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它幫眾看來是因為鷹十一是唯一的一隻女鷹,而且又是幫主十分看重甚至寵溺著的人物;所以有點孤傲也在所難免!


    可在齊佑安的眼裏,殺手行業太寂寞、太清冷;有一個內心一腔傾情的人當殺手那是很有趣的事:“買給你不要緊,重點是你要呆在這不出去;你知道我看到《鷹十一暴屍街頭》的新聞之後有多震驚嗎?”


    “你倒是很大方,我給你買條遊艇;你呆這別出去,然後你欠我一個大人情,你願意嗎?”鷹十一站起來,搶過了齊佑安手邊的資料。


    鷹十一這一看不打緊,眼神裏的驚恐卻嚇著齊佑安了。


    不顧上下級的禮儀上前一把抓住齊佑安的胸前衣領:“你為什麽要接這一單,你明知道是他剛救了我?你要斷我的情根也不用這麽絕吧?”


    自坐上齊天幫幫主之位後,第一次有人這麽放肆的對他齊佑安如此不敬。


    齊佑安眼裏的幽冷隔著麵罩殺氣都在往外冒。


    可是對上鷹十一眼前失常的瘋狂,齊佑安緩緩地扣住她的脈門,迫她的手張開;看到她纖長蒼白的手指在發抖,他緩緩地說道:“我想你真不是剛進幫的新手了,如此失常你真的會失手的,難道你不知道失手就意味著死嗎?”


    那就讓我死吧!


    鷹十一心理嚎叫著,嘴唇緊閉一個字也沒說出;因為齊佑安手指上的力道有增無減,感覺手腕已經快斷了不說,半臂已經麻木:第一次感受到齊佑安的力量,原來他有如此力量!


    這是個什麽女人?


    齊佑安不相信地看著鷹十一:就算是其它的十二鷹都是男性,被他這脈門一把,也會殺豬似的嚎叫。


    看到鷹十一的臉越來越蒼白,齊佑安放鬆了手指,順手拉她一到自己的懷裏摟著;這隻是一種本能的衝動,他齊佑安從來都不會對一個冷冰冰的智商過人的殺手動情的;因為殺手隻是齊天幫賺錢的一種工具!


    這一刻有了這種衝動,齊佑安認為這是安撫的一種手段。至於為什麽要拉緊懷裏安撫,齊佑安不想多動腦子,他隻是找到了合適的話之後就說出了口:“我們不接,別人也會接!他還是逃不掉。”


    鷹十一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虛脫一樣地靠在齊佑安的懷裏――她現在虛脫的不止是身體,最主要的還有一種莫名的帶著絕望的擔心!


    在鷹十一的心裏,齊佑安是危險的上司;也是忠誠的朋友;因為他們有共同的利益!至於為什麽靠上他的胸口會突然感覺心安理得,她也不想多思考。因為在她心理齊佑安這種長相像妖孽的男人應該隻配對男人動男女之情的!


    齊佑安比鷹十一更懂――動情就意味著送命!


    所以鷹十一斷定齊佑安不會對她動什麽和感情有關的心思,於是放心的靠著。


    兩個人相擁著沉默到天黑,齊佑安終於開口:“你不要出弦天島了。如果你覺的無聊。或者不甘心;我可以留在這陪你。”


    鷹十一沒有動。懶聲回答:“曾經你齊佑安是我的伴,陪我走過留學時最後那一年瘋狂光景――讓人償到了各種極致的冒險味道!可是現在你是我的老板。我不會要求你太多的。”


    “不是老板,是合作夥伴;你七我三!按說應該叫你老板。”齊佑安對殺手中的分成都不同,對鷹十一特別寬容。甚至第一單他助她去完成之後。報酬全額給了鷹十一。


    鷹十一沉默了,心理承認:齊佑安你說的沒錯。確實我心目中從來沒有老板的位置。我不適合給任何人打工,隻適合這麽單飛式的生存;或許有一天你齊佑安也放棄我時;我會成為沒有人要的孤單殺手。


    “我想我接完這一單之後,要死一次!”鷹十一陷入了黑暗中的沉默。


    “當年你為了逃掉你家人的擔心,飛機失事已經死了一次;為了郝彬如難道要再死一次?死的次數太多不吉利,我們隻有九條命!你怕他糾纏你,還是怕他為你一直等下去?”


    “糾纏和等都一樣,被人牽掛的滋味並不好受!”鷹十一懶懶地說道。


    齊佑安的眼裏有了擔憂:她這樣做隻是為了不讓郝彬如擔憂,她還在為他著想。舍不得他傷心。


    想到這齊佑安冷聲道:“隻怕是牽掛別人更難受吧。這單吧,你看了也不用你去,我自己去。”


    鷹十一並不在意齊佑安的情緒變化:“我何時失手過?和買家談談,隻要這個人的價值,不要這個人的命!”


    通常一個人存在的價值比命更重要!


    齊佑安不相信地問:“你能做到?”


    “當然。你跟著我也行。這一單如果失手,以後我不和你提任何條件,決對遵從你的任何安排。”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齊佑安攬上鷹十一的肩膀,撫著她大卷長發。


    隻是這時屋內的燈突然就亮了,跟著就有聲音底底驚呼:“啊――”


    齊佑安冷聲喝斥:“安媚,誰讓你進來的?”


    “幫主,我隻是進來收拾房間的;因為知道你回來了,晚上要休息。”一個全身白裙沒束腰的女子連忙跪在地下:都說幫主和鷹十一關係不正常,這下竟然撞了個正著。


    聽到聲音沒有任何動作,隻是脊背突然變硬、變警覺的鷹十一聽到齊佑安叫出“安媚”兩個字,這才緩緩地抬起頭離開齊佑安。她看著跪在門口發抖的長發蓋住臉的女子,沒事似的說道:“起來,讓我看看你;看看安公子的新龐到底長什麽模樣。”


    齊佑安在弦天島的女人都是青一色的“安”字開頭。


    那女子沒有站起隻是微微抬頭,皮膚白淨,細眉細目,自有一股惹人憐的媚態!


    審視片刻鷹十一轉臉對著齊佑安說道:“這個還是不如你自己美。好了,不打攪你作樂了,我該知趣的休息去。”


    鷹十一拿著薄薄的資料不緊不慢地走出門,卻完全不知道對齊佑安順口玩笑的那句“不如你自己美”為她自己埋下了殺身之禍!


    看著鷹十一長長的大波浪遮住了大半個腰身消失在門口,齊佑安便往後一靠,閉上眼歎息似的一聲:“過來,安慰我。”


    安媚眼裏透出了一絲喜色,無聲的站起;無聲的來到了齊佑安的身邊,細白如蔥根的手指,捉住了齊佑安胸前拉鏈。


    拉鏈像安媚一樣的小心,被拉開都沒發出聲音。


    安媚細長的眼睛一直盯著麵罩下豐碩完美的唇形,那裏對她是莫大的誘惑,可是她隻能看不能碰!


    掀開夾克,裏麵是緊身的絲光彈力黑色內衣,能看見他胸肌上的小突點。安媚輕輕地含上;在為他打開皮帶的扣之後,才得已把手伸進內衣;輕輕地撫著他微微隆起的腹部;然後一點一點往上卷起他的內衣……


    安媚的唇現在直接接觸到了齊佑字的胸,見齊佑安沒有反對的意思,她張嘴含著,沒有再動,隻是手滑向了他的小腹一直還在往下……


    見齊佑安沒有反對,安媚的唇也跟著手離開他的胸一直在往下……


    下身的火熱被濕潤包裹時,齊佑安腦海裏閃過了幾張女人絕色的臉;紫海市的穆明瑤、青苔市的寒無憂;這兩個女人,都是他曾經的心動!卻無奈總是情場敗退!


    齊佑安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女人是花心的,容易輕棄的;隻會在這種生理需要時想到女人的臉。有時他認為自己對美麗女人有妄想症;為什麽老天總是捉弄他齊佑安,見穆明瑤時,穆明瑤的心裏眼裏隻有他齊佑安同父異母的哥哥――紫海市的首富銚錦鴻!


    齊天幫在他年少時就去下聘尤氏的寒無憂,齊佑安自己認同是家族聯姻,不積極也不反對。尤氏推脫說寒無憂年紀小,談婚退不宜過早,沒答應他也沒在意!


    可是真正見到成年之後的寒無憂,無法抑止那份心動想據為已有時,無奈那時的寒無憂已經成了藥幫的少主――楊坤宇的枕邊人。


    這時齊佑安腦海裏竟然又晃過了第三個絕色女人的臉,竟然是鷹十一!他對自己的解釋是:隻是因為今天鷹十一順從的在我懷裏靠了一下午。


    齊佑安不得不歎氣;初識時,鷹十一竟然是借他想忘記以前的發小!


    一個男人竟然在鷹十一心底要深蒂固;他齊佑安耐心地看熱鬧多年,竟然發覺鷹十一從沒把他當作真正的男人!那也無所謂,他齊佑安真是不缺女人!


    齊佑安在心裏罵道:媽的,我看上眼的女人怎麽都是空心的,心老早就送人了。


    安媚在齊佑安的身下很專注……


    安媚的摸索在齊佑安身上的手越來越用勁,嘴裏的充盈也越來越燙熱……


    感覺到安媚盡量忍住她自己的身體悸動,齊佑安並不是完全不盡人情,不知好歹:腦海裏那些女人都不屬於自己,身下的女人才是對我一心一意的忠貞。


    想到這齊佑安妖孽似的唇間發出有點啞的兩個字:“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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