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講電話,柴安安邊拿著包往門口走。郝麟一把拉住她,在她耳邊說:“我送你去。”


    於是,柴安安停住,回身看著麻利收拾餐盤的郝麟;因為她十分明白這個時候打車出門是不太可能的,走出小區去公交車站是要十分鍾的。而且那分交車不晚點也至少是半小時一班。


    隻見郝麟把餐盤都收拴到了餐盒裏,還把茶幾用抽取紙擦幹淨才算是完事。


    柴安安正想摧郝麟時,郝麟一手提著餐盒,一手拿著外套對她走來了。


    出門,郝麟把食盒放到了車上。


    柴安安十分不解,問:“改行送外賣了,車上竟然還有食盒。”


    “交了壓金才能帶走食盒。這食盒比飯都貴,為什麽不換回來?”郝麟順口說的話讓柴安安無話可回。


    於是柴安安看著窗外不出聲了。


    郝麟啟動了車子問:“現在是去假裝上班呢?還是去浪滄夜唱取車?”


    柴安安白了郝麟一眼,沒有出聲,一時間她也沒想好先去哪?


    原來,剛才電話是柴郡瑜打來的。


    柴安安一接通電話,聽到柴郡瑜第一個問題就是:“安安,你的車怎麽在浪滄夜唱的停車場?”


    柴安安也隻有如實回:“我昨晚在浪滄夜唱吃的晚飯。因為喝了兩杯,郝麟帶我回來的。”


    柴郡瑜又問:“那你現在是在上班嗎?”


    “是呀,我在上班。”柴安安順口回,然後回頭盯了郝麟一眼。


    “是這樣的,我們回來了,現在去浪滄夜唱吃個便飯就回家了。你今天盡量早回家吧!不多說了,見麵聊。”柴郡瑜這麽一說之後就掛了電話。


    從柴安安的通話中,郝麟明白了是誰打來的電話。也明白,柴安安現在要離開的地方就是這樣,要不然謊言就穿幫了。


    郝麟把車子開出歸真園時,柴安安還沒有出聲,肯定還沒有決定去哪。


    柴安安確實很糾結:去上班吧,這一天連半天都算不上;而且又是和郝麟一起去的辦公室,那秘書們雖然表麵上什麽都不說。可是私下裏那是什麽難聽說什麽的;所以柴安安現在不想去上班。那就去浪滄夜唱取車?好像也不行。因為媽媽剛才說了,她們就在浪滄夜唱用餐。自己和郝麟同進同出雖然瞞不過媽媽的,可是也不想讓媽媽親眼看見。


    郝麟又開口了,說:“你既是不想上班。又不想去浪滄夜唱,對吧!”


    “嗯。”柴安安又看了一眼郝麟,不是剛才的白眼。


    “那就去別的地方吧!海邊?你喜歡的那個海礁?”郝麟說話時看了看柴安安,當看到柴安安臉上的笑意時,他沒等柴安安回答就來了個急拐彎,去向了環海公路。


    半小時後。


    在柴安安喜歡的那個海礁上,郝麟和柴安安雙雙就座。


    柴安安由衷的誇了郝麟一句:“想得真周到,後備箱還備著墊子。還是比直接坐在石頭上舒服。改天我也買著墊子放在車裏備用。”


    郝麟把手摟在了柴安安的腰際,然後暖洋洋地說:“能得到你一句‘周到’真不容易。我現在做每件事都是想著讓你舒服、開心的。”


    “不切實際。難道每件事都是?”柴安安側著直視著郝麟:“你變臉時也是為了讓我舒服、開心?”


    郝麟的回答是直接堵住了柴安安的唇……這個吻溫柔而纏綿。帶著淡淡的海的味道!


    被放開時,柴安安雙頰因為某名的喜悅而緋紅;眼神因為內心的蠢動而變得絢爛明媚――她再次在內心確定,喜歡這樣情意綿綿的郝麟。


    郝麟神態似是平靜,可是眼神裏的炙熱泄露了一切;下一刻的衝動就是把柴安安緊緊地揉進了他懷裏。


    晚霞滿開紅時,柴安安一郝麟的懷裏睡得正香。郝麟其實也小睡了一會兒。隻是他醒的早些;這時,就隻怔怔地看著懷裏柴安安的睡顏。


    此時的郝麟有種強烈的願望――他就想這樣和柴安安石化在這裏,那樣就不用麵對這紛紛揚揚的塵世,一切恩怨情仇都煙消雲散。


    願望總歸是願望,美好卻遙不可及。


    柴安安在郝麟的注視下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幾點了,我該去拿車回家了。”


    雖然極不情願,郝麟也隻是緊緊地摟了柴安安一下就放開了她。


    回到家時,柴安安剛進門就聞到了飯香的味道。她內心一陣竊喜:爸爸媽媽在時這個家就是不一樣!


    擁抱了媽媽再擁抱了爸爸之後。


    柴安安回房,出來是,已經是休閑服。


    這時,柴郡瑜說:“安安,郝麟是和你一起回來的嗎?讓他也來我們家吃飯吧。順便談談曉曉的事。”


    柴安安一怔,覺得叫郝麟來真是太尷尬了,忙說:“不是一起回來的。他把我送到浪滄夜唱時,就說有事先走了。”


    可是母命難為呀,況且又是關於曉曉的事,看來曉曉是沒有接回來;這事可能比想象中嚴重多了。柴安安想了想又說:“我打個電話問問他,看他有沒有出門。”


    柴安安打電話很快郝麟就接了。


    柴安安問:“你在家嗎?”


    “怎麽了?有事?”郝麟緊著不答反問。


    “我媽媽說讓你來我家吃飯,然後順便說說曉曉的事。”柴安安隻有如實說,希望郝麟知道她這個電話的重要性。


    “安安,飯我就不過去吃了。我正在去浪滄山的陸氏老宅的路上。”郝麟說完又補了一句:“我回來了再去拜訪你的父母吧!”


    “那好吧,再見。”柴安安掛了電話,吐了一口氣。


    柴郡瑜在一旁說:“不,我們吃飯吧!肯定是郝玉如把郝麟叫去了。郝麟和郝玉如談也是一樣的。”


    飯間,柴安安才明白,陸曉曉沒有回來的原因。長輩們雖然去了雅庫茨克,也住了不短時間,連陸曉曉的影子都沒有看見。隻是有一天,郝玉如的房間裏出現了陸曉曉的紙條:“媽媽,我沒有人身危險了!別找我了。能回家時我就回――曉曉留字。”


    看著字條的複印件,柴安安說道:“是的,這是曉曉的筆跡,她在每一豎的落筆處都特別重。這點別人很難模仿。”


    “現在我們大人們不明白的是,曉曉為什麽連麵都不見我們。如果沒有人身自由,應該也在留言裏提個醒呀。安安,你和曉曉一起長大,分析一下曉曉是怎麽想的。”柴郡瑜說的很認真。


    青楠木到是難柴安安夾著菜說:“先吃飯,別太急。”


    轉身青楠木又給柴郡瑜碗裏夾了菜,說:“都這麽多天了,也沒見你吃頓踏實飯,現在和孩子在一起了,先這心吃頓飯再談吧。”


    柴郡瑜本想還說什麽的,張了張嘴什麽也沒說,然後吃飯。在心裏,她承認青楠木說得沒錯,這回到家了應該安心踏實地吃頓飯。


    晚上十點時,郝麟按響了歸真園2112號的門鈴。


    郝麟一進門也沒客套,就說了郝玉如的意思。


    這讓柴安安一家三口都有些吃驚。


    不過郝麟提了個要求,讓柴郡瑜和青楠木同時都說了不。


    原來,郝麟應郝玉如的要求,他要走一趟雅庫茨克。


    而郝麟的要求是希望柴安安能和他一起去;因為見柴陸曉曉了,最能規勸陸曉曉的人,可能就是柴安安。


    而柴郡瑜和青楠木隻所以反對是雅庫茨克確實太冷了,真不願意自己的女兒經受那種酷寒。這樣的理由說不出口,柴郡瑜兩口子隻能武斷的說兩個字――不行!


    不得不承認,在孩子的問題上,任何父母都是自私的。


    郝麟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說服柴郡瑜夫婦。


    一時間,客廳裏出現了僵局。


    這時,柴安安給各自的茶杯裏都添上水之後,然後在柴郡瑜麵前小聲說:“媽媽,聽說雅庫茨克是全球之最冷城市。去感受一回也不錯的。再說了,曉曉沒回來,我心裏一直七上八下的。曉曉不願意見你們,可是應該願意見我的。我如知道曉曉的真實想法,不就等於你們也知道了嗎?你們也就可以放心了。”


    郝麟這時又說:“我肯定會保護好安安的。”


    青楠木注視著郝麟說話的神態,像是相信了郝麟。他對柴郡瑜說:“要不,就讓安安去體驗一下雅庫茨克的寒冷吧。”


    “你們父女這麽快又統一戰線了,我的反對還有用嗎?”柴郡瑜這話裏雖然有幾分無奈,可也算是答應了。


    於是,郝麟怕柴郡瑜夫婦反悔似的,趕緊站起來告辭。


    柴郡瑜夫婦都幫柴安安準備必須品。


    這一夜又是多人不眠。


    郝麟回到2113號時,根本沒有睡。他和別人通話第一句就是:“水婉兒已經到了雅庫茨克,為什麽這麽久也沒收獲?”


    對方回答的是:“是沒收獲,水婉兒說要給你一個和陸氏拉近關係的機會。所以我們的情報不能給陸氏夫婦;再不能給柴郡瑜夫婦。隻有他們幾個人回了浪滄城,你自己到雅庫茨克時,才能算是你的功勞。”


    郝麟不太相信的又問了一句:“確定陸曉曉現還在雅庫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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