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出事了


    神清氣爽的李嚴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子,兩個美貌的婢女正依在院門邊上微笑著竊竊私語。兩人交頭接耳話的時候,還不時的抬起眼眸,向遠處瞅瞅。


    她倆的動作早早的使被李嚴看在眼中,要是以前李嚴肯定會悄悄的摸到跟前,偷聽一下她們的談話內容。而現在李嚴的大腦裏充噬著的都是要成為意修士那樣的強者,反而一改常態大搖大擺的向院門口走去。


    兩婢女看到李嚴走了過來,微微站直了身子,挺起微微隆起的胸脯,眼中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看向李嚴。


    李嚴看在眼中突然一愣,才想起來原來自己在她們的眼中真是沒得正形兒。原來李嚴每次在府裏大搖大擺回自己住的院子的時候,一般都是被娘親或者老爹“修理”過之後。


    要不然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出現在她們的眼前,不是嚇得她們花枝亂顫,就是偷偷的蒙上了她們的眼,占微不足道的便宜。


    李嚴走近,兩婢眼中的笑意更足了,其中一個約十四五歲的婢強忍著笑意道:“五少爺,您今天是不是又要發奮圖強,好好練功了呀!”


    在李嚴看來,那婢女眼中的神情分明是在:“是不是今天又遭到‘修理’了?”


    “修理”這個詞還是李嚴教會府裏上下的,經過李嚴的解釋後,所有人才知道原來“教訓、教育、體罰”這些詞還有“修理”這麽一個代名詞。


    李嚴站在那裏腳步沒有動,手上去動了起來,略有一些一本正經的道:“本少爺有半天時間沒有教育你們了,你們還真是半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了,看本少爺家法……”


    李嚴將那名婢女攔腰抱起,左腿抵在那柔軟的腹間,一隻手高高的舉起,輕輕的落在那被一巴掌打的布裙兒包裹的有些顫動的臀瓣上。


    還來不及享受那緊繃的臀瓣上傳來的柔軟手感,另一名婢女見勢要跑,卻早已被李嚴猛的向前跨出一步,順手也在那輕聲驚叫的婢女臀瓣也來了一記。


    兩女臉色緋紅,她們與其他兩名李嚴的貼身婢女早已經習慣了五少爺的“家法”。


    其實五少爺在她們的心中,是個很善良、體貼的紈絝。


    五少爺從來不真個兒把他們當下人對待,從來沒有真正的打罵過她們。冬天天冷的時候,甚至還捧著她們的手給他們嗬氣取暖。


    雖然五少爺有些故意吃豆腐的嫌疑,可誰也沒有想把手兒抽回來的意思。


    五少爺的院子裏,吃飯的時候,她們四個都是可以和少爺同桌吃飯的。有好東西吃的時候,也是五個人分享。少爺沒有少爺的架子,可她們真正不敢當自己就成了姐了一般。少爺對她們的關愛,讓她們打心眼裏喜歡上這個少爺了。


    特別是五少爺,在下雪結冰天寒地凍的天氣裏,都不讓她們去池塘裏敲冰洗衣服,還把手凍壞了,誰來伺候少爺呢?她們都知道是真正的疼她們。


    雖然常常會口花花的,逮著一個犯錯的姐妹們,總是“家法”伺候。


    有時候還會摸摸這兒捏捏哪兒,可五少爺確實是他們見過最好的紈絝少爺。她們有時候心裏麵還有著一種莫名的期待,總盼著五少爺能真正的“期負”自己幾次。


    可五少爺總是到為止,有時候起話來嚇人。把人家按倒在軟塌上不能動彈,甚至把臉都在她們胸脯上蹭了幾下,還“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救得了你!”


    可後來總是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了,這讓婢女們難免有些失落,同時也感受到了五少爺的與眾不同。


    甚至有一次正當五少爺把一名婢女按倒在軟塌上的時候,還出了那句經典的“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救得了你!”。門突然開了,門外站著的是總不見一丁老的迪娜夫人,那可把婢女們嚇的不輕。


    雖然五少爺一個勁的開玩笑的,還是被迪娜夫人擰的雙耳通紅。而後她們又看見,迪娜夫人心疼的把五少爺揉在懷中一個勁的安慰,好像五少爺還是個寶寶似的……


    看著那兩個隻顧著站在原地愣神的可愛婢女,李嚴沒有繼續以前的紈絝事業,而是停了手。在兩名婢女有些失望的輕歎聲中問道:“是不是又聽到了什麽傳聞了?而且是關於我的?”


    兩個剛剛遐想了半天的婢女聽李嚴突然這麽一問,兩個人同時如搗蒜般的了頭,緊跟著又搖了搖了頭。其中一婢笑著道:“也沒什麽,還不是迪娜夫人院子裏的姐姐們,五少爺在那兒看魚兒了……”


    “哦!”李嚴輕哦了一聲,心裏想著,“這府裏的消息傳的還真快,一轉眼的功夫,她們可都知道了剛才的事!”


    想起了娘親那邊的事,這才想到自己的兩隻耳朵還有火辣辣的餘溫呢,可苦了這對耳朵了。想來這兩個丫頭肯定是看出了自己耳朵的顏色……


    有些丟臉被幾個丫頭們取笑的事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就算李嚴學著一本正經擺著臉要懲罰她們的時候,她們哪個真的怕過。那眼神一個個的都包含著一絲期待。


    “真是逼本少爺做禽獸啊,都才十四五歲……”


    李嚴搖了搖頭,暫時甩開了要做禽獸的想法,又想起了自己興衝衝回院子裏所為何事。“還是多練練武技,將體質練的更好,對將來上山修意也是個本錢……”


    即然打定的主意,李嚴到就做到。


    已經兩世為人,這決心和覺悟還是有的,要不然怎麽能夠不滿十七歲就跨入了常人難及的五級初期武者的行列。


    就連爺爺蘇國公,都是誇過這李府的官三代李嚴,是李家練武的好苗子。


    仿佛將來保家衛國,發揚光大李家半月刀法光宗耀祖的重任就落在了李嚴身上了……


    以前李嚴還為此而沾沾自喜,可自從娘親那裏回來,他就有蔫了。


    是啊,還以為九級武者就是這個世界的強者了,沒想到突然蹦出個意修,那些意者、意魔、意巫,這些意修士都是如同仙人一般的存在。


    這種突然從“將門虎子、前途無量的官三代”的雲端,跌入到“在意修士眼中如同螻蟻一般的五級武者”,這差距太大了。


    李嚴自認為自己的神經也夠大條的,也差以為這隻是玄幻或是修真,直到娘親的證實,才緩過頸來。現在的李嚴既然下定的決心,就一定會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的。


    還好娘親口口聲聲的過,他是有修意必需具備的念根的。李嚴想到這裏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那微笑讓兩個婢女看著一顫,接著就芳心大喜。


    李嚴一般臉上露出這種壞笑的時候,就是把她們按在塌上進行懲罰的時候。兩名婢女尖叫著跑向屋裏去了。好像是在做著某種準備一般,正常情況下,李嚴是會三步並做兩步的蹦出來,躥進屋裏進行懲罰“冒犯紈絝少爺淫威的少女”的行為……


    可今天李嚴沒有追來,反而轉向園子東麵的練武場走去。搞的兩個先前跑前屋裏關倚在塌上的兩個婢女一愣一愣的。


    “五少爺今天是吃錯了什麽藥了,這個時候不是要來調戲我們嗎?”兩名婢女愣愣的想互看一對方一眼,同時也為自己不約而同的想法而感到有些臉頰發燒。


    屋裏正在玩石子棋的婢女其中一個人的戲弄的道:“還以為怎麽了呢,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原來你們倆又在哪發騷了。五少爺怎麽沒進來呢?”


    “也是?五少爺這個時候應該追來才是!”另一名玩石子棋的婢跟著補充了一句。


    那兩個被稱為“發騷”的婢女,也沒有羞的過份,隻是輕輕的整理一下衣服與頭發,喘順了氣便異口同聲的道:“少爺常常自己可是正人君子……”


    話還沒有完,就被另外兩個不約而同的一聲輕“切……”給打斷了,也懶得再搭理她們,自個兒玩起石子棋來。


    兩女這一聲“切……”,可是學李嚴學的神氣十足。


    那兩個被奚落的婢女互看了一眼,便從榻上起來,走出了門,出門前對裏麵的人道:“估計少爺又去練武場發奮圖強去了,我與蟬兒給少爺送冰鎮果汁去,可別讓人咱們院子裏的丫頭不知道體貼少爺。”


    下石子棋的兩女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去吧去吧,少爺要練武可是好事,你們心著,別勾少爺了。特別是蟬兒,才十四歲耶,輪也輪不到你……”


    叫蟬兒的婢女臉紅紅的不服氣的道:“知道了,人家哪有勾引少爺。都是少爺不正經的……”


    蟬兒被另一名婢拉走,嘴裏還低聲的嘟噥著:“我,你們也隻比我大不了一歲罷了……少爺還總是我又長大了一,要給我檢查身體呢……”


    身後傳來一陣輕笑,蟬兒的臉更紅了,邁著碎步向著廚房輕跑了起來。


    等她倆端著冰鎮梅子湯趕到練武場,李嚴已經在巨石鋪成的練武場耍了幾套半月刀法。


    那把百煉鋼刀還是爺爺送的,在李嚴全力施展的情況下,刀尖呼嘯著劈下時,總有一股強勁的氣流劃成半月形狀。甚至有時候可以看到,那刀尖在運行的軌跡上留下一道白色的光芒。


    李嚴練完一套路後,稍稍停下喘了口氣,見到兩個婢女帶著喝的過來了,也沒有過去,隻是了聲,“先放在那裏吧!你們自個兒玩去吧……”


    少爺總是這樣,婢女們哪敢真的跑去玩了,少爺身邊怎麽能沒個吩咐伺候的人?


    蟬兒有些嗔怪的道:“五少爺身邊怎麽能沒有人伺候呢,柱兒今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少爺練武的時候都是他在邊個伺候的呀。”


    蟬兒的話也引起了李嚴的注意,李柱是自己的貼身斯長隨,人挺機靈的,今天可是跟著自己一起去娘親的園子裏的。自己進去的時候,就守在門外的。出來的時候沒見到人,都是自己對下人管的太鬆散了,也沒當一回事,按理自己回來這麽久了,他也應該回來了才是。


    就在這時,李嚴發現練武場西門外,李柱跌跌絆絆的跑來……


    看到李柱那一臉緊恐的模樣,一般情況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就算是跑去自己玩了,沒有跟在李嚴身邊,李嚴也從來不會體罰與他的。


    李嚴的心沒來由的緊緊的一擰——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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