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不多情,哪個女子不懷春”,三更半夜,麵對著艾小萌的坦白,郭小鬆拒絕了,還說了些很傷人的話。<<om


    ‘那你是不是想不再跟我好了是吧?’艾小萌鬆開了郭小鬆。


    ‘再說吧,誰知道以後能發生什麽事呀,你看看我,當了三年大頭兵,又回不了家,你又在上大學,難保咱們誰變心了呢,說這話是不是太早了,你跟我玩海誓山盟呢呀!’郭小鬆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顆煙,抽了起來,以前他是從不在艾小萌的麵前吸煙的,今天一反常態起來。


    ‘不就是三年兵嘛,我等你,我大學要上四年,郭小鬆,三年之後,你能不能來京城大學法學院找我?’艾小萌顯得很有自信。


    ‘你說等我就等我了呀,我可真不信,除非~,’郭小鬆說著停頓了一下。


    ‘除非什麽,你說出來呀!’艾小萌現在就象個發了情的母狗,吠吠不止。


    ‘你不是說,你是我對象嘛,是我對象,那就讓我上一回,你看怎麽樣?上了後,我才知道你是愛我的!’郭小鬆裝成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望著天空上的月亮,吧嗒起自已的煙來。


    ‘你個臭流氓!’


    ‘不認賬了吧,我就知道,你就是痛快痛快嘴,我一想你就不敢!’


    ‘誰說我不敢了,我不敢,我是你養的!’


    郭小鬆萬沒有想到,艾小萌會把自已帶到她家的樓下,鎖好了自行車,艾小萌言道,‘上去吧,我爸我媽去我姥家了,他們晚上都不回來,我知道你們男的都是咋想的。你不是想試試嘛,那你敢不敢上來吧!’


    ‘有啥不敢的!’郭小鬆雖然這麽說,但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這幸福來的這麽突然,令他無法控製。


    ‘郭小鬆,我可告訴你,我知道你以前和你師姐那點破事,女人你也是體會到的吧,不過我可得讓你看清楚,我是處-女。今天晚上,我就交給你了,來吧!’躺在父母的大床上,艾小萌閉上了眼睛。


    麵對著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郭小鬆此時還真的沒有勇氣,隻見他跪在了床頭,‘小萌,我錯了,這一切都是我不對。是我誤會你了,以後你說咋的就咋的吧,你比我清白,我不敢!’


    平躺在床上。不注流淚的艾小萌,嗚噎地哭訴道,‘你不是平時挺爺們的嘛,咋的了。犯熊了呀,我活了這麽大,你是我見過第一個想愛的男人。我艾小萌說話算數,這可是你不要的,以後別後悔!’


    ‘小萌,我聽清楚了,不過你能不能讓我在你家待到天亮,過了十二點,我媽是絕對不會給我開門的,我保證我不動你!’


    ‘那你睡我那屋吧,我睡這屋。(..tw好看的小說)’


    兩個少男少女,就這麽‘共處一室’的睡了一夜,這一夜他們都不知何時入的睡,總而言之,兩人是隔著屋嘮嗑,你一句,我一句地,講述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真如艾小萌所說的那樣,就在艾小萌上大學前餘下的日子裏,白天郭小鬆陪著她在馬路上‘練攤’,下午就會用他們賺到的錢,買些‘慰問品’到那些困難的殘疾人家裏,郭小鬆這才發現,艾小萌為什麽總‘缺’錢了,他們一天賺的,已經遠遠不夠‘撫養’這些處在社會底層的人們,這也就養成了郭小鬆‘以錢當爹’的性格,多少年後,郭小鬆從事業上賺到的錢,大多都花在了照顧需要幫助的人們身上,這是後話。


    年輕人的衝動,特別是少男少女間的愛情,宛如就是一朵朵盛開的鮮花,一發不可收拾,甜蜜的擁吻,久久的擁抱,郭小鬆和艾小萌痛快地享受著他們的愛情,可兩人最終還是沒有敢越雷池一步,直到快到了去大學報告的日子,郭小鬆才戀戀不舍地把艾小萌送上了去往京城的列車。


    在艾小萌的書包裏,郭小鬆偷偷給她裝進了五百塊錢,還有一封長信,錢是幾個叔叔給郭小鬆當兵前的零花錢,信是一封纏綿的情書,大致寫的也都是想你,愛你,戀你的話語,這封信足足在艾小萌的手裏放了近二十年,直到多年之後的重逢。


    離參軍入伍的時間還有幾個月,在這幾個月當中,郭小鬆是抓緊時間鍛煉身體,到了夜裏,他會打著手電,在被窩裏給艾小萌寫信,一周一封,這已經成為了習慣。


    艾小萌所寄給郭小鬆的地址,是郭小山常去的電子遊戲廳,現在郭小鬆已經和這個‘四弟’搭上了線,並且達成了‘攻守同盟’,郭小山更把這個沒有見過的‘艾小萌’說成了嫂子,他要比郭小鬆小上很多歲,但他很是羨慕‘三哥’的‘真摯愛情’,這是用多少錢也買不到的。


    ‘電子遊戲廳’,是關悅特意為了保護兒子,給他開的,這店不是為了賺錢,就是為了知道她兒子放學之後,會不會在這裏,好在郭小山並沒有別的愛好,打電子遊戲,更是他的唯一需求,可是久而久之,郭小山覺得在自已家的店打遊戲沒有意思,這根本體會不到花錢的感覺,也就邀請‘三哥’郭小鬆,兩人一起,去逛逛別的場子了。


    有著郭小鬆的陪伴,關悅還是很放心的,最起碼郭小鬆在她的眼中是個好孩子,為此她還給了郭小鬆一千塊錢,用處他的零花錢。


    ‘我說小山,你家真jb有錢,三嬸一出手就是一千,這可是我媽好幾個月的工資呀,’對於打電子遊戲,郭小鬆不是強項,他怕花錢,隻是幫著郭小山,在一旁幫著他看堆,不讓別人欺負他。


    ‘這還叫多呀,這算少的了,我媽給她老姨家幾個孩子的錢,可叫多的呢,過年壓歲錢,他們一家給我一百,她還人家五千,每家都是。給你你就花唄,沒有了,管我要,我開口,我媽從不廢話,要一百給二百!’郭小山的豪言壯語是說的正是時候,他就是那麽財大氣粗,就是那麽任性。


    ‘是啊,那我可就花了,不夠再管你要!’有了郭小山這話。郭小鬆也來了個‘窮人翻身做主人’,在眾位老同學的麵前,小學同學,初中同學,留在a城念大學的高中同學,他可是請了個遍,每天流連於酒場之中,郭小山還真給力,每當郭小鬆錢花了了。他就會給錢補上,讓他的兜裏永遠是那一千塊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入伍前的體檢。對於郭小鬆來說,就是走個形勢,郭開維來了個全包,一下子拿出了好多張報名表來。讓侄兒進行挑選。


    ‘本來你可以參加選飛的,可是你沒參加高考,那張表也就沒用了。今年可以跨區報告,不立足於一個區了,這裏有海軍的,空軍地勤的,這是武警,剛成立的,好象是北邊的森林部隊,還有這個,這個是京城軍區的守備團,好象是城防部隊吧,小子,這回可算你撿著了,你比你二哥可強多了,這麽多地方讓你選!’


    ‘海軍?我不怎麽會水,這個pass了,空軍地勤是修飛機的吧,天天看著飛機,不讓飛,那也太沒意思了,這個也pass,武警這倒是挺好的,大爺,這森林部隊是不是就是大興安嶺著火那會,撲火災的呀?’郭小鬆如今已經象個大人了,敢和大爺郭開維大聲說話了,別的孩子一見郭開維瞪眼睛就怕得要死。


    ‘我哪知道,這武警以前沒有,不過我聽說得四年,這四年你接受不接受得了呀!’郭開維對如今的部隊改革,也不了解細情。


    ‘四年,那時間也太長了,對了大爺,我三叔啥時候回來呀,他還在日本呢呀!’三叔在部隊上‘有人’,郭小鬆是知道的。


    ‘我哪知道,先是說參加什麽日中年輕軍官交流團,可是人家大部分人都回國了,他卻留下了,說是總部的哪位首長聽說他會說日語,看上他了,打算在訪日的時候,讓他當把臨時翻譯,這不前幾天還打電話了呢,他還問你來著,他說不讓你去他的老部隊,說影響不好,讓你好好幹,要是幹不出個子午卯酉了,他再回來幫你找人!’郭開山一向是反對家屬受到照顧的,得知侄兒要去當兵,他還得意打電話回到家裏,說明了此事,意識不讓郭小鬆去r軍。


    ‘不用人就不用人,大爺,我想好了,就京城守備團吧,我看這挺好的,又離家不遠,你說行不!’郭小鬆之所以選擇京城守備團,為的也是能和艾小萌在一個城市,那樣的話,順利見個麵,談談戀愛,也不一定不是個好事。


    ‘那行,那你就去這個區報名,我幫你安排一下,這個區你老叔認識人比我多,讓他幫忙,他高興!’手拿著郭小鬆填好的‘入伍報名表’,郭開維胸中一塊大石頭也就落了地,這也算給了死去的二弟郭開明一個交待,他這個當大哥的不是不辦事的人。


    沒有帽徽和肩章的作訓服,發到郭小鬆的手中,不管他怎麽照鏡子,都覺得不好看,特別是那新發的被子,水當尿褲的,根本就不成型,好在之前專門找人學過‘整理內務’和‘打背包’,郭小鬆也就勉強地打好了背包,之後準備上車了。


    胸戴大紅花,敲鑼打鼓,二十年不變,記得前一回還是老郭家送‘郭老五’當兵,如今換成了郭家三代人郭小鬆,還是免不了令村裏人競相觀瞧。


    ‘這小子真象他三叔,他是不是老郭家第三代人,第一個當兵的呀!’


    ‘不是,第一個是郭小二。’


    ‘那郭小二咋沒有這麽樣的形勢在村裏走呢?’


    ‘這不是人家部隊上有人嘛,聽說是劉鏢直接拉走的,以前是黑兵,現在不知是不是了,好象也快回來了,人家郭鬼子把兒子的班都給找好了,在區政府給領導開車!’


    ‘是啊,那這郭小鬆複員了,看來他大爺也能給找好活唄。’


    ‘那可不一定,郭小鬆是農村戶口,按理來說,回家隻能種地,公家人根本不能要他,現在這政策改得也挺好的,你有能耐你就在部隊上考學提幹,沒能耐的,就回家種地唄,要是真讓郭小鬆三年退伍回家種地,他老郭家可就出了名羅!’


    ‘怎麽著呢?’


    ‘以前郭老二是全村最聰明的,在市裏區裏都有一號,他兒子回家種地唄,這還不可笑呀,這不也就等於打了他大爺老叔的臉了嘛,看他們今後在村裏還怎麽待!’


    村裏人的議論紛紛,要遠比郭開山當兵時要熱鬧得多,還是那個破敗的區政府武裝部門前,郭小鬆和母親灑淚而別,之後讓大卡車拉去了‘a城火車北站’,坐上了駛往京城的軍用列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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