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你，你真要跟我離婚？”
“嗬嗬~~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程媽媽冷笑，如果不是劉鐵頭跟自己說的那事兒，今天說不定她真會一時不忍把房子讓給他呢，可是現在……嗬嗬！
“行！可是，這兒子是我們老程家的，不能給你！”
“對！這是我孫子！”老太太強調。
“不行~~寶寶還在吃奶，給你們養，誰給他喂奶？你媽嗎？”
“我，孩子我不要也成，但是，但是你好歹給我們家留點兒什麽……”
“啊？不行！兒子，那是我們老潘家的種啊！”老太太立刻瞪兒子，隻可惜潘永福並不去看自家老娘。
“行啊，你想要什麽？”程媽媽倒想看看這男人究竟會無恥到什麽地步。
“酒樓……”
“酒樓是安安的！你一毛錢都別想！”
“行！那咱們住的房子你得給我！還有，咱們家這幾年的存款，也得分我一半！”
“存款？潘永福你瘋了吧？”程媽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自己算算，這幾年你在外麵和朋友應酬，你媽幾次住院看病的錢，還有買輪椅買藥的錢，還有你們家那些親戚上門打秋風花出去的……你還好意思找我要錢？你要不要臉？”
“那……那我在酒樓幫忙這麽些年，你也沒給我發工資啊……”
“好！好！好！”程媽媽怒極反笑，轉身去堂屋把夏媽媽平時算賬用的計算器拿了過來，“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那咱們就來算算這些年我究竟該給你發多少工資，你又去欠了我多少錢！”
“我們家酒樓開張整三年，就算你主管的工資吧，每年五萬塊，三年一共十五萬！”這十五萬的數目一出來，旁邊的潘老太和潘永福都是眼前一亮，幾個潘家的親戚更是激動得摩拳擦掌，仿佛這十五萬馬上就可以拿出來瓜分一般。
“你們先別急，接下來我們算算這幾年你們家的花費。”程媽媽冷笑，“潘永福，你每個月從我這裏拿三五千的零花錢，我就算你一個月三千好了，三年就是十萬零捌仟。你媽每年住院看病的，一年起碼兩三萬，這加起來就算你八萬塊吧。還有你們家親戚人情往來要一萬多，你那表弟還借了我三萬塊蓋房子，這零零碎碎加起來，就是二十四萬，扣掉該你的工資，你們家還欠我9萬塊！”
看到潘永福母子倆呆愣在那裏，程媽媽快意地冷笑了一聲：“我也不多要，那房子就算折價給你好了，加上這些年的債務，你再給我十萬塊，咱們就算兩清！”
“不~~你渾說！怎麽會欠了這麽多錢？”潘老太簡直迷糊了。
“對哦！我確實算錯了！”程媽媽不管眼前幾人的反應，繼續按了按計算器，“咱們這規矩是男人當家給生活費，潘永福，你這幾年可是一分錢都沒拿回家過，我也不問你錢都哪裏去了，是嫖還是賭，我不管，但是，咱們家每個月起碼要兩千塊的生活費吧，咱們結婚四年多，我就算你四年吧，你還得多還我九萬六千塊！”
“你放屁！這鎮上誰不知道你張翠菊有錢？憑啥讓我兒養你們家這幾個拖油瓶？”潘老太尖叫。
“老太太，我有錢沒錢的，這跟你們家沒啥關係吧？再說了，你讓這周圍的鄉親們評評理，誰家娶媳婦還要兒媳婦養活一家老小的？他潘永福當年要是跟我說想吃我軟飯，我張翠菊何必嫁他？”
“嘿嘿~~”
“哈哈哈~~”
“說得好！這鎮上多少人想娶張翠菊，要真想找個男人，我看她還不如找個年輕小夥子呢，別的不說，那床上也……”有猥瑣的圍觀群眾在一邊指指點點的看老潘家笑話。
他們早就看不下去了！這幾年，潘永福這個賣龍蝦的小混混仗著自家老婆和鎮上的首富夏媽媽關係親厚，簡直耀武揚威的跟皇親國戚似得，不就是娶了個會賺錢的好老婆嗎？
要說這張翠菊當初也真是瞎了眼，雖然是個二婚頭吧，但手裏有錢，長得也不賴，隨便閉著眼睛尋摸，也能找個比潘永福好的人家啊！
別的不說，就是這老潘家有這麽個奇葩的老太太，鎮上有點良心的也舍不得把自家閨女嫁過去呀！
早先就聽鎮上的閑漢們傳閑話，說是這潘永福在縣裏勾搭了一個洗腳小妹，還給人家租了房子，就差明目張膽的同居了。鎮上的人雖然嘴碎，但看到程媽媽挺著個大肚子還是忙酒樓的生意，哪個忍心把這事兒跟她說？以至於程媽媽一直蒙在鼓裏，直到昨天劉鐵頭一時喝多了嘴巴禿嚕了說了出來，那時她就知道，自己和潘永福這段婚姻算是徹底走到頭了……
“小菊，你聽我說！我還是愛你的……”直到這時，潘永福才真正害怕了，他幾步走過來想要抓住程媽媽的手，卻被一邊守候的一個大漢一把撥開。
“潘永福，你是真的愛我嗎？”程媽媽平靜地看著他。
“是啊是啊！我從年輕的時候就一眼相中了你……”潘永福連忙點頭，二十多萬的債務啊！即便他賣了房子也還不清啊！
再說了，如果他真跟程媽媽離婚了，以後每個月誰來給他錢話？那些整天攛掇著他去程家酒樓搓一頓的狐朋狗友也會瞧不起他的，更別提還在縣城虎視眈眈想要來家裏“討公道”的洗腳妹一家了……
“潘永福，縣城銀杏花園5幢2單元301室，那裏麵住的是誰，你能跟我解釋一下嗎？”程媽媽笑眯眯地看著他，眼中卻沒有絲毫溫度。
“你？！你早就知道了？”潘永福頓時麵如死灰。
“也還好，恰好是在你想跟我離婚前一天知道的……”程媽媽冷然一笑，“我也不想在這裏跟你磨嘰了，我兒子還等著我回去喂奶呢！痛快點！老老實實把這婚離了，我給你們母子倆留個安身立命的地方，要是你和你媽再來糾纏，那咱們就走法律程序吧！婚內出軌，在女方懷孕期間出軌，到時候法院怎麽判，我想我不說你也知道……”
“……好！我簽！但是，小菊，看在咱們夫妻一場的份兒上，那二十萬的債務……”
“你想讓我一筆勾銷？”
“可以嗎？”
“可以啊……”看到潘永福眼前一亮，程媽媽抿嘴笑道，“但是你得另外簽個保證書，保證你和你媽從此不再來我家糾纏，也不得來我家騷擾我兩個兒子，如果違反的話，我還是有權利追討這二十萬的債務的……”
“好好好！”此刻，潘永福什麽也不求了，隻求盡快和程媽媽脫離關係，二十萬啊！賣了他們母子倆都還不清啊！更別提程媽媽背後還有夏媽媽和劉鐵頭這種人撐腰……他不想承認，但他真的得罪不起這些人！
這麽些年了，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麽呢？
因為周圍一些所謂兄弟的追捧，整天忙著應酬這個應酬那個，家裏全部丟給老婆，如今，人家甩手不幹了，自己又能怎麽辦？
是！他是一家之主，可是，他這個一家之主，卻是靠著老婆的威名和財富在外麵耀武揚威的……沒了程家酒樓的張老板張翠菊女士，他，也隻不過是鎮上的一個小混混罷了……
可是，事到如今，再怎麽後悔也是晚了……老婆沒了，心心念念的寶貝兒子也歸人家了。他想哭，卻不知道怎麽流眼淚……看著呆坐在輪椅上的潘老太，看著周圍稀稀拉拉剩下沒幾個的潘家人，潘永福苦澀一笑，艱難地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第二天，倆人去民政局補辦了離婚手續，算是徹底分開了！
得虧程媽媽抽身抽得快！
第三天上午，趕大集的人潮還沒散去呢，一幫人就簇擁著一個大肚子女人把潘家現在的房子給圍住了！
“哎哎！老婆子，別在那瞎看了！快去新街！聽說那潘永福在縣裏的姘頭找上門了！”
“老潘？他不是剛跟程家酒樓的張老板離婚嗎？”
“可不！估計就因為這女人的事兒吧！唉！你說這老潘的腦子咋長的，這好的媳婦兒不要，非要去縣裏找了個洗腳妹，洗腳妹你知道吧？就是那洗浴城裏陪大老板們睡覺的！嘿！也不知道給老潘頭上戴了多少頂綠帽子！”旁邊一個圍觀群眾幸災樂禍道。這人家裏的親戚恰好在酒樓打工，因此早就知道了□□。
“嘿嘿~~說不定那洗腳妹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是他的呢……”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人，更何況潘永福這兩年在鎮上的風評也不好，逮著機會，大夥兒可不使勁兒踩他？！
“哈哈~~不是他的難道是你的？聽說那縣裏的洗腳妹睡一晚也要好幾百呢！好了好了，都別說了！快去看熱鬧吧！”
一幫人連趕集都忘了，挨挨擠擠地就往新街那邊跑。
到那的時候，那潘永福家的大門已經被女方的親戚給砸開了，正拚命往外麵扔東西呢，連潘老太那前兒媳給買的進口輪椅也給扔了出來！
“嗬嗬~~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程媽媽冷笑，如果不是劉鐵頭跟自己說的那事兒，今天說不定她真會一時不忍把房子讓給他呢，可是現在……嗬嗬！
“行！可是，這兒子是我們老程家的，不能給你！”
“對！這是我孫子！”老太太強調。
“不行~~寶寶還在吃奶，給你們養，誰給他喂奶？你媽嗎？”
“我，孩子我不要也成，但是，但是你好歹給我們家留點兒什麽……”
“啊？不行！兒子，那是我們老潘家的種啊！”老太太立刻瞪兒子，隻可惜潘永福並不去看自家老娘。
“行啊，你想要什麽？”程媽媽倒想看看這男人究竟會無恥到什麽地步。
“酒樓……”
“酒樓是安安的！你一毛錢都別想！”
“行！那咱們住的房子你得給我！還有，咱們家這幾年的存款，也得分我一半！”
“存款？潘永福你瘋了吧？”程媽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自己算算，這幾年你在外麵和朋友應酬，你媽幾次住院看病的錢，還有買輪椅買藥的錢，還有你們家那些親戚上門打秋風花出去的……你還好意思找我要錢？你要不要臉？”
“那……那我在酒樓幫忙這麽些年，你也沒給我發工資啊……”
“好！好！好！”程媽媽怒極反笑，轉身去堂屋把夏媽媽平時算賬用的計算器拿了過來，“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那咱們就來算算這些年我究竟該給你發多少工資，你又去欠了我多少錢！”
“我們家酒樓開張整三年，就算你主管的工資吧，每年五萬塊，三年一共十五萬！”這十五萬的數目一出來，旁邊的潘老太和潘永福都是眼前一亮，幾個潘家的親戚更是激動得摩拳擦掌，仿佛這十五萬馬上就可以拿出來瓜分一般。
“你們先別急，接下來我們算算這幾年你們家的花費。”程媽媽冷笑，“潘永福，你每個月從我這裏拿三五千的零花錢，我就算你一個月三千好了，三年就是十萬零捌仟。你媽每年住院看病的，一年起碼兩三萬，這加起來就算你八萬塊吧。還有你們家親戚人情往來要一萬多，你那表弟還借了我三萬塊蓋房子，這零零碎碎加起來，就是二十四萬，扣掉該你的工資，你們家還欠我9萬塊！”
看到潘永福母子倆呆愣在那裏，程媽媽快意地冷笑了一聲：“我也不多要，那房子就算折價給你好了，加上這些年的債務，你再給我十萬塊，咱們就算兩清！”
“不~~你渾說！怎麽會欠了這麽多錢？”潘老太簡直迷糊了。
“對哦！我確實算錯了！”程媽媽不管眼前幾人的反應，繼續按了按計算器，“咱們這規矩是男人當家給生活費，潘永福，你這幾年可是一分錢都沒拿回家過，我也不問你錢都哪裏去了，是嫖還是賭，我不管，但是，咱們家每個月起碼要兩千塊的生活費吧，咱們結婚四年多，我就算你四年吧，你還得多還我九萬六千塊！”
“你放屁！這鎮上誰不知道你張翠菊有錢？憑啥讓我兒養你們家這幾個拖油瓶？”潘老太尖叫。
“老太太，我有錢沒錢的，這跟你們家沒啥關係吧？再說了，你讓這周圍的鄉親們評評理，誰家娶媳婦還要兒媳婦養活一家老小的？他潘永福當年要是跟我說想吃我軟飯，我張翠菊何必嫁他？”
“嘿嘿~~”
“哈哈哈~~”
“說得好！這鎮上多少人想娶張翠菊，要真想找個男人，我看她還不如找個年輕小夥子呢，別的不說，那床上也……”有猥瑣的圍觀群眾在一邊指指點點的看老潘家笑話。
他們早就看不下去了！這幾年，潘永福這個賣龍蝦的小混混仗著自家老婆和鎮上的首富夏媽媽關係親厚，簡直耀武揚威的跟皇親國戚似得，不就是娶了個會賺錢的好老婆嗎？
要說這張翠菊當初也真是瞎了眼，雖然是個二婚頭吧，但手裏有錢，長得也不賴，隨便閉著眼睛尋摸，也能找個比潘永福好的人家啊！
別的不說，就是這老潘家有這麽個奇葩的老太太，鎮上有點良心的也舍不得把自家閨女嫁過去呀！
早先就聽鎮上的閑漢們傳閑話，說是這潘永福在縣裏勾搭了一個洗腳小妹，還給人家租了房子，就差明目張膽的同居了。鎮上的人雖然嘴碎，但看到程媽媽挺著個大肚子還是忙酒樓的生意，哪個忍心把這事兒跟她說？以至於程媽媽一直蒙在鼓裏，直到昨天劉鐵頭一時喝多了嘴巴禿嚕了說了出來，那時她就知道，自己和潘永福這段婚姻算是徹底走到頭了……
“小菊，你聽我說！我還是愛你的……”直到這時，潘永福才真正害怕了，他幾步走過來想要抓住程媽媽的手，卻被一邊守候的一個大漢一把撥開。
“潘永福，你是真的愛我嗎？”程媽媽平靜地看著他。
“是啊是啊！我從年輕的時候就一眼相中了你……”潘永福連忙點頭，二十多萬的債務啊！即便他賣了房子也還不清啊！
再說了，如果他真跟程媽媽離婚了，以後每個月誰來給他錢話？那些整天攛掇著他去程家酒樓搓一頓的狐朋狗友也會瞧不起他的，更別提還在縣城虎視眈眈想要來家裏“討公道”的洗腳妹一家了……
“潘永福，縣城銀杏花園5幢2單元301室，那裏麵住的是誰，你能跟我解釋一下嗎？”程媽媽笑眯眯地看著他，眼中卻沒有絲毫溫度。
“你？！你早就知道了？”潘永福頓時麵如死灰。
“也還好，恰好是在你想跟我離婚前一天知道的……”程媽媽冷然一笑，“我也不想在這裏跟你磨嘰了，我兒子還等著我回去喂奶呢！痛快點！老老實實把這婚離了，我給你們母子倆留個安身立命的地方，要是你和你媽再來糾纏，那咱們就走法律程序吧！婚內出軌，在女方懷孕期間出軌，到時候法院怎麽判，我想我不說你也知道……”
“……好！我簽！但是，小菊，看在咱們夫妻一場的份兒上，那二十萬的債務……”
“你想讓我一筆勾銷？”
“可以嗎？”
“可以啊……”看到潘永福眼前一亮，程媽媽抿嘴笑道，“但是你得另外簽個保證書，保證你和你媽從此不再來我家糾纏，也不得來我家騷擾我兩個兒子，如果違反的話，我還是有權利追討這二十萬的債務的……”
“好好好！”此刻，潘永福什麽也不求了，隻求盡快和程媽媽脫離關係，二十萬啊！賣了他們母子倆都還不清啊！更別提程媽媽背後還有夏媽媽和劉鐵頭這種人撐腰……他不想承認，但他真的得罪不起這些人！
這麽些年了，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麽呢？
因為周圍一些所謂兄弟的追捧，整天忙著應酬這個應酬那個，家裏全部丟給老婆，如今，人家甩手不幹了，自己又能怎麽辦？
是！他是一家之主，可是，他這個一家之主，卻是靠著老婆的威名和財富在外麵耀武揚威的……沒了程家酒樓的張老板張翠菊女士，他，也隻不過是鎮上的一個小混混罷了……
可是，事到如今，再怎麽後悔也是晚了……老婆沒了，心心念念的寶貝兒子也歸人家了。他想哭，卻不知道怎麽流眼淚……看著呆坐在輪椅上的潘老太，看著周圍稀稀拉拉剩下沒幾個的潘家人，潘永福苦澀一笑，艱難地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第二天，倆人去民政局補辦了離婚手續，算是徹底分開了！
得虧程媽媽抽身抽得快！
第三天上午，趕大集的人潮還沒散去呢，一幫人就簇擁著一個大肚子女人把潘家現在的房子給圍住了！
“哎哎！老婆子，別在那瞎看了！快去新街！聽說那潘永福在縣裏的姘頭找上門了！”
“老潘？他不是剛跟程家酒樓的張老板離婚嗎？”
“可不！估計就因為這女人的事兒吧！唉！你說這老潘的腦子咋長的，這好的媳婦兒不要，非要去縣裏找了個洗腳妹，洗腳妹你知道吧？就是那洗浴城裏陪大老板們睡覺的！嘿！也不知道給老潘頭上戴了多少頂綠帽子！”旁邊一個圍觀群眾幸災樂禍道。這人家裏的親戚恰好在酒樓打工，因此早就知道了□□。
“嘿嘿~~說不定那洗腳妹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是他的呢……”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人，更何況潘永福這兩年在鎮上的風評也不好，逮著機會，大夥兒可不使勁兒踩他？！
“哈哈~~不是他的難道是你的？聽說那縣裏的洗腳妹睡一晚也要好幾百呢！好了好了，都別說了！快去看熱鬧吧！”
一幫人連趕集都忘了，挨挨擠擠地就往新街那邊跑。
到那的時候，那潘永福家的大門已經被女方的親戚給砸開了，正拚命往外麵扔東西呢，連潘老太那前兒媳給買的進口輪椅也給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