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呢,人家來叫你出關的,怎麽把我當壞人了。”


    李嚴感知到了意念傳音才知道原來來人是朱媛。以前有過被人窺探的經曆,李嚴也覺得自己有些神經緊張了。


    朱媛對李嚴沒有發覺是自己的意念波動而感覺很惱火,心裏想著,“人家與你相處都這麽久了,居然連我的意念都分辨不出來,簡直是渾蛋透……”


    當然這些怨憤的話朱媛都隻是放在心裏麵,待李嚴麵帶一絲愧sè的從靜室裏麵出來後,朱媛隻是用那粉嫩的手擰著李嚴腰的軟肉,然後稍稍用了一力氣,又輕輕的旋轉了半圈,再轉回來,如此反複三四下,見李嚴齜牙咧嘴的吸著涼氣才罷手。


    “下次要記住人家的意念波動。”朱媛聲的道。


    李嚴忙著頭,見李嚴的模樣,朱媛忍不住又噗的一下笑出聲來。盛開的嬌顏記李嚴不禁看得有些呆了。朱媛心裏卻美滋滋的,“這醜家夥心裏還是有我的。”


    剛才隻顧著話,朱媛倒沒有觀察李嚴現在的境界,美眸一瞟,朱媛臉sè都有些變白了。她有些口齒不清的問道:“你……你已經念海……九階了?”


    李嚴頭,回答道:“是九階,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朱媛隨即拋出了一個迷死人的白眼,道:“你還是人嗎?你知道我現在的念海十階付出了多少心血嗎?你簡直就是個妖怪,你讓別人怎麽辦?你……”


    “嘿嘿,我就是妖怪不也是你的妖怪嘛,你難道不喜歡你男人的境界高嗎?”李嚴又開始油腔滑調的調戲起朱媛。


    朱媛臉sè羞紅,聲音也變得開始有些扭捏起來,“什麽呢,誰承認是你的女人了?”


    罷,朱媛先走一步,羞得不再搭理李嚴。


    李嚴連忙追上,兩人你追我趕的來到了內門的山門後的廣場。在哪裏,師尊麥卉、長老孫智都已經到了。孫長老帶領著四名文意內門的弟子,幾個弟子中,隻有邾回李嚴是認識的。李嚴再看邾回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在文意門被稱為是天才弟子的家夥,現在已經到了凝意巔峰境界了,看來孫長老是想借著這次外出駐防曆練的機會,讓他幾個弟子也有所磨礪。


    武意內門中由麥長老帶領,站在麥長老身後的還有兩個武意內門弟子,李嚴並不認識。不過李嚴一眼便可以看透了他們的境界,這兩個人jīng英弟子均是念海期意境,其中一個五階,一個七階。


    麥卉看到李嚴過來的時候,發現了李嚴的意境,美眸之中滿是喜sè。而文意門孫長老則滿臉的羨慕。而對於同屬武意內門的羅勝與邊玉林來,就顯得有些恐怖了。


    “他不是才入門不到一年嗎?怎麽我現在已經看不出他的境界了,難道他已經超過了我?”兩個武意內門弟子心裏都是同樣的想法,心中有些不甘。他們可都是武意內門之中的jīng英,這一下子就被一個入門還不到一年的弟子給比下去了,這讓他們的臉往哪裏放。但是又能如何,“誰讓我們不是麥長老的弟子呢?難怪麥長老會帶上他呢。”


    武意內門每次派人駐邊輪執,一般是不會派出低於念海期的,門派可不想把弟子送去當炮灰。


    “都等你了,你連出發的rì子都忘了嗎?”麥長老微笑著對正在行禮的李嚴道。


    “嘿嘿,不好意思,師尊,隻要一進靜室,我就分不清白天黑夜了。”李嚴撓著後腦勺道。


    “師弟,你這意境……?”羅勝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李嚴還沒有話,朱媛就接過話來道:“嚴師弟已經念海九階了,你們也許應該尊稱他一聲師兄了。”


    明明知道李嚴的境界已經高過了自己,羅勝與邊玉林兩人還是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站在孫長老身後的邾回可真被嚇的不輕,滿臉的驚疑。


    邾回自認為自己已經進境凝意期顛峰意境已經算是夠快得了,在文意內門之中,像他這樣的弟子幾乎沒有,他也被師尊孫長老誇為奇才。


    可他這個奇才今rì從一開始看不透嚴子木的意境的時候,他就知道嚴子木已經超越了他。他還隻是認為李嚴先他一步突破念海期罷了,沒想到他居然一躍成了念海期十階。再加上他是知道嚴子木凝意期初始意念是多麽的寵大,這對他來簡直就如同神話一般啊。


    邾回臉sè鐵青,再也沒有風輕雲淡的文人風範了,他緊咬著牙,臉上的咬肌因為牙齒的緊咬而鼓了起來。心裏暗暗發誓:“我一定要超過他,我的初始意念不如他雄厚,我就要用意境把他比下去,一定……”


    人到齊了,兩位長老帶隊一共十人。眾人都有儲物空間袋,也沒有什麽包裹東西,隨身物品全都裝在了儲物袋中。


    內門之中也有一些人來送行,不過掌派至尊並沒有親自到場,來人之中也就隻有大師姐韓長老,李嚴還能得上話。伍長老與李嚴不對眼,兩人都是互看一眼之後,便沒搭理,李嚴甚至很不懂規矩的連最起碼的問候都沒有給伍長老。


    麥卉也就當沒看見,根本就沒把伍清放在眼中。簡單的告別過程中,朱媛的注意力全都在李嚴的身上,她與李嚴在一邊聲的嘀咕著:“到了昌邑後,大家會分散開來,兩人一組的,咱倆在一起吧。我可不想和他們那些臭男人在一起。”


    李嚴笑著道:“我也不是臭男人嗎?嘿嘿。”


    “是哦,你比他們更臭呢。不過你會烤吃的……哎,那個調味料有沒有帶啊,多帶一兒,到了那邊,我們天天烤野雞野兔吃好不好,我好久都沒有吃到了。”朱媛很不自覺得的便聲的與李嚴撒起嬌來,其餘六個男弟子中,除了邾回在那裏不知所謂的發著呆,另外五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的瞟著朱媛呢,他們見到朱媛居然與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長相幾乎高大帥氣一也沾不上邊的李嚴那樣親密模樣,哪一個不是氣的緊緊握著拳頭,看起李嚴的目光也變得開始有些不友善起來。


    李嚴當然看在眼裏,不過他才不管他們的想法,甚至還拉過朱媛柔弱無骨的手道:“媛姐,我沒有飛劍,你載著我好吧。”


    雖然他們倆所處的位置是在邊緣,可在這大庭廣眾的場合之下,朱媛還是第一次被李嚴牽手,她嚇的一驚連忙把手給抽了回來。聽到李嚴的話,她又想起了那一次禦劍,栽李嚴下山的情景。臉上不禁燒紅了,嬌嗔道:“就不帶你,你跟著跑吧,嘻嘻!”


    “好了,當師尊不在嗎?你不載嚴,那就為師辛苦一吧。”麥子微笑著對朱媛道。


    哪料道朱媛立即轉過身來,好像是想把李嚴擋在他的身後,對麥卉撒嬌般的道:“哪能讓師尊辛苦,還是我來吧。”


    “哦?”麥卉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明白的意味,朱媛更是羞的低下頭來,不敢與麥卉對視。


    一邊的羅勝與邊玉林聲的嘀咕道:“原來連飛劍還都沒有,也算是個意者?”


    “就是,看他那臉上的疤都滲的慌……也不知道朱師姐看上了他哪一?”邊玉林附和道。


    朱媛怎麽可能聽不到兩人的對話,黛眉立即挑起,冷冷的瞟了兩人一眼,兩人立即禁聲,抬起頭來仰望天空。


    “師兄啊,今天天氣不錯,很適合禦劍長途飛行啊……”


    “是啊,不錯,不錯……”


    麥卉笑著放出飛劍後,又輕輕的懸浮起來,踩在了一柄淡青sè的飛劍上,對著大家,“好了,準備出發了。”罷,隨手布置了一個型的結界,將眾人籠罩在其中,這樣飛行起來,才不會被普通凡人見著。


    朱媛也放出飛劍,她剛剛跳了上去,也不待她招呼,李嚴就緊隨著一躍而上,然後手不由自主就環在了朱媛的腰間,手掌貼在了朱媛柔嫩的腹部,就好像是貼在自己的腹部那樣自然。


    朱媛的飛劍一搖晃,她實在沒想到李嚴居然這樣大膽,也不好出聲斥責,隻是扭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意念傳音道:“死sè狼,還不放開手。”


    李嚴卻大咧咧的開口道:“心啊,師姐。可別把我扔下去了。”


    隨即又用意念傳音對朱媛道:“好師姐,我不是有意的。”


    “你不是有意的才怪呢,把手拿開,不然……不然……好了,大不了,到了昌邑以後,沒人的時候人家讓你親一下……”朱媛示弱了。


    李嚴收了手,穩穩的立在劍尾,朱媛這才輕鬆的舒了一口氣,心裏已經把的李嚴罵了無數遍了:“臭男人、死yín賊、大壞蛋、登徒子……人家才不會讓你親呢……不會……”


    邾回還沒有突破凝意期最後的瓶頸達到念海期,自然不能禦劍,孫長老栽著他一道。


    眾人向著西方的天空快速的飛去,前麵香風陣陣,瞅著朱媛那纖細的腰肢、與那如刀削般的香肩,他是多麽的想把手搭上去。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他不想再讓朱媛難堪,隻能忍受著朱媛那隨風揚起的秀發不停的調皮的在他的臉上撩撥。


    飛了半個時辰,李嚴實在閑著無聊,便開口聲的哼唱起來:“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李嚴不自覺的哼到這裏,朱媛的頭皮已經開始有些發麻了,粉拳也有些攥緊了。


    接下來李嚴居然捏著嗓著用假聲唱著:“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纖繩上……隻盼rì頭它落西山溝哇,讓你親個夠,哦哦哦……哦……噢……”


    孫長老搖了搖頭,心裏歎道:“這個嚴子木還真是輕浮的緊,連這樣的調都能唱出來……”


    幾個男弟子除了邾回渾不在意以外,其餘幾人無不在心中暗罵嚴子木無恥yín賊,居然唱此等**之曲。


    麥卉臉上隻是露出好奇的微笑,好像聽得還很舒心,隻是隨後李嚴唱到“哦哦哦”的時候,後麵的最後一聲如同狼嚎一樣,突然聲調上揚起來。原來朱媛已經實在忍不住羞憤,伸出手,向著身後找準位置,已經擰上了李嚴腰間的軟肉,好似朱媛使出了吃nǎi的力氣……


    李嚴嚎了一句之後,頓時禁聲。朱媛才笑意滿滿的側過臉來瞟了李嚴一眼,好像在問,“你怎麽不嚎了……”


    李嚴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哎,長路漫漫,實在無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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