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皇城。


    夜黑風高,實在是適合幹大事!


    一座安靜的小院裏,此時卻上演了一場粗魯的戲碼。


    “尼瑪!羽毛你再不起來我就抽你鞭子了啊!”


    一個粗魯且聲音洪亮的女子,正拿著鞭子一臉凶惡的走到熟睡的女子身邊,大聲的咆哮著。


    隻見她是一身粉嫩色的曳地長裙,寬大的衣袖上繡著盛綻的粉嫩的蓮花,腰間銀白色的腰帶束縛著那羸弱的腰肢,一抹白色的流蘇從上而下墜掛著,隨風輕搖擺動。白皙的手腕上帶著一個碧青的玉鐲,上麵雕刻著繁複的花紋。


    手中是一條紅色的長鞭,她一臉凶惡的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子。姣好的麵容上粉黛未施,小巧精致的臉上帶著厚重的怒氣,緊緊地皺著眉頭,眼裏卻是無奈的流光在波動著。


    她不是別人,正是莊家的嫡女――莊墨染。


    而床上的少女仍舊是一副與我無關的無辜表情,哦不,應該是一副漠不關心的冷淡表情,恬靜的睡顏,精致的臉龐,實在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那雙狹長妖嬈的鳳眸此刻卻是緊閉著,有幾率碎發瞧瞧劃過眼瞼,那一張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嘴角似乎微微上揚好象在做著什麽美夢。


    墨染怒了,她叫了那麽久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被子被狠狠的掀開,扔到了腦後。


    女子似乎感到了寒冷,縮了縮身子皺了皺眉頭再一次的睡去了。此刻的她隻是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裹胸長裙,一雙白皙的玉臂露在外麵,那雙美麗的玉足交錯重疊,儼然一副睡美人圖。隻是,墨染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一切,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女子似乎是被冷醒了,她起身坐了起來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眸,很是無辜的看著墨染:“染坊,你怎麽來了?”


    她似乎還沒有睡醒。


    隨意的詢問了一句之後,尋找著錦被的蹤跡――原來在地上啊。她赤著雙腳趴下了床,無視了身邊怒氣衝天的墨染,拎起錦被就往床上跑。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兩年前名揚天下的皓月六公主――慕北翎!


    墨染站在一邊,無聲的看著她的動作。嘴唇一扯,清冷的聲音好似冰壇直直的向北翎衝去:“慕、北、翎!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要做什麽了?”


    被喊道名字的少女背著冰冷的聲音刺激到了,撇了撇嘴不滿:“染坊,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麽?”


    她一個轉身,就把墨染驚豔到了。


    剛才一副睡寶寶的樣子,此刻卻是神采奕奕的眯著眼,嘟著紅唇,那一雙嫵媚的眼睛好似那輪彎月,透著靈氣和俏皮。


    “羽毛,別忘了我們要做的事情!”


    幾秒後,墨染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叮囑道。


    “okok,你見我哪一次會誤了大事?”北翎鳳眸一瞥,似乎是在嬌嗔。


    墨染嘴角一抽,確實你哪一次都沒有誤了大事,但是你每一次都差點誤了大事!墨染在心裏腹誹。


    麵對這個家夥,她越來越覺得無力了。北翎啊北翎,你真的是越來越腹黑,越來越捉摸不透了。不過,這才是你神秘的地方吧。


    墨染會心一笑,轉身離開。


    呃……她可不是女同,對於女生換衣服還是回避的好。


    “走吧,我很期待今天晚上的表演。”北翎換好衣服後,出來了對墨染一笑。


    墨染撇著嘴看著了眼北翎的衣服:“我說,姑奶奶,你穿的真麽招搖就不怕被發現?”


    “你就不招搖?我打算是邊喝茶邊看戲,難道你不是?”


    “……”墨染沉默。


    好吧,她不認識這個家夥,不認識,打死都不認識。


    北翎穿的是一件紫色的紗裙,剛好到腳踝不長也不短。頭發隨意的被挽起咋成了一個現代的馬尾,臉上即使沒有化妝,那火紅的紅唇就好像是著上了色,如同火一般的紅顏。


    腰間是一條紫色的束帶束縛了那不堪一握的柳腰,一塊紫色的玉佩在燭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奪目耀眼。


    “走啦,那麽多廢話。今日軒王爺可是招了眾多舞姬和歌姬一起飲酒作樂呢,要是等下你催動了催情蠱的話,嘖嘖,想來場麵回事很好看的。”


    墨染盡情yy著那爆笑的場麵,想著想著就笑出了聲。


    北翎直接無視墨染的興奮,直接把她涼在一邊自己先去了軒王府。


    軒王爺,宮言恪今夜絕對會是你一輩子難忘的日子!慕北翎你就好好看著,我是怎麽教訓辜負你的人!


    北翎的眸子裏噙著嗜血的流光,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明顯。


    ……


    輕盈的步伐踩過一片片磚瓦,翻越一座座圍牆,兩道一粉一紫的身影在磚瓦上輕快的跳躍行走著。


    “刷――”的兩聲,這兩個身影一閃便拐到了一個雜院內。


    “咳咳咳――”墨染被濺起的灰塵嗆到了,揮了揮手咳嗽了幾聲才道,“不是吧,堂堂軒王府竟然有這麽破爛的院子?”


    “這裏應該是類似於雜院的院子了。”北翎看了看烏漆麻黑的周圍分析道。


    “算了,這裏應該是很僻靜的地方了。適合你催動催情蠱了。”


    “墨染,把風。”


    “知道啦!”


    墨染一點頭,掃了掃四周,站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催情蠱,顧名思義是一種毒蠱,這種蠱的厲害之處是能讓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交|歡三天三夜,一旦蠱催動了,那麽這個男子每個月都要有三天三夜的時間來進行交|歡,一旦不交|歡後果便是七竅流血而死。


    北翎冷漠的從空間裏拿出通體透明的母蟲,刺破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血液滴到了母蟲的身上,隻見母蟲蠕動著毛絨絨的身子,微微張著嘴似乎還在渴求著北陵的血液。


    母蟲吞噬完了北翎的血液後,身上出現了一道道詭異的花紋,花紋閃著淡淡的金色。北翎的血液順著母蟲的食道向母蟲的心髒聚集,四麵八方的血液匯聚在心髒處,母蟲受不了這麽強烈的衝擊而扭動著身軀,表示不舒服。


    北翎冷眼看著這一幕,勾唇。手指放在母蟲的心髒處,一指頓時間母蟲的心髒就好像充滿氣的氣球,因為被針紮而爆破。粘稠的血液黏在北翎的手上,那條母蟲的身子漸漸變黑然後慢慢的縮小,最後死亡。


    北翎把持有母蟲的手攥拳狠狠的用勁一捏,張開一道微風吹過母蟲就這樣隨風而去,化成了粉末。


    掏出秀帕擦了擦手,對著一旁的墨染道:“好了,看戲去吧。”


    墨染聽到這句話懸著的心慢慢放下,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強烈:“軒王爺?嗬,我倒要看看中了催情蠱的你會有什麽辦法解開。”


    軒王的正寢內――


    左擁右抱聽曲兒的宮言恪,突然感到身體內有什麽東西在蠕動,一口汙血噴油而上吐了出來。這一吐驚到了四周的舞姬和歌姬。


    一時間,舞停歌罷,寢殿裏寂靜的氣氛迅速蔓延,沒有人敢出聲也沒有人該說一句話。


    宮言恪漆黑的眸子裏染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情欲之色,他一把剝開左邊侍妾的本就薄的不像話的紗裙,大手覆蓋上她的圓潤,嘴輕吻著她的身子。


    那一個侍妾又驚又喜,盡情的回應著宮言恪。


    見到這一幕,其他的舞姬和歌姬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感覺到奇怪,但是軒王沒有怪罪她們這已經是萬幸了。所以,歌又起舞又始,殿內一派歡樂之向。


    墨染站在屋頂上,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嘀咕了一句:“種馬就是種馬,居然可以3p!!宮言恪還真是有福了。”


    “嗬!三天三夜之後他就明白了什麽叫做“精”疲力盡,我倒是想要知道這個家夥的精力到底有多旺盛。嗯,實在是不期望他到精絕人亡的那一刻誒。”


    北翎雖然是笑著,但卻是冷笑。眼中的寒光是那麽的駭人。


    “不過,想必,明日早朝這個萬年不遲到的家夥一定會出不來,而且還是連續三天!想想就好笑。哈哈哈――”


    墨染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大笑著。


    “什麽……什麽人?”


    一塊黑色的飛鏢精準的從屋頂的空隙中飛了出來,與北翎的麵頰擦肩而過。


    幸好北翎反應極快,這才沒有導致破相。


    “走吧,喝茶去。”


    北翎絲毫沒有被人發覺的緊張和後怕,反而到是覺得這很平常。


    一眨眼,她們二人就到了軒王的寢殿內。


    那些赤、身、裸、體的女人看見有人來都想大叫,然而北翎和墨染冰冷的掃視讓她們大氣不敢出一下。


    北翎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抿了一口,讚歎道:“好茶啊,果然是好茶。”


    輕放下茶杯,望著還在“做作業”的軒王一笑:“似乎,本宮來的不是時候。”


    “六公主你的確來的不錯。不知道,今日你來找本王有何事?”宮言恪絲毫不避諱的繼續埋頭苦幹,他一隻手捂住身下女人的嘴,不讓她叫出聲來。


    “沒什麽事。隻是來說一句話而已。”


    北翎繼續無恥的笑著。


    停不下來吧?中了我的催情蠱如果還能停下來,那麽隻能證明我下的藥量還不夠啊!!


    “什麽事?不過,六公主要記得,本王是永遠不會娶你為妻的!即使,如今你已經到了及笄的年齡!”鷹眸中化不開的情欲之色裏閃過一道陰霾。


    北翎鳳眸裏沉著深深的陰冷,嘴角的笑容也是越來越明顯:“軒王似乎多慮了。本宮隻是來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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