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於娟到西客站的時候,已是下午一點四十了,所以我匆忙去買了張站台票,然後又匆忙送她上了火車。


    當送她到了火車上,幫她放好行李後,列車上的廣播便開始催促送人的朋友下車了,說還有五分鍾列車就要開了。


    這時,於娟貌似壞壞的衝我一笑,言道:“時間剛剛好。”


    “嘿……”我衝她樂了樂,然後回道,“我下車了哦?”


    “嗯。”她點了點頭。


    然後我再看了她一眼,便轉身|下車了。當我佇立在站台上,望著車窗內的她時,不覺的,我忽然有了一種惆悵感。或許是即將離別的氣氛營造出了我內心的惆悵吧?


    但這一別之後,我也不知道何時還能見到她?


    有時候明明能感覺到別人隻是一個過客,但是離別時,還是忍不住惆悵的。


    她隔著玻璃窗,一直笑微微的望著我。


    不一會兒,她的身影就隨著緩慢啟動的火車往前移動去了。


    忽然,我急忙衝她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到了成都後給我來個電話。


    她忙點了點頭。


    然後,沒一會兒,我的目光已經尋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最後我隻能無助地望著列車離開了站台,遠去了,然後展示在我眼前的是一條長長的、毫無表情的鐵軌。


    不覺的,我忽然幻想起了小美離開北京前的情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這樣離開的?


    此時我很後悔當時沒能送她來火車站,沒能目睹著她的離去。


    不知道小美現在在老家做什麽?也不知道她現在可好?或許她的老媽還在逼著她去相親……


    我莫名惆悵的帶著一連串的疑問轉身離開了站台,出了西客站,然後去停車場開車回雜誌社了。


    晚上,總編組織的慶功宴就在單位樓對麵的一家裝修豪華的餐廳裏。我們訂了一個大包間。


    我們編輯部的全體人員,再加上各部門經理和老板,滿滿圍坐了一大桌。


    瞅著他們在歡騰的敬酒,我隻是默默地坐在位置上,沒有吭聲。因為事先我就申明了我不喝酒的。


    陳妮坐在我的右側,她見我默默不語的,於是她就端起了她的可樂杯,示意與我幹杯。


    於是我也端起了我白開水杯,與她幹杯。


    一輪一輪的敬酒儀式完畢之後,喝得醉醺醺的老板終於想起了我的存在,忙端起酒杯衝我言道:“來,曾囈,咱倆還沒有喝呢!”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見是謝婷打來的,於是我忙衝老板道:“對不起,我接個電話,馬上就回來。”


    “那好。”老板爽快的回道,“你先接電話,我等著你喝酒。”


    於是我忙起身離座,出了包間,去了走廊的一角接通了電話。


    莫名的,謝婷貌似很疲憊的衝我低沉的言道:“你現在有時間嗎?”


    “嗯……”我愣怔了一下,回道,“什麽事情啊?”


    “我想見你了,就現在。”她回道。


    “啊?!!”我猛地一怔,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


    “怎麽啦?你有事啊?”她問道。


    “嗯。”我難為情的回道,“是的。我們雜誌社在搞慶功宴,慶祝我們這期的雜誌暢銷二十萬冊。我現在是主編嘛,而且這期雜誌又是我策劃的,所以老板說今晚的主角是我,所以……”


    “哦,”她低沉的應了一聲,然後回道,“那算了吧,你忙吧。”


    聽她這麽一說,我急忙道:“要不這樣,你等我一下,我去跟老板和總編打個招呼,看他們讓不讓我走,好嗎?”


    “那我等你電話吧。”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於是我急忙回道了包間內,禮貌的衝老板言道:“對不起,老板,我……有點兒急事,想先走一下。”


    老板醉醺醺的瞅了我一眼,回道:“不行。今晚不行。誰也不能走,尤其是你!你知道嗎?我今晚是特列為你曾囈主編搞得這個慶功宴,你要是走了,我還慶個屁啊?”


    接著,總編也幫腔道:“對,曾囈,今晚你無論如何都不能走的。老板好不容易為你辦了這個慶功宴的。”


    再接著,各部門經理又開始幫著老板幫腔道。


    一時之間,我也抹不開麵子,於是我隻好衝他們澀澀的笑了笑,然後言道:“那好吧,我不走了。不過,你們等一下,我去給我的那個朋友回個電話,說今晚不能走。”


    “等等。”老板忙道,“我得讓總編去看著你,別讓你小子偷偷跑了。”


    聽老板這麽一說,總編就忙起身離座,奔我走了過來。


    沒有辦法,出了包間後,我隻好在總編的監視下給謝婷回了電話。


    我忙想謝婷解釋道:“對不起,老板死活都不讓我。要不這樣吧,等我們的慶功宴結束了,我就去找你?”


    “那……”電話那端的她愣了一會兒,“不用了吧。你忙吧。我沒事了。”


    “哦。”我應道,又忙致歉道,“真的很對不起!要不我明天去找你吧?”


    “不用了,我明天要去香港了。”


    “啊?!!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我急忙問道。


    “辦完案子,我就回來了。”


    “那你現在究竟在哪個部門啊?”我又問道。


    “在刑警隊。”


    “啊?你不是早在辦公室了嗎?”


    “這個……等我從香港回來後,我再跟你解釋吧。對了,明天我北京的手機號將會關閉,你就聯係不上我了,等我從香港回來了,我會跟你聯係的。”


    “那我這就過去找你吧?”


    “不用了,你忙吧。我一會兒就要歸隊了,沒時間了。”


    “什麽案子啊?這麽緊張?”


    “這個你就別問了。再見。”


    “……”


    掛斷電話後,我不禁感覺謝婷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但是因為什麽原因?我暫時也不知道。


    完了之後,我站在走廊裏愣了一會兒,然後總編就開始催我進包間了。


    等進到包間,不覺,我忽然發現老板還端著酒杯站在那兒等著我喝酒。


    老板見我回到原位,站著麵對他時,他不禁舉起酒杯衝我言道:“曾囈,你說這酒怎麽喝啊?我可是舉著酒杯等了你半天了哦。”


    我忙衝老板微微一笑,回道:“對不起,老板,我真的不能喝酒的。”


    可是還沒等老板講話,各部門經理就開始替他說話了,開始起哄道。


    這時,我身側的陳妮也低聲衝我言道:“老板既然給你麵子,你就喝一杯嘛。”


    然後總編也說話了,言道:“曾囈啊,今晚老板可是給足你麵子了哦,怎麽著你也得喝一杯啤酒吧?”


    聽他們七言八語的,我也隻好表態道:“那好,那我就喝一杯啤酒吧。”


    看我表態了,財務部經理就忙給我倒了一杯啤酒。


    也沒有別的辦法,我也就隻好端起酒杯鋌而走險了,與老板碰杯。


    碰杯後,老板端起他手中的白酒杯,就是一仰脖子,一飲而盡了。


    我也沒有辦法,隻好端起酒杯,憋著鼻子,愣是喝下了這杯啤酒。


    喝完後,我還沒有坐下,人就栽倒在桌子底下了,接下來,什麽也不知道了。


    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麽,在我的腦海中隻是一片空白了。


    但是我可以幻想出,他們在笑話我確實不能喝酒。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睡在單位的休息室裏的沙發上。


    屋內的燈光亮著的,開著空調的,熱氣騰騰的。


    我仰望著天花板,感覺人是昏昏沉沉的,喉嚨有點兒發幹。


    於是起身,迷迷糊糊的就去了休息室外麵弄杯水喝。


    然後我又去了一趟洗手間。


    等我回到休息室的時候,不禁被猛然嚇了一跳,因為我忽然發現了總編也睡在休息室裏,她睡在一角的沙發上。


    她似乎沒怎麽睡熟,因為她感覺到了我弄出的動靜,於是她便睜開了眼,緩慢的坐起了身。


    她在沙發坐好後,抬頭瞅了瞅我,問道:“酒醒了啊?”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在我之前誰的沙發上坐下了。


    這時,總編忽然站起了身,走了過來,衝我說了句:“不行,我得去趟洗手間。”


    “哦。”我應了聲。


    “唉~~~”她莫名的歎了口氣,“昨晚喝了太多的啤酒,盡是尿,害得我都去了好幾趟洗手間了。現在頭還有點兒暈。”


    說著,她就衝門走去了。


    不覺的,莫名的,我忽然將目光定格在了總編走路時扭動的臀|上。她的臀肥大、圓潤,所以走起路來,感覺她扭動的幅度特別大,也相當的吸引男人的目光。


    總編大約三十二三歲的模樣,很有少|婦的韻味。特別是她的兩巨物也特別的大。用我們農村人的目光來看,她應該是生男孩的料。


    可能是她已經生了小孩,所以整個身材很豐|滿。我想,她老公應該很享福,因為有她這個老婆睡在床|上,每晚不做點兒那事,應該是睡不著的。


    平時我對總編倒是沒有什麽歪念,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今晚我卻忽然有了歪念。可能是夜深人靜了,兩人單獨相處的緣故吧?


    不一會兒,總編從洗手間回到休息室後,便順手關上了休息室的門。


    然後當她重新在沙發上坐下後,她忽然感覺很熱,於是她就脫了她的外套,然後呈現出來的是一件紅色緊身的保暖內衣,正好將她的碩大的兩巨物挺立了出來。


    不覺,她望了望我,言道:“你怎麽不睡啊?”


    “剛剛睡醒,所以這會兒睡不著了。”我回道。


    “那我們聊聊天吧。正好我也睡不著了。”說著,她忽然起身朝我走了過來,然後在睡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側臉瞅著我,問道,“這空調是不是挺熱的啊?”


    “是啊。”我回道。


    然後她抬頭看了看休息室牆上的掛鍾,言道:“淩晨四點了,離上班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嗯。”我應道,“等坐一會兒,繼續睡吧。”


    這時,她忽然扯了扯她保暖內衣衣角,煩躁道:“媽呀,怎麽這麽熱啊?”


    “那我去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一點兒吧?”我言道。


    “算了,別去調了,一會兒睡覺會冷的。”


    “那我就不去調了哦?”我問道。


    “嗯,別去了吧。”


    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我問道:“對了,我是怎麽回到這休息室的啊?”


    這個問題不禁使她忽然發笑了,然後她回道:“別提了。我還以為你喝一杯啤酒應該沒事呢,誰知道你杯子還沒放下,人就鑽到桌子底下了。後來他們都喝多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回家的,我隻是背著你回到了雜誌社。後來我一想,你又喝多了,不放心把你一個人擱在休息室,於是我就陪在這兒沒走。”


    “啊……”我愣了愣,“那謝謝哦!”


    “謝什麽啊?你是我的直接屬下,我當然要關心你囉。”


    “嘿……”我不禁樂了樂,“還是領導好。”


    “有你這麽棒的下屬,我也高興啊。”


    “……”


    這個話題似乎有些無聊,所以我們倆聊了一會兒後,就沒法繼續下去了。


    然後相互沉默了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總編忽然言道:“我去打開電視來看看。”


    於是她就起身去打開了電視,然後拿著遙控器又回到原位坐下了。


    不巧的是,等牆壁上的電視顯示出畫麵時,竟然是一男一女在床|上做那事,貌似還是一級的,連最私密的地方都露了出來。


    總編不覺羞紅了臉,忙換了個台,言道:“怎麽會出現這玩意啊?”


    我瞅著她兩頰紅撲撲的,回道:“可能是附近有人在家偷著看一級片吧?所以就收到了。”


    “誰這麽無聊啊?”


    “那誰知道啊?”我回道,“我想……沒準是單身漢吧?因為他沒有伴侶,所以隻好靠這個解解渴囉?”


    “你怎麽這麽了解啊?你是不是也看過啊?”


    “說實話啊?”我問道。


    “嗯。”她不好意思的衝我笑了笑。


    可我還是羞澀的笑了笑,沒好意思說出口。


    她見我這般模樣,她不禁言道:“沒事的,你就說吧,我都是過來人了。”


    趁機我回了她一句:“那你剛剛看到那個,你還趕緊換台幹嗎啊?”


    “不是啊,”她狡辯道,“我是怕你看了受不了那刺|激,又沒處發|泄啊。”


    “我沒事啊。”我回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麽刺|激受不了的啊?”


    “你想看啊?”她不禁故意問道。


    “看看也無所謂啊。”


    “那我真調過來給你看了哦。但我申明:你不許碰我哦。”


    “這個嘛……”我猶豫了一下,“也說不好是你先碰我哦?”


    這時,她又紅了臉,怔怔的看了看我,言道:“看你平時很斯文的,沒想到你居然這麽壞哦。不過,我反正是過來人,就怕你吃虧哦。”


    不禁,我索性半似玩笑道:“這個沒有什麽誰吃虧的吧?大家都享受了嘛。”


    “那……”她略微羞澀的笑了笑,不禁也大膽道,“那不如……反正也睡不著嘛。”


    “……”


    這樣逗來逗去的,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先碰了誰?隻是莫名的纏綿在了一起。


    不覺的,她也就被我推倒在了沙發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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