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哲♂學問題:


    一,如果看見心上人露著半拉屁|股躺在自己的床上叫著自己的名字遛鳥而且還把小鳥遛吐了,你會是什麽反應?


    二,如果躺在心上人床上叫著心上人名字遛吐了鳥的情景被心上人目擊了,你會是什麽反應?


    哲♂學問題不容易有確切答案,一切皆有可能,但總之殷少岩是喪失了任何反應的能力,像陷入應激狀態的貓頭鷹一樣呆掉了。


    而陳靖揚靠在牆邊,不動聲色地盯著他盯著他盯著他……


    掛鍾走針的聲音被周圍一觸即發的靜默襯托得尤為鮮明,一記一記都像是敲打在人心髒上一樣。


    殷少岩不知道自己已經和陳靖揚對峙了多久,久到眼眶都似乎泛起了酸。


    被那雙深邃而幽暗的眼睛攝住,殷少岩幾乎喪失了對時間的感知能力。


    陳靖揚緩緩地站直了身子,右手捏住領帶結,不緊不慢地扯鬆,同時一步一步朝床的方向逼近。


    步伐優雅輕慢,如同君臨草原的猛獸,看似閑適無害,但不知何時就會對獵物展開極速而致命的撲殺。


    直到陳靖揚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殷少岩才驟然驚醒。


    拉起褲子,手腳並用地翻身下床,殷少岩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低下頭越過陳靖揚身側,往門口跑去。


    剛剛做了糟糕事情的身體虛弱無力,跑到門口的時候左腳硬生生絆住右腳,殷少岩來不及驚呼就往前栽去。


    卻被人從身後攔腰抱住。


    殷少岩尚不知該慶幸還是該驚嚇,下一個瞬間就被動地騰空而起。


    然後,飛了起來……


    再睜開眼時,身下是柔軟的床鋪,眼前是高高的天花板。


    大腦裏尚沒有懵掉的部分明確地告訴他,這是被陳靖揚給掄……摜?丟?扔?……了。


    殷少岩慌亂地往床頭退縮退縮再退縮,卻被陳靖揚抓住了右腳。


    殷少岩對上他的眼睛,顫顫巍巍地開口:“哥……”


    聲音裏帶著點顫,眼裏都是霧蒙蒙的水汽,這一聲哥叫出口,還能刹得住車陳靖揚就不是男人了。


    陳靖揚抓著殷少岩的右腳,像惡鬼索命一樣堅定不移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拖。


    殷少岩想踢但不舍得下腳,隻能一麵掙紮一麵徒勞地抓住床柱同陳靖揚拔河。


    殷少岩最近略長了點體重,到了64公斤,雖然在標準以下但也算是成年男子體重,這樣仍舊被陳靖揚輕鬆丟上床,和他拔河會是什麽結果可想而知。


    陳靖揚把人拖平,抓住睡褲褲腳,用力一扯。睡褲本就寬鬆,一扯即掉,陳靖揚隨手一丟,繼續極富侵略性地盯著殷少岩。


    雖然還有內褲,殷少岩卻在那種目光下產生了被剝光的錯覺,無法不驚慌失措地伸手護鳥,白皙修長的雙腿脫離了魔爪立刻戰戰兢兢地蜷起。


    陳靖揚沒有繼續和他拔河,而是爬上床繼續逼近恨不能將自己團成一團的殷少岩。


    真的很像仙人球啊……


    陳靖揚嘴角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被危機感和對方的駭人氣勢弄得渾身炸毛的殷少岩對此毫無所覺,隻一門心思地護著自己的股間,卻忘了前麵護得越是周全,後麵越是空門大開。


    陳靖揚伸手,戳了戳殷少岩的屁|股。


    渾身一凜,殷少岩立刻用手捂住屁|股,悲憤又可憐地瞪著陳靖揚。


    後者不為所動,看準這個破綻,迅速準確地按住了殷少岩的小鳥。


    殷少岩慌了,拚命地掙紮了起來。隻是命根落在別人手裏,再怎麽掙紮都有所顧忌,陳靖揚隻是手上略微用力,殷少岩就僵硬著不敢動了。


    陳靖揚低頭咬住他的耳垂。


    口感很軟糯。


    往常這人臉紅的時候耳朵會連帶著變成粉色,陳靖揚覬覦他的耳朵已經很久了。


    隻是今天大概是受到了驚嚇,臉上蒼白得毫無血色。


    再驚嚇也不能放過。


    陳靖揚鬆開挾持人質的手,改為扶著他的雙肩把人轉過來,隨後重重地壓了上去。


    殷少岩閉著眼睛扭過頭不敢看他。


    陳靖揚吻了吻他的眼角,一麵用手熟練地解開衣扣,一麵沿著臉頰,頸側,鎖骨一路啃到胸前的突起。


    也許是過於強烈的刺激又驚擾了被嚇傻的人,殷少岩一顫之後再次伸手推拒起陳靖揚的逗弄,軀體不安地扭動著試圖逃避不依不饒的唇舌。


    陳靖揚果斷地扒下了殷少岩的內褲。


    身下的人嚇得一頓,隨後掙紮得更為劇烈,陳靖揚幾乎要按不住他。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殷少岩正吧嗒吧嗒地在砧板上做著困獸之鬥,腰身卻被突如其來的力量鉗製住,不得動彈。


    殷少岩惶然低頭去看,正對上陳靖揚的視線。


    陳靖揚似乎輕輕地笑了一下。


    殷少岩喉間“咕嚕”了一聲,還沒看真切,就眼睜睜地目睹了陳靖揚低下頭……埋首,於,自己,腿間,的……情景。


    驚弓之鳥本就萎靡而瑟縮,突然被納入一個溫熱柔軟的異度空間反令它差點水土不服再起不能。


    殷少岩目瞪口呆睚眥欲裂,腦中轟然而過四個大字:折煞我也!


    剛發泄過的器官帶著些許苦澀,另外就是淡淡的沐浴乳香味。陳靖揚第一次幫人咬,下嘴的時候並不是毫無心理障礙,但稍微適應之後卻也沒這麽難以接受,尤其是對方帶著無措的驚喘斷斷續續地響起的時候。


    “停……停下來……”殷少岩所有的掙紮都在瞬間被消弭於無形,氣力像是從肢體中被抽離,隻能徒勞地澀聲抗議。


    陳靖揚不予理會,邊回憶自己暗地裏所做的功課,像小馬過河一樣親身探究著名為攪基的新世界。


    卻聽得對方的喘息漸漸變了味道。


    陳靖揚放開他,抬起頭,看見殷少岩抬手遮著雙眼,腮邊掛著兩道淚痕。


    怎麽看都不像是爽哭的。


    陳靖揚皺了皺眉,俯□輕輕拉開殷少岩的手,放緩了聲線說出登場以後的第一句台詞:“怎麽又哭了呢,嗯?”


    殷少岩淚汪汪地看著聞聲軟語的陳靖揚半餉,大腿上頂了個很有存在感的東西,像是被麵善心惡的持槍歹徒要挾一樣。


    “嚇、嚇死了……”


    良久,殷少岩驚魂未定地說,似乎終於找回了正常了邏輯思考能力。


    陳靖揚差點破功笑場,連忙捏住人的下巴低頭去吻他的嘴唇。


    殷少岩大驚失色:“臥槽你含過什麽東西來親我唔!放……唔唔唔!”


    “我不嫌棄你。”陳靖揚尋到空隙回了一句,然後繼續。


    殷少岩連抗議的機會都不曾獲得,抓著陳靖揚的肩膀不甘地哼哼。


    這個吻開始得激烈,到後來卻越來越和風細雨。殷少岩被陳靖揚的節奏帶跑,沉迷於唇舌溫柔的交纏中,幾乎忘了他之前凶殘的眼神。


    陳靖揚一手扶著他逐漸軟化的腰肢,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於是伸手往下探去。


    殷少岩覺出有異,渾身又是一僵。


    “不、不做可以嗎?”殷少岩覺得眼前這個陳靖揚可能比剛才那個凶神惡煞版本的要好說話一點。


    “你說呢?”


    “……”所謂的好說話也不過就是把強硬否定換成了反問而已。殷少岩不死心地追加了一句:“我看行……吧。”


    “就這樣也行?”陳靖揚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精神奕奕的胯|下,“小小涵。”


    “……”


    還真是小小涵沒錯,小小岩……早就不在人世了。


    “還有你那麽想我,我不能辜負你。都想得跑到我床上打飛……”


    殷少岩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後知後覺地羞憤欲死了起來。


    陳靖揚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用能烤吐司的熾熱目光看著他。


    殷少岩閉了閉眼睛,然後伸手去解陳靖揚的紐扣。


    箭在弦上,再矯情下去沒多大意思,說不定弓都要折了。


    他沒陳靖揚那麽善解人衣,一邊手抖一邊解,速度慢得可以。陳靖揚耐著性子等著,隻是胸膛起伏的幅度昭示了他也未必如表麵上看起來那麽淡定。


    殷少岩脫掉了陳靖揚的衣服,又去解他的褲子。麵對那一溜鮮明緊實的腹肌,殷少岩心裏全是要逆cp的危險預感。


    逆就逆了吧,誰讓他還不敢推尼桑呢。


    等脫得差不多,陳靖揚將人一把撈進懷裏,伸出手臂從床頭櫃抽屜裏撈出一瓶沒開封的潤滑劑。


    殷少岩看著那瓶子眼角直抽。


    “不怕。”陳靖揚安慰道。


    “……我比你有經驗。”言下之意,怕毛。


    陳靖揚的表情立刻危險了起來。


    殷少岩其實緊張得要死,見勢不妙又有點想縮。


    “小岩。”陳靖揚湊到他耳邊輕輕地叫了一聲,音調低沉而悠揚,蘊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情感。耳膜癢癢地震動,像是有什麽東西穿過了那裏抵達了心髒。


    這是陳靖揚第一次這麽叫他。


    殷少岩把臉埋進陳靖揚的頸窩,遮去了臉上所有的表情。


    隻悶悶地說了一句:“不要用背後位。”


    作者有話要說:河蟹獸凶猛,接下來大概會拉燈吧【我寫不下去了我才不會說出來呢……


    “居然拉燈,棄文,哼!”第二彈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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