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知道怎麽辦,要不咱們再找找看,說不定這裏麵會有出口呢?”任曇魌不死心的說道。


    “都這樣了還說什麽出口,還是先想想怎麽吃飯吧!”劉穎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了地上。


    “吃,吃,我看你就是個吃貨!”任曇魌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你,我這不是也為大家著想嗎,萬一被困在這裏十天半月的怎麽辦?難道要活活的被餓死啊!”劉穎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這也太不相信我了吧,再怎麽說我也是一爺們好不,再說徐嬌還等著我去救她呢,怎麽會被困在這裏十天半月!”任曇魌邊說邊用手燈四處尋找著,仿佛他確定能找到出路一樣。


    “這都沒亮光了,怎麽這頭驢還在這裏轉啊,而且它也不叫也不幹什麽的,是不是已經死了?”沈梅從進來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這頭拉磨的驢,就仿佛是看怪物一般的一直盯著它看。


    “你沒看它蒙著眼呢麽,當然看不見外麵的事務了,再說它的嘴巴也被一個大罩子給罩住了自然也是不能叫的,你怎麽連這個都不懂啊?”劉穎不快的看了沈梅一眼然後又繼續數落任曇魌去了。


    這也是任曇魌平時被數落慣了所以也沒怎麽理她,繼續拿著手燈尋找著出口。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沈梅大叫一聲,嚇得他們兩個瞬間回頭向沈梅看去。


    “你怎麽了,這烏漆麻黑的你這樣叫想嚇死人啊?”劉穎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隻見沈梅十分吃驚的說道:“不是,你們快來看。這驢好像不是真的!”


    “怎麽可能!”任曇魌當然不會信,所以他便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沈梅的旁邊用手燈仔細的照了起來,“這不像是假的啊,你看這動作,你看這……”


    “這驢是木頭做的,再說你看它拉的是什麽磨,這上麵什麽都沒有!一般驢拉磨不都是磨豆腐之類的嗎?可是這裏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兒?這裏麵一定有古怪!”沈梅用手指著那驢子後麵的磨盤說道。


    事實確實如沈梅所說。這裏確實有點反常,要說怎麽可能把拉磨的驢放在地下室又怎麽可能什麽都不磨呢?雖然任曇魌怎麽看怎麽覺得這驢是真的,但是它後麵的磨盤卻解釋不了。


    “反正咱們也找不到出口,要不然咱們把這磨毀了吧,看看會有什麽效果?”此刻劉穎也跑了過來建議道。


    “我看咱們可以試試。反正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沈梅也這樣說道。


    任曇魌一看二比一既然她們倆都說可以,那他也沒什麽好說的,為了防止意外,他讓劉穎和沈梅往後麵退了退,然後拿出了腰間的夢魂刀對著那驢身後連接磨盤的繩子就扔了過去。


    看目的已經達到,任曇魌心中也不由得一陳慌亂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於是他飛快的跑到了躲在遠處的劉穎身邊。


    其實也就在他閃身退開的同時,被他斬斷的束縛的驢子卻發生了重大的改變。書中代言就在那繩索斷掉的瞬間那被拉的磨盤就如同上緊的發條一般突然失去了束縛便快速的向回轉,而且還越轉越快。那頭驢也由於失去束縛一下子就跳出了周圍的護欄直接向任曇魌他們衝來。這一突然的變化都快把三個人嚇傻了。一時竟然忘記了逃跑。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後麵的磨盤轉的快的不能再快了於是就砰的一聲爆炸了起來,頓時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滿是火焰和濃煙。


    “趕緊閃開!”任曇魌看那頭驢向他們跑來而且後麵又爆炸了就猛的一推劉穎和沈梅,意思是讓她們自行躲避。不然的話被這頭傻驢撞上不死也得受重傷。


    就在他們三個人剛剛趴在地上的時候不知道這房間是怎麽了,就突然劇烈的搖晃了起來,伴隨著剛才爆炸所引起的煙塵。就算他有強光手電筒那可視度也幾乎為零。


    情況已經糟的不能再糟了,劉穎也早早的把她手中的苗刀握在了手中。其實她本來用的是犬神的,隻是不知道什麽原因給了林嵐,而這個時候的林嵐還在醫院裏麵躺著。她拿出苗刀的意思就是為了防止那頭驢,如果它真衝過來的話劉穎不介意一刀斬斷它的蹄子。


    就好像地震一樣。這密室搖晃著並且伴隨著嘩啦啦的響聲,而這個時候這黑暗的房間裏突然明媚照人,那光亮瞬間比白天的大太陽還要耀眼。任曇魌他們不由得眯起了雙眼,他隱約的看到這光亮的背後好像是一把不知名的刀從密室的中間慢慢向上升起。這下他們真的有些傻眼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他們所擔心的驢也在剛才的貌似地震中消失了,消失的如同大海裏麵掉了一根針那樣沒有一絲波瀾。


    “刀,那是什麽刀?怎麽會這麽大?”等塵埃落定之後,密室的中央明顯的插了一把刀而劉穎吃驚的看著眼前發著亮光的刀驚訝的說道。確實這把刀除了刀柄閃著烏金般的光芒,刀麵還有刀鋒全部都是白色了而且還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芒。把這漆黑的屋子照的如同白天一樣。


    “我怎麽知道這是什麽刀,天,這刀怎麽還可以這麽大!”任曇魌也有些驚訝,這不過是一個煉蠱的密室,又有誰能夠想到下麵會藏有這麽大的刀呢,而且看起來還像是寶貝一樣。


    “嗬嗬,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就在三個人正發呆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這屋子裏響起。


    “誰,你是人是鬼?”三人掙紮著抱在了一起六隻眼睛驚恐的看著四周。這也難怪他們會如此狼狽,從下這個密室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完全在他們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外。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沉重的衝擊了他們弱小的神經,所以此刻他們除了害怕還是害怕。而不想這時又雪上加霜,又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這麽一個聲音。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開啟了封印在此千年之久的寶刀,從此你就是我的主人!”那蒼老的聲音傳在三個人的耳朵裏怎麽都感覺有些詭異,一個那麽老的人竟然要認他們之中的人做主人,話說這都是什麽年代了,哪裏還有主人和仆人的說法。


    “你要認誰做主人。你怎麽知道我們是誰?我們又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呢?”劉穎裝著膽子站在那明晃晃的刀麵前說道。


    “罷了,罷了,也許是上天早已注定!注定這把青龍偃月刀是屬於這位姓任的少年的!”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在了眾人的耳邊。


    “什麽,我?青龍偃月刀,這刀不是關羽關雲長的嗎?怎麽會在苗疆之地出現?”任曇魌聽說那人要認自己為主人。他除了吃驚外還震驚,震驚的是關雲長的青龍偃月刀早已經丟失了上百年了,怎麽會在這裏出現。


    “你到底是誰?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沈梅見劉穎都站了出去,她自然也不甘示弱,於是也質問了起來。


    “哈哈,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我就是它,它就是我!”那空靈的聲音再次傳來。


    “什麽你就是它,它就是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劉穎衝著那空曠的房頂喊道。


    “小穎別問了。我明白了,這人應該就是這把刀了,想來這把刀曾經跟隨關公多年,足見其忠義。現在時隔千年恐怕已經有了意識了吧!”任曇魌看著劉穎的眼睛說道。


    “哈哈,孺子可教也!”


    “什麽,難道他就是這刀之精魄?”劉穎奇怪的問道。


    “對,他就是刀魂!”任曇魌肯定的說道。


    “難道他還真的成精了不成?”沈梅聞言奇怪的問道,關於精怪之說他之前是曾聽過,關於祖輩們的傳言雖然不一定是空穴來風,但是她還真的沒有見過。而這次竟然口吐人言。不由得他不信了。


    “既然是關公的刀魂所化,那請問前輩可否現身一見,也好了卻我等崇拜之心!”想那刀魂既然可以說話,想必也有真身,於是任曇魌就有了想與其一見之心。


    “少年,其實想見我並不難,不過你得贏得了這木驢,否則我們便是有緣無分!”那蒼老空曠的聲音再次傳來。


    果然不是真驢,三人心中同時想道,不過同時他們也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感情剛才青龍偃月刀出世的時候把那木驢給收起來了,看來現在隻能打敗了那木驢才可以真正的擁有那把刀了。


    就在任曇魌還在思索著怎麽應付著凶猛不按常理出牌的木驢時,耳中就聽見了嘩啦啦腳踏地板的聲音,緊接著他就聽見了一陣風向自己這邊呼嘯而來。


    由於這木驢跑的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任曇魌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思考餘地就把手中的夢魂刀扔了出去,而這時候劉穎也把她手中的苗刀扔了出去。一金一銀兩把刀同時激射而出,瞬間這屋子裏麵的光芒也變得十分詭異了起來,白光之中夾雜著黃光,糅合在一起照射著這地下密室中的每一寸角落,仿佛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像是金子一樣,看的沈梅都有些癡了,她也顧不得看他們如何打鬥了,卻想到了一個古老相傳的點石成金的故事。在她的想法中如果這滿屋子都是黃金的話,那她以及她們整個村子都會享盡幾代繁華!


    先不說沈梅此時一副癡呆的模樣,單說任曇魌和劉穎同時扔出飛刀之後,那木驢仿佛是有生命一般的左邊的兩腿一歪,那兩把刀貼著木驢的肚皮劃過去了。此時情況突變她們二人來不及觀看這屋子裏麵的奇異景象,紛紛躲開木驢的撞擊,向他們各自刀落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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