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本友支持,謝謝大家了,小海的書是寫給同道中人看的,為的是交朋友。我希望大家看了本書之後,心靈能有所啟迪,思想得到淨化。做個壞人很容易,做個浮誇的人也很容易,就是做個好人不容易,本書就是個軍旅勵誌的故事,小海打算寫上幾百萬字。但願《從戰士到將軍》一直伴隨著大家的成長,幸福過每一天。請大家多在評論區發言,多提寶貴意見。有推票的給投上一票。有書友說,a城不好聽,我隻能回答說,本書是以a城為主線,大半時間都得講a城的故事,目前小海還沒有找到替換它的語句,也希望書友能幫我找到一個詞。不耽誤大家時間了,請大家繼續觀看――另辟蹊徑。


    不是一個“媽”生的,很難尿到一個壺裏。劉宏從先前連隊帶到檢查站的戰士,經過混編之後,分配到了各班各排。


    開始無事,但時間久了,和以前的邊檢站的老戰士之間,就產生了矛盾。最後演變成了大打出手,情形不好控製,一發不可收拾。


    邊檢站的兩位主官,一時也查不出是哪家的對與錯。為了不把事態激化,找到了劉宏進行研究。


    劉宏認為這事主要發生在,原先連隊的二年兵當中。這些戰士不老不新,本以為來了新兵,他們就成為了老兵了。沒想到部隊整編,當他們來到邊檢站時,發現還得從頭學起,而且分到各班的班長們,拿他們就當新兵使喚,在情感上,很少有人能過得去。產生矛盾,也是顯而易見的。


    連長和協理員都對劉宏的話表示認同,但是混編的命令已經下達了。按照上級的意思,也是進行混編,方便管理,要是把這些後來的人,再重新挑出來,對各排的排長,也不好交待。


    劉宏一直也沒有解決的辦法,也隻好把帶頭鬧事的幾個人,叫到了自已的宿舍,加以訓導,叫他們不要再鬧了。


    然而平靜沒過幾天,兩派之間又生起了事端。原因是在選拔班裏副班長的問題上,提拔的二年兵時,清一色全是邊檢站的老人,劉宏帶來的人,沒有一人但任副班長。


    劉宏也認為這事不妥,來到站部,想找站長和協理員說一說,要是這樣,真的不利於團結,他帶來有五十多人,光二年兵就有一半,要是常時間這麽對抗下去,大亂子遲早會發生。因為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槍膛裏裝的全是實彈。


    邊境檢查站,有大約兩百名戰士,幹部有十幾人,光排長就有六人,副排長也有六人。排長是副連級待遇,副排長是正排職。為什麽高職低配,就是因為這個地方太重要了。由於是副營級單位,幹部又多,也隻好這麽辦理了。要是哪位副排長調到後方,自然就以排長職務擔當了。特殊情況,特殊對待,這個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軍中,也不少見。


    每個排下設三個班,每個班都是超員編製,大多是十二到十三人。班長由站部直接任命,副班長由各排的排長進行推薦,經過站裏支部會議通過,再下達任命通知。


    班長們,排長管不著。可是副班長的產生,和排長,副排長就有決定性的關係了。哪個當排長的,都想把自已一手調教的兵,放在副班長的崗位上,等班長一級的人員複員後,隨之自然的就當上班長了,這在邊檢站是常態化。所以這些排長,大多會選擇自已當排長時,就在手下工作的二年兵,他們跟自已的時間很長,都很聽話,管理起來也很順手。沒有一個排長會放下自已的人不用,啟用劉宏帶來的“後媽”生的二年兵。


    由於劉宏沒有帶來一個幹部,原先的那名排長,也通過運作,到了內陸的部隊,邊檢站中的幹部,隻有他一個副站長是外來人,人家全是老人。


    沒有排長,自然也就沒有人會推薦,劉宏手下的兵為副班長。當邊檢站的二年兵當上副班長之後,就對劉宏帶來的人,進行了嚴格管理。


    同是二年兵,兩者之間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不服氣的大有人在。時不時的,兩個“媽”的孩子們之間,就會發動了小規模的“戰爭”,這讓站裏所有的幹部,包括劉宏都很頭痛。


    他劉宏能忍,聚居人下,可是十八九歲的年輕戰士,不一定都能忍,看來真得找個好的解決辦法,劉宏一直在思考著。


    最讓劉宏苦惱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遠在千裏之外的張妤,不知是犯了什麽瘋,當她聽到劉宏已經提升為正連職時,就馬上催促劉宏結婚,一點時間也不能等了。


    劉宏一邊打電話安撫女朋友,一邊想著解決戰士之間的矛盾,常常晚上睡不著覺,幾近失眠。這也難怪,最近協理員要調走了,一年期滿了。站長的家中,也事情不斷,有時劉宏想找這兩位領導匯報工作,一天一天的都看不到人影,劉宏的頭發掉了很多,都是操心操的。


    劉宏就是劉宏,他想到了一個好的辦法,用來解決戰士們之間的矛盾。他主動找到愛鬧事的手下,問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是不是想混到複員,就打背包走人了。


    然而哪個人當兵,都不是來混日子的。他們的答案很統一,就是在公平的條件下,看哪個幹得好,就讓哪個人當副班長,這對一年兵們也是個啟示,讓他們有目標可循,以後工作也好做了。


    聽到了二年兵們的反饋,劉宏苦笑了笑。


    “你們的要求真的不過份,但我隻是個副站長,不是主官,我答應不了你們,我隻能保證,不讓你們以後吃虧,幹好幹賴,全憑你們了。”


    眾人認為劉宏就是個老好人,根本不配當他們原來的副指導員,都起身想走,但還是讓劉宏給攔住了。


    劉宏從抽屜裏拿出了,張妤寄給他的“大白兔”奶糖,給大家每個人發了一塊,之後坐在了自已的椅子上,語重心長的跟眾人說道。


    “我有個想法,我們邊檢站的條件很艱苦,冬天根本吃不到新鮮的蔬菜,我打算把你們從班排裏調出來,組建一個後勤班,我作為副站長,主管後勤,要是你們同意的話,以後就跟著我幹,我這個班沒有班長和副班長,全靠自覺,你們唯一的領導,就是我這個副站長,你們看怎麽樣呀。”


    “後勤班都幹啥呀,還用站哨不?”有人提問。


    “後勤班就是搞點副業,平時種種菜,養養豬,但我可以給你們保證,年終評功評獎時,我一定從站裏要來幾個名額分給大家,你們覺得這事行不?”劉宏講述了想法後,又把皮球踢給了大家。


    眾多二年兵之中,有好多人壓根就不想在班排裏待著,聽劉宏這麽一說,表示同意,願意以後跟著劉宏幹,去他的後勤班。


    也有不願意的,當兵不可能來種菜,養豬。這樣複員回家,也沒法和親友們講,有相當一部分的人,不想和劉宏到後勤班。


    就這樣,二十幾名的二年兵戰士,一半留在了班排,繼續站崗站哨。一半來到了劉宏新組建的後勤班,跟著這位主管後勤的副站長幹了。


    這十幾個人,對六個排長來說,根本不受什麽影響,一個班也就少上三兩個人,他們走了,領導的工作,更好開展了。


    很快這個主意,就在站黨支部的支委表決會上,一致通過了。劉宏是副站長,又兼當起這個後勤班的班長了,劉宏手下又一次有了兵了。


    種菜,養豬,劉宏這個城裏長大的人,一項也不會。但是劉宏自有他的想法,隻有手下有人,什麽都是有可能辦到的。就算後勤班的工作不成功,站長和協理員也不會怪他,必竟他把戰士們之間的矛盾,平息下去了。就算無功,也是無過了。


    事在人為,劉宏做什麽事,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早就想好怎麽能把這個後勤班辦好了。他找到了當地的農科站的專家,對邊檢站四周的可用耕地進行了測量和檢驗,得到的結果是,夏天種什麽都能生長。


    憑借四處的原木,專家還勸劉宏搞點“木耳菌”和“蘑菇菌”出來,這些東西,農科站都可以提供。要是產量高了吃不完,鎮裏的國營特產公司,還可以負責收購。


    劉宏一聽專家的評估,別提多高興了。他馬上安排眾人工作幹活,自已去聯係農業大學的教授,主要引進“木耳菌”。


    協理員聽了劉宏的匯報,想了半天,最後說道,“老劉,你原先說養養豬,種種菜,我認為這沒什麽,要是搞木耳養殖,是不是壓線了,別人會認為我們想搞投機倒把”。


    “我想好了,我們養木耳不賣錢,冬天拿它來換些新鮮蔬菜,給大家改善下,不賣錢叫什麽投機倒把,我們是以物換物罷了”。劉宏笑了笑說。


    協理員認為這事還得跟站長打個招呼,他不想為這個事擔上責任。此時站長正休探家假,劉宏也隻好先種菜養豬,搞木耳的事就放下了。


    在農科站專家的幫助下,後勤班很快就出了成果。秋收的時候,收獲了大量的白菜和土豆,這些東西放在地窖裏,足夠全站二百多人過冬的了。


    後勤班養了四口大肥豬,天天吃著新鮮的菜葉,和著當年的玉米麵,豬的成長速度也相當驚人,就在秋收的當天,劉宏特地殺了一口,用豬肉燉粉條,招待了全邊檢站的戰友。


    席間,劉宏頻頻舉杯,仿佛他成為了站裏的主人,把站長和協理員的風頭都蓋過了。他來到留在班排的老部下們身邊,和他們喝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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