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簡單一點,就是姻緣多折騰,以前老話說,好事多磨,就這個意思。”天鶴邊想邊說:“如果你遇上了自己喜歡的男人呢,會有些磨難,但是你要記住,這姻緣是天定,但也要人為,如果你堅持不住放棄了,損失了一段好的姻緣,那隻能是你自己的問題。”


    “會有磨難嗎?”葉佩茹皺起眉頭,一臉微微擔憂的表情盯著天鶴。


    “會,這是你姻緣線反映出來的,不是我說的。”天鶴點點頭。


    “那我什麽時候會碰到那個人呢?”


    天鶴一抿嘴:“這個嘛,我看看。”


    天鶴右手拿著手背,左手把葉佩茹的手指板直,低頭仔細看了看:“上麵說呢,你在20歲之前就會碰到,但是……”


    “但是什麽?”


    天鶴搖搖頭:“但是嘛,他也許不喜歡你。”


    “……為什麽?”


    天鶴對著葉佩茹招了招手,然後用手指指著一條線:“你看看這裏,這裏是姻緣線,旁邊有一條手紋把你的姻緣線從中間分開,這就是俗話說的插足,而這條手紋很深,比你姻緣線還要深,這就說明她對你的影響很大,那麽,隻能說明,影響你的這個女人,就是你的威脅,而且是極大的威脅。”


    葉佩茹也看到了,確實有一條手紋很深,而且直穿姻緣線。


    “能看出是哪個女人嗎?”


    天鶴翻了一下白眼:“你當我神啊?”


    葉佩茹抬眼看著天鶴:“原來你不是神啊?我還以為黑俠什麽都會呢。”


    “我會很多東西,但不是什麽都會。”天鶴左手放在葉佩茹的手心,一邊撫摸一邊說道:“其實吧,我會的東西太多了,特別是男女之事,你要不要見識見識?”


    葉佩茹一愣,天鶴剛才還說正經的,忽然不正經起來,緊接著葉佩茹就感覺手心微微發癢,狠狠一抽手,怒道:“你個臭流氓,我就不該信你。”


    天鶴搓了搓手,賠笑起來:“絲綢在手,怎能忍住不摸呢?不過剛才我說的那可都是真話,我師傅手把手交給我的。”


    “不信。”葉佩茹一扭臉。


    天鶴無語,喝了一口啤酒,笑道:“你要怎麽樣才信?”


    “怎樣都不信你這個大流氓,我還真以為你幫我看相,沒想到你……”葉佩茹臉色一紅,嗔怒瞪著天鶴:“拿我的信任,占我便宜,以後都不信你了。”


    天鶴叫屈:“哪有啊,我是真的下意識反應,你想想看,絲綢一般的玉手落在我手中,我怎麽能忍得住呢?我想,隻要是男人都不可能忍住,除非是那些偽君子。”


    “再說了,我剛才的動作不是恰恰證明了我是一個真實的男人嗎?另外還證明了我家佩茹的魅力。”


    “誰是你家的?我的魅力我自己知道,還需要你來說啊?”葉佩茹微怒反駁:“你就流氓。”


    “好好,你說我是什麽,那就是什麽。”天鶴討好一笑,說道:“現在不生氣了吧?”


    “我就沒有生氣,我是……我是討厭你欺騙我。”


    “天地良心啊。”天鶴豎起三根手指:“我16歲跟師傅開始學習易經,現在得到了我師傅7層的真傳,我剛才說的可是句句屬實。”


    “你師傅?是誰?”


    “這個……”天鶴抓了抓腦袋:“這個可不能說。”


    “不理你了,你從頭到尾就是騙我的。”


    “我哪敢啊,而且你知道我最大的秘密,其他的事情我騙你幹嘛?”天鶴無語道:“主要是我的事情吧……”


    本來挺高興的,但說起以前的事情,天鶴心中就感覺被一根針猛刺了幾下,生疼生疼的。


    按了按心口,天鶴喘了一口氣,腦中忽然閃過了幾個念頭。


    一個滿身是血的婦人,一個趾高氣揚的jian人,還有一個低頭不語的煞筆男人。


    他們身旁站著一個個表情豐富的白癡們。


    天鶴閉上眼,緊緊咬著牙關,心中一團火又竄了起來。


    這幾天天鶴一直都沒有讀《心經》,也沒有複習《靜心經》,主要是太忙。


    其實也是因為太忙,天鶴把以前很多事情都拋諸腦後,可現在一說起來,很多事情又回到了腦袋的至高點,讓天鶴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回憶。


    葉佩茹看著天鶴的模樣,開始還以為他是裝著來騙自己,但越看越不對,到最後,隻見天鶴鬢角居然幾顆豆大的汗珠滑下。


    還有天鶴臉上那微微有些痛苦的表情,拳頭緊握,手臂有些發抖,葉佩茹頓時急了。


    “天鶴,天鶴,你沒事吧?”


    兩個人坐的很近,開始是對坐著,但看手相的時候天鶴把位子移動了一下,所以兩個人可以說是並肩而坐。


    葉佩茹手放在天鶴的拳上,感覺著他那微顫的手臂,擔心的問道:“天鶴,你別嚇我,你沒事吧?”


    事實上,天鶴突破到內功之後,定力和心態變了不少,但由於以前的事情打擊太大,而且這段時間又沒有《心經》壓製,所以這是天鶴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


    16歲之後,天鶴可以說是每天必讀《心經》三遍以上,來到江州的時候天鶴也是每天都讀,但慢慢的沒有人督促,天鶴也就懈怠了下來。


    這才導致今天這種結果。


    要說這病的來源,主要還在心魔,不然天鶴的師傅也不可能讓天鶴每天必讀《心經》,還有每天默念《靜心經》。


    可惜老人家死的太早,天鶴又不太聽師兄弟的勸,早早的就回到了江州。


    “天鶴,你到底怎麽了?”葉佩茹真的著急了,急急忙忙掏出手提包中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120。


    剛剛按下,天鶴一隻手就按住了葉佩茹的手機,接著幫他掛掉。


    臉上露出了一個異常勉強的苦笑,說話的聲音很是硬澀:“不用,我沒事。”


    “你到底怎麽了?”葉佩茹也顧不得那麽許多,把手機放在桌上,反抓住天鶴的手:“真的不用看醫生?”


    天鶴搖了搖頭,他知道問題出在什麽地方,就是好一段時間沒有複習《心經》了,以前想起家裏的事情時,雖然難受,而且也很像砸東西,或者揍人。


    但今天跟以前完全不同,今天的天鶴非常想殺人,跟16歲那年,親眼看到母親撞死的時候一樣,想殺人,想屠殺。


    剛才天鶴默念了一遍《靜心經》,現在才微微感覺好了一些。


    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汗水,勉強的搖搖頭,笑了笑:“沒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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