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現在要不要進去看看,說不定就在那孫氏兄弟的手上!”任曇魌滿懷希望的說道。


    “不用,咱們隻要在這裏等著就好,他們一定會出來的!”陸老板淡淡的說道。


    在見識到了陸老板的寶貝之後任曇魌心動了。於是他們達成共識,決定先進行合作。現在就是要等待地下的那些人出來,然後再把他們都給擒住。不愁逼問不出偃月刀的下落。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他們出來,於是任曇魌滿懷好奇的問道:“陸老板,你知道其他的刀在什麽地方嗎?”


    “知道,有三把刀在武當,兩把在京城,還有一把在西域!”


    “這才九把,那剩下的一把在哪裏呢?”任曇魌算了下,還是不足十把。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每次算到最後一把的時候,這搜魂儀就犯毛病,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想大概是因為這種做法有逆天的嫌疑,所以搜魂儀也不敢輕易透露消息。陸老板輕輕的歎了口氣。


    就在他們歎氣的時候,突然聽到在他們出來的地方吵吵嚷嚷的,應該是在地下的那些人出來了。看見那些人灰頭土臉的樣子,任曇魌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不過想想也怪他們活該,畏首畏尾的而已還自己吃下了自己做的惡果,真是因果報應屢試不爽。


    “好小子,我們正找你呢,你倒在這裏偷笑!”當孫承宗看見任曇魌站在門口捂著嘴偷笑的時候不由得氣個半死。


    “哈哈,我笑你們自作自受,我問你是不是你把我的刀給搶走了?”任曇魌麵露微笑的說道。


    “什麽,你開什麽國際玩笑,那毒煙就是你身邊的人放的,什麽寶刀我們都自顧不暇了哪裏還有什麽功夫去搶你們的寶刀啊?”見此孫承宗叫起屈來。


    “真的是你放的?”任曇魌回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陸老板說道。


    “你信嗎?”陸老板反問道。


    “這個……”任曇魌老臉一紅,說真的他還真的不信。隻是沒好意思說出來。


    “你別看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其實他就是真正的凶手,說不定你那刀就是被他給搶走的!”一清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別在這裏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陸老板當然也是毫不讓步的反駁道。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爭了,現在你們是讓我們搜身呢還是搜身呢?”任曇魌有些玩味的說道。


    “怎麽,就憑你還想搜我們的身。就不怕觸犯法律嗎?”一清這個時候竟然和他說起了法律。


    “哈哈。法律?法律對你來說有用嗎,你有把法律放在眼裏了嗎?如果你還講法律你還會這麽無休止的錯下去嗎,對於你這種人隻能用非常的手段來對付!”任曇魌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小子,別給你幾分顏色你就開染缸。你可知道我一清可不是那麽好惹的!”聞言一清氣的個半死。


    “嗬嗬,你是不好惹,可是卻曾經被我們打的摔下了懸崖!”任曇魌哈哈笑道。


    “你,你……”一清被氣的臉都綠了。


    “你們要打出去打,可別再毀了我們的祠堂!”孫承墟有些後怕的說道,這可是玷汙祖先的行為,想想剛才在地下室的那一幕就驚心動魄。


    “孫村長,你難道不想長生不老嗎?”一清被孫承墟的這種舉動給鬧的愣住了。


    “對於長生不老不敢奢求,但是對於祖宗的祠堂才是最眼前的利益。你們還是出去打!”


    “你。你到底是哪邊的?”一清疑問的說道。


    “我兩不相幫,現在請你們出去!”孫承墟神情嚴肅的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孫承墟說的是冒口堂皇,他心裏想的卻是要怎麽看他們鷸蚌相爭,他自己好漁翁得利。隻是這個心思並沒有多少人能明白,其實這就是做人的最高境界。也就是別人永遠都看不透你的內心,而且還會經常讓人對你的想法產生誤解。


    “好,我們走!”一清自然明白他們之中隻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而且現在自己又勢單力孤,不好再多樹敵人了,目前來說也隻能如此。


    任曇魌和陸老板也算是識趣,同樣他們也不想多樹敵人,於是他們就跟在一清的後麵從側門走出了孫氏祠堂的大門。


    “大哥,你這是怎麽回事兒,難道咱們就這麽放走他們嗎?”孫承宗看見他們離開的背影神情迷蒙的說道。


    “山人自有妙計,等下你就知道了,走,咱們去看熱鬧去!”聞言孫承墟哈哈大笑道,然後一甩袖子帶頭跟了出去,他身後的幾個人見村長出去了,也都跟著出去了。


    “我的刀到底是不是你搶走的?”任曇魌還是不忘他的這把刀。剛走出嶺南村的村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如果說不是呢?”一清還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如果我說不是你們會相信嗎?”


    “當然不相信,但是今天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任曇魌冷冷的說道,眼前的劉海被迎麵吹來的微風輕輕飄揚著,一雙狹長的眼前露出了攝人心魂的光芒。


    “沒什麽可說的,想打架就來吧,老子可不怕你,上次那也是你們以多為勝,勝利的並不光彩!”


    “好,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本事!”說罷任曇魌用手把陸老板夫婦推到了後麵,然後請出了他的鳴鴻刀,對於這把寶刀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用了。


    “刀鋒出,厲鬼哭!”任曇魌口中念道,“著!”


    “好小子,看劍!”一清自然也不甘示弱,不知何時他已經從腰帶上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魚腸劍!


    “魚腸劍!真是把好劍!”初見此劍的鋒芒,陸老板的眼睛瞬間就亮了,他可是古代冰刃的行家,隻一眼便識出了此劍的名字。


    “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一清冷冷的笑了聲,然後挽出了數多十分華麗的劍花,看的幾個人的眼睛都有點犯暈。


    鳴鴻刀又短又小和這把柔軟的魚腸劍比起來瞬間光芒就弱了下去,任曇魌心裏也在暗暗打鼓,雖然這刀可以與軒轅劍齊名,但終不敵軒轅劍,而自古以來刀敗於劍的先例不在少數,他真怕這次對戰丟了鳴鴻刀的名聲。


    一清不容任曇魌再說什麽了,手上使力劍走偏鋒,一道淩厲的攻勢直奔任曇魌的麵門刺來。武當太極劍法任曇魌還是學習一點的,他知道這是武當劍法中最變化莫測的“滄海廖月”,所以他並不敢去直接的拆招,而是遠遠的跳開了去。


    此時風吹落葉皆可融入到他淩厲的攻勢之中,任曇魌不敢大意,因為他知道從武當哪裏輪的話,一清可是自己的師叔輩分,一套武當劍法練的可謂是出神入化,任談魌自認是不能及五成,心理上已然有了陰影,招式上也變得緩慢了。


    “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一清看準了一個時機,回身轉頭,魚腸劍向後一撩,劍尖猛然鬥轉直指任曇魌的梗嗓咽喉,現在再想躲避已然不及了,任曇魌心中暗叫糟糕,手捏鳴鴻刀向前格擋,他並不認為自己能逃過這一劫,所以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在等待死神的降臨。


    “臭老道,休得傷我朋友的生命,看刀!”正閉眼等死的任曇魌突然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心中猛然生出一股暖意,這確實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來人不是劉穎還會是誰?


    閉著眼睛的任曇魌就感覺眼前火星亂飛,又聽見金鐵交鳴之聲。他料想劉穎一定是飛出了她所攜帶的苗刀。


    “又一把寶刀!”正在遠處觀望的孫承墟見這半截腰突然竄出的程咬金,頓時心花怒放。他正愁找不到這些失散多年的寶刀呢,沒想到這才沒多久就又出來一把。


    一清看清了擋住他寶劍的飛刀的時候眼睛也亮了起來,他當然也看出來這把刀的來曆。此時心中正在快速的盤算著怎麽把這把刀也據為己有。突然他想到了剛才陸老板放的那顆煙霧彈,於是他想也不想直接繞過正傻愣著的任曇魌直接飛到了陸老板的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點了他的穴道,於是就在他的全身搜了起來。


    可憐這陸老板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就一動不能動了,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搜身而不能做任何的動作。


    剛來到此地的劉穎見到任曇魌仿佛是受到了什麽傷害,於是連忙走過去扶住了他關心的問道:“小任,你還好嗎?”


    “哦,還沒死,剛才……多謝了!”任曇魌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劉穎已經來到了他的近前,於是老臉一紅,結巴的差點沒說出話來。


    “臭老道,你在幹什麽?”劉穎回頭看見此刻一清的那雙大手在陸老板的身上不斷的遊走,同時眼神變化莫測,不知道是在幹什麽。


    “有你好看!”一清衝著劉穎陰險的一笑,然後單手向他們所在的地方扔了一個東西過來。


    “危險,快跑!”任曇魌剛才就吃了虧,寶刀不知被誰搶走了,現在又來。於是他連忙拉著劉穎準備逃跑。可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瞬間他和劉穎都被那煙霧彈所放出來的黃色煙霧給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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