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瞅了瞅那位女的,心想,是不是你開著寶馬車就很了不起啊?


    於是我就很不高興的衝她回道:“對不起!我不是這停車場的保安,而是這車主人。”


    聽我這麽一說,她忙歉意的一笑,言道:“抱歉!剛剛我看你默不作聲的,在檢查這兒的狀況,所以我就以為你是這兒的保安。”


    “沒有關係的。”這時,我很紳士的回道,“我想,咱們還是把重心轉移到我的車上吧?”


    “哦,”她又是歉意的一笑,“對不起!我知道現在說對不起已經晚了,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所以您看……怎麽辦是好呢?”


    我默默地瞅著她,想了想,回道:“我覺得這個還是由您來說吧?畢竟是您造成這個事實的嘛,所以我要是說得不合理的話,您會覺得我想勒索您,對吧?”


    “那……”她想了想,微笑道,“您看,我給您兩千塊錢,您自己去修車,怎麽樣啊?”


    靠,看來這寶馬車的車主就是他娘有錢啊?既然她這麽有錢,又這麽大方,我何不……嘿嘿……


    於是,我很紳士的衝她回道:“您說的這個解決方案倒是可以,我也能夠接受的,可是您看……我自己去修車的話,是不是要耽誤一會兒工夫的啊?所以……”


    “嘻……”她忙微微一笑,回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這樣吧,我直接給您三千塊錢吧,您看可以嗎?”


    “嗯。”我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可以的。那就這樣吧。”


    於是她就轉身回車前,彎腰伸手到車內拿出了一個手提包出來,然後又回到了我的跟前。


    接著,她就忙從手提包中取出了一疊百元人民幣,點了三千塊錢給我。


    在我伸手接過錢的時候,她莫名的衝我微微一笑,言道:“冒昧的問一聲,請問先生是做哪一行的啊?”


    “編輯。”我答道。


    “編輯?”她愣了一下,然後又言道,“我覺得先生如果是做編輯的話,可能有點兒屈才了。”


    “此話怎講?那您覺得我應該做什麽呢?”


    “我覺得您應該做一些談判的工作。比如說,像我們公司的外貿談判官之類的職業。因為我覺得先生遇事冷靜,懂得察言觀色,而且話語不多,也婉轉,但卻很致命。”


    “是嗎?”我忙微笑道,“謝謝您的誇獎!”


    “不客氣!”她一邊回道,一邊從手提包中取出了一張名片來,遞向了我,“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先生決定要該行的話,歡迎隨時跟我來個電話。”


    “謝謝!”我接過名片,客套道,“我考慮考慮。”


    “嘻……”她注視著我,微微一笑,“對了,冒昧的問一聲,請問先生有名片嗎?”


    “對不起!我沒有。”我回道。


    “那……先生是否方便給我留個電話?”


    “可以,您記……”


    她忙掏出手機記下了我的電話,然後她又問道:“怎麽稱呼呢?”


    “我姓曾,叫曾囈。”


    “哇,這個名字不錯哦!對了,我姓焦,名片上有我的聯係電話。”


    “好的。”於是我看了看她的名片,這一看,發現她果真是一個貿易公司的總裁,於是我忙道,“那好,焦總,我們先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


    “好的。再見。”


    “再見!”


    ……


    於是我也就上車了,開車去了修理廠。


    修完車之後,我也就直接回家了。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剛剛那個焦總是不是有點兒神經病啊?居然認為我適合做外貿的談判官?媽的,我現在早就將所學的那點兒英文忘光光了,再說,我也沒啥口才的啊?我怎麽可能適合……


    算了吧,還是不去想了吧,我現在的工作挺好的,還是安心得做好我現在的這份很有前途的、看不到光明的職業吧……


    第二天,周日,我又是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


    這天下午三點鍾的時候,我正在臥室,坐在電腦前玩QQ鬥地主,忽然,昨天的那個焦總居然給我來了一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她很客氣的對我言道:“打擾您休息了,曾先生。”


    “哦,”我回道,“沒有關係的。反正我現在在家呆著也很無聊的。”


    “是嗎?那……您看……能不能出來喝杯咖啡呢?”


    “這……”我愣住了,心想,不去吧,也不合適,畢竟人家是那麽大的一個總裁?可是去吧,貌似也不好,畢竟我跟她沒有啥關係,這可……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她忙補充了一句:“怎麽?曾先生是不想出來,還是不想給我這個麵子呢?”


    這時,我忙道:“那……好吧,您說在什麽位置見麵吧?”


    “嘻……謝謝曾先生能賣我這個麵子!那我們就約在西單的上島咖啡見麵吧?”


    “嗯,好吧。”我回道。


    “那您幾點鍾能過來呢?”


    “那我現在就過去吧。”


    “好的。那我去那兒等您。您到了給我來個電話,我在包間裏等您。”


    “好的。”


    ……


    掛斷電話後,我繼續玩了一把QQ鬥地主,然後才懶洋洋的關掉電腦,起身去穿了件外衣,然後就下來了。


    等我到了上島咖啡之後,我給焦總打了個電話。她便忙到了門口來迎接我了。


    然後我也就迷離模糊的跟著她進到了咖啡館裏麵,接著進到了一個單間裏。


    待服務員前來問我喝點兒什麽的時候,我隻是說了句隨便,於是焦總就說,那就來杯咖啡吧,我點頭同意了。


    等服務員送來咖啡,然後出去帶上單間的門之後,剩下就隻有安靜了。我感覺這裏特別的靜。


    焦總笑微微的瞅了瞅我,開始找話題了,言道:“覺得這兒怎麽樣?”


    “很好啊。挺安靜的。”我回道。


    她又微微一笑,言道:“那……我昨天跟您說的事情,您考慮得怎麽樣了啊?”


    我不禁懵怔的瞅了瞅她,問道:“您昨天跟我說的什麽事情啊?”


    焦總聽我這麽一問,她淡淡一笑,言道:“就是我說,要您考慮來我們貿易公司做外貿談判官的事情啊。”


    “嘿……”我也淡然一笑,回道,“您說的這個,我覺得有點兒太唐突了。我完全沒有心裏準備的。再說,我目前的工作也挺好的,我挺喜歡我目前的工作的。而且,您說的這個外貿談判官,我根本就不了解的,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還有,我的英文很差勁的。”


    她又是微微的衝我一笑,回道:“哦,沒有關係的。如果您決定來我們貿易公司上班的話,我會跟您講解外貿談判官是怎麽一回事的。還有,如果您的英文不怎麽好的話,我們會給您請翻譯的。還有,那就是……我想冒昧的問一聲,您目前多少錢一個月呢?方便透露一下嗎?”


    “這個嘛……”我想了想,回道,“其實工資的高低對我來說是無所謂的。關鍵是我在目前的這家雜誌社做得挺開心的,而且同事們的關係也非常的融洽,像一個大家庭似的,所以我工作起來也很開心的。”


    “嘻……”她又微微笑了笑,“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可以看出來,您是一位很重感情的男士。我想,您的太太跟著您一定很幸福的?”


    “不。我目前還沒有太太呢。不過謝謝您的誇獎!對了,我們好像偏移了話題?”


    “嘻……與您談話真是開心!不過,如果我不偏移話題的話,可能我們的談話也很難進行下去了?”


    “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我忙言道,“如果您想讓我去您的貿易公司做外貿談判官的話,我想我們的談話也應該可以結束了?因為我今天不能給您一個答複的。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想……我也該回去了。謝謝您的咖啡!”


    “好。那我們的談話就此結束吧。”


    “那……”我一邊站起了身來,“再見?”


    她也忙站起了身來,微笑道:“那好,我送送您吧。”


    可以看得出她的確是一位素質很高的女人。她的舉止和談笑都是那麽的端莊而又不失大雅。而且她的長相也很標致。像這樣的美女的老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總體的感覺,她看上去就像一個可以欣賞的藝術品,耐人尋味——很想去觸||摸一下,但又怕碰壞了。


    哇,她這樣的女人,我還真是頭一次碰見。不知道和她做那事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感覺?會不會很特別呢?


    她送我到了停車場之後,便緩緩止步,微笑的衝我言道:“那好,曾先生,我就送您到這兒吧。”


    “謝謝!”我忙道,忍不住凝視了她一眼。


    她看人的時候,總是那樣的微笑著,真是迷人啊。


    正在我要轉身拽開車門的時候,她忙道:“對了,曾先生,我明天有一個聚會,想邀請您參加,能否和我一起去呢?”


    “這個……嗯……”


    “嘻……沒有關係,如果您有事,脫不開身的話,那不必為難了。”


    “哦,沒事的。那,我想……我們明天聯係吧?怎麽樣?”


    “好。就這麽說定了。我明天給您電話。”


    “好的。再見。”


    “嗯,再見。”


    ……


    於是我便拽開車門,坐進了車內。


    她一直目送我駕車離去後,她才轉身步向了她的車前。


    媽的,麵對她,我還真是有點兒盛情難卻了。


    正當我駕車到了主道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於是我忙貼近道邊停下了車,接通了電話。


    “喂,”貌似是於娟的聲音,“嗬嗬嗬嗬……你在哪兒啊?”


    “我在北京啊。”我回道。


    “嗬嗬嗬嗬……”不知道她自個在樂什麽,“我知道你在北京。我是問你在北京什麽地方?”


    “西單附近。怎麽啦?”


    “嗬……那你來找我吧。”


    “什麽意思啊?”我不禁愣了愣,“你不是在成都嗎?我怎麽找你啊?上哪兒找你啊?去成都嗎?”


    “笨蛋!我當然是在北京了,所以才叫你來找我啊。”


    “你在北京?”


    “嗬嗬嗬嗬……是啊。怎麽?你不相信啊?”


    “喂喂喂,我聽你一直在自個偷著樂,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


    “沒有開玩笑了。嗬嗬……好了,我不樂了,行嗎?”


    “你真的沒有開玩笑?”我還是很懷疑的問道。


    “沒有。你知道我剛剛在樂什麽嗎?”她問道。


    “不知道。”


    “我剛剛想起了,我在北京的時候,有一天特冷,你去我住的地方,也就是我在通州的村裏租的平房那裏,凍得你哆哆嗦嗦的,然後我們在床|上做那個的時候,那個床老是撞在牆頭咚咚咚咚的,後來隔壁也開始咚咚咚咚的撞牆了,哈哈哈哈……”


    被她這麽一說,我不禁也想起來了,忽然就樂了起來:“哈哈哈……不過,那天夜裏,好像隔壁的不行哦,他們撞了一會兒牆之後,就沒聲了哦。”


    “嗬嗬嗬嗬……好了,不說這個了,我肚子都樂痛了。對了,我現在真的在北京的,你來找我吧。”


    “真的在北京?那你在北京哪兒啊?”我忙問道。


    “在西客站附近的一家賓館裏。不過我是晚上的火車,大約還有三個小時左右,我又離開北京了。”


    “怎麽那麽著急啊?你什麽時候來北京的啊?”


    “好了,先別問這麽多了。你趕緊來這兒找我吧。抓緊時間,我好像見你一麵的。”


    “那好吧。你把你的具體地址告訴我。”


    “……”


    等她將具體地址告訴我之後,我也就駕車直奔西客站方向駛去了。


    媽的,不巧的是,居然堵車。堵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


    一個小時候,於娟又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怎麽還沒到?


    我說堵車,堵在道上了。


    她居然不相信,說我在故意找借口,拒絕去見她。


    真是鬱悶!看來,隻有到了她的那兒,她才會相信的?


    不管怎麽說,我們也相識一場,我怎麽會不去見她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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