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對自已的突然冷漠,令郭小鬆胸中就象堵著一塊大石,既然有人說艾小萌已經有了新歡,他自然要確認一下了,a城鞋城總經理是他四叔郭開新,他當然是認得路的,就在某個星期天,他坐公交車來到了這裏。!x.


    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的a城,繁華區域有很多,a城鞋城方向就是其中之一,本來不是很寬廣的人行道上,擺放著各式各類的小攤,平時上班的人們,都會利用周日的休息時間,搞個第二職業,當一把不交稅的個體戶。


    走了有段路程,離得老遠,郭小鬆就看到了艾小萌,的確象那位女同學所說的那樣,在她的身邊,有一個同樣和自已一樣高大的‘男人’,看樣子要比自已孔武有力。


    ‘艾小萌,這b是誰?’郭小鬆用手指著那‘男人’說道。


    ‘你管我呢,咱們倆都沒關係了,郭小鬆,你咋上這來了呢!’艾小萌原本和那‘男人’有說有笑,見郭小鬆意外出現在她的門前,她感覺到很是吃驚。


    ‘我說,你是誰呀?’擺攤的‘男人’,看上去也不到20歲的樣子,但他的臂上紋著紋身,顯得很是‘社會’。


    ‘我是艾小萌的對象!’麵對著四周擁擠的人群,郭小鬆的發聲,引來了眾人的觀瞧。


    ‘你是她對象?不對吧,以前的吧,現在她可是我女朋友,’‘男人’擼起了手臂,在郭小鬆麵前晃了晃他的‘紋身’。


    ‘我不用你說,我要讓她親口對我說!’郭小鬆今天就是想證明一下,前幾天,艾小萌要跟他相約在京城的事,還算不算數了。


    麵對著兩個‘男人’,艾小萌一時沒有作聲。最後見圍觀的人多了起來,也就說了句,‘郭小鬆,你還是回去吧,我現在擺攤呢,等明天上學,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答複。’


    ‘好,那我等你!’郭小鬆也覺得這不是個說話的場所,他的臉上在發燒,燒來自四周圍觀人的燒。


    就當郭小鬆轉身走出二十多米的時候。隻聽得背後有人喊他,‘你是姓郭吧,哎,小郭子,你等會,我有句話跟你說。’


    來人正是和艾小萌擺攤的‘男人’,隻見他從褲兜裏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在郭小鬆的麵前晃了晃,‘以後離艾小萌遠點。她看不上你!’


    ‘你管我離她遠不遠點呢,我們早就認識了,她還要說和我在京城一起上大學呢,我看你不是學生吧。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你不配艾小萌,你應該離他遠點!’麵對著亮閃閃的彈簧刀,郭小鬆毫不畏懼。他真不太敢相信,這小子會真能用它來紮自已,這是大街上。不比小胡同,紮完人跑也跑不了。


    ‘說你不好使是不,行,小子,我讓你說不好使!’那‘男人’上前就給了郭小鬆一巴掌,好在郭小鬆平時練就的就是一身好‘散打’,他用手臂摚了一下。


    周圍的群眾一見,有人亮了刀,動起了手,也就都讓開了一塊地界,把郭小鬆和那‘男人’突現了出來。


    ‘行啊小子,躲得挺快呀,還練過咋的,我讓你躲,我讓你躲!’說著那‘男人’又上前踢了幾腳,郭小鬆盡管左躲右閃,可始終還挨了他一腳,這一腳踢得很重。


    ‘我一看那小白臉就不是人家的個,你看著吧,一會一定得讓人家幹趴下!’圍觀的人中,還有不怕事大的,不知誰說的這兩句。


    郭小鬆自以為自已習武多年,麵對著手拿刀的‘男人’,他料想他一定不會用刀來紮他,為了在眾人麵前顯示一下,自已也是有能力的,於是他開始反擊了,連續的‘衝拳’,‘踢腿’,把那‘男人’逼得後退了好幾步。


    ‘你小子再往前上的話,我可要用刀紮你了呀!’那‘男人’已經退到了無處可退的地步。


    ‘我管你呢,你有能耐就紮唄!’氣急敗壞的郭小鬆,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第一打算就是擊倒對手,眼前的‘男人’就是他的情敵,他搶去了他的‘愛人。’


    在郭小鬆淩厲的攻勢下,那‘男人’的刀子,是閉著眼睛紮過來的,郭小鬆並沒有害怕,就在刀子沒紮進他的身體時,他用‘擒拿手’對來人來了個‘翻腕’,隻聽得‘啊!’的一聲,彈簧刀子捅進了那‘男人’的胸膛。


    “紮人了,紮人了,快報告警察呀!”圍觀的群眾見發生了血案,大多數人都在四散奔逃。


    沾滿了一身的血跡,看著已經倒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情敵’,郭小鬆不知如何是好,他站在原地呆呆地愣住了。


    一直在遠處擺攤的艾小萌,由於一直讓圍觀的人擋住了視線,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待到眾人四散逃走,她這才發現同伴倒在了血泊之中,她也就跑過來了。


    ‘小弟,小弟,你怎麽拉,你要挺住呀!’哭泣,自責,仇視,艾小萌隻是惡狠狠地看著郭小鬆,她的牙咬得格格直響。


    好在附近的醫院救護車來得很快,當救護車把傷車拉走的同時,派出所的警察也趕了過來,給郭小鬆上上了冰冷的手銬。


    “我是學生,我不是故意用刀紮他的,那刀子是他自已的,我大爺是郭開維,別人都管他叫‘郭鬼子’,我老叔也是你們公安局的,他叫郭開迎,對了,我四叔郭開新,你們一定也認識他,他就在鞋城當總經理!”被關進‘號裏’,郭小鬆不停地喊叫著,他想盡理擺脫警察對自已的懷疑,可是事後他才發現,除了本號房間裏有兩個同樣進來的‘拘留人員’外,沒有一個外人聽他的喊叫,直到他喊到聲撕力竭。


    郭家二嫂和繼父,都是警察在班上找到的,當警察對他們講,兒子郭小鬆被控以故意殺人的罪名,此時正扣在他們的派出所裏,讓他們回去協助調查時。兩人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在他們的眼中,兒子郭小鬆是高材生,文質彬彬的,從小並沒有聽說過他和人打架的事,現在突然間用刀捅人,他們哪能接受,郭家二嫂抽搐了幾下,幾乎暈倒,最後還是被帶回了派出所。


    ‘媽。那刀子不是我的,是他自已的,是他自已想紮我,傷到他自已的!’麵對著母親,郭小鬆還是這樣歇斯底裏地哀嚎著。


    ‘我就知道你,平時練什麽武術,不學好是吧,竟惹你媽生氣,這回好了吧。你媽都犯病了,看你以後怎麽辦,你還對得起你媽不!’繼父在郭小鬆的麵前,雖然沒有加以痛罵。但他一再的埋怨著郭小鬆。


    ‘二嫂,我一接到你的電話,我就過來了,什麽情況!’郭開迎一聽到侄兒郭小鬆紮人了。也就急忙趕了過來,他還很禮貌地向郭小鬆的繼父握了一下手。


    ‘小鬆把人給紮了,警察說對方還沒度過危險期呢。對法律我也不懂呀,就給你和大哥打電話了,我希望你們能幫幫小鬆!’已經哭得無淚的郭家二嫂,都要給郭開迎跪下了。


    ‘二嫂,你別著急,隻要人不死,咱們就好辦,小鬆,刀是你自已的?還是別人給你的呀?’郭開迎處理這種故意傷人的刑事案件已經有多起,他就是‘提審員’出身的。


    ‘刀,刀是他自已的,本來他想用刀來紮我的,是我來了個反腕,他自已才捅自已的,這事不賴我!’終於有人肯聽自已的講述了,郭小鬆一見老叔來了,也就又說了起來,他說的話很多,聽得郭開迎是連連點頭,還在筆記本上記了又記。


    ‘是六哥吧,我是派所的副所!’郭開迎的大名,在a城警界猶如皓月當空,年紀輕輕就是緝毒組的‘話事人’,這派所的副所長,明顯要比郭開迎年長幾歲,但他還是這樣說。


    和對方握了一下手,‘副所您好,我這侄子從小缺乏父愛,我家二嫂帶個孩子也不容易,出了這事,我希望您得幫幫忙,對了傷者脫離危險期了沒有呀?’郭開迎對任何人,不管你是上級還是下級,他都是平易近人,這更讓別人敬重他的風範,麵對著這個派所的副所長,他也是不卑不亢。


    ‘命是保住了,可這傷者的家屬不好逗攏呀,提出了一大堆苛刻的條件,初步判斷,這是因為你們家孩子,和對方家庭的女生之間,產生了感情糾葛,才致使傷到了人,這個案子我看都還是孩子,傷者年紀也不大,既然六哥來了,我看還是雙方家長見見麵吧,這樣比什麽都好!’對待傷人案件,派所偏袒哪方,自然對哪方有利,看來這派所的副所長,很滿郭開迎的賬,必竟他們是一個係統的。


    傷者是艾小萌的表弟,是其姨母家的孩子,姨母家做鞋帽生意,就在a城鞋城,每逢星期天,艾小萌都會來鞋城附近擺攤,早已輟學在家的表弟,也想幫幫表姐的忙,這才裝成一個‘社會人’,來給艾小萌陣場子,流水事件的發生,令這個獨生子家庭很是困擾,麵對著郭家二嫂和郭開迎,他們的條件也不開出來了。


    ‘你們說說,哪有這個說道吧,你們孩子在學校裏,非得跟我外甥女搞對象,我們家小萌早就和他講清楚了,現在在上學期間,為了高考,先不談這個,你們看著沒有,星期天還找上門來了,你們看給我兒子給紮的,醫生可都說了,要是刀口偏了一寸,我兒子命就沒了,你們說怎麽辦吧,你們也太慣著孩子了吧,這是什麽情況呀!’傷者母親來了個劈頭蓋臉,當仁不讓。


    ‘是,錯在我們家孩子,我們這不來和你們談此事,想彌補一下嘛!’郭小鬆的繼父,說起了話。


    ‘彌補,怎麽彌補,要不你們家孩子,也讓我們捅一刀,這就叫彌補了,我可告訴你們,我們家不差錢,知道不,百十來萬,我們家還是有的,坐牢,就得讓郭小鬆坐牢,我可請律師了,這叫故意傷人!’


    郭家二嫂一聽要讓自已兒子坐牢,哭得更凶了,她內心當中早已失助,兒子可是她的精神寄托,原本好好地孩子,大學苗子,一下子就要成為了勞改犯,她哪能接受呀。


    ‘哪位是傷者家屬呀?’郭開維才從外地趕來,就知道了侄兒犯事的事件了,他也從單位趕了過來。


    ‘民警同誌,我們是!’一見郭開維身著警服,傷者父母還以為是派出所的辦案人員。


    ‘哦,你們是傷者家屬呀,凶器我們已經做了化驗,上麵並沒有郭小鬆的指紋,我們還走訪了很多目擊者,他們都說刀子是你們孩子事先掏出來的,是不是這碼子事呀!’郭開維看來是有備而來,他是來降服這幾個家屬的。


    ‘民警同誌,您可不能這麽說呀,我們孩子明顯是受害者呀,就算是刀子是他的,但傷的也是他呀,郭小鬆毛都沒傷著一根!’傷者家屬雖然口中這樣說,但他們心裏還都是心虛的。


    ‘郭小鬆的律師也來了,現在派出所辦擔保手續呢,你們是不是也得見見呀!’郭開維不愧是‘郭鬼子’,處事的老辣程度,令在場的郭開迎都深感佩服,此時他也已經不知所措了。


    ‘我們還得看著兒子呢,律師來了有啥了不起的呀,律師來了,也得向著我們傷者不是!’一聽郭小鬆的律師來了,傷者家屬麵麵相見後,表示不想和律師進行周旋。


    ‘那你們是誰呀?’郭開維又轉向了郭家二嫂一邊。


    對於郭開維,郭小鬆的繼父還是知道他的,為了不讓妻子說露了餡,他搶先說道,‘我們是郭小鬆的家屬,是來和傷者討論賠償事宜的。’


    ‘那你們就先談著吧,我先走了,派所還有挺多的事呢!’郭開維來了個走為上,也就離開了醫院。


    郭開維給郭小鬆請來的律師,以a城最著名以打刑事傷害案的知名老手,先是在派出所幫郭小鬆辦完了‘取保後審’的手續,接著郭開維就把郭小鬆送到了郭家老宅,交給郭母看管。(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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