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婷愣是沒完沒了的盤問著,忽然,我很不耐煩的從床|上坐起了身,回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有一個最好的辦法,那就是自己去洗手間檢查一下你的身子,如果我和你發生了關係的話,我肯定會在你身體裏留下罪證的。你是警察,這點兒最起碼的常識,你應該知道。”


    “哼!”她瞪了我一眼之後,果真下床了,然後就奔洗手間走去了。


    聽裏麵的聲音,她好像是在尿尿,然後又傳出了嘩嘩的水聲,她應該是在洗澡了。


    過了二十多分鍾,她依舊穿得板板整整的走了出來。看來,她的防範意識很高。


    然後她走到沙發前,轉身坐了下去。她的樣子,貌似很疲倦的樣子。


    我看她也不搭理我了,於是我就挪了挪身體,將雙腳放下了床,坐在床邊,麵向她,問道:“喂~~~謝大警官,檢查出來意外了嗎?”


    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秋!懶得搭理你個死流氓!”


    “喂,懶得搭理我歸懶得搭理我,但是你總得還我一個清白吧?”


    “什麽清白啊?反正是不清不白的,沒人知道!”


    “唉~~~”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算了,跟你這種女人講話,真是怪累的!”


    說著,我一邊下床了,打算去洗手間小便一下,然後洗漱一下。


    她瞪眼瞅著我,言道:“少說女人,我還是女孩,好不?”


    “嘿~~~”我不禁一聲嘲笑,“拜托,你都二十幾歲的人,還說自己是女孩?可笑!”


    “可笑什麽啊?沒有結婚的女的,都是女孩。”


    “那你要是七老八十了還不結婚的話,豈不就是個老老女孩了啊?”


    “死流氓!你再這麽說,我揍你!”


    “唉~~~”我真是太無奈了,“我真是不知道怎麽說你才好?你老是拿你那三腳貓功夫說事。要是真的打起來的,你也贏不了我。鬱悶!”


    “有種現在就試試!”


    “試試就試試。”


    聽我這麽一說,她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


    我惶急道:“等等!等我撒泡尿先!憋著尿,沒法跟你打,萬一一運氣,尿就出來了。”


    “哈~~~”她不禁砰然一笑,“死流氓,真是齷齪!”


    “嘿~~~”我也笑了笑,“不是吧?尿誒?每個人都要尿誒?這齷齪嗎?”


    “(*^__^*)嘻嘻……”她貌似開心的笑了笑,“那你趕緊去吧,我等著你!”


    “嗯。”


    於是我進洗手間尿完尿,然後洗漱了一番。


    等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隻見她抑鬱的坐在沙發上,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見她這樣,我也就沒再提及比武的事情了。


    我慢步到她的跟前,問道:“誒,你究竟怎麽啦?昨晚一口氣喝了一整瓶酒。我背你來賓館的時候,還吐了我一身。”


    “嗯……”她漸漸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忽然莫名的問道,“我是不是忒沒出息啊?”


    “什麽出息啊?”


    “嗯……”她沉思著,眼淚悄然出來了,“昨天……我去找魁子了。”


    “正常。”我回道,“舊情未了嘛。”


    “可是……”她又溢出了一行淚來,“我們昨天本來談得好好的……我也知道他沒有販毒,我說原諒了他的一切,也盡量去說服我老爸……接受他,但是……談著、談著……他忽然要求和我……那個,說要生米做成熟飯……”


    “然後呢?”這可是我最最關心的問題了。


    “我沒讓,”她繼續道,“還打了他一巴掌,所以……他當時就急眼了,後來他打了我,還要強行……我還是沒讓,說要報警抓他,說他強暴我,於是……他也就住手了,不過……他又氣惱的給了幾巴掌,罵我是個賤|貨,你說……我賤嗎?”


    “嗯……”我想了想,回道,“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麽能用賤|貨來形容呢?我覺得他才賤呢!”


    “不,他說得沒錯,我就是賤|貨!”她自暴自棄道,“我明知道他現在變了,不像過去了,可我還是要去找他,我就是賤|貨!”


    “不不不,”我忙道,“這不是賤|貨的表現,這隻是你內心情感的流露。當然了,既然他已經變了,你還是可以考慮其他人的,沒準等你發現另外一段情感超過了過去時,你會發現,原來愛情也是可以換換口味的。”


    其實,我這是在間接的勸她對他死心。哈……我這招也算夠狠的。


    “可是……”她又哭了出來,“我心裏還是有他,怎麽辦?”


    “嗯……這個嘛……”我想了想,“每個人做事情,應該專心一點兒才行。比如說,當你決定和另外一個人害得的時候,你應該全身心的去投入,這樣……你就會忽然發現,原來他也是可以被忘記的。”


    “真的嗎?”她問道。


    呃……我現在才發現,她原來隻是個感情白癡。


    我很懇切的回道:“真不真的,我不敢說,但是你至少可以試試嘛。”


    “嗯……”這時,她忽然羞澀的看了我一眼,“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得保密哦。”


    “嗯。”我點了點頭。


    “嗯……”她已經羞紅了臉,“其實我的……那個已經破了。”


    “什麽……破了啊?”


    “處|女|膜。”她又忙解釋道,“是在一次抓捕行動中,掙破的,所以我怕他……覺得我不是處|女了,所以我沒……讓。”


    “嗯?”我想了想,虛偽道,“這個並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感情吧?再說……從醫學角度來看,如果是掙破了,而又沒有過兩|性|生活的話,它是可以自然修複的。一般的情況下,處|女|膜是不容易破的,比如說,當某女子隻是和男的發生了一次關係,之後她一年內再也沒有發生過,它很有可能就自動修複了。再說,這都什麽年代了啊?像你這麽保守的女孩,幾乎是尋遍全世界也難遇幾個。關鍵的還是感情問題。”


    聽完我的這番之後,誰料,她最關注的問題是:“那……請問,如果它自動修複了,我要怎麽才能看得出來啊?”


    聽謝婷那麽一問,我差點樂了出來,還好我控製住了,裝著一本正經的瞅著她,回道:“如果你想知道它是否自動修複了的話,有兩個辦法,一是去醫院讓專業的大夫幫你檢查,比方說我這種專業的婦科大夫,但是我現在不在醫院上班了;二是直接找個男的做一回那事就知道結果了。”


    聽著我這麽一解釋,她的臉頰愈來愈紅了,羞答答的望著我,低聲問道:“那……你現在幫我檢查一下嗎?”


    啊……我登即愣了一下,然後心想,呃……不是吧?她……不會是給我一個機會吧?居然要求我幫她檢查處|女|膜是否自動修複了?


    我還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回道:“對不起!我現在倒是可以幫你檢查,但是這兒不是醫院,沒有專業的器具,而且也沒有衛生條件,萬一細菌感染了怎麽辦啊?當然……如果你又不好意思去醫院檢查的話,我倒是可以現在幫你檢查一下,但還需要你脫去褲子。”


    “嗯……”她羞紅著臉,瞅著我,考慮一會兒,“那……連內…也要脫掉嗎?”


    “當然。隔著障礙物我怎麽檢查啊?我又沒有透視眼。不過從醫院的角度來看,它隻不過是人體的一個器官罷了,沒什麽的。你也不必害羞。”


    “那……”她又羞澀的想了想,“隻要把褲子……全部脫了,就能檢查出來嗎?”


    “不是脫了褲子就能檢查出來。當然還需要張|開雙|腿的。這兒也沒有醫學器具,我隻能用手擴開你的那個,然後肉眼進行觀察。”


    “啊?!!”她怦然羞澀的一驚,“那……還是算了吧,我不檢查了吧。”


    “沒有關係,”我又是一本正經道,“如果你願意檢查的話,我當然也不會勉強你的。這是你自己的事情,當然由你自己來做主的。”


    待我說完之後,我看她羞紅著臉坐在沙發上不言語了,於是我就轉身走向了床前,從床頭櫃上拿起了我的外衣,打算穿起來,走人。


    不過外衣上還餘留有她昨晚吐出來的髒物的臭味。


    我不禁拿起外衣轉身衝她言道:“你聞聞,我這衣服上還有吐的髒東西的臭味。昨晚我都在洗手間用毛巾擦了一小時,還是沒有擦幹淨,看來還是需要拿去幹洗店洗洗才行。”


    “嘻……”她忽然笑了一聲,望著我,問,“我昨晚怎麽吐到你的衣上了啊?”


    “還好意思問,你。”我回道,“你喝下一整瓶白蘭地之後,當時就趴倒在了酒吧的玻璃桌上,嚇得我心驚膽顫的。我還以你有多能喝呢,原來也不過如此。我剛背起你出酒吧的門,你就哇的一聲,吐了我一身,連褲子上和鞋上全是你吐的髒東西。”


    “嘻……”她又笑了笑,“昨晚是你背我來這兒的啊?”


    “廢話,我不背你,你就在酒吧過夜了。反正你也醉得不省人事了,到時候萬一被哪個壞男的占了便宜,你都不知道。”


    “那你就沒有占我便宜了啊?”


    “唉~~~”我反感的歎了口氣,“你怎麽又提起這個問題了啊?你剛剛自己不是去洗手間檢查過了嗎?我曾囈要是占了你的便宜,就被十個石榴那樣的醜女輪&奸!”


    聽我這麽一說,她不禁生氣的白了我一眼:“惡心!流氓就是流氓,說出來的話都這麽惡心!”


    “是你老是不相信我,我才這樣的嘛。再說了,我老早以前就跟你說過了,我從來都不要便宜貨的。你以為我會像個你的魁子一樣嗎?你不讓,就非得強&暴你嗎?我曾囈絕對不是那種人。而且做那種事情,即便是夫妻,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如果強|行的話,也沒啥意思的,一點兒快|感都沒有的。而且你是警察,你也知道,夫妻之間的強|行也算是強&奸的,也要負法律責任的。”


    這時,謝婷莫名的審視了我一樣,忽然道:“謔~~~沒想到你個死流氓懂得還挺多的。我才看出來哦。”


    嘿~~~我暗自一聲偷笑,心想,這你就別誇我了吧?我隻是對男女這種事情深有研究而已。


    如果連這個都沒點兒研究的話,我四年大學豈不是白上了嗎?


    話說這兒,她看我穿上了外衣,不禁言道:“誒~~~死流氓,你這就要走啊?”


    “天都亮了,不走,我還在這兒幹嗎啊?”


    “現在還不到八點呢。你不是九點鍾上班嗎?”


    “可是在這兒和你呆著,也沒勁啊。”我回道,“你已經是心有所屬的人了,我總不可能就這樣和你單獨呆在一起吧?而且你那個什麽叫魁子的,脾氣也不好,萬一他一會兒找來了,我可是打不過他的。”


    “哈~~~”她不禁砰然一笑,“死混蛋,你還說打不過他,前兩天你不是在他額頭上開了洞嗎?”


    “我那隻是趁他不注意偷襲的。如果真打的話,他三大五粗的,我可是打不過他哦。貌似他的脾氣也不好。一點兒起碼的禮貌也沒有。”


    “他怎麽沒有禮貌了啊?”她問道。


    “嗯……”我想了想,“就拿天的事情來說吧。我和你去老北京火鍋店吃火鍋的事情來說吧。就算他看到了我和你在一起,那他也不應該對我那樣的。要不然我怎麽會在他額頭上開個洞呢?你想想,他已經坐牢去了,你再交往男朋友也是正常的啊。女孩能有幾個二十五歲呢?你總不能為了等他守活寡吧?即便是打贏了官司出來了,看見了我們倆在一起的話,他也不應該那樣對我凶的。現在是文明社會。就算他要前來打招呼的話,也起碼是禮貌的。問問我們之間的情況吧?動不動就跟我說,說我跟他搶女朋友,什麽玩意嘛?什麽態度嘛?他還有沒有一點兒修養啊?我就納悶了,就他那種玩意,你還一心想著他?”


    “那你說他應該怎麽做啊?”謝婷聽著我的一番牢騷之後,貌似有些氣惱道,似在護著魁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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