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楠丫的通完電話後,我也就開車回家了。準確來講,應該是我表舅公的家,但是時間長了,我也就當成自己的家了。


    回到家,也就算雙休日過完了。這應該算是我09年來,度過的最愉快的雙休日了。雖然沒有謝婷相伴,但是我過得也算愉快了。生活畢竟是繼續的。


    晚飯後,我回到我的臥室玩了一會兒QQ鬥地主,然後也就睡了。


    第二天,星期一,又是一個嶄新的開始了。


    這天上午,於娟忽然來到我的辦公室,給我遞來了她的《辭職書》。


    看著她的《辭職書》,我猛地一怔,忙抬頭望了望她,問道:“好好的,怎麽忽然要辭職啊?”


    她樂了樂,回道:“我哥哥在成都開了個服裝門市,要我過他那兒幫忙。”


    “啊?”我愣怔怔的看了看她,又問道,“那你以後就不回北京了啊?”


    “不知道?”她茫然的回道,“說不好?也許還會來北京玩吧?不過……那時候,你可要招待我哦?”


    “沒問題。”我爽快的答道。


    既然人家要辭職,我也就不挽留了,於是我衝她言道:“這樣吧,等我回報總編,然後再電話通知你,好嗎?”


    “嗯。”她點了點頭,“那我回辦公室了哦?”


    “好的。”


    等她離開我的辦公室後,我給總編打了個內線電話,回報了一下於娟辭職的情況。


    聽了總編的意見後,我給於娟打去了電話,告訴她,準許了她的辭職,要她下周一過來結算工資。


    忙完她這樁事後,我又給陳妮打了個電話,要她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不一會兒,陳妮敲門進了我的辦公室。


    她規規矩矩的來到了我的辦公桌前,默默的瞅著我,然後文靜的一笑,問道:“什麽事情啊?”


    “嗯……”我想了想,回道,“這樣的,於娟要辭職了,所以我想你臨時負責一下她的手頭工作,這周三就會新來一位職員接替她的工作。”


    “好的。沒有問題。”


    “還有就是,你上周五寫的那份稿件不是特別的理想,你再在故事情節中稍稍曾加點兒東西進去,讓故事看起來有點兒趣味性。因為我們本來就是消遣的雜誌,所以你要讓讀者閱讀起來感覺輕鬆才行。明白了嗎?”


    “嗯。明白了,我這就改。”


    “好的。那你忙吧。”


    當她欲要轉身離去時,忽然,她又回身過來了,略顯澀澀的看了看我,像是有什麽話要說。


    我看半天說不出口,於是我問道:“你……想說什麽啊?”


    她羞澀的淺淺一笑,回道:“嗯……你上次不是說你知道木樨園嘛,所以我想……等你有空的時候,陪我去一趟木樨園,好嗎?”


    “可以啊。”我滿口答道。


    她忽然開心的樂了樂,言道:“謝謝!”


    我也衝她樂了樂,回道:“沒事的,不用客氣。”


    “……”


    就這樣,每天繁瑣的工作,不知不覺就到了周三。


    這天午休的時候,我正趴在辦公桌上瞌睡,忽然有人敲響了我辦公室的門。


    於是我忙坐起身,揉了揉麵部,調整了一下狀態,然後精神道:“請進。”


    門被緩緩的推開了,忽然探頭進了一個女孩的麵部,羞澀的衝我一笑,問道:“請問您是曾主編嗎?”


    我微微一笑,回道:“是啊。你是……”


    “哦,剛剛孟總編說要我來找您麵試,所以……”


    “哦。那你進來吧。”我忙熱心道。


    於是她緩緩的走了進來,貌似很拘束的樣子。


    順眼,我打量了她兩眼。她大約二十三四歲的模樣,身材高挑,很苗條,說白了也就是清瘦清瘦的,上身該隆起的部位也沒有隆起,很明顯是塊飛機場。但模樣倒是蠻清秀的,像是出自於書香門第?長相很文雅。


    她有些拘束的走到了我的辦公桌前。


    我邀她在辦公桌側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禮貌的致謝,然後端端正正的坐了下來。


    等她坐下,與我對視後,我便問道:“怎麽稱呼你啊?”


    “我姓季,叫季潔。”


    “季姐?”


    她忽然笑了笑,回道:“不是季姐,是季潔。季節的季,潔白的潔。”


    “哦。”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笑,“對不起!”


    “沒事的。”她微笑的回道。


    “對了,孟總編有沒有說,讓你負責什麽欄目啊?”


    “說了。她說讓我負責車市欄目。”


    “你對車很了解嗎?”


    她微微一笑,回道:“是的。我是學汽車設計的。”


    “不會吧?”我驚訝道,“看你樣子,應該是學中文才對啊?”


    她不禁樂了樂,問道:“為什麽啊?您為什麽這麽說啊?”


    “因為你的長相太文雅了嘛。”回道,我又強調道,“以後你就不要稱呼我‘您’了吧。我還這麽年輕,你要是說您,我感覺很別扭,好像我老了似的。”


    “你還真的很和藹。”她笑微微的注視著我,言道,“剛剛孟總編就說你很和藹,平易近人,很好相處的。我想,以後有你領導,我們工作起來應該很輕鬆?”


    “嘿嘿……”我被她誇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吧?你還沒有上班就和領導套近乎了啊?”


    “嘻……”她的笑一直沒露齒,“你還蠻幽默的哦。”


    “新時代嘛,當然要營造新的工作氛圍囉。這樣,更能激發我們大家的創造力嘛。”


    “看來你很懂管理哦?”


    “屁。”我回道,“我也隻是臨時抱佛腳,剛剛被孟總編提拔起來的而已。”


    聽我這麽說,她更是開心的笑了笑,言道:“看來你真的很好的。”


    “好了,你就別老是誇我了。既然總編都麵試過了,我們也隻是見見麵,相互認識一下。這樣吧,你明天過來辦理入職手續吧。”


    “那好。”她也就忙禮貌的起身了,“我們明天見。”


    “嗯。明天見。”說著,我不禁玩笑道,“不見不散哦?”


    “(*^__^*)嘻嘻……你太幽默了。”


    “……”


    ……


    等第二天季潔過來與於娟辦理完相關交接手續後,於娟也就離開了雜誌社,就等下周一過來結算工資了。


    臨走前,於娟來了我的辦公室,和我打了聲招呼。


    麵對她即將的離去,不覺的,我的心裏莫名的泛起了一絲惆悵。畢竟我們曾相處過,多少還是有點兒友誼的。


    於是我跟她說,晚上請她吃飯。


    她聽說我晚上要請她吃飯,她不禁開心的樂了樂,然後說要我下班後去找她。


    到了臨近下班的時候,我跟她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兒?


    她說她住在通州區,說著就乘地鐵來市內和我會和。


    我則告訴她,我開車過去接她,要她把具體地址告訴我。


    等她告訴我地址後,我就下樓,開車去了通州。


    她住在通州的一個村莊裏麵,特不好找,我開車繞來繞去的,又是下車打聽道的,等我找到她的住處後,已經是夜裏七點了,這時候天已經黑了。


    正巧最近從什麽西伯利亞刮來了一股寒流,這天夜裏不禁飄起了雪花,感覺特別的冷。


    她租的房間裏更是出奇的冷。因為她租的是一間小平房。最不湊巧的是,她告訴我,她房間的電暖氣在昨天突然壞了。


    她給我打開房門後,就立馬哆哆嗦嗦的鑽進了被窩,然後探出個腦袋來,笑嘻嘻的瞅著我,言道:“今天好冷!”


    我也被凍得哆哆嗦嗦的,但我瞅著她,卻言道:“再冷,也要起來去吃飯啊。”


    “再一會兒吧。”她似乎不願出被窩。


    看她不願意起床,我就開始搓手、跺腳的,運動了起來,這樣可以讓身體感覺暖和一點兒。


    她見我這樣,於是她忽然勇敢的掀開被子,忙穿好了衣衫。


    出了她的房間,上車後,她看天已經黑了,於是她又看了看時間,然後言道:“都夜裏七點半了,我們幹脆別去市裏了吧,就在附近吃點兒吧?”


    “這村裏有什麽吃的嗎?”我問道。


    “有啊。有家火鍋店,味道還可以。”


    “那好吧。”


    然後在她的指引下,我開車去了村裏的火鍋店。


    進到火鍋店,總算感覺到了一股暖流。


    吃完火鍋,我們繼續閑聊了一會兒,不覺的就是夜裏九點多了。


    她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她起身欲要去櫃台結賬。


    我看她要去結賬,我便忙起身搶先去了櫃台,付了錢。


    出了火鍋店,我開送她回到了她的房間內。一進她的房門,就感覺是到了冰窖一般。


    她趁著現在的這點兒熱乎勁,忙拎起暖瓶去外麵的水池接了一暖瓶水,回到房間,她找出熱得快,燒了一壺水。


    在她燒水的時候,我打開了她房間的電視,然後在她的床|上躺了下去,扯過被子蓋住了身體。


    看她站在那兒等水開,漸漸就哆嗦了起來,於是我問道:“整個冬天你是怎麽過來的啊?”


    她笑著,瞅著我,回道:“電暖氣沒壞的時候,還可以啦,不是很冷了。”


    “你怎麽不租樓房啊?”


    “貴啊。我剛剛工作,收入又不穩定,哪租得起樓房啊?”


    “那這兒一個月多少錢啊?”


    “不貴啊,才一百五十塊錢的。”


    “……”


    等水開了,她忙拿起一個紅色的盆去外麵的水池接了點兒涼水進來,然後兌著熱水,她便開始洗臉了。


    她洗完後,衝我言道:“我這兒可是不能洗澡的哦。你洗臉嗎?”


    “洗啊。”我忙掀開被子,走了過去。


    她衝我笑道:“要洗的話,你就用我洗過的水洗吧。”


    “不是吧?”我驚道,“暖瓶裏不是還有開水嘛?”


    “笨蛋,我還要留著洗那兒啊。”


    “那再燒一壺嘛。”


    “冷嘛。你就就將就著洗吧,一會兒水就涼了,洗完就鑽進被窩睡了,免得凍著。”


    沒有辦法,我也隻好用她洗過的洗臉水了。在我洗臉的時候,她則去刷牙去了。


    然後我也用她的牙刷去刷了刷牙。趁我刷牙的時候,她去了廁所。


    等她從廁所回來,我說我也要去廁所,要她帶我去。因為我不知道在哪兒。


    完了之後,我們忙回到了房間。


    這時,她從床底下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綠色盆,去外麵水池接了點兒涼水進來,然後她鎖好了門。


    接著,她往盆裏兌了開水。


    當她解開皮帶,將要退下褲子,洗她那地方的時候,她不禁略顯羞澀的衝我笑了笑,言道:“你看什麽啊?”


    “你的我又不是沒看過。”我壞笑的回道。


    “瞧你那色|相。”說著,她退下了褲子……


    然後她蹲在那小綠色盆上,開始洗她的那地方了。


    她洗完後,衝我言道:“誒,你也洗洗吧。”


    “我就不用了吧?”我皺起眉頭,瞅著她。


    “不洗的話,你一會兒就別想和我那個。”


    “好吧,好吧,我洗。”於是我又從床|上起身過去,也洗了洗。


    這時,她已經脫去了外邊的衣衫,穿著球衣秋褲鑽進了被窩內。


    我洗完後,也趕忙脫去衣衫,也鑽進了被窩內。


    幸好她還有電熱毯,否則的話,那真是受不了這個冰窖似的房間。


    在被窩中暖和一會兒後,她就開始不老實了。我也同樣不老實了起來。


    纏綿的吻了起來……


    可是等我們開始的時候,她的破床居然下下撞到了牆壁上,咚咚的響。


    忽然,隔壁的敲了敲牆壁,嚷道:“喂,動靜小點兒。”


    但是這種活兒,動作太小了哪能有感覺啊?


    也沒有辦法,我也隻好矜持點了……


    ……


    但是,不一會兒,隔壁也開始撞牆了,貌似想比試一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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