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侄兒郭小鬆訂了婚,郭開新覺得自已作為叔叔的責任也已經盡到了,由於郭母今天在南方和三子郭開山一同過年,今年老郭家的年,也就各在各家過了。[.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老四,你過年在我家過得了,你自已一個人也是沒有意思!’郭家大嫂是個口快心直之人,一見到郭開新一個人甚是可憐,也就邀請他來家裏過年。


    ‘不了大嫂,我們公司還有一大堆事呢,我得回去換劉升回來,讓他過a城過年!’郭開新說的是實話,雖然自已如今和劉升已有些隔閡,但還是為兄弟著想的多一些。


    ‘那行吧,反正你自已也有錢,這年頭,在哪裏過年都是一樣,我就不管你了!’


    半年多來,劉升一直不順,他就想知道一件事,在背後裏導軌的是哪個,雜誌社的那個編輯他也找到了,據他所說,這是別人給了他五千塊錢,讓他這麽寫的,可這一次倒不打緊,令一個二流雜誌,幾乎賣斷了貨,劉升覺得此人不象是說假話,也就警告了他一下,不讓其再生事端罷了。


    大年二十八,從來都是‘京城吉鴻’放假的日子,勞累了一年的員工,也隻有這個時間,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由於公司今年的贏利不是很好,年終發的獎勵隻有一個月的工資,但也沒有人挑刺的,必竟多少年來,‘京城吉鴻’都是發福利最好的私營公司。


    ‘郭總好,好久不見您回來了呀,我們可老想您了!’‘吉鴻大廈’的內保,有兩人正在樓前掛燈籠,一見郭開新走了過來,也就都下來問好了。


    ‘公司放假了嗎?’


    ‘都放假了,就我們幾個回不去,回家的路費太貴了。省不得花這個錢!’


    ‘我沒認錯你是gx省人吧?’


    ‘是,郭總,您的記性真好,我是九一年就跟了您的,那時候我在a城幫人看迪廳!’


    ‘哦,看來咱們也多老羅!’


    ‘可不是嘛,我兒子都考大學羅!’


    ‘真的呀,那我可得恭喜恭喜你了!’郭開新從手包裏拿出了兩個紅包,給兩人是一人一人。


    ‘謝謝郭總了,我告訴您一件事啊。您可別說是我說的,劉董現在還沒走呢,就在大樓裏,在哪層我不知道!’


    郭開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以後這事不要對別人再說了,包括我在內,這是規矩你懂不!’


    ‘我懂,我懂,下次再也不會了!’明知自已有錯。<strong>.tw</strong>那人也就閃開路,讓郭開新進去了。


    劉升的秘室當中,有一間有大堂門口的‘閉路電視’,他是看著郭開新走進大廈的。微笑著自言自語道,‘好家夥,真是啊,我就說嘛。你不管走到哪裏,到時候也得回到我這裏來!’


    ‘京城吉鴻’的工會在十樓,這一樓層各種文化器材都有。其中還有一間是‘台球室’,郭開新走進了台球室,試了幾杆,總感覺到有些失準,索性打掃起了台球案子,把那‘台呢’上的灰塵打掃得是幹幹淨淨。


    ‘來兩杆不呀?’劉升突然出現,對郭開新來說一點也不意外,這‘吉鴻大廈’裏的秘室結構圖,他之前也是看過的。


    ‘來就來唄,誰怕誰呀,一萬塊錢一把,敢來不?’郭開新抓起了兩條球杆,遞給了劉升一根。


    ‘一萬塊錢一把,是不是太瘦了呀,你年底的花紅錢,我可還沒給你呢,要玩就玩一個球一萬的!’


    ‘來就來,你開球吧!’


    ‘還是你來吧,我看你渴這樣,走這一趟,沒少花錢吧,連件新衣服也沒換上!’


    ‘少tmd的和我說廢話,嘴皮子能贏球啊!’真到了真格的,郭開新自然要聚精會神了,第一盤下來,他就勝了兩個球。


    劉升從皮包裏扔出了二萬塊錢在一旁,‘我不欠你的,這回該我了吧!’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較量,劉升是輸多勝少,大約輸了二十幾個球,皮包裏也就扔出了二十捆‘四個老人頭’,‘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我也餓了,去吃飯好不?’


    郭開新的手包裏,是裝不下這二十捆錢的,隻好把多的錢,塞進了衣服和褲兜裏,看得一旁的劉升是格格直笑。


    ‘我看你天生就是個窮命!’


    ‘怎麽說?’


    ‘有能力賺,沒能力花唄,那旁邊不有塑料袋嘛,你放袋裏不就行了嘛!’


    郭開新拍了拍自已的衣兜和褲兜,‘我樂意,你管我呢,我的錢,我愛放哪放哪,走吧,我剛才見新街口有家餛飩部還沒關門,我今天贏錢了,我請您吃碗餛飩好了!’


    ‘贏了我這麽多的錢,就請我吃一碗餛飩啊,你可真夠可以的,實話我跟你說,我都兩天沒吃飯了,要不也不能輸你,就是手上沒勁,這回我可得多吃上幾碗!’劉升的動作相當的靈敏,看其走路歡快的背景,郭開新覺得劉升並不老,反而比自已還要年輕。


    快過大年了,幾乎所有的飯店都已歇業了,隻有這一家餛飩店裏,還在照常經營著,老板是夫婦兩人,都是南方口香,沒過多時,兩碗熱氣騰騰的餛飩也就上桌了。


    ‘兩位也不是京城人吧,這是我自家做的小菜,兩位嚐嚐,味道還可以厘!’


    劉升沒有說話,隻是低頭吃餛飩,郭開新覺得很有趣,也就言道,‘你怎麽能看出來,我們不是本地人呢?’


    ‘本地人後腦勺跟你們的不一樣,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都是關外人,隻有東北的人,小時候才睡腦袋呢!’


    郭開新認為店主說得有理,還伸出手來按了按自已的後腦,這與店主說的一般無二,他也就笑了。


    ‘竟tmd的扯蛋,睡後腦勺就是東北人了呀,我媳婦兒子也沒睡過後腦勺,他們常年在那邊待著,我看你就是沒事找事。不過你這餛飩味道還真好,再給我來上一碗,多放點香菜和蝦皮啊!’劉升吃餛飩不愛喝湯,所以他還想要上一碗。


    吃飯完畢,郭開新掏出一百塊錢要來付賬,店主剛想去找錢,讓劉升給攔住了,他揮了揮手道,‘我看你年紀沒多大,孩子還在上學吧。上學好哇,隻要有本事,隻管往上考,這多下來的錢,就當是給孩子買本子了!’


    店主夫妻兩人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麽爽快大方的人,兩人還在納悶,但見郭開新和劉升走出了店,一旁的食客方才介紹道,‘人家叫你找。就別找了唄,你看著對麵那‘吉鴻大廈’沒有,就是他們倆的,那個瘦子就是劉升。坊間傳聞他光在中東的一個油田,就值好幾百億呢!’


    ‘我的乖乖,原來是大人物啊,要知道是大人物的話。我就和他拍張照,掛我們店裏了。’


    大年三十,劉升也沒有回家。他和郭開新兩人是在劉升郊區的別墅一起度過的,這一天講了好多的‘模特’過來,劉升想活躍活躍氣氛,屋子裏擺放了好些子禮物,讓做遊戲勝的人,隨便來挑。


    早已過了好玩的年紀,郭開新也坐在了沙發上,猶如在看電視節目一般,看著幾個人做遊戲,隻見劉升拿起了彈弓射向那些飄蕩在空中的氣球,氣球打爆的同時,泥丸也打到了屋頂上的物件之上,好在客廳裏的燈比較多,也很是耐打。


    ‘新子,過來玩啊,這玩意可好玩了,小時候我常玩,你看現在這彈弓子做的,別得老好了,老有勁了!’劉升是忍受著臂痛說這番話的,臉上顯現出來的笑容,也都是些苦笑,別人誰都看不出來,還以為他額頭上的汗是動作過大累出來的,實際上是疼出來的。


    ‘我打小就不愛玩這個,還是你們玩吧,對了升子,你樓上哪屋能看電視啊,我想看會春節晚會!’


    ‘左邊的屋子都能看,你都看多少年了,還愛看這玩意啊!’


    郭開新沒有再答話,自行上樓看電視去了。


    ‘陳小姐’從來都是春晚的常客,郭開新之所以打開電視,也是想從電視裏看看她,好在郭開新找到了幾天前的一份報紙,那報紙上對節目的出場順序寫得很是明了,抓起了電話,郭開新撥通了‘陳小姐’的號碼,‘是我!’


    ‘我知道是你,你回國了?’


    ‘早就回來了,我在電視上等著看你出場呢!’


    ‘在京城還是a城?’


    ‘京城!’


    ‘那我演出完了去找你好了!’


    ‘不用了吧,你媽今年沒回來和你過年啊?’


    ‘沒事,她在我弟弟家呢,你回去等我好了,我給你包餃子。’


    辭別了劉升,開著車子,郭開新回到了自已的狗窩,打開冰箱一看,裏頭的食物擺得是滿滿登登,原來蓋雲雲早已把郭開新的‘年貨’買好了,她也是一直等到了臘月二十六,不見郭開新回來,才回津地和父母過年的。


    提著麵粉和菜,‘陳小姐’回到郭開新的狗窩時,已經過了十一點了,一見郭開新的年貨這麽齊全,她不免笑道,‘可以呀,現在改習慣了咋的,屋子收拾得這麽幹淨!’


    郭開新從來對‘陳小姐’都不隱瞞,‘你知道是誰弄的,還來問我,有意思啊!’


    ‘陳小姐’撇了撇嘴道,‘沒意思,我能有啥意思呀,你我都是有夫之婦啥的,說這事當然沒意思了,我今天來了兩種餡的,你吃哪種,我包哪種!’


    ‘那就韭菜雞蛋的吧!’郭開新隨口說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想幹啥,不過我隻能待上一會,過了淩晨兩點,我可得回家了呀,我家那老鬼最近總盯著我不放呢!’


    ‘隨你的便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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