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聶傲滿早已經回來了,嘴裏吃著糖正吹呢,看到聶傲天回來,急忙迎了上去:“大哥,東西買回來了。”


    “好,一會兒和我們一起吃飯。”聶傲天笑著說。


    “不了,方便麵有什麽好吃的,這是找你的錢。”


    “等等。”聶傲天忽然想到了什麽:“我找你辦件事,如果辦成了,這就算獎勵你的。”


    “什麽事?如果是跟破案有關的,我免費幫忙。”聶小滿機jing的說。


    聽聶小滿這麽一說,聶傲天又陷入了沉思,微微一笑:“逗你玩呢,小孩子家能幫得上什麽忙,剩下的錢,你自己看著處理。”


    聽聶傲天這麽一說,聶小滿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去,撅著小嘴:“誰要你的錢。”說著轉身向外跑去。


    “聶傲天,你,你這是怎麽了?”


    聶傲天苦笑了一下:“孩子太小,我不能讓他犯險,我本想讓他去趙剛家借斧頭,但又怕他有危險,所以又打消的這個念頭。”


    淩菲略有同感覺的點了點頭:“嗯,再困難也不能讓孩子冒險。”


    但這時,忽然聽到外麵有急促的腳步聲,但向外看看了,並沒見人,聶傲天苦笑了一下,難道自己聽錯了。


    兩人商量了半天也沒個頭緒,正好現在已經中午了,聶傲天看了一眼淩菲:“午飯,你準備,我忽然想起一件要辦。”說著拔腿就向外走。


    淩菲再想攔,但人已經走遠了,氣得小腳直跺,心中暗想,自己在家都沒做過飯,怎麽能給你做飯呢。


    聶傲天出去確實是有點事,因為他想讓蘇長生幫忙把趙剛家的斧頭借出來,不管是不是,拿過來看看就知道了,特別有傷口的化驗,隻要一對比,就能看出來。


    剛出胡同就聽胡同口有人說話,這也不其怪,因為洞口正好住著人家,靠街,這地方長年有人坐這嘮嗑。


    就聽有人說:“看到沒,賈燕這女人也真夠狠的,幾菜刀就把大誌給砍死了,你是沒見,慘的很。”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誰,雖然聶傲天長年不在家,這聲他特別的印像,她就是村裏有名有大嘴婆王淑汾,還有一個叫張菊花的,特別能說,整天不是張家長,就是西家短。


    “就是,我聽說那肉都翻翻著,血流了一床,嘖嘖……。”


    這時聶傲天好出來,一看剛剛說話的正是張菊花;沒等聶傲天說話,張菊花正好看到他。


    “喲,我當是誰出來了呢?這不是傲天嗎?快過來,來這麽多天了,見了你嬸也不說說話。”說著拿過一個凳子。


    這時聶傲天才看清,這家門口中做的全是人,而且全是女的,聶傲天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喲!都這麽大了害什麽羞呀,老老實實坐這。”張菊花是長輩,直接把聶傲天按在了凳子上。


    “嬸子,我,我還有事。”


    “什麽事?陪嬸說會兒話,這就不是事了。”


    “就是,就是,傲天就聽你嬸的。”眾人七嘴八舌的,弄得聶傲天走不成,隻好坐下。


    但這時聶傲天忽然想到他們都是村的人,根定對蘭花嫂子家的事比較了解,何不問問她們呢;雖然她是大嘴,但說得並不見得是假話。


    “傲天,聽說你帶了一個漂亮媳婦回來,怎麽不領出來讓我們看看?”王淑汾小聲問道。


    聶傲天難得臉紅了一次:“誰說的?那隻是我一個朋友。”


    “你看你,臉都紅不還不承認,老實招來,什麽時候辦喜事呀。”菊花嬸不依不饒的問。


    “真,真的不是。”聶傲天現在感覺真是百口莫辯了;忽然眼圈一眼:“菊花嬸,我想問你點事。”


    “現在想起你嬸了,說,什麽事?”


    聶傲天向四外看了看;張菊花是什麽人,一看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微微一笑:“是不是想你菊花嬸子給你當媒人,走,去我家說。”


    “這,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呀,在這說唄,讓我們也聽聽。”眾人開始起哄。


    但張菊花早拉著聶傲天走開了,回頭一笑:“小天要有你們臉皮厚,就不用找媒人了。”


    “我說張菊花,你領著小天去你家,不會是你――,小心你男人回來錘你。”


    “捶我,你們也隻有眼饞的份。”張菊花嘴上可不是饒人的主。


    其實張菊花家沒有步遠,兩分鍾就到她家了,聶傲天小時候去過她家,那時候屋裏很亂,這次沒想到屋裏幹幹淨淨的。


    “嬸子,你變勤快了啊。”


    “怎麽?笑話你嬸子是不?”張菊花給聶傲天倒了一杯水:“先喝口水。”


    聶傲天接過水,並沒有喝,一直看著張菊花,看得張菊花很不自在;白了聶傲天一眼:“看,看什麽看,小心你叔揍你。”


    “喲,你想那去了,我在想事情;對了,蘭花嫂子那天鬼上身,你知道嗎?”聶傲天轉移話題道。


    “這誰不知道呀,我還去了呢?你找我就這事?”張菊花露出失望的神sè。


    “當然不是,我是先向你打聽一下蘇大誌和趙剛他們家的事。”聶傲天顧意壓低聲音說。


    張菊花微微一笑:“這你算找對人了,咱們村的大小事,沒有我不知道的。”


    “蘇大誌和趙剛兩人關係原來不錯,但自從賈燕流產之後,過了不到一年,不知為什麽趙剛和蘇大誌兩人打了一架,打的還特別狠,把趙剛的門牙打都打掉了兩顆。”


    “不知道因為什麽事嗎?”聶傲天反問道。


    張菊花搖了搖頭:“這誰知道呀?他們兩家的事,誰也沒向外說,不過,我聽說,好像是因為孩的事,我們猜測,可能賈燕那孩子不是蘇大誌的,很有可能是趙剛的,所以他們才打的架。”


    但聶傲天卻心裏明白,好像不是這麽回事,因為上次去蘇一鬥家,讓淩菲把門,為了就是避開蘇一鬥,經過詢問蘇大誌他媽才知道,原來賈燕懷過孕,後因賈燕怕順產疼,所以就做了剖腹產,但孩子不到天,所以隻活的八天就死了。


    從這之後賈燕也沒再懷孕,兩人的關係也因此產生破裂,蘇大誌長以工作為借口不回家;但也不可能因關係不好而殺人;雖然那天問的不多,但那是蘇大誌他媽說的,他們是自家人肯定知道實情。


    但要以張菊花所說孩子是趙剛的,那不太可能,因為賈燕自恃清高,要不是蘇大誌有個好工作,她不會嫁給他,所以趙剛那種幹木匠活的,她肯定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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