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人真的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那他就可以假扮成自己,鬧出很多事情,甚至栽贓給自己。


    如此,不管那個南宮辰是敵是友,他都要找出來,殺了他。


    第二日,大軍拔營。


    天未亮,十萬大軍便開始點兵。當日出之時,繡著南字的旌旗一動,威風凜凜、整齊有序地十萬大軍便闊步而行。


    一走便是十幾日。


    托了南宮辰的福,舒雅淩不用騎馬,當然,她也不會騎馬。


    作為侍妾,坐的是屬於南宮辰的巨大的豪華的馬車。


    這豪華的大馬車,完全就是古代的高級房車,由幾塊大片的酸枝製成,分外高檔,酸枝板上,鑲金嵌玉,四角各懸掛著一顆珠飾,熠熠生輝,豪奢得令人目瞪口呆。


    馬車十分寬敞,兩側各有一個窗戶,可以左右推開,看見外麵的景物。窗下是一張矮桌,是名貴的黃花梨木,桌上擺放著一些書籍。


    馬車的後方是一張床榻,坐得累了的時候,可以躺下休息片刻。


    下麵鋪著厚厚的長毛地毯,是古代用來減震的裝備。雖然效果不佳,但總比沒有的好,至少不會坐得屁股痛。


    舒雅淩坐在窗邊,看著窗外不斷往後退的景色。一路上,盡是寬廣的平原,不見山丘、樹木。


    她伸頭往後麵看去,後麵也跟了幾十輛馬車,估計是用來裝載日常用品的。


    她極目望去,隻見浩浩蕩蕩的軍隊,一直綿延數十裏。旗動,人動。旗停,人止。那個井然有序的場景,好不壯闊,好不威風。


    馬車位於隊伍的中間,無論往前、往後看都是如此的壯觀。


    從前進的方向看來,大軍一直向東走,看來是要繼續進攻東蕪國了。


    大軍一直前行,途中沒有安營紮寨,舒雅淩估計著,他們是奔著某個目的地而去的。


    不過,有一件事情非常奇怪,既然是奔著某個目的地而去,那為何大軍走走停停、走走停停呢?


    雖然沒有安營紮寨,但卻是走一個時辰,休息一個時辰。


    不是說,兵貴神速嗎?卻為何行走得如此慢?


    至於南宮辰,除了拔營的那天見過他,就再也沒有看到他出現,就連夜晚睡覺,也沒有來這馬車上。


    他去了哪裏了?


    問如影,如影隻是淡淡地回答,說每次領兵,南宮辰都是騎馬而行,走在隊伍的最前麵,與將士們一起吃苦耐勞。


    即便是一馬當先,走在隊伍最前麵,回到馬車上休息也是很平常的事情,但他卻沒有。


    舒雅淩覺得裏麵有一定有什麽隱情。


    而就在那一個晚上,舒雅淩找到了答案。


    半夜,舒雅淩已經入睡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沉,似乎被什麽抱住了。


    她嚇得睜開了眼睛,幾乎大叫,但卻被對方以口封住了喊聲。


    那個觸感……是南宮辰。


    他吻著,啃咬著,仿佛要把舒雅淩給吞了下去。


    不知怎的,舒雅淩感覺到了一股暴戾之氣,甚至嗅到了一股血的味道。


    南宮辰的舌依舊霸道,在她的口中橫衝直撞,那粗粗的胡渣子刺得她唇邊的肌膚像火燒一樣的痛。


    “啊……痛……”舒雅淩推拒著,手卻摸到了他那肩膀上黏黏的液體。


    血?


    第一個反應讓她詫了舌。


    借著從窗戶泄進來的月光,舒雅淩舉起右手看著,那一手的鮮血嚇得她心裏直發麻。


    感覺到舒雅淩的驚訝,南宮辰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坐起身,拿了夜明珠,照亮了整個馬車。


    有了亮光,舒雅淩便看到了穿了一身夜行衣的南宮辰。而那些液體正是來自他的左肩,那裏的布料開了一個大口,鮮血已經把衣衫染濕了。


    她捂住了就要驚叫的嘴,把恐懼壓在了心底。她的第一反應是報120,馬上送他去醫院急救,但那是現代的處理方式。


    她一時間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南宮辰靠在馬車上,招了如影進來。如影進來的時候已經備好了一盆水、金瘡藥、繃帶、剪刀等東西,就好像事先知道南宮辰受傷的事情。


    舒雅淩過去,幫著南宮辰把夜行衣脫下,但發現這夜行衣非常貼身,很難脫下來,一個不小心,還會弄疼了南宮辰,便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把夜行衣剪碎了去。


    一個幾寸長的刀傷便呈現在舒雅淩的麵前,血雖然止住了,但還是看得舒雅淩心驚肉跳。拿了帕子濕了水,擰幹,卻不知道該怎麽下手去洗傷口。


    怕一個不小心,弄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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