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切磋,自然不會見生死,這樣一場戰鬥,柳掌門試探唐輝是否真實蜀山劍派的弟子居多,唐輝哪能不明白柳掌門的想法。請使用訪問本站。


    單論劍道而言,唐輝不敢說自己登峰造極,但蜀山劍派登仙的宋知命所有飛升前的記憶都在腦海,耍幾式蜀山劍派的劍招,倒是爐火純青,落在柳掌門的眼裏,自然確信無疑唐輝的的確確是蜀山劍派的劍道大家。


    劍道宗師談不上,劍道大家還是有著風範的。


    兩人大約比鬥了半個時辰,唐輝刻意的放水,守多攻少,給柳掌門留足了顏麵,之後以平局收場,讓旁邊的藥神宗執法弟子開足的眼界,歎為觀止。


    “柳掌門,宋某初到貴地,想在此地小住幾日,不知可否?”唐輝收了紫色長劍,微微一笑道。


    “那是自然,宋道友漂洋過海,來到我藥神宗,藥神宗自然得盡地主之誼,款待三位。”柳掌門頷首道:“楊執事,你就帶蜀山劍派的三位前往貴賓樓歇息幾日,倘若宋道友有什麽要求,不要怠慢了三位。”


    這個老狐狸,不說盡量滿足要求,而是說不要怠慢。唐輝不甚在意的笑笑,這柳掌門到是個妙人,說話做事,滴水不漏,一看就知道是個人精。


    “是,柳副掌門。”楊執事彎腰拱手應道,“三位,請。”


    “那柳掌門,宋某就叨擾了。”唐輝移步說道。


    柳掌門目送唐輝三人離去,一張笑臉緩緩收斂笑意,待到三人走的遠了,才對著空氣說道:“師兄,你看此人如何?真是蜀山劍派的弟子?”


    柳掌門斜上方的三尺處,空氣如同微波蕩漾,緩緩出現一個人影,大約十六、七歲年紀,劍眉星目,麵如冠玉,器宇軒昂,左手拇指上帶著一塊碧綠色的玉扳指,那少年用右手揉了揉扳指,緩緩說道:“說實話,此人深藏不露,高深莫測,我也看不出深淺,咱們藥神宗還是盡量不要招惹的好。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師兄,那洗髓丹和尋氣丹……?”柳掌門欲言又止的說道。


    少年道人略微點頭,說道:“讓人送去便是,同時派人秘密監視這三人,重點是那名宋知命,如果他們規規矩矩,藥神宗做個順水人情也就罷了,倘若他們動什麽歪心思,縱使藥神宗金丹齊出,也要將此人斬於劍下。”


    說完,少年道人的聲音緩緩消散在空氣,這隻是少年道人的一縷化身罷了。


    能被柳副掌門稱為師兄的,自然是藥神宗的真正掌門。


    ……


    唐輝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憑借他的靈識,又豈能沒發現那個少年道人,所謂的閉關煉丹,隻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派柳副掌門來試探他的底細罷了。


    若不是這具半仙之身和靈台意識海遍布殘缺的大道陣紋,估計唐輝就真得露餡了,這也是唐輝為什麽在跟柳副掌門的比鬥,縷縷放水守多攻少的原因所在,他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那少年道人的身上。


    雖隻是一縷化身,但金丹修士的威壓卻是實打實,如果不是經曆過仙人的威壓,唐輝應付起來,還真有些手忙腳亂,露出破綻。


    “師傅,你笑什麽?”唐嫣一直注視著師傅,像個跟屁蟲,連忙問道。


    “沒什麽。”唐輝從儲物袋裏拿出十枚品靈石,側身遞給帶路的楊執事,說道:“楊執事,勞煩你帶路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楊執事連忙擺手,說道:“宋前輩,這本是楊某職責所在,萬不敢收,還請宋前輩收回,有空指點楊某幾式劍招,楊某便感激不盡了。”


    唐輝笑了笑,看來這小子挺會精打細算的,蜀山劍派的幾式劍招自然比十枚品靈石有價值多了,況且也不會拿人手短,落人於柄。


    “好說好說。”唐輝收回十枚品靈石,既沒有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一切拿捏的恰到好處。


    楊執事精打細算,他唐輝又何曾是傻子?


    一路無話。


    楊執事將三人帶到了一處金碧輝煌的樓房前,琉璃為瓦,黃金為柱,白銀為牆,黃銅鋪地,煞是奢侈。


    門前正上方懸著鐵畫銀鉤的三個大字――貴賓樓。


    已有十名花容月貌的侍女俏立在黃銅鋪就的階梯上,見到一行四人的到來,齊齊的一彎腰施了一個萬福,異口同聲的說道:“奴婢參見主人。”


    若是穿著高開叉的旗袍,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和胸前深深的溝壑,就頗有一番唐輝前世某些高檔夜總會的味道了。


    “宋前輩,這十位侍女都是煉氣期的女修士,是柳掌門專門為三位配備的侍女,請笑納。”楊執事拋了一個是男人都懂的表情,隨即說道:“倘若她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任憑宋前輩處置,楊某還有其他要事,就此告辭。”


    唐輝眯了眯眼睛,對著楊執事點點頭。


    這十位恐怕不單單是侍女那麽簡單,恐怕還有監視唐輝三人的意思吧,如果真派侍女前來,三名侍女就已足夠,何須故作排場,派遣十位侍女呢。


    既來之,則安之。


    唐輝領著葉盈袖和唐嫣跨入金碧輝煌的貴賓樓不久,便有侍女將兩瓶洗髓丹和尋氣丹送上,唐輝刻意一瓶倒了一顆丹藥在手心上觀摩,嗅了嗅氣味,看了看色澤和圓潤度,不甚放心的吞食了一顆洗髓丹和尋氣丹。


    如同嚼糖豆一般,嘎嘣咬下,對於已是半仙之身化形境的唐輝來說,洗髓丹、已經毫無作用,隻是喉嚨微微有點發熱,瞬間便沒有了其它感覺。


    他之所以率先試藥。隻不過是分辨這丹藥的真假,倘若肚子絞痛,那定是毒藥無疑;倘若沒有任何反應,才是真正的丹藥。


    隨即唐輝對著葉盈袖和唐嫣說道:“《引氣訣》都背熟了麽?”


    兩人同時點頭。


    唐輝想起青袍修士李滄然布置的聚元陣,他手並沒有一百零八杆極品法器紅色小旗,不能布置聚元陣,用品靈石代替紅色小旗,布置兩個迷你型的聚靈陣到不成問題。


    何況,葉盈袖和唐嫣隻是想跨入練氣一層,又不像他身懷六個丹田,連跨數層,直達通靈之境後期,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你們兩誰先來?”唐輝取出九顆品靈石,按照先後次序打出一道道法訣,將九枚品靈石擺出一個小型的聚靈陣,使九枚品靈石蘊含的靈氣不至於潰散,而匯集到陣心之。


    他可沒有抽取藥神宗地底的靈脈,而是抽取九枚品靈石蘊含的靈氣。


    葉盈袖略微有些猶豫,躊躇不前,而唐嫣卻率先跨入了迷你型的聚靈陣,盤膝坐下,對著唐輝說道:“師傅,我先來吧。”


    唐輝略微頷首,拋給唐嫣一顆洗髓丹、一顆尋氣丹,說道:“先吞食洗髓丹,待丹藥化開藥力之後,會有極大的痛楚,一定要忍住劇痛,抱元守一,保持靈台清明,若是昏迷過去,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伐骨洗髓之後,吞食尋氣丹,趁著內部洗髓丹的藥力尚未消散,再加上聚靈陣聚集的九枚品靈石的靈氣,雙管齊下,一鼓作氣,衝擊體內經脈的穴竅,能衝幾竅,就得看你的造化了,記住了麽?”


    唐嫣左右雙手一手握住洗髓丹,一手握住尋氣丹,重重的點頭,一臉肅然的說道:“師傅,我記住了,開始吧。”


    “好,吞食洗髓丹吧。”唐輝席地而坐在唐嫣的對麵,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狀況,算是為唐嫣護法。


    唐嫣依言將洗髓丹吞下,與唐輝不同,唐嫣的小臉上立刻湧現痛楚之色,緊咬著牙關,這洗髓丹入口即化,如同一股熱浪順喉而下,焚燒著她的經脈和骨骼,祛除經脈內阻塞的雜質,強化骨骼的堅韌度。


    唐嫣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裏燃起了熊熊大火,如同置身於火山一般,但她始終銘記著師傅唐輝的話,緊守心神和靈台一點清明,任由巨大的痛楚侵襲大腦神經。


    豆大的汗珠從唐嫣的額頭上湧出,繼而渾身冒汗,全身濕透,如同水裏麵撈出來一般,唐嫣盤坐的身子開始搖搖欲墜,臉色一片蒼白,牙齦都咬出了鮮血,從嘴角溢了出來。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這個道理在修真界,同樣管用。


    繼烈火焚燒之後,唐嫣因為這樣就結束了,但更大的痛楚席卷而來,不隻是肚子內,而是整個身體都如同被千刀萬剮一般,身高猛然間拔高了一寸。


    不隻是唐嫣的嘴角溢出鮮血,而是全身的肌膚都在一瞬間破裂開來,向外流淌著鮮血,同時鮮血混合粘稠的烏黑色雜質,倘若繼續下去,唐嫣要麽被劇痛折磨而死,要麽大麵積流血而亡。


    唐輝連忙打出法訣,啟動聚靈陣,催發九枚品靈石蘊含的靈氣,當頭棒喝一聲,“吞食尋氣丹。”


    唐嫣已經有些神誌不清,渾渾噩噩,唐輝的這一聲當頭棒喝,瞬間讓唐嫣強提起了一絲精神,連忙將手的尋氣丹吞食而下。


    一股清涼的液體順喉而下,就如沙漠裏的一滴水,給唐嫣帶來了一線生機,而齊齊聚來霧態的靈氣紛紛鑽入唐輝的毛孔之,彌補著身體的創傷,鮮血緩緩止住,而烏黑色粘稠的雜質卻越湧越多。


    “抱元守一,運轉《引起訣》,吸納靈氣,為我所用,衝擊穴竅。”唐輝的聲音直接傳入唐嫣的腦海之,他已用上了精神力。


    唐嫣小臉上的痛楚之色在緩緩減輕,連忙如長鯨吸水般張開嘴巴,將霧氣狀的靈氣盡數吸納於空,開始衝擊十二正經的足三陽,一路勢如破竹,連戰連捷。


    “哢擦。”


    聚靈陣的九枚品靈石於此同時開始龜裂,化為一地粉末,唐輝從黃銅鋪地的地麵上站起,長籲了一口氣,總算成了。


    一個時辰之後,唐嫣微微睜開了眼睛,眼神裏透著一股水潤的靈氣,連忙磕頭道:“謝謝師傅,謝謝師傅……”


    唐輝伸手虛托,唐嫣被緩緩托起,說道:“起來吧,挑選一處空房間去洗漱吧,能衝破十二正經的足三陽經脈三個穴竅,已經是練氣三層了,從現在起,你就是真正的修真者了。”


    唐嫣連連點頭,她能感覺到小腹肚臍眼三寸下的丹田有細若遊絲的赤紅色靈氣流轉不息,葛地,鼻腔內嗅到一股惡臭襲來,連連捂住了鼻子,匆匆忙忙的向外跑了出去。


    自然是她體內排出的烏黑色粘稠雜質,沾染在了肌膚上和衣服上,發出的一陣陣惡臭。


    女孩子天性便是愛美的,尤其是在師傅麵前,唐嫣怎能允許這樣不佳的一麵展現在師傅麵前,對著守在貴賓樓外的侍女道:“快準備熱水,我要洗澡。”


    兩名侍女連忙跟了上去,給唐嫣準備熱水、浴巾之類的物事。


    唐輝嗬嗬一笑,不甚在意,對著葉盈袖說道:“現在該你了。”


    葉盈袖微微頷首,盤膝坐下,那本《引氣訣》她早已背的滾瓜爛熟,字字句句都銘記在腦海,對著唐輝說道:“夫君,我準備好了?”


    唐輝一愣,麵露狂喜的看著葉盈袖說道:“你叫我什麽?夫君?”


    葉盈袖臉上飛起兩抹紅霞,細若蚊蠅的說道:“臨行前,父親已經將我托付於你,更何況,比武招親大會珠玉在前,你又輕薄了人家的身子,此生也隻能非你不嫁了。”


    唐輝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說道:“不就摸了摸屁股和大腿麽?如果你隻是感激我,其一解救了葉家為難;其二,引你入修真界,到不必如此……”


    唐輝的話還沒說完,葉盈袖嬌嗔的看了唐輝一眼,唐輝的骨頭都感覺酥了,最難享受美人恩啊。


    好歹他也是閱盡島國無數a菜,見過無數大胸脯妹紙,譬如什麽乳神啊之類的,但葉盈袖胸前的偉岸胸器,確實讓唐輝心神搖曳,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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