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你發什麽春夢呢,快點過來幫忙!”


    撿到苗刀之後的劉穎突然發現沈梅一幅癡呆著表情看著密室的房頂嘿嘿傻笑,不由得氣的直跳。


    可是此時沈梅仍然無動於衷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聽到劉穎的講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劉穎自然是不可能去叫醒沈梅的,雖然她心裏很生氣但是她還是得左右躲避這木驢的攻擊。


    不知怎麽了當那木驢撞擊不到他們兩個的時候,在返回再次撞擊的時候竟然沒有刹住腳直接向還在發呆中的沈梅撞了過來。


    “沈梅,快點讓開危險!”任曇魌和劉穎同時叫了起來,這突發的狀況搞得他們倆人措手不及。


    他們不知道沈梅有沒有聽到他們的呼喊,但是在那木驢快要撞上她的時候隻見她身上不知是什麽原因竟然出現了驚人的亮光,而且那木驢撞上之後竟然好像撞在了牆壁上一樣。瞬間整個房間裏木屑紛飛,組合而成的木驢的零部件也是散落了滿地都是。


    “木牛流馬,諸葛亮再現?”劉穎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她本以為這次變得癡呆的沈梅就算不被這木驢撞死也的撞傷,隻是沒有想到她身上還會主動出現自我保護盾!這怎能不讓她吃驚,這也同時預示著沈梅這女子的不同之處。


    本來說完這句話後劉穎還想問問這沈沒事怎麽回事的,可是當她看到沈梅此刻正睜著大大的眼睛,滿臉的憤怒。好像是全世界都欠她錢不還一樣的癲狂狀態,把劉穎想好的那幾句話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在巔峰狀態中的沈梅沒有人敢惹包括任曇魌,他們隻能靜靜的等代她回複正常才能問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事實上他們還真的就沒有等太久,沈梅身上的光芒漸漸散去之後她便虛弱的癱軟在了地上。這一切讓任曇魌以至於劉穎都驚的合不攏嘴。眼前的這一幕確實讓他想到了曾經聽爺爺講過的東北跳大神,對,除非請神附體才會有如此強勢的能力,否則她一若女子是不可能有這麽厲害的。可是任曇魌還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傳說中的跳大神是得先唱請神調的。可是貌似剛才沈梅並沒有唱請神調並且沈梅是雲南的苗人而非東北人。


    “沈梅,沈梅!你感覺怎麽樣?”這個時候任曇魌也顧不得關心沈梅的真實身份了,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先救活沈梅,然後再具體的問問她這是怎麽回事兒。


    “哈哈,想不到啊,真想不到!真是少年有為!也罷,老夫就與你們見上一麵!”就在任曇魌和劉穎焦急的想辦法救活沈梅的時候,那空靈而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


    話聲還未落就見一個若有若無的影子出現在了正中間那閃著寒光的青龍偃月刀的刀峰上。那縱橫交錯的皺紋還有那隨風飄揚的白色胡子簡直就像是一個得道的老神仙,一種熟悉的氣息熏的任曇魌有些發傻了。


    “爺,爺爺!爺爺。我是小魌小魌啊!您還記得我嗎?”突然任曇魌從夢中驚醒了。這刀中的影像不是他爺爺那還會是誰?他不由的失聲叫了出來。這麽多年為了尋找他爺爺所付出的艱辛與委屈瞬間充斥著他大腦裏的每一個神經,竟不由得失聲痛苦了起來。


    “少年,你剛才說什麽?”那刀鋒中的老頭明顯一愣,他怎麽都沒有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叫他爺爺。


    “爸爸。爸爸你怎麽會在這裏?”看著這個“爺爺”有些犯糊塗,任曇魌正準備想怎麽和他解釋呢,卻沒想到身邊的劉穎卻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話。


    “劉穎你瘋啦!那上麵分明就是我爺爺,怎麽可能是你爸爸?”任曇魌不由得鬆開了沈梅而去用手撫摸劉穎的額頭。


    “你幹什麽,那就是我爸爸,不可能是你爺爺,我不會認錯人的!”劉穎很快的伸手打掉了搭在她額頭上任曇魌的手不滿的說道。


    “嗬嗬,兩位不要再掙了,你們都沒有說錯!”那刀中人見任曇魌和劉穎在為他們所見而爭論不休不由得嗬嗬笑了出來。


    “什麽沒有說錯。明明是她錯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衝刀中老者吼道,話說這件事也確實有些奇怪以至於他們爭論的都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沈梅了。


    “確實沒有錯,因為我乃關公之刀之刀魂,忠義的化身,爺可以說我就是一麵鏡子它可以看出你心中所想。你心中所念。可能是你太思念你的爺爺,她太思念她的爸爸,所以才會把我想成你們想的那樣!”這時那刀中老者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什麽,鏡子?鏡子還有會說話的?”兩人同時說道。


    “都說了是刀魂而不是鏡子,是像鏡子!難道你們就不關心你們的朋友了嗎?”那刀中人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抓住一個問題不放。


    “對,我的朋友剛才是怎麽回事兒,那木驢又是怎麽回事兒?她會不會出什麽事兒?”聽到老者的提示於是任曇魌一連串的問題就蹦了出來。


    “你那朋友沒事兒隻是被附體之後很虛弱罷了,緩一會兒就差不多好了,嗯,那木驢就是當年諸葛丞相從東吳手中要回了這青龍偃月刀之後在此地做的一個機關,並說等待有緣人來取,隻是當時的我還沒有什麽意識不太清楚,直到如今我才直到諸葛丞相要我等的人原來就是你!”那刀中老者慢慢說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可是這讓任曇魌更奇怪了,他記得當年他學的關於三國那段曆史講的是這劉備的蜀國在今四川省境內,既然關羽是他的忠臣良將那又為何把他的寶刀葬在大理呢。這是任曇魌怎麽想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不是說劉皇叔起於蜀地嗎?那關公的刀怎麽會葬在這裏?”劉穎眨了眨眼睛問出了任曇魌最想問的問題。


    “話是這麽說,但是當時諸葛丞相為了能威懾南召國特意命人葬青龍偃月刀於此,以圖南召人永不起兵叛亂!”


    原來諸葛亮也這麽迷信啊!任曇魌不得不感慨,在中國曆史上諸葛亮被譽為智慧的化身,卻原來也這般迷信。


    既然這個問題勉強可以說的過去,那接下來最重要的問題還是怎麽出去了,就算任曇魌真的可以擁有這把刀,不過他總不能抱著這把刀終老一生吧。現在對他們來說出去才是最主要的。關於沈梅身上出現的異變那隻能等到以後慢慢查清了。


    “那我們現在怎麽出去啊?”劉穎還是搶先問出了任曇魌最想問的問題。


    “少年,來,你過來,我教你一段咒語,你隻要能拿起我這把刀就可以劈開外出的石門。出口就在木驢石磨下麵,你們自己可以找到!”見任曇魌來到了他身邊,於是就把咒語輕聲的念給了他聽,並且還說道:“上天感其忠義,特賜此刀變化之術,你隻須如此如此就可以把它變成一把玩具小刀裝於口袋!汝可明白?”


    至於那刀魂老者教給任曇魌那刀的變化之術就算是劉穎豎起了耳朵也沒有聽到他說的是什麽,也許是那老者故意不讓劉穎聽到的吧!


    “老前輩,你和他說什麽呢,怎麽我都聽不道?”劉穎衝著那明晃晃的青龍偃月刀吼道,可是那刀仿佛失去了生氣一樣並沒有言語也沒有任何動靜。


    “可能是它已經走了吧!”任曇魌歎了口氣有些悲傷的說道。


    “它剛才都對你說什麽了,快點告訴我!”看見任曇魌劉穎的眼睛又亮了,那刀魂不理她這不還有她的小任吧,諒這小任總不能也跑了吧。於是她就準備在任曇魌身上下手。


    “沒說什麽啊,哦,對了,它說出口就在那石磨的下麵,剛才那裏不是爆炸了嗎,估計那出口已經可以看見了。它還說到時候讓我拿著這把刀把最後一道石門劈開!”任曇魌恍然大悟的說道。


    “不是,這我都聽到了,我是問你剛才它都說了什麽咒語,不用咒語的話這刀你能拿的動嗎?就算拿得動你又怎麽把它變成一把玩具小刀?”


    “什麽,這你都聽得道,這是什麽耳朵吧,你不會是屬狗的吧!”任曇魌故作驚訝的看著劉穎。


    “滾一邊兒去,你才屬狗的呢!你到底說不說!”劉穎沒好氣的瞪了任曇魌一眼。


    “要說也不是這個時候說啊姐,你看沈梅都成這樣了,咱們還是快點出去吧!”任曇魌對劉穎做了個鬼臉然後扶著沈梅一步一步的往剛才那石磨刀地方走去。


    “等等,你剛才不是說要用這刀劈石門嗎?你不帶走怎麽出去!”劉穎看著插在正中的青龍偃月刀跺著腳衝任曇魌吼道。


    “啊,對對,往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呢?”任曇魌懊惱著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說道,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於是劉穎很不情願的把沈梅從任曇魌的肩膀上接了過來,而任曇魌則繞著那把巨大的刀繞了幾圈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才站住,然後口中念念有詞的念了咒語。


    當他看到那青龍偃月刀的光芒變得暗淡了之後才試著用手去拿,結果出乎意料的是這刀很輕很輕,他真的是沒有想到這重八十二斤的刻有蟠龍吞月圖像的刀竟然會變得如同鴻毛那麽輕。


    “還在那愣著幹什麽啊,快點過來,你說這沈梅看著也不胖啊,怎麽就這麽沉,該死,她什麽時候可以醒過來啊!”劉穎看著任曇魌把那把刀提在手裏卻傻愣愣的不走,讓她沒來油的心頭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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