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陳森然毫發無傷地從那個被叫做搏擊俱樂部的地方走了出來。


    在他的身後是壓抑不住的哀嚎在一絲絲泄漏。


    十分鍾,一對十四。


    完勝。


    整個酒館的人看向陳森然的目光都有了一絲不同。


    那十幾個以刀疤男為首的刺頭在整個烈酒與火藥的老酒鬼當中算不上最強,但也絕對不弱。


    很多初次來這裏喝酒的家夥都被他們欺負過,有些人選擇了反抗,但大多數都被他們給打趴下了。


    能贏他們的人不多,更加沒有一個人是以一己之力完勝的。


    “嘿,兄弟,有興趣一起來喝幾杯嗎?”一個坐在角落裏的頭上綁了一塊海盜巾的家夥朝著陳森然打招呼。


    很多人看了他一眼後低下了頭。


    海盜路飛。


    整個酒館裏不認識他的人很少。


    或者說,整個比爾吉沃特不認識他的人也很少,作為藍焰島最近一年來最出挑的海盜,他的風頭幾乎可以趕得上老一輩的普朗克和巴爾,他更是在一次醉酒後發出過要取代普朗克海盜之王的稱號的豪言壯語。


    人送外號打不死的路飛。


    因為據說他曾經一個人單挑對方一整艘船的海盜不敗。


    在他的身邊坐著好幾個他的路飛海盜團的成員,他舉著杯子,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招募陳森然這個看起來很能打的家夥。


    其他的一些在藍焰島上也頗有勢力的家夥同樣不甘落後,蠢蠢欲動地對陳森然發出了同樣的邀請。


    事實上。這其實也是烈酒與火藥迅速火爆的原因,很多人能夠在這找到整個藍焰島上最強的人物。


    很多人也以此為晉升通道。


    “不了。我喜歡和我朋友一起坐。”陳森然很清楚對方的意圖,他當然全部拒絕。


    他剛剛當上冥淵號的三副,如果這個時候發生和別的勢力有染的情況,他的路將會很難走。


    也幸好招攬他的人很多,所以他統統拒絕反而不會太得罪人。


    “您的酒。”製服筆挺的侍者將之前陳森然叫的海神的咆哮放在了他的麵前,“您確認不需要加冰?”


    “不需要。”陳森然笑著將麵前的極品烈酒一口喝下。


    濃烈的酒氣在他的胸腔和喉管間肆意地咆哮掙紮,但他除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以外沒有任何的別的反應。


    這讓四周圍的酒客對於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越加的佩服,要知道可以不加冰喝下海神的咆哮麵不改色的人整個藍焰島上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而其中居於榜首的就是把這個當做嗜好的海盜之王普朗克。


    一個男人。打架要凶,喝酒要猛。


    陳森然將這兩點都做得很好,這足以得到酒館裏的很多人的支持。


    “好。”終於有人對著陳森然豎起了大拇指。


    而那些想要招募他的人更是進一步地想要收獲這個人才,他們更加賣力地朝著陳森然招呼,有人更是說要請他去花街最好的女妖麵紗樂一樂。


    要知道女妖麵紗可是整個比爾吉沃特最貴的銷金窟,你一夜不在裏麵花上個上百金幣都不好意思和人家打招呼。


    但無論對方怎麽說,誇他捧他邀請他。他一律都以微笑回絕。


    “你怎麽……好像很快就和他們變成朋友了?”一直坐在位置上等著陳森然勝利消息的小魚人看到這個盛況,語氣裏有些失落。


    它可是在藍焰島上呆了好久,做了好多努力,可是別人都不喜歡它。


    “不是朋友,隻是我比較有用。”陳森然笑著將杯子遞給了侍者,用手指比了再來一杯後接著說。“我和你才是朋友。”


    是嗎?


    陳森然其實自己也不知道。


    騙小孩子可不是什麽好事。


    尤其,還是這麽好騙的孩子。


    “是嗎是嗎?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做我的朋友啊?”小魚人菲茲立刻高興了起來,“太好咯,我終於有朋友咯,哈哈哈。”它高興地笑著。連喝了兩口它覺得無比難喝的麥酒。


    高興地都快嗆出來了。


    “吱嘎――”就在這個時候,酒館的門再一次開了。


    陳森然的精神世界裏第一時間感應到了一團能量體。一團……


    火一樣強盛的能量。


    與此同時,所有人的目光也朝著門口聚焦了過去。


    他們看到了一個披著紅色披風,穿著粗糲的牛仔褲,發型鋒利,手裏抱著一把圓筒狀奇怪武器的粗豪男人。


    “哈哈哈哈哈,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麽,喂,我問你們,這裏是不是烈酒與火藥,怎麽變成這樣了?”粗豪的男人抱著那一把粗豪的武器發出粗豪的笑聲,對著所有看他的人,無所顧忌地發問。


    原本有些想挑頭欺負一下新人的家夥頓時被這個粗豪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狂野給擊退了,他們張了張嘴都低下了頭去。


    而那些頗有勢力的家夥,包括路飛在內,都用玩味的眼神掃視著這個粗豪的男人,他們感覺到了他的不一般,都產生了招募的興趣。


    “別裝死啊你們,就沒有人會說話嗎?”粗豪的男人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他摩挲著手裏的古怪武器,似乎是打算做點什麽。


    “不好意思先生,怠慢了。”製服筆挺的侍者連忙走了上去,微微鞠躬道,“這裏確實就是烈酒與火藥,如果您要喝酒的話,現在已經沒有空餘的位置了,您不介意的話,或許可以跟那位先生商量一下,和他一起坐。”


    他,指的就是陳森然。


    “喂,小子,我格雷夫斯大爺看得起你,想和你一起坐,你不會拒絕吧?”粗豪的男人不客氣地走到了陳森然麵前,拉開了一把椅子就坐了下去,完全沒有一點商量的意思。


    “榮幸之至。”陳森然一改之前的鋒利,沒有拒絕。


    因為他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的強大,很好的……一張底牌。


    “恩,算你識相。”自稱格雷夫斯的粗豪男人將自己的那把古怪武器架在了一邊,朝著侍者打了個響指說,“喂,你,你的老板還是安度因那個貪財鬼嗎?”


    “是的。”侍者頓了一下後點頭。


    “好的,你就去告訴他,他的老朋友來看他了,叫他快點出來見我,還有……”格雷夫斯吸了吸鼻子,“給我來一杯最烈的酒,加牛奶。”


    最烈的酒,加牛奶。


    陳森然無聲地笑了起來。


    有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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