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一個將軍,是誰?你快說啊!”那人突然聽說自己的名字還有來曆,不由得眉開眼笑道。


    “明末將領袁崇煥你知道吧?”任曇魌喝了一口酒說道。


    “知道啊,那個最後被百姓吃了肉的賣國賊!”孫承宗咬牙切齒的說道。


    “當時這個袁崇煥的頂頭上司就是叫你這個名字孫承宗!”任曇魌看著他的臉定定的說道。


    “什麽……”


    “不好了,死人了,死人啦……”正當孫承宗想起來問個究竟的時候卻不曾想前麵竟然亂了起來,而大家聽見有人死了就亂跑一氣,好多都把路邊支起來的攤位給撞翻了。


    而奇怪的是別人都在跑任曇魌旁邊的這個孫承宗並沒有跑,他身邊的兩個小弟也沒有跑。不但他們沒有跑而且還主動去了事發地查看情況,任曇魌看他這樣覺得中間一定是有什麽古怪,於是也跟了過去。


    “哥們,問下這是怎麽回事啊?”分開眾人,孫承宗來到了被幾個夥計圍住的那個死人旁邊。


    “張老板?”當看見那個死人的時候任曇魌驚呼出了聲音。


    “快說你們老板是怎麽了,誰幹的?”孫承宗見狀大吃了一驚抓住旁邊的人就問道。


    “我,我們也不知道啊,不知怎麽的剛才老板正在做菜就忽然一徹然後就沒動靜了,所以事有蹊蹺,我們已經報警了!”那被拉住的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是不是你們老板中了什麽毒?”孫承宗認真的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啊?”那人話剛說完孫承宗就上前大聲哭道:“我的好兄弟啊,你怎麽走的這麽早啊,你這是得罪了什麽人啊。誰竟敢對你下這個黑手,等我抓到他一定不會給他好看的!”


    “好了哥們。這其實也就隻是個意外,你也別太放在心上!”看他哭的十分傷心,任曇魌也走了幾步分開人群打算把孫承宗給拉起來,可是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卻發現孫承宗在翻開那張老板的眼皮還有嘴巴,並且暗暗的點頭。


    看見孫承宗這個樣子任曇魌也借著街邊的路燈以及這附近的燈光大致的看了一下,這張老板的眼皮呈紫黑色。眼瞼浮腫。嘴唇也變得黑紫。怪不得他會這麽說,原來這張老板確實是中毒而死。


    就在場麵還在繼續亂的情況下不遠處警笛已經響了起來,不一會兒這片事發地點就被拉上了警戒線,而由於任曇魌和孫承宗當時正在現場,他們都與這起案件有關,所以和張老板的幾個夥計都被叫到了警車裏被帶走了。


    “說吧,當時是怎麽個情況?”當任曇魌被帶進了問詢室的時候已經快到天黑了。其實在來警局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暗自後悔,自己怎麽這麽倒黴。剛剛送走劉穎卻有被卷進了這場殺人案之中。


    “當時我就是去吃飯的,我也就是感覺好奇所以才會去看的,這……”


    “好了,別再編了。你如果真的是去吃飯的早就應該跑了,哪裏還會去查看死者的樣子,你這一套別人早就用過了!還是快把實話說了吧,你和死者張庭軍到底是什麽關係?”問詢室裏麵的審問長官嚴厲的喝問道。


    “報告長官,我確實隻是個吃飯的。至於老板是怎麽死的我確實不知道?”任曇魌苦笑著說道。


    “你不說是吧,那好!帶下去!”那審問的人明顯的很生氣,但是他也不敢刑訊逼供。


    就這樣任曇魌和之前的那個孫承宗還有與案件相關的幾個人都被關進了看守所裏聽後審問。這看守所任曇魌其實不是第一次進來了,看那個孫承宗還有他的兩個小弟也是常來的樣子。大大咧咧的沒怎麽當回事兒,反倒是張老板的那幾個夥計顯得十分的拘謹。


    “孫哥,難道咱們真的就一直在這裏待著嗎?”任曇魌終於忍不住問道。


    “不會的,我大哥一定會來救我的。隻是沒想到連累你跟著我一起受罪,實在是對不住啦兄弟!”孫承宗歎了口氣拍拍任曇魌的肩膀說道。


    “但願如此吧,我還真的就不能在這裏待太多的時間,我真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任曇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是啊,孫哥你可得救救我們啊,我們可都指望著你的!”其他的人聽任曇魌這麽說也都起哄道。


    “你們都慌什麽,不是咱們的事就一定會放了咱們的!”那孫承宗顯得還是那麽的淡定與從容。


    “可是孫哥咱們也不能一直都在這裏啊?”任曇魌還是有些擔心。


    在眾人的你說我猜之中又過了一日,這一日過的任曇魌是心急如焚。他不知道當劉穎把解藥給徐嬌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還有那個陳警官也讓他一直放心不下,還有那個一清老道自從大和尚智遠死了以後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不知道這之間會不會有什麽牽連。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聽見有人大喊一聲出事了,於是他也像其他人那樣跑過去查看,發現原來這個人和之前的那個中毒的人症狀是一樣的,這一生呼喊把外麵看守的警察也吸引進來了。


    “出什麽事了,你們這是在幹什麽?”那看守的兩個警察看著有一個人躺在看守所裏的牢房裏的地上,其他的人在那人旁邊圍著,他看著情勢怕事情鬧大了,於是就打開了這牢門轟開眾人準備把那個人拉出去。


    這一個意外事件發生不久他們進來的這幾個人就再一次被叫進了問訓室。這次任曇魌的運氣很不好,第二個就被叫了進去。那問詢官見了任曇魌之後也沒客氣直接說道:“咱們又見麵了,之前問你不肯說,那現在總可以說了吧,剛才中毒之人和張老板的症狀是一模一樣的,我猜下毒之人就在你們之中,是不是你?”


    “報告長官,照現在這情況來說確實可以認定下毒之人是在我們之間,可是這兩日大家都在一起,並沒有看見誰又特別的異常,也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如果長官就這麽妄自捏造我是下毒之人那我無話可說,我隻想說的是既然長官想隨便找個人來交差,那長官將置國家法律於何地?”這幾句話任曇魌說的是斬釘截鐵讓人不容反駁。


    “咳咳,這個我想你是誤會了,其實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讓你來也是想具體的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既然這樣那什麽也沒什麽事了,你先回去吧!”那問詢官被任曇魌的一番話給頂了一個大紅臉,也沒好意思再盤問下去了,隻好讓他暫時回去。


    “兄弟,怎麽樣,沒事吧!”剛進來孫承宗就湊了過來問道,“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任曇魌聞言一笑:“沒有,他們沒有證據是不敢把咱們怎麽樣的!”孫承宗歎了口氣有些落寞的說道:“有些事情不是沒有證據就沒事的,沒有證據難道還不可以製造證據嗎?”


    對呀,確實是這樣,沒有證據確實可以製造證據,聽完他的話任曇魌想到了一個可以出去的理由,那就是偽造證據。他要在別人給他製造證據之前先自己創造一個證據然後再行離開。


    “嗬嗬,難道孫哥已經有辦法了?”任曇魌哪裏還不明白孫承宗的意思。


    “是,不過這得需要兄弟的幫忙!”


    “請講!能幫上的絕對幫!”任曇魌自己也想出去,所以對於孫承宗的要求他並不反對。


    “好,爽快!你隻需這樣這樣就行了!”看見任曇魌答應的那麽快,孫承宗就在任曇魌耳邊說出了他的主意。其他人看孫老板這樣也都不知道他葫蘆裏究竟是賣什麽藥了。


    日子很快的又到了第二天,天剛剛亮就聽見這看守所的牢房裏又一陣吵鬧驚醒了還在沉睡中的其他人,外麵的那兩個警察又進來問道:“怎麽了,你們是怎麽回事,大清早的鬧什麽?”


    “不好了長官,我們這又有一個人中毒死了!”牢中的一個人看著那個躺在地上滿臉青紫的人顫抖的說道。


    “又一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人叫什麽名字,之前是幹什麽的,可曾得罪過什麽人?”像這樣的命案一次覺得一般,二次還可以說過去,可是接二連三的發生就有些不正常了,於是那警察也不敢大意就認真的盤問了起來。


    “報告長官,這人叫任曇魌,聽說是湖北人。來這裏好像是找一個朋友的具體幹什麽就不清楚了!”牢裏麵的一個比較胖一點的人說道。


    “啊,你們快看,從他嘴裏爬出來一隻奇怪的蟲子!”那人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人就指著任曇魌的嘴巴驚呼道。於是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了任曇魌的臉上,這不開不要緊,一看都嚇的不輕。


    “蠱毒,誰這麽大膽竟敢在這裏玩蠱!都不想活了是不是!”那兩個警察一看這情況也嚇的不清。要知道他們地處苗疆,而苗疆盛行蠱毒所以蠱毒害人是人所共知的,所以在公共場合是嚴禁蠱毒了,就像現在嚴禁禁毒是一個道理。


    而苗疆中一般玩蠱毒的都是一些大家族在當地派出所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的,其實若說不知道那是騙人的,可能是由於這些大家族把蠱毒控製的比較好,所以才沒有鬧出大事,既然這樣當地的警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也算是給當地的幾個勢力一些麵子也樂的不與人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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