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魅著實擔心鳳凰,快步朝鳳凰走來,詢問道。“那個家夥沒有對你怎樣吧?”搖搖頭,鳳凰微皺著眉頭。“沒有就好。”歎了口氣,火魅便是伸手環抱住鳳凰。“嗯?”火魅一愣,感到手上一陣粘膩。伸手一看,原來是染上了鮮血。“你受傷了?”火魅一驚,繞到鳳凰身後一看。隻見鳳凰背後早已被鮮血染紅,見到那玉背後的傷口,火魅不禁心疼。


    “皮肉傷無需擔心的。”鳳凰淡淡開口。“不好好處理也會留下疤痕的。”火魅說著,便是拿出隨身的紙包來。“藥爺爺的傷藥?”鳳凰一愣,問道。“不錯。”說著,火魅便是撥開鳳凰的黑發,將紙包中的傷藥輕輕撒到了鳳凰的背上。


    司徒虛彥在一旁沒有開口,鳳凰倒是微微一愣,心道這司徒虛彥今日是轉性了不成?怎麽不說話了?


    處理好傷口,火魅便是撇了司徒虛彥一眼,說道。“小虛彥,想什麽呢?”“無霜在這裏,就代表著父親知道我在哪裏。”司徒虛彥歎道。“那又怎樣?”火魅不解。“我可不想再被關禁閉。”司徒虛彥苦著臉,說道。“你那麽怕你父親啊。”火魅笑道。


    “也不是怕。”司徒虛彥歎道。“不想被抓回去就趕快處理好事情,我們要趕去奉天的。”鳳凰說道。“也是。”應了一聲,司徒虛彥便是笑笑。“無霜你要怎麽辦?”見司徒虛彥皺眉不展,鳳凰便是問道。


    “就這樣吧,謝謝你。”司徒虛彥淺笑,說道。“何必謝我。”鳳凰輕歎一聲,說道。“好好葬了巫龍吧。”說罷,鳳凰便是邁步朝屋外走去。


    三人回到了茶舍,將巫龍帶離了茶舍。在小鎮旁的樹林間簡單的葬了巫龍。


    司徒虛彥跪在墳前,久久不語。鳳凰和火魅站在那裏,靜靜望著司徒虛彥。皺著眉頭,鳳凰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心裏很堵,很難受。


    半個時辰後,司徒虛彥終是重新站起身來。回頭司徒虛彥衝著鳳凰二人一笑,說道。“現在離開麽?”“先回一趟茶舍。”鳳凰說道。“好。”應了一聲,三人便朝著茶舍而去。


    回到茶舍,鳳凰留下了兩枚金錠。“走吧。”昨晚這些,鳳凰三人回了客棧。連夜離開了小鎮,直朝奉天而去。


    天剛蒙蒙亮,鳳凰幾人已行了百裏有餘。踏雪停下了腳步。噅噅的叫了幾聲。“怎麽了?”從後趕來的火魅見踏雪停下,不解的問。“它累了。”鳳凰淡淡答道。“那就歇息會吧。”火魅說罷,便從紅葉身上跳下。


    “我去找些水來。”說著鳳凰便是跳下馬背,朝著一邊的林子走去。火魅牽過踏雪,回頭望了司徒虛彥一眼。說道。“鳳凰身上有傷,你去看看吧。”司徒虛彥一愣,隨即會心的一笑,便是朝林子走去。


    火魅見司徒虛彥朝林子走去,撇撇嘴,撫著踏雪的脖頸說道。“踏雪啊。你說鳳凰她真的不知道司徒虛彥對她如何麽?”踏雪甩甩頭,叫了一聲。火魅一愣,歎了一聲。“小虛彥的前途是一片灰暗啊。”“噅噅~”踏雪歡快的叫了一聲。前蹄刨地,顯得很同意火魅的話。


    “嗬嗬。”火魅笑笑,便是無奈的搖搖頭。


    林間,鳳凰停下腳步,輕輕開口。“出來。”跟在鳳凰身後的司徒虛彥一驚。趕忙從旁走出。“是你?”見是司徒虛彥,鳳凰不禁一愣。“你怎麽跟來了?”“我也渴了。”司徒虛彥脫口而出。可剛一開口,就後悔了。


    這是什麽理由啊...歎了一聲,司徒虛彥無語。


    “噗。”鳳凰見司徒虛彥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哈哈,這個理由還真是第一次聽。”鳳凰笑道。“很荒唐是吧。”司徒虛彥尷尬的說道。“你說呢。”鳳凰說道。無聲的笑笑,司徒虛彥說道。“這附近有河麽?”“有,就在前麵不遠。”說著,鳳凰便是指向了前方。


    見司徒虛彥一愣,鳳凰便說。“聽不到麽?有水的聲音。”聽鳳凰這麽一說,司徒虛彥便是側著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靜下心,司徒虛彥微微一愣,果然聽到了流水的聲音。


    “真的有河啊。”司徒虛彥輕歎。鳳凰沒有答話,直朝那小河而去。


    到了小河邊,鳳凰打好一壺水,便原路返回。一一把水喂給踏雪它們後,鳳凰幾人又歇息了半個時辰,便再次踏上了去奉天的路。


    因為擔心魔影組織會收到消息隱匿據點,所以鳳凰幾人皆是快馬加鞭的趕向奉天。原本要用三天的路程,鳳凰幾人生生將其縮短到了兩天不到。


    高牆之上,碩大的奉天二字映入鳳凰的眼中,從踏雪背上躍下,鳳凰便是牽著踏雪向城門走去。火魅和司徒虛彥也是跟了上去。進城門時,幾名士兵將鳳凰等人攔了下來。


    眉頭一皺,鳳凰問道。“這是做什麽?”“例行檢查,你們是哪裏的人?”士兵瞧了鳳凰一眼,說道。剛想說什麽,司徒虛彥便走了上來。拿出腰間的玉佩,司徒虛彥說道。“還不放行?”“原來是司徒公子,請。”士兵見司徒虛彥手中的玉佩後便是恭敬的放鳳凰等人進了城門。


    “你給他們看了什麽?”輕鬆進了奉天,火魅不解的問。“是我司徒家的玉佩。”司徒虛彥回答道。“萬能的玉佩啊。”火魅歎了一聲。“哪裏。”司徒虛彥不好意思的笑笑,便是望了鳳凰一眼。


    見司徒虛彥望來,鳳凰便是說道。“不愧是司徒將軍的兒子啊,這時候倒是派上了用場。”“噗。”火魅輕笑一聲。“你怎麽知道父親是將軍的?”司徒虛彥一愣,他可記得沒和鳳凰說過他父親的事。


    蓮步輕移,鳳凰來到司徒虛彥身邊,淡淡開口。“普天下,人人皆知司徒將軍的事。你有姓司徒,我又不是傻子。”“呃...”司徒虛彥一愣,想想也的確是這麽回事。


    鳳凰卻是在心中歎了一聲,難道我還能告訴你我認識你父親麽?


    “現在要怎麽辦?”火魅見司徒虛彥一副吃癟的樣子,強忍著笑問向鳳凰。“先找家客棧住下再說吧。”鳳凰說道。“客棧的話,我倒是知道一家。”這時,司徒虛彥開口。“會便宜一些麽?”聽後,火魅趕忙問道。“他是我父親的故友,不用付錢的。”司徒虛彥說道。


    “那真是先謝過你父親了。”火魅一把拉過司徒虛彥的手,謝道。“魅姐。”無奈的歎了口氣,鳳凰著實拿火魅無語。


    “我們現在就去他那吧。”司徒虛彥說道。“好,現在就去。”說著,火魅便在司徒虛彥的領路下朝著客棧走去。揉了揉太陽穴,鳳凰也跟了上去。


    奉天城門口,一身青衫的男子走到士兵身邊,開口問道。“官差,剛剛那個公子是什麽人?”見男子如此問,士兵皺著眉頭說。“沒有必要和你說,去去去,一邊去。”見士兵不願開口,男子一笑,拿出了袖中的銀錠。


    見男子拿出銀錠,士兵便是眼中一亮。“我想這夠你們兄弟喝上幾壺好酒的。”說著,男子便是將銀錠放到了士兵的手中。士兵相視一笑,便是說道。“剛剛那位公子爺可是司徒將軍的令公子。”“哦?是司徒將軍的啊?”男子歎道。


    “可別和別人說啊。”士兵囑咐道。“不會。”說罷,男子便轉身離開。


    離開的那一瞬,男子的嘴角處挑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來。


    到了司徒虛彥口中的客棧時,火魅是呆在了店前,愣不敢踏進一步。


    火魅麵前正有著一家從外表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可會來的客棧,與其說是客棧,還不如說是給達官貴人休息玩樂的場合合適。


    “火魅姐,你怎麽了?”見火魅愣著不動,司徒虛彥不解的問。“這是客棧?”回過頭,火魅問道。“是啊,怎麽了?”司徒虛彥不解。


    見司徒虛彥點頭,火魅便是暗歎一聲,這也太豪華了些吧。


    鳳凰沒有說什麽,輕拍了愣神的火魅一下。“走了,別擋在店門口。”“哦。”應了一聲,火魅便是跟了上去。


    進了客棧,司徒虛彥直朝櫃台而去。“曾叔叔,還記得我麽?”櫃體後,一年紀正盛的男子站在那裏,正算著今日的賬目。聽司徒虛彥說完,男子便是抬起了頭。“你是虛彥?”男子一愣,說道。“是我。”司徒虛彥點頭應道。“幾年不見了啊。”男子一笑,說道。


    “曾叔叔,我有幾個朋友路徑奉天要勞煩你幾日了。”司徒虛彥說道。“什麽勞煩不勞煩的,住下就是。”男子哈哈一笑,說道。“那就多謝曾叔叔了。”司徒虛彥抱拳還禮。“你的朋友呢?”男子問道。


    “她們在那。”說著,司徒虛彥便指向了門口。男子朝門口望去,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精芒。


    ps:


    第一更,補上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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