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樹打過棗,下河摸過魚,雨天愛玩泥,雪地溜耙犁,自從牛仔褲,換上了國防綠,改不了的秉性天天移,喲嗬嗬,帽徽是父輩的話啊,肩章是娘寄語,一條漢子五尺軀,我全給了你~~,”郭小鬆的第二首歌,包括‘王中校’,‘上尉’在內,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聽過,大家如癡如醉地聽完之後,鼓起了雷鳴般的掌聲。(..tw)●⌒,


    ‘好好,太好了,郭小鬆,這歌叫什麽名字?’‘王中校’也有感動的一麵,他站了起來。


    郭小鬆並沒有回答他,隻是說道,‘這歌叫什麽名字我忘了,我隻是在當兵前看過一個電視劇,這是電視劇裏麵的歌!’


    ‘大家夥都得學會啊,郭小鬆找個時間,教教大家夥,這個可是咱們年底的保留曲目了呀,要在晚會上演的!’‘王中校’看來很是高興,一連幹了好幾碗的米酒。


    少數民族中的少女,要比漢民更加的開放火辣,感情豐富,就當她們打算和帥哥們進一步的接觸時,‘上尉’集合起了隊伍。


    沒有住民居,直接住在了車裏,而且還不能請假外出,隻有達到三個人之後,才可以出去‘解手’,這就是命令,無奈之下,大家隻有待在車裏看書,寫筆記,消磨時間了。


    ‘誰帶收音機了,打開聽聽!’


    ‘我那收音機早壞了,’


    ‘我也沒帶,分隊長,你的呢?’


    郭小鬆的‘隨身聽’也沒有帶過來,‘這車裏不是能聽收音機嘛,讓司機打開唄!’


    司機好象也聽到了他們說的話,‘這可不行啊,這無線電得和上級保持聯絡呢,你們說說。你們本來就夠仙的了,為啥要求那麽多呢,真是身上福中不知福。’


    學員們還真想和司機理論一番,可是讓郭小鬆給製止住了,‘你們不是想抄歌詞嘛,現在我唱一句,你們記一下好了!’


    車裏的戰友,也覺得這是個消磨時間的好辦法,也就拿出了各自的紙筆,抄寫歌詞了。從今以後,郭小鬆還多了項任務,那就是在業餘的時間,教戰友們唱軍歌。


    深夜當中,是軍車啟動的時候,正在睡夢當中的郭小鬆,被‘裝甲運兵車’的啟動給吵醒了,眾人都不知是怎麽一回事,隻能聽到車裏的無線電通話聲。


    ‘前後車距放寬到二十米左右啊。時速六十,前車壓住步子,現在誰在前車呢?’無線電中傳出了‘王中校’的聲音。[..tw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我,聽到你說的了。不就是時速六十嘛,我是隻慢不快,前邊的路我走過,全是彎。後麵的車都注意點啊!’


    顛簸的路途。無法讓人入睡,之後又一次的‘小解’開始了,一個。兩個,直到全部,郭小鬆此時也已有了經驗,他是側身而坐,懷中抱著自已的‘八一杠,’手不停地擼著槍栓。


    經過了一周左右的野外訓練,皮膚變得十分粗糙的學員們,最終回到了‘機步團’,機車剛一開進車庫,‘機步團’團長郭開慶就跟車來到了。


    看著學員們黝黑的臉膛,郭開慶大笑道,‘這才象我們團出去的兵嘛,當兵的,就應該是這樣,小白臉,不好看,是不郭小鬆?’郭開慶走到了郭小鬆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小白臉當然不好看!’郭小鬆嗓音洪亮地喊道。


    ‘我們全團正在組織學習‘滑杆舞’,迷慶祝港地回歸做表演,既然你們回來了,那就一塊學吧!’郭開慶大手一揮,就有人拿出了一根象拖布杆一樣的東西。


    所謂‘滑杆’,就是一根大約一米五的細杆,上頭被膠條纏得是五顏六色,兩頭還有多個鈴鐺,隻要一動,就會發出響聲,按照舞者編排的基礎動作,把這些融合到一起,進行跳動,人數重多,要是做到整齊化一,還真是個時間的事。


    ‘我們不是過來訓練的嘛,咋又讓我們學跳滑杆,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每人手中發到了一根‘滑杆’,學員們都很是不解。


    ‘王中校都沒說什麽呢,讓你咋練咋練唄,廢什麽話呀,’郭小鬆之前在操場上看著有人練了幾下子,按照自已的回憶,他也嘩拉嘩拉地舞了起來。


    ‘我就是說,這跳滑杆的任務,是他們機步團的事,咱們可都是大學生學員,本來七年就不是挺長時間,咱們的學習任務又重,哪有時間練這個呀,分隊長,要不你跟王中校說說,看還有別的可練的沒有呀,要是實在沒有,那就轉戰下一場唄,也不用在這浪費時間了!’


    ‘誰愛說,誰說去呀,我是不想去說!’


    ‘人家分隊長哪舍得離開機步團呀,他和他五叔,還沒待夠呢!’


    郭小鬆不想再聽戰友們的風涼話,自已拿著‘滑杆’出去了。


    ‘跳滑杆舞’,是本地少數民族的風俗,三千人一同跳起,這還真是個壯觀的活計,為此央視新添加的軍-事-頻-道,也特地從京城趕來采訪,同行的人中,劉敏也在其列,現在她已經調到了軍事頻道,成為了一名‘實習編導’了。


    頭戴‘滑冰帽’,身穿迷彩服,郭小鬆顯得很是俏皮,今天他特意把‘滑冰帽’的帽尖,拉長塞進了帽子裏,很象古裝電視劇裏的‘店小二’,當他一見到劉敏走了過來,微笑地看著她,心裏是美滋滋的。


    ‘就你跟別人不一樣啊,我看你象什麽來的?’一見到郭小鬆這副嘴臉,劉敏就大笑不止。


    ‘店小二是吧,我這扮相壓根就是,咋的,你咋跑這裏來了呢?’


    ‘你能來,就不行我來呀,我覺得四處跑來跑去,做采訪記者,不太適合我,如今我調到軍-頻來了,我是實習編導!’劉敏奪過了郭小鬆手中的‘滑杆’,搖晃了幾下。除了能舞動幾下子響聲之外,沒有別的動作。


    ‘還是你好啊,有個當大首長的父親,想上哪去哪!’郭小鬆望著卡車上卸下來的東西,心中好象在思索著什麽。


    劉敏最不愛聽郭小鬆說這話,她狠狠地推了一把郭小鬆,‘你說什麽呢,當個編導怎麽了,我可還是個實習的,大學畢業之後。我還不一定在中-國-待-呢!’


    ‘我倒忘了,你快大學畢業了吧,怎麽說,不在國內待了?’郭小鬆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他也馬上要步入到‘大二’了。


    ‘我媽給我找好留學的地方了,在米國的哥倫比亞大學,我今天來這裏,也是想看看你!’劉敏仿佛是心事重重,她向遠處的‘王中校’揮了揮手。‘王中校’則是挑起了‘大拇指。’


    ‘那大學是個好大學呀,有多少人做夢都想去那呢,你還是讀電子計算機嗎?’


    ‘對,先讀碩士。那邊給我全額獎學金!’


    ‘劉敏來了呀!’‘王中校’知道劉敏此次就是為郭小鬆而來的。


    ‘王叔叔你好,我聽說您又升官了呀?’劉敏知道這‘王中校’對郭小鬆說明什麽。


    ‘那是回去的事了,看來你爸的消息真夠靈通的,’


    ‘不是我爸對我說的。您看看這個,我現在是軍頻的實習編導了!’劉敏亮了亮自已脖項上的‘工作證。’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你知道我呢。你們前幾期的節目,我都有看,做得不錯,很不錯!’


    ‘王叔,我能不能~~,’劉敏話說了一半,用手指溝了溝郭小鬆。


    ‘能,當然行了,別人你王叔不給麵子,你劉敏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哪能不給你麵子呢,郭小鬆,給你放半天假,好好陪陪劉敏!’平時一向嚴肅的‘王中校’,今天象換了一個人似的。


    換好了自已平時穿的學員服飾,帶上了錢和證件,郭小鬆很容易就走出了‘機步團’的大門口,漫步在小城的街道上,郭小鬆時不時地伸展自已的手臂,他發覺自已現在是越發有勁了。


    ‘艾小萌被全國婦聯評為了‘三八紅旗手’,這事你知道了嗎?’一開口,劉敏談的卻是艾小萌。


    ‘不知道呀,我最近沒看電視,這裏沒有看新聞的習慣,她才畢業多長時間呀,就評上了?’郭小鬆知道劉敏不會說假話,聽到這個消息,他很為艾小萌高興。


    ‘她用她的骨髓,救活了一個白血病患兒,這麽多年了,她一直在做好事,對於她的事,我一點也不覺得意外!’艾小萌是自已的‘情敵’,劉敏也是一直盯著她的。


    ‘之前我們上高中時,就覺得她是那麽的柔弱,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女生,看來是我小看她了,她要比我想象的堅強!’雖然對於‘骨髓移植’,郭小鬆還很不了解,但他知道,這需要有相當大的勇氣,才能做到這一點,一個大老爺們,都不一定能做得到的事情,艾小萌她做了,而且是那樣的義無反顧。


    ‘我對你的感情,你知道嗎?’劉敏打斷了郭小鬆的暢想。


    聽到這話,郭小鬆本想打趣劉敏一下,但是一見到她那堅毅的眼神之後,他退怯了,時時沒有回答。


    一家土香土色的少數民族飯館,郭小鬆和劉敏要了幾個沒有聽說過的小菜,加上一小醞當地的米酒,這是郭小鬆要求的,他也想讓劉敏嚐嚐這種特殊的味道。


    酒過三巡,劉敏又開了口,‘看來你還沒想好是吧,我可以等你,但願艾小萌也可以等你,時間會證明一切的,我不是個愛跟別人爭的女人,可是為了我自已的幸福,我不得已不爭一下了!’


    以酒蓋臉,郭小鬆越發的成為了‘奶油小生’,齒白唇紅就是他的主要特點,一說話,就會露出那潔白無暇的皓齒,‘我就這麽好?你個千金大小姐,就這麽喜歡我?我咋就有點不信呢,咱們不一直都是哥們嘛?’


    劉敏拿起筷子狠狠地打了郭小鬆的頭一下,‘你別跟我裝蒜好不,我早就知道你,壓根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比起劉敏的姑姑劉雪華來說,劉敏更加‘進取’,對於自已的終身幸福,她采取的是主動進攻,隻有這樣,她才有機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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