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郝麟的是冷幽幽的聲音,肯定就是夜魂了。


    夜魂說:“柴安安在家,除了買菜,從不出門。柴郡瑜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一直在上班,多數時間都在特案隊,晚上都回來的很晚。柴安安回來之後,柴郡瑜一天三餐就回家吃了。晚上,柴郡瑜和柴安安同一個房間睡覺。不知你和柴安安到底鬧了什麽矛盾,反正柴安安這次回來好像連性格都變沉靜了。柴安安雖然沒有告訴柴郡瑜具體發生了什麽事,可是柴郡瑜好像猜到了什麽。再就是,柴安安回來見了陸氏夫婦之後的當天晚上,柴郡瑜取消了她在網上的發的一個亂碼消息。那個亂碼我保留下來了,怎麽都沒看懂。”


    “有發現就是進步。現在我沒心思研究柴郡瑜的亂碼,你費點心思吧。我現在先回歸真園。”郝麟掛斷電話。


    歸真園2112號,柴安安聽到門鈴響時,以為是媽媽回來了,趕緊去開門,可是從對講裏看到是郝麟時,她就呆住了,手停在離開門按鈕幾廛米處――這時的柴安安感覺血液都是靜止的。她草稿過無數次郝麟來找她時,她要把郝麟罵回去的台詞。可是真正看到郝麟時她發現自己什麽都說不出來。


    郝麟卻在對講裏說:“安安,開開門好嗎?”


    什麽話都說不出來的柴安安一時間感覺自己失主了,她張開了嘴,可是隻在心裏說出:“開門,門都沒有,所有的門以後對你都是緊閉的。”


    聽不到回答。郝麟繼續說:“安安,我知道你在聽。你誤會我了。給我個解釋的機會,行嗎?”


    郝麟晚上是對柴安安的房間出入自如,可是大白天他不可能爬人家的牆吧!


    也因為這樣,柴安安繼續不出聲。


    還是沒有柴安安的聲音,郝麟繼續在對講門那裏說:“安安……”


    不知過了多久,柴安安給郝麟發了個短信:“我剛電話給我媽媽了,她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媽媽說過。有的是辦法讓你不再騷擾我。”


    然後,郝麟打電話來時,柴安安關了機。


    郝麟就一直在對講裏對柴安安說著求給解釋機會的話。


    最後,柴郡瑜下班回來時看到了郝麟。然後站在門外和郝麟說了幾句話,郝麟才算是回了他自己的2113號。


    柴郡瑜的話很簡單:“郝麟,不管你和安安之間有什麽矛盾,安安不想見你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做到不無理糾纏。安安是在這裏長大的,你在這一站一下午,會讓人笑話安安的。你已經讓安安在婚禮上成為浪滄城的笑話了,難道還要讓安安以後都生活在笑話裏。我們做長輩的給過你們機會,事實證明你們不適合在一起,就去了雅庫茨克幾天,事情就鬧成了這樣。我是個普通的母親。保護自己的孩子是天性。如果你不聽勸,我會采取必要的措施。”


    “阿姨,安安誤會我了,我隻想求安安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在柴郡瑜麵前郝麟一直遵守著晚輩的本分,他本來還想萬一沒機會見柴安安,就讓柴郡瑜幫忙做做柴安安的工作。看來他這個希望在聽到柴郡瑜那一席話之後是破滅了――柴郡瑜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向護著柴安安了。


    “既然是誤會遲早會解開的,不在這一時,你先回去冷靜一段時間吧!在安安不想見你之前你不要來打擾。”柴郡瑜畢竟經曆的事多,回絕一個晚輩還是沒有難題的。


    “那隻有這樣了,阿姨我先回去了。”郝麟看來隻有離開了。


    “嗯。”柴郡瑜想要拿鑰匙開門。鎖就開了,顯然柴安安一直在對講處聽柴郡瑜和郝麟的對話。


    柴郡瑜進到客廳裏時,柴安安才如夢方醒一樣帶著歉意說:“媽媽,真不好意思,我忘記做飯了,這就去做。”


    柴郡瑜盡量讓自己的臉上的笑慈祥一點之後,才開口:“不著急的,安安。要不我們出去吃吧。你不是一真喜歡吃浪滄夜唱的菜嗎?”


    “好呀。”柴安安也是盡量讓自己的話變得輕鬆一些,然後像想起什麽似的問:“浪滄夜唱換了個高管,你知道嗎?那個人叫楊瑛,和我還很像。她說和我是親戚關係。媽媽楊瑛和我是什麽親戚?”


    柴郡瑜一怔,不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然後她沉吟了一會兒,像是極力尋思著,半響之後,她才說:“安安,這可能要等你下次見爺爺奶奶時才有答案。”


    “這樣呀!原來媽媽都不知道。”柴安安很失望,一點也沒想在媽媽麵前掩飾。


    柴郡瑜這時鄭重地說:“安安,不要告訴別人你和楊瑛是親戚關係。就算是,她也是你父係那邊的親戚。公諸於眾,對你、對楊瑛都沒有好處。”


    “媽媽,你一點也不吃驚,你是不是見過楊瑛了?”柴安安這時總算從郝麟的陰影裏暫時轉移了注意力。


    “是的,我和你爸爸從雅庫茨克回來去浪滄夜唱吃飯時就是楊瑛上的菜。當時,楊瑛給我們敬了酒,可是她和你爸爸都沒有說破對方的身份。可見楊瑛也知道自己和我們這種關係不宜公開。然後,你爸爸回來路上特意叮囑我要照顧好櫃瑛。總之,楊瑛我是會盡量照顧著的。楊瑛看起來比較成熟穩重,如果你和楊瑛在一起玩我是不反對的。不過表麵上一定是普通朋友的關係。”柴郡瑜說到這時,突然發問:“楊瑛說和你是親戚關係,你說給郝麟聽了嗎?”


    “沒有!我幹嗎告訴郝麟。有關爸爸那邊的事,我從不對郝麟說起的。再說了,郝麟好像對浪滄夜唱比較不滿;所以我基本不和郝麟提浪滄夜唱的任何事。”柴安安原來還沒有傻到什麽都對郝麟說:“媽媽,我去換衣服,然後我們出門。”


    “好的,我也去洗把臉。”柴郡瑜對女兒的回答很滿意,看來女兒對郝麟好像還沒到離不開的地步。


    十分鍾後――


    柴安安坐在柴郡瑜的副駕座上開始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柴安安盡量讓自己的情緒變得正常,說:“楊瑛,我是柴安安。我現在和媽媽要去你那邊吃飯。想請你一起吃,以此感謝你上次請我喝酒。”


    “……”電話那邊楊瑛好像回答的很爽快。


    “好的,一會兒就到。”柴安安結束通話之後,對柴郡瑜說:“媽媽,楊瑛說她今天正愁沒胃口,竟然接到了我的電話,她很高興。”


    “一個女孩子本事再強,終久是女孩,思鄉呀、想念朋友呀,都是常有的事。以後你們還是可以約著出來聊聊,畢竟曉曉不在時,你還真沒有知心的同齡同性朋友。”柴郡瑜是希望女兒不要悶在家裏悶出毛病來,人總是要走出家門,接觸這個世間才能健康存活的。剛好楊瑛也是從外地剛來;而且柴郡瑜對楊瑛的印象又相當的好;那麽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看好的女孩子來往,柴郡瑜當然是十分讚同的。


    “楊瑛吧,我第一次見就覺得很眼熟。然後吧,晚上又和她喝了一晚上的酒,發覺她的氣質很不容於世,可是又偏偏能掌握著這個世界――多麽神奇的矛盾存在體。”柴安安發著感慨。


    “你這一說我還真就想起來了,她有比她實際年齡成熟有多的眼神,像是什麽事都看得透透的,不會影響她的任何情緒;她就隻按著她的節奏走。這一點很多上了年紀的人都做不到。”柴郡瑜分析的相當準確,然後她自我解嘲地補了一句:“我也做不到。”


    “媽媽怎麽會做不到?在我和曉曉心中――從小,你和郝阿姨都是你們隻影響別人,別人很難改變你們。”柴安安這可不是拍自己媽媽的馬屁,她說得是事實。


    “是嗎?媽媽在孩子心目中可能都是這種形象。”柴郡瑜笑了笑,她自己不覺得什麽,可是她知道郝玉如是個什麽個性,基本在陸家是說一不二的,當然是她影響整個陸家了。


    母女倆說說笑笑間,已經到了浪滄夜唱。


    楊瑛按電話裏說的那樣在浪滄藥唱藥膳堂門口迎接柴郡瑜。


    楊瑛老遠就招呼:“柴隊長大駕光臨,我這頓時蓬蓽生輝!”


    柴安安一怔:這是唱得哪一處呀?


    隻見柴郡瑜好像到是沒事一樣笑說:“聽說浪滄夜唱新換了個丫頭管事。開始還擔心會不會有波折,現在看來丫頭有丫頭的好處――就是嘴甜呀!”


    柴安安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怎麽瞬間媽媽也變得不正常了!


    “柴隊?太巧了!你也來用餐?”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柴安安轉身看向身後,可不,正是浪滄城行政的上的高層行政長官――殷饕在其它幾個官員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柴安安明白點什麽了!


    殷饕五十歲左右的樣子,中等身材,身形微微發福,國字臉上五官端正、大氣;除了那雙眼的眼角微微向下之外,基本都不是柴安安排斥的。


    和柴郡瑜行了官麵上禮節之後,殷饕說:“我們七個人,柴隊你是母女倆嗎?要不一桌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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