難道不是好處?”“千萬別這麽做!”司徒虛彥神色一變,勸道。“哦?”鳳凰一愣,莫非這司徒虛彥很怕他父親?


    “開玩笑。”鳳凰淡淡開口。“呼。”見狀,司徒虛彥長籲了口氣。“我問你一件事,如實回答我哦。”鳳凰走進,盯著司徒虛彥說道。“姑娘請說便是。”司徒虛彥嘴角一挑,這麽近距離望著鳳凰,是第幾次了呢?


    “想什麽呢?”見司徒虛彥發愣,鳳凰便抬手掐向司徒虛彥腰間軟肉之上。“痛、痛!”司徒虛彥驚呼一聲,眼淚在眼角處打轉。“哼。”鬆開手,鳳凰不理司徒虛彥那眼淚汪汪的鳳眼,便是說道。“你,為什麽再三來望月樓?”“這???”司徒虛彥不知如何解釋是好。“為什麽總是來找我?”“因為我喜歡姑娘你啊。”司徒虛彥答道。


    “啊?”鳳凰大腦暫時宣布罷工,愣了半晌,鳳凰便不禁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公子別開玩笑了。”“我沒開玩笑。”司徒虛彥見鳳凰一笑,便是不禁窘促起來,連忙解釋道。“公子真是幽默。”鳳凰掩嘴輕笑,目光直視司徒虛彥,淡淡開口。“喜歡我,怕你是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呃!”司徒虛彥全身汗毛戰栗,剛剛一霎那,他分明感覺到了凜冽的一絲殺氣,一閃即逝。“司徒公子,奉勸你一句,離我遠些,是上策。”鳳凰俯身低語。“如果,我硬是要呆在姑娘身邊呢?”司徒虛彥說道。


    “刷。”


    一把短刀架在司徒虛彥脖間,冰冷的刀刃,讓司徒虛彥的清醒了幾分。


    “那到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割掉你的腦袋。”鳳凰冷冷開口。司徒虛彥身體一顫,目光中多了幾絲驚訝。他沒想到鳳凰竟會說出這種話來。


    “刷刷。”纖手揮動,一刀砍斷了綁著司徒虛彥的繩子。“你走吧。”司徒虛彥晃了晃被繩子捆的發麻的手,不解的望著鳳凰。“就這麽放我走了?”“不走?”鳳凰擺弄著短刀,淡淡開口。“呃???”司徒虛彥見狀,暗歎了一聲,便是離開了倉房。


    人生的第一次告白,就這麽完了?!司徒虛彥出了倉房,一臉的無奈。開玩笑,本公子怎是那種被一把刀而折腰的人啊。司徒虛彥心中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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