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在我家,見到了我的侄孫,蓋勒特.格林德沃。”巴希達歎了口氣。


    “格林德沃?”哈利閃電般地想到了他在巧克力蛙中得到的鄧布利多卡片上的內容――1945年擊敗黑巫師格林德沃。


    “沒錯,我的侄孫就是阿不思日後擊敗的那個,差點席卷了歐洲的黑巫師格林德沃。不過當時他不過是個滿腦子胡思亂想的頑劣孩子。”


    “這聽起來可真是諷刺,巴希達女士。”西爾弗說道,“不過格林德沃怎麽會來戈德裏克山穀呢?這兒可不適合遊玩。”


    “兩方麵的原因。第一是蓋勒特當時已經無處可去。他雖然也是個才華橫溢的孩子,不過他可不像阿不思一樣是個模範生,他熱衷於對黑魔法的研究。他對黑魔法是如此的狂熱,以至於向來對黑魔法比較縱容的德姆斯特朗都勒令他必須休學反省,所以他選擇出來散散心。至於第二嘛,戈德裏克山穀是個有數百年曆史的巫師聚集區,這裏有著許多古老家族的後裔,也有著黑魔法的影子――我想你們在巫師墓地已經見識過了,不是麽?”


    巴希達把頭轉向西爾弗,“我能夠感覺到,你重創了墓地裏的那隻烏鴉鬼婆,她對你充滿了恨意。”


    “如果她願意講道理的話,我也不想這麽做。”西爾弗訕笑道。


    “總之,蓋勒特來拜訪我這個伯祖母。阿不思和他就此結識,兩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建立的深厚的友誼――阿不思逐漸從那種消極的情緒中解脫出來。”


    “是的,他們認識後就整天有聊不完的話題――兩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他們相見恨晚――我經常聽到有貓頭鷹從蓋勒特的窗戶飛進飛出,那肯定是和阿不思在通信!一定他又有了什麽新的點子,而且還迫不及待的想和蓋勒特分享。我這裏還有一封阿不思寫給他的信,我可以念給你們聽聽。”


    巴希達從桌子上的一個小盒子裏抽出了一張看上去有些年頭的信紙。


    蓋勒特――


    你對於巫師界統治是“為了麻瓜自己好”這一觀點,我覺得是一個關鍵點。是的,我們被賦予了權力,而且毫無疑問的,這個權力可以使我們製定規則,但同樣要求我們擁有對規則的責任感。我們必須強調這一點,它是我們事業的基石。當我們觀點有衝突的時候――那是一定會有的,它必須是我們辯論的基點。我們要緊緊抓住“為了偉大的善行”這一信念。從這點出發,如果我們以後遇到抵抗,我們隻需使用武力鎮壓而非別的什麽,而且,這是很必要的。(這就是你在德姆斯特朗犯的錯誤!但是我不會責怪你,因為如果你沒被開除,我們永遠不可能認識。)


    阿不思


    “這份信件被我攔截了下來。我很好奇,是什麽事情需要讓這兩個年輕人徹夜不眠地討論?於是我看到了這些,我這才意識到這兩個孩子腦子裏在想些什麽,他們在想著如何得到權力來統治世界――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他們會成長到日後那個地步。”


    “不過在他們那新份友誼建立僅僅兩個月後,阿不思和蓋勒特就分開了,從此再沒有見麵,而他們的再次相會居然就是那場舉世聞名的世紀大決鬥。我猜想是那次意外改變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什麽意外?”羅恩問道。


    “阿利安娜死了,具體怎麽死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阿不思,蓋勒特和阿不福思三人之間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然後決鬥――阿利安娜死了。”


    巴希達說。“她的死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蓋勒特渾身顫抖的跑到我房間裏,告訴我他明天想回家。神情非常難過。所以我給了他門鑰匙,那就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然後在阿利安娜的葬禮上,阿不福思打斷了阿不思的鼻梁。我想是因為內疚,阿不思一直沒有修複自己的鼻梁。阿不思愈加沉默,阿不福思脾氣更加暴躁――對於他們兄弟來說,他們除了彼此以外失去了所有親人,互相責怪成了他們之間的情感維係。”


    巴希達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紅的眼睛。


    “那麽巴希達女士,他們除了談論信上寫的那是事情外,還有談論怎麽長生的麽?”西爾弗問道,“我想這對於年輕巫師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誘惑。”


    “對於任何巫師來說長生都是難以抗拒的誘惑,傑克,你的曾祖父也熱衷於此道。你說的沒錯,他們當然對戰勝死亡很有興趣。我記得蓋勒特有天晚上特別興奮,他對我說他發現了能夠戰勝死亡的工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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