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端著突擊步槍,掩護三組迅速衝進走廊,逐個船艙清理。請使用訪問本站。一層主要是廚房、餐廳、幾十間住艙,住的都是最底層幹粗活的船員。已經是深夜,這些船員平時工作繁重,早已經就寢。


    從樓梯間傳過來的噪聲較大,三組的清理進展異常順利。走廊內的林濤能聽到船艙內不時傳出微聲手槍的“噗噗”聲,和潛水刀切開皮膚的“噝噝”聲。三組很快就清理完畢,扔出十幾套白色的船員服裝,並迅速據槍警戒。


    林濤向劉國棟伸了伸大拇指,二組迅速換上船員服裝,從艙門進入前甲板。虞鬆遠等人也換上船員服裝,他對李海cháo說,“我帶一人攻擊駕駛室和電報房,然後從上向下清理。你帶一人從下往上清理。”


    李海cháo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虞鬆遠和張五常大搖大擺地,順著梯子向上走去。二樓樓道沒有人,三樓是酒吧和會議室兼餐廳、高級船員廚房。酒吧內大門緊閉,轟鳴的音樂聲就是從這裏麵傳出的,震耳yu聾。


    四樓五樓六樓都是住艙,一直到七樓,竟然未發現一個人。


    七樓是駕駛室、海圖室、電報房。虞鬆遠對著寫著“theradioroom”的房間一努嘴,張五常握著微聲手槍,悄悄地推開艙門,隻見裏麵一男一女兩名值班員,正坐在椅上打盹。


    聽到艙門響,男船員掉過頭來,睜著驚恐的眼睛,張大嘴巴,未等他叫出聲,張五常一槍將其擊斃。女船員抬起頭,嚇得抱著耳朵跳了起來,尖聲大叫,張五常甩手一刀,正中咽喉。


    這時,海圖室內的一個船員聽到尖叫聲,手裏提著槍,嘴裏嚷著,“whatthesound?”一邊衝了出來。虞鬆遠“噗”地一槍,將其擊斃。


    然後,他對張五常做了個手勢,讓其守住電報房。


    他進入海圖室,裏麵空無一人。將海圖室通向駕駛室的艙門拉開一條縫,隻見駕駛室內有二名白人和一名黃種人在值班。房間門窗密封很好,剛才海圖內同伴的叫喊,他們可能並未聽到,兩人一邊值班,一邊熱火朝天地用日語討論著。


    “溫迪,同樣是東方女性,中國女子比你們的**女演員,要來勁多了。”


    “當然,這些女人都是新鮮的嫩貨,都是良家女子。我們**女演員,其實就是高級ji女,怎麽能和她們比?!”


    虞鬆遠聽不下去了,一股熱血迅速上湧。


    他猛地拉開艙門,雙手據槍抬手就shè,分別擊中坐在兩把高腳椅上的白人腦門。cāo舵的黃種人反應奇快,抽出手槍“砰”地一聲打過來。虞鬆遠早有防備,見他有舉槍動作,反shè性地仰麵倒下。


    子彈貼著他的鼻子飛過,好險。下躺規避的同時,手裏雙槍齊shè,對方靈活地一翻身,在地板上一個翻滾,躲過了子彈。


    虞鬆遠還待要shè擊,已經晚了。黃種船員已經翻滾著,象漿糊一樣,早已經貼上身來。虞鬆遠從地上彈起,對方象影子一樣,跟著他從地上彈起。手裏的刀舞成一團刀花,將虞鬆遠緊緊罩住。


    倭國忍者!


    有槍不用,這尼瑪什麽打法?已經沒有機會開槍,虞鬆遠翻滾間收起手槍,潛水刀已經到了手上,與黃種船員緊緊貼在一起,兩人你來我往,玩開了刀。


    駕駛內空間有限,驚險的打鬥,椅子的摔倒聲,船鍾的破裂聲。張五常按令守著電報室,見虞鬆遠這麽長時間沒有出來,情知有異。他推開駕駛室的門,隻見虞鬆遠和一個亞洲黃種船員,象兩道影子,在駕駛室內纏鬥在一起。


    張五常精確瞄準,瞅準機會shè擊,但對方象泥鰍一樣滑,子彈未打中。但就在他躲避子彈的功夫,虞鬆遠找到機會,一刀紮進船員持槍的手臂。匕首哐當一聲落地,男子又跟著一腿掃來,但動作明顯變形。虞鬆遠看得真切,連著兩刀,斬斷了他的腿腱。


    已經耽擱了時間,他收起刀,快速向門外走去,準備開始清理六樓以下。張五常則捆起男子,並負責防守駕駛室與電報房。


    六樓有十幾間住艙,虞鬆遠先推開銅牌上寫著“captainroom”的房間。隻見住艙寬大、豪華,室內燈火通明。大床上,一個長著高大鼻子、蜷著頭發的中年白人男子,正**著身體,騎在一個同樣光著身子、膚色黝黑的黑人年輕男子屁股上。


    虞鬆遠一陣惡心,差點沒吐出來。就這麽一愣神,白人男子發現了他,一邊大罵著“getoutnow!”一邊撲向床頭。床頭旁邊的小櫃裏,肯定是有武器。


    虞鬆遠當然不能給他機會,迅速雙手舉槍shè擊,將兩人分別擊斃。


    床頭櫃上,放著一本《logbook》。拉開抽屜一看,果然裏麵躺著一把精致的、威力強大的勃郎寧9毫米口徑手槍。這種手槍有效shè程130米,彈容量13發,初速達850m/秒,能shè穿150少外的鋼盔。


    看來,這個白人男子是船長。整個六樓,可能都是高級船員的住艙了。


    虞鬆遠將手槍插到後腰上,從抽屜內又翻出兩個彈匣,放進兜內。再拉開幾間,都沒人。


    到第五間,門虛掩著,裏麵開著燈。虞鬆遠輕輕推開門,隻見床上一個黑人男子躺在床上。一個體形優美的黃種女人,正騎在他的身上,慢慢蠕動著。兩人或許都已經高度疲勞,都一付迷迷盹盹的迷離樣子。


    虞鬆遠本準備用槍,忽然他將槍收起,從靴子上抽出潛水刀。女子聽到後麵有動靜,掉過頭來就怔住了。一雙秀目驚恐、麻木地看著他,臀部也停止了動作。


    黑人男子睜開眼睛,也發現了危險。他上身猛地抬起,伸手從枕下抽出手槍。千鈞一發之際,虞鬆遠甩手一刀,潛水刀完全插進黑人的脖頸,哢嚓一聲,頸椎被切斷,刀尖生生從黝黑的脖子後麵露出。黑人男子翻滾著掉到床下的地板上,肢體象觸電一樣抽搐著,很快死去。


    一側的女人跪坐在床上,一雙美麗的大眼,麻木而又毫無表情地看著虞鬆遠。她並未尖叫,一付任人宰割的模樣。


    虞鬆遠見她是一個美麗的亞洲黃種人,三十多歲的樣子。手腕有捆綁形成的紅色深溝,脖子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紫色勒痕。**、腹部、臀部,明顯有被毆打過的痕跡。


    他收回刀,將中指豎起放到嘴上,示意她不要出聲,並讓她穿上衣服。她溫順地點點頭,套上睡衣,然後主動伸出手讓虞鬆遠將其反綁,並堵上嘴。


    接著幾間,都是幾個老年船員,虞鬆遠沒有大開殺戒,而是將他們生俘並擊昏,然後捆好並將嘴堵嚴。


    換好彈匣,剛順著樓梯下到五樓,就見一個光著上身的高個白人男子,從一間住艙內匆匆走出。男子見虞鬆遠提著手槍,滿臉殺氣,一時竟然愣住了。


    虞鬆遠沒有給他反應時間,甩手一槍將其擊斃。


    “噗”的一聲槍響,引得住艙內的一個白種女人伸出頭來,虞鬆遠槍口一抬,正中腦門。兩人轟然倒地的聲音,引起其他住艙內有人開門探望,馬上有幾支手槍幾乎同時向虞鬆遠shè擊。


    虞鬆遠迅速倒地,一個翻滾躍到開著門的住艙內。翻滾的同時,還將一枚單兵手雷順著走廊地板滾了過去。


    一陣激烈的爆炸聲過後,他迅速抽出m1911a1和勃郎寧手槍,一個翻身滾進走廊。雙槍齊shè,兩名白人男子仍然在地板上掙紮,瞬間被他擊斃。


    另兩人剛將手槍伸出走廊,便被他舉槍擊飛。


    他衝到槍手的住艙前,一腳踢開門,舉手將其擊斃。這時,另一間房間內艙門打開,一個白人老年女子一邊喊著“don''ty”,一邊舉著雙手,戰戰兢兢、蹣跚走出。


    虞鬆遠注意到她的眼神有點詭秘,便舉著槍走過去。正在這時,室內迅速伸出一支手槍,未加瞄準就開火了。


    子彈擦著虞鬆遠的左胳膊,發出“噗”地一聲,虞鬆遠感覺到胳膊象被火燙了一下。對方槍響的同時,他雙槍齊發,將這個老年白人男子擊飛。虞鬆遠注意到,他的一隻手被m1911a1擊斷了,死狀極慘。


    白人老年女子將一支小巧的手槍扔到地上,舉著雙手,跪在走廊內,嘴裏不停地哭喊著,“don''tkillme.don''tkillme”。虞鬆遠將槍踢開,將其綁上,堵上嘴,關進住艙內。


    這時,五樓激烈的槍聲,已經驚動了四樓,幾支m係列突擊步槍和衝鋒槍,不時向樓梯口掃shè。兩個端著衝鋒槍的船員,一邊shè擊,一邊向上攻擊。虞鬆遠不停地變換位置,對方剛露頭就被他幹脆利落地擊斃。


    其它人再也不敢露頭,隻是不停地向上shè擊。勁shè幾槍後,虞鬆遠示做停頓,直接從走廊盡頭的陽台上,悄然翻下四樓。


    伸頭往裏一看,隻見十多個人,正圍著樓梯旁,不停地舉槍向上shè擊。他掏出一顆rpd-33巷戰手雷,順著走廊滾過去。自己迅速掩身在走廊之外,“轟”地一聲巨響過後,又跟著衝進走廊內。


    隻見彌漫的銷煙中,圍著走廊樓梯口的十幾個人,全部毫無防範地被炸翻在地,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我靠,這東西這麽變態!


    他感到震驚,這威力,太他媽震撼了。手雷爆炸產生的上千個殺傷破片和鋼珠,將樓梯周邊的船員多數擊斃,門窗全部擊毀。


    虞鬆遠不停地舉槍,將四五個仍在掙紮的船員,一人補了一槍。將四樓各個住艙檢查了一遍,又發現了三個亞洲女子。隻見她們都用被子裹著頭,赤身露體,不停地顫抖、尖叫。


    時間緊急,虞鬆遠顧不上安撫她們。他將被子掀起,女人們抱著頭,撅著腚,高聲尖叫。虞鬆遠將她們一一綁起,並堵上嘴。


    捆到第三個人時,隻見她已經不害怕了,隻是用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看著他。虞鬆遠用英語說,“戰鬥仍在繼續,我沒法判斷你們的身份,暫時隻能委屈你們。”


    她點點頭,主動伸出手。虞鬆遠注意到,她體形優美,隻有約二十歲。脖子上也有一道深深的紅色深溝,顯然是被繩索吊著毆打過。手腕上,**上,臀部,大腿根,都有煙頭燙傷的痕跡,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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