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隻聽見王楠丫的在我耳畔低聲說了兩個字:“警察!”


    於是我拔腿就跟隨他向前麵的胡同拐去了。


    沒有辦法,俗話說的好——做賊心虛嘛。


    誰讓我如今成了小偷呢?


    過去的輝煌,那隻是些說著無影的事情了,所以還是不談的好,以免人家覺得我是在吹牛。


    但,想當初,在深圳的時候,老子我好歹也是生產部的、年輕有為的、帥帥的主管級人物。那泡妞是一泡一個準,真可謂是左擁右抱的。用北方的一句話來形容——那是相當的牛b啊。


    可誰知道來了北京,才知道,我原來也不算是什麽人才,頂多算個在某個領域欲&望極強的男性罷了。


    其實,人都是往高處走的,誰願意做小偷啊?不過當你走投無路的時候、身上隻剩吊&毛的時候,又沒有工作的時候,你也一樣要想個法子——暫時度過困難期。


    這些法子無非也就是坑蒙拐騙偷、或是乞討、或是賣&身……


    說句心裏話,我倒是更想賣&身。那樣多好啊——大腿一劈,一袋大米。而且我本人也享受過程了,多美的一件事情。


    但,雖然說我帥帥的吧,不過我也不知道到哪兒去賣呀?沒有路子呀?


    所以,那我也就隻好跟著王楠混了。畢竟他丫的對《偷》、《扒》這兩門學科還是有所研究的。


    當然,他也不是一出生就研究這兩門學科的。他也隻是半路出家的。說白了,他也隻是為了暫時的生計。


    跟著王楠一陣瘋跑,氣喘籲籲的,拐了好幾個胡同,最後還是被一個女警給堵在路燈低下了。


    這大概是夜裏十一點多了。因為戶外已經沒有人活動和喧嘩了。唯有夜是安靜的,路燈是亮著的。但,路燈也昏昏欲睡了,好像還帶有一絲欲&望。


    想想這個時分,是多麽美妙的時分啊……以前,在深圳的時候,我正和某某美女躺在一個溫暖的、舒心的被窩中,如膠似漆的相擁在一起,沒完沒了的、纏纏綿綿的,做那男女在一塊兒該做的事情,然後待彼此得到暫時的滿足之後,便是呼呼大睡……哇~~~那真是太美妙的時刻了!


    正所謂,人生幾度秋涼。


    誰能料到,如今在北京,夜裏十一點了,我還在跑路?居然還被一個女警給堵在了路燈下。


    當然,我也要替那個女警說句話。這大晚上的,她不但不能回家和老公親熱親熱,還要耗盡大量的體力來抓我們,她可真是國家的好公務員啊!如果我是國家領導,一定提拔她當警察局局長,可惜我不是,我隻是個小偷。


    也不知道她是從什麽地方抄近路,堵在了我們的前方?


    那個女警氣喘籲籲的,正麵瞅著我倆。


    我倆也氣喘籲籲的瞅著她。不同的是我倆登時就一陣發懵,傻了。


    而她卻是雙眼如鷹般盯著我倆。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問話,我們也不會動聲色的。做男人嘛,就一定要沉得住氣。


    我們雙方用眼神對視了約有零點零八秒,忽然我發現這個女警竟是如此的耐看,簡直太美了——我的視線已經對她的臉蛋有依賴性了。


    如果憑借我以往的經驗,我敢斷定,這個漂亮的女警也不過二十幾歲罷了。假如繼續按照邏輯推理的話……像她這麽忙碌的女警,應該還是單身?當然,至於是不是處?這我肉眼就判斷不了了,得需要親身體驗才成。不知道她是否願意?


    又過了大約零點零五秒,這個漂亮的女警終於向我倆問話了:“你們倆跑什麽?”


    “嗯……這個嘛……”王楠吞吞吐吐道,似乎還沒有想出好的理由。


    “說話!”沒想到,她還蠻凶,有點兒母老虎的風範。


    不過,要是把她擱進我的被窩裏,我照樣讓她服服帖帖的、溫柔似水的、欲死欲仙的。


    但,我仔細想了又想,我們剛剛也沒有犯事啊?也沒有衝別人的口袋下手啊?


    於是我就絞盡腦汁的想呀想的,忽然答道:“你真的想知道原因嗎?”


    “廢話!我看你倆賊眉鼠眼的,見到警察就跑,肯定是犯什麽事了!所以我才追來的。”


    媽的,原來是王楠他丫的忒心虛了,害得我跟著他一陣瘋跑,耗盡了一斤八兩的汗水不說,且還惹來了警察。這可真是沒有吃到羊肉,還弄得一身臊。


    我忽然裝著羞澀的樣子,瞅著那漂亮的女警,故作難言道:“剛剛……我們……去洗桑拿了,而且還找了按摩小姐,所以……我們以為……”


    “那你們找按摩小姐都做什麽了?”那漂亮的女警盯著我,質問道。


    “嗯……當然是……按摩了。”


    “除了按摩,就沒有做別的?”


    “有。但……我不好意思說。”


    “為什麽不好意思說?既然做了,就得敢承認。”


    “好。那我就說了哦?”我裝作更是羞澀了,“除了按摩,還做了……那個,還有……那個,還有……”


    “什麽是那個?又什麽是那個呀?”那漂亮的女警繼續質問道。


    不是吧?這都不懂呀?不過……也不足為怪,畢竟她是個女警嘛,可能沒有享受過這些服務。


    但,要是我真赤&裸&裸的解釋出來,恐怕她也會臉紅的?


    為了照顧她的情緒,我隻是委婉道:“就是……有關……那方麵的服務了。”


    就單單這麽一說,她的臉頰就開始泛紅了。


    不覺的,她也就放低了聲音:“除了這些服務,還做了什麽?”


    “這些隻是間接性的服務,當然還……做了直接性的服務。”


    看來,她也不笨,也聽懂了這些話的含義。


    正因為她聽懂了,所以她才沒有好臉色的瞪了我一眼:“下流!社會流氓!”


    說著,她又忽然嚴肅道:“身份證!”


    “哦……”我故意裝傻充愣的,慢慢吞吞的掏出了身份證。


    王楠也就隨著掏出了身份證。


    莫名的是,她看了王楠的身份證後,是客氣的遞給了他。而她看了我的身份證後,則是氣惱的將我的身份證甩到我的臉上:“臭流氓!社會敗類!”


    靠!我氣不平的愣了愣,心想,什麽意思?什麽態度啊?


    ps:支持不斷,精彩無限。嘿嘿。第一天發書,先來三章。往後更新就看大家的支持程度了,嗬嗬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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