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試煉到來,三日後絕頂洞門前集合出發。”


    報名的弟子太多被空清以各種理由拒絕了回來,隻留了一些“心腹精英”,就等著白薇上勾。


    白薇得到消息已經是第二日了,明天就是集合出發的日子,她不疑有他,隻是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去,想起第一次試煉的大有收獲,最後決定,既然是去外界打怪獸那就去看一看。


    到集合的時候卻發現隻有寥寥幾人。


    “師兄,請問人怎麽這麽少?”她隨手拉住一位白衣弟子便問道。


    白衣師兄手握寶劍義正言辭的訓道:“我等是去試煉,又不是結伴遊玩,要那麽多人幹什麽?”去送死啊?


    白薇被他激動的神情和噴出來的口水震得後退一步,皺了皺眉,又走至另一邊打探。


    “兄台,就這麽點人去試煉?”不會有什麽問題吧,她一向疑心較重。


    “哦――是這樣的,我們這是第三組,一共五個組,每一組都在不同的地方試煉,最後在合歡穀集合,看誰組最先到達誰就是第一――你難道不知道這個試煉的規則?”師兄樂嗬嗬的解釋道,未了還疑惑的加上一句:“你是不是新來的?以前沒參加過這個試煉?”


    原來是比賽製,可是――


    “為什麽早不講清楚?”白薇還猶存疑問,而且分組是怎麽分的?亂分的?


    “以前一直是這樣的啊――”師兄眨了眨眼睛理所當然的道,還用一種你是新手老實跟著就行了哪來那麽多問題的眼神看著她。


    接下來,白薇問了一連串關於試煉的問題,比如其他人都在哪集合啦,有沒有已經出發了,試煉的地點在哪裏,內容是什麽。比賽後有什麽獎勵等等。


    不得不說空清這次準備的很充分,找的這個托心理素質極好,在白薇炮轟式的提問下麵不改色,遊刃有餘,偶爾還用一種師兄教導師妹的老大眼神看著白薇,讓人想不相信都難。


    心裏卻暗暗叫苦,這妮妹子哪來的哇――還好他從小擅於說謊,說起謊來麵不改心不慌。


    周圍的幾位弟子並不進來插嘴,站在原地煞有其事的準備著出發,耳朵卻豎起老高偷聽他們的談話。心中不禁也佩服紫炎師兄的能說會道,換了是他們,早就露餡了。


    “啊!試煉要開始了!長老來了!”紫炎一見空清偽裝的長老出現便神色一改。激動的站到了最前方,完全不理會後麵多疑的白薇,留下一個高傲的背影,你愛參加不參加。


    其實白薇並沒有特別懷疑這其中有詐,隻是一見人這麽少。沒搞懂來龍去脈心裏放心不下。


    現在聽他講的這試煉就跟馬拉鬆有點像嘛,聽起來還很有意思的樣子,而且前三名還有晶石和武器拿。


    此時一見那天對她友好的多寶長老出現,更是不疑有他,心底倒期盼起這次試煉旅途來。


    她到這個世界還沒有好好在外界逛過呢,這次出去正好沿途看看。嗯。


    “第三組的弟子,到齊了沒有?”多寶長老聲音響亮有力,回蕩在這個絕頂洞上傳出去好遠。


    白薇心道。這就幾個人,你不用吼那麽大聲吧,這個多寶是個話癆,不知道又要念多久,她開始掏耳朵。


    “到齊了話。就出發吧――祝你們一路順風――”沒想到他這次這麽幹脆。


    一座比端木紫當初還大的梭子憑空降了下來,在白薇目瞪口呆中。其餘7人已經陸陸續續坐了進去,白薇遲疑了一下,心裏第六感又上來了,背後一陣冷風在颼颼的吹――


    “你!到底上不上?別耽誤大家的時間。”空清心裏一緊,擔心她反悔,但是嘴上又說不出好聽的話來,不禁有些著急。


    就差幾步,就幾步的距離,梭子的門便在白薇前麵一米的地方,如果她反悔,說不得隻有用強了。


    空清緊張,白薇比他更緊張,此時她已經醒悟過來,劍宗的人向來說話冷淡剛剛那位師兄未免太熱情,解釋的那麽清楚好像預先背好了似的。


    最重要的是,多寶長老對她說話的語氣不是這樣的,她低著頭眼裏閃爍不定,心裏叫苦,空清能在試煉窟偽裝成中年男子,難道就不能偽裝成多寶道人嗎?


    此刻她要是提出不去,他肯定會用強,在外界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該怎麽辦,好像隻有拖延時間――


    看能不能引起路過這裏的人注意或者枯葉及時趕來――


    白薇麵色不變,心裏卻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腦袋快速的轉著想著脫身的辦法。


    “速度!沒有時間了!”空清不著痕跡的慢慢靠近,臉色陰狠,口上不停催促道。


    白薇步步後退,突然一笑:“多寶長老,我忘帶武器了,我回去拿――”說完轉身就飛,還沒飛出兩步便被空清給捉了回來。


    不僅如此,梭子上的七位師兄眼見熬了半天的目標臨時逃跑,不用掌門吩咐直接跳下來便圈住她。


    白薇甩開空清扯著她的手臂,一個右腿橫掃便向他劈去。


    哪裏是空清的對手,直接就被捉進了梭子裏關起來。


    嗷――白薇悔恨的捶胸頓足,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失策失策,一個不小心就著了空清那小人的道。


    ......


    合歡穀,赤雪宗內。


    “宗......宗主,劍......劍宗的......的......”報信的弟子雙腿抖啊抖個不停,眼看著就要跪倒下去卻又死撐著硬是保持他的小於符號。


    雙眼眨都不敢眨一下的直直看著高位上的奢比屍,嘴巴抖索著怎麽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奢比屍麵朝大海,姿態相當慵懶,仿佛已經睡著了。


    “嗯?繼續啊――”聽到是劍宗的消息,他難得好心情,聲音不大不小卻重重的像錘子一樣一個字一個字敲打在人心上,帶著野獸特有的嘶啞。


    “劍......劍......賤......”弟子直著身子腿寸寸矮下去。發白的嘴唇,漿糊一樣的腦袋,越來越仰視的姿勢。


    “哼!你敢罵本座?”奢比屍緩慢坐直,睜開心驚動魄的雙眼。


    “咚!”這名弟子終於不堪重負重重跪了下去,結結巴巴喊道:“不......不......”眼睛急的都快哭出來了,想解釋卻手忙腳亂的一片空白。


    “卑賤的人類!”他閑步走下來,四周匍匐的弟子別說抬頭看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把你做個什麽好――”他麵帶笑容溫文爾雅的打量著他。


    “饒......饒......命......”這名弟子整個人趴在地上,早就被嚇的心膽俱裂,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


    都怪自己膽子小,被其他同門逼著來見現在的宗主。可是,他更怕宗主啊――他心裏苦叫連連,今日天要亡我――


    “來人。把他的皮剝掉做紗窗――”


    ......


    梭子帶著白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行了十天半月便到了一處陌生的峽穀,期間白薇控製神識尋找梭子裏控製它的意識,但是沒有找到。


    她又用神識包裹住整個梭子想直接控製它,無奈不聽使喚。


    最後無奈舉措翻箱倒櫃找遍了梭子裏的每一寸地方似圖找到它是否有控製開關,可是。徒勞無功。


    嘴上念叨了至少上千句的咒語,一個不起作用,仿佛有人在裏麵控製一般。


    嚐試了各種盡可能的辦法,此座梭子依然不改初衷的向著目標地前進。


    它這是要帶她去哪兒?


    白薇心頭冷靜下來,空清無非就是想把她弄出劍宗然後去一個絕境之類的地方任她自生自滅。


    她望向窗外深深的一座座峽穀,的確夠絕境。不小心掉下去不摔個粉碎才怪,可惜不能擁有這座梭子,不然方便好多。


    她咬牙不死心的從裏到外打量這個飛行器。到底怎麽做到的?


    裏麵又沒有人,這麽遠的距離了空清還能控製它?難道他一直在後麵跟著?


    白薇排除了這個可能,一定是有什麽原因,她跳起來又開始忙活起來。


    ......


    終於,在摸遍了梭子裏麵每一寸皮膚後。摸著這一塊長方形的特殊符號,此前白薇一直以為隻是個裝飾而已。幾次路過這裏都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此刻,每一處地方被她一一排除,最後隻剩下這一處有內容。


    全力集中神識進去,一點一滴,一股微弱的靈力波動時隱時現,白薇雙眼一亮,有靈力!肯定有問題!


    眼中厲芒一閃,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掌拍過去――


    符號閃了閃,有戲!


    接連數十掌拍擊過去,每一掌都帶起了呼呼的勁風,如果是拍在人身上,已經四十多個肉身被毀。


    在另一側監視的空清雙眼噴火,這白薇――


    簡直就是個莽漢!


    “嘭!”無形的禁製隨風消逝,硬是被白薇給一拳拳硬撞毀去的。


    空清留在梭子上的監視和控製頓時失去了聯係,氣得他跳腳。


    後悔當時怎麽沒把白薇修理一頓再送過去?


    隨著禁製的消逝,梭子像無人舉高的石頭一樣向地下掉去,白薇還來不及擁有寶貝的驚喜便感覺身體在做自由落體運動。


    發泄似的狠狠將梭子裏空清無法再控製的意識絞了個粉碎,然後一咬小指,一滴血滴落在梭子上。


    ......


    ps:


    (ps:謝謝蜜落親的更新票――新人還是很激動的――麽麽――最近自身原因一更,對不起大家,但是下月8號開始一定是雙更,1到8號也想雙更就是不知道行不行,我會爆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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