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後,焦總又笑微微的衝我言道:“這樣吧,我們倆還是開一輛車去,這樣會比較好一些。”


    這時,我不禁又心想,難道她是想偷車的?她故意約我一起去吃飯,然後好讓他們的團夥把我的車偷走?


    這樣一想,我委婉的言道:“那您看……是開您的車,還是我的車呢?”


    “嗯?”她想了想,“這樣吧,把車停在這兒也不安全,您就先跟我一起開車去我的公司吧,我把車停在公司的地下車庫,然後我們一起開您的車去,您看怎麽樣?”


    “好啊。”我忙回道。因為我的顧慮已經被她打消了。


    於是等她上車後,我就開車跟著她的車去了她的公司。


    後來當我和她開車到了國貿,望見她的貿易公司後,我就什麽顧慮也沒有了。


    但是我現在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她為什麽會對我這麽好呢?難道她就是為了讓我去她的公司做外貿談判官?


    想著,我忽然又想,媽的,先不管那麽多了,先吃她一頓海鮮再說吧?


    到了粵菜樓之後,她要了個小包間。


    這裏的服務員貌似都認識她了,好像她常來這兒似的?


    進了包間後,我和她圍著一個大圓桌,麵對麵的坐了下來。


    然後等服務員將菜單遞給她時,她卻是笑微微的將菜單遞給了我,言道:“還您來點吧。”


    “不。”我忙笑著回道,“客隨主便嘛,還是您來安排吧。”


    “您真的不點了?”


    “不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隨便就好。”


    於是她開始點菜了。她要了一個鮑魚,一個魚翅,一個燕窩,一個瓊邊,還要幾個小菜。


    媽的,看來她還真是有錢啊?


    點完菜之後,她又笑微微的衝我問道:“對了,曾先生,您喝點兒什麽啊?”


    “哦,”我忙回道,“謝謝!我不喝酒的。”


    “不會吧?您不喝酒?”


    “真的不喝酒的。再說,我還開著車的呢。”


    “那自己喝多沒意思啊?要不您就陪我喝一點點嘛?”


    “不,我真的不喝酒的。”


    “那……看來我隻有自己喝囉?”


    “嘿……”我忙笑了笑,言道,“要不我就喝飲料陪您吧?”


    “那也好。”


    說著,她便衝服務員言道:“這樣吧,給我拿一瓶紅酒,一瓶果汁。”


    “好的。”服務員忙點頭道。


    等服務員上菜了之後,她自個倒了一杯紅酒,笑微微的舉起杯,衝我示意道:“來,咱們幹一杯吧。”


    “好的。”我忙端起桌前的那杯果汁,與她碰了碰杯。


    碰杯後,她開始打開了話題,言道:“今晚,咱們不談公事吧。咱們談談緣分吧,怎麽樣?您覺得這個話題這麽樣?”


    “嗯……”我想了想,回道,“好啊。不過緣分這種東西……我覺得就像空氣一樣,看似有,當您用手去抓的時候,卻什麽也抓不到的。”


    “嗬嗬嗬……”她不禁樂了樂,“哇,曾先生,您的觀點簡直太精辟了。緣分的確就是這樣的。我常聽人家說,什麽五百年的一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可是我與我擦肩而過的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啊?這就正如您剛剛所說,它就像空氣,是抓不到的。”


    “嘿……”我笑了笑,回道,“像您這麽成功的女人,應該早就抓到了緣了啊?”


    “嘻……”她微微一笑,“可以這麽說,曾經抓到過緣,但是……後來沒有抓到分。我前年回國的時候,去算過命,算命先生說,我將會和我的那位先生在誤會中相識,然後相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我怔了一下,想起她是因為撞了我的車而認識我的,於是我不禁玩笑道,“嘿……您說的不會是我吧?”


    “嘻……也有可能的哦?”她也半似玩笑的回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因為我撞了您的車而相識的?這應該算是誤會吧?”


    “可我覺得這算事故。”


    “哦,對對對。”她又忙道,“我剛剛記錯了,算命先生好像是這麽說的,我將會和我的那位先生在一次意外的事故和誤會中相識的,然後相戀。”


    呃……我暗自心想,不會真的是我吧?我剛剛好像也誤會她是偷車的了哦……


    “……”


    後來聊著,不知不覺的,她已經喝光整瓶紅酒,之後,沒有一會兒,她就開始有點兒神智不清了,貌似就是酒醉了?


    不一會兒,她忽然扶著桌子起身,衝我笑微微的言道:“對不起!我得去一趟洗手間。”


    “沒有關係的。”


    然後隻見她歪歪斜斜的走著,時兒用手扶一下牆,時兒停步穩住身體。


    於是我忙起身過去扶住了她,可是她卻是猛然一下甩開了我的手,莫名的怒道:“我不要管我!你什麽時候關心過我啊?你以為我想回國嗎?我不想的!我為了你狠心丟棄了國外的事業,千裏迢迢回來找你,結果你卻告訴我,你結婚了!”


    靠!看來她還真是喝醉了?都開始說酒話了!這下我可怎麽辦啊?是管她,還是不管她啊?


    這時,我隻好小心翼翼的伸手過去扶住她。


    誰料,她又是猛然甩開了我的手。不過這回,在甩開我的手的時候,她自己也猛然摔倒在了地毯上。


    她自己忙在地毯上坐起身,又是胡言亂語的怒道:“這會兒你肯關心我了嗎?但是我不需要你的關心了!不需要!你走!走!走啊!我叫你走,你怎麽不走啊?”


    我沒撤,蹲下,直瞪著她,大聲的言道:“喂!你看清了哦!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我是曾囈!是你剛剛認識的曾囈!”


    “嗡……”她嘴裏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麽,然後睜大雙眼瞅了瞅我,努力的回憶了一下,忙微微一笑,“嘻……對不起!曾先生,我不是在說您的。我……可能喝醉了?您能……送我回家嗎?”


    “……”


    當我將焦總從地毯上攙扶起來後,發現她已經站立不穩了,看來她的酒量也不過如此,也就是一瓶紅酒的量。


    此時的她已經是被醉得一塌糊塗了,嘴裏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她在嘟噥著什麽。


    待我攙扶著她出了餐廳包間的門後,她忽然嘟噥道:“我~~~~要~~~~去~~~~洗、洗、洗手間。”


    “啊?”我側臉愣怔的瞅著她,心想,男女是有別的,我怎麽可以送她去女洗手間呢?


    於是我想了想,忙衝走廊裏大聲嚷道:“服務員!”


    不一會兒,一位女服務員忙前來了,問我:“先生,請問您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哦,”我回道,“她喝醉了,現在她說要去洗手間,所以我想麻煩你攙扶著她去洗手間。”


    “好的。沒有問題。”那女服務員一邊熱心的回道,就一邊伸手過來攙扶住了焦總。


    待我將她的重心全部轉移到那女服務員身上後,我便緩慢的撒開了手。


    這時,我隨意的衝那女服務員問了一句:“請問這紅酒也醉人的嗎?”


    “是的,也醉人的。”那女服務員回道,“而且紅酒醉人的方式還不一樣。開始喝了沒什麽事情,等您喝完之後,它的酒勁就開始慢慢的往上翻了,然後就醉得不省人事了,而且還很難醒酒的。”


    “不是吧?那豈不是麻煩大了?”我又怔了怔。


    不料,那女服務員衝莫名的笑了笑,半似玩笑道:“先生,這有什麽可麻煩的嗎?您的太太這麽漂亮,您還怕背著她回家啊?”


    靠,她要是我太太就好了,關鍵她不是。我要是有這麽一位開著寶馬車的、美麗的女總裁太太,我做夢都願意啊。


    一邊聊著,我也就一邊輔助那位女服務員扶著焦總到了女洗手間的門口。然後我自然是止步了,因為女同胞們也不會歡迎我進女洗手間裏麵參觀的嘛。


    等那女服務員攙扶著焦總從洗手間出來後,我便忙上前去,扶住了她,衝那女服務員道:“好了,現在就交給我來吧。謝謝你!”


    “不客氣!”那女服務員微笑的回道。


    這時,我又衝她忙道:“對了,把我們的賬結了吧。”


    “好的。對了,先生,您是包間是緣廳嗎?”


    “好像是的。”


    “哦,好的,我知道。”於是那女服務員也就轉身,順著走廊往前走去了。


    我攙扶著焦總也就沒再進包間了,而是直接去了餐廳的吧台。


    等我到了吧台,剛剛的那位女服務員忙微笑的衝我言道:“您好,先生,您今晚一共消費了兩萬兩千八百九十塊。”


    啊?!!我暗自猛地一怔,心想,不是吧?這麽貴?今晚我也沒吃到什麽東西啊?就是吃了幾塊什麽破鮑魚,喝了兩口魚翅湯而已嘛?這消費,我豈不是要辛辛苦苦的工作半年?


    媽的,說好了是焦總她請客,現在她醉得暈暈乎乎的,我怎麽好意思叫她買單啊?


    我愣了老半天之後,忙澀澀的衝那女服務員言道:“請問你看清賬單了嗎?怎麽會有兩萬多呢?我今晚也沒吃什麽東西啊?”


    “要不您再過過目?”那女服務員禮貌的回道。


    靠,來這粵菜樓吃飯的人怎麽著也是有身份證的人嘛,我怎麽能不相信那女服務員呢?


    於是我也隻好忙微笑道:“賬單倒是不用看了。因為我們也老來你們這兒吃飯,你看能不能打打折啊?”


    “這個……”那女服務員很為難的瞅了瞅我,“很抱歉,我們這兒從來都沒有打折的,也沒有搞什麽優惠活動的。”


    “那……”我臉澀澀的瞅了瞅那位女服務員,“你看我今晚也沒有帶這麽多現金,怎麽辦啊?”


    “哦,我們這兒可以刷卡的啊。”


    “關鍵是連卡我都沒帶,怎麽辦啊?”


    這時,那女服務員忙瞅了瞅倚靠在我肩膀的焦總,微笑的言道:“那您就隻好找您的太太求助囉。”


    “這個……”我皺了皺眉頭,“嘛……”


    正在我很為難的時候,焦總她忽然含含糊糊的問了句:“多、多……多少錢……啊?”


    “兩萬兩千八百九十塊。”服務員忙機靈的回道。


    “哦,我、我、我……包裏……有卡。”


    當她說完之後,我才忽然發現,呃……她的手提包呢?落在包間了吧?


    於是我要那女服務員忙扶住她,然後我跑去了包間,幸好她的手提包還在旁邊的椅子上擱著的。


    就這樣,結完賬之後,我攙扶著焦總她出了粵菜樓,將攙扶進了我的車內坐好。


    等我在駕駛室坐好後,我忙問道:“您家在哪兒?怎麽走啊?”


    “嘿嘿……”她莫名的樂了樂,不覺就唱了起來,“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啊……”


    靠,這酒醉後的人怎麽這個樣子啊?時兒瘋瘋癲癲的,時兒又有點兒清醒。


    這時,我心想,她反正也是瘋了,我也就不再不必那麽客氣的講話了?


    於是我衝她嚷道:“拜托,大姐,這兒是北京。”


    “嘿嘿……北京歡迎你,北京歡迎你……”


    靠,這會兒她又唱起奧運時的歌曲來了。


    “拜托,大姐,我是問你,你家在北京什麽地方?”我又衝她嚷道。


    “你是問我……家在什麽地方?”忽然,她貌似清醒了過來。


    “是啊。”


    “嘻嘻嘻嘻……我不告訴你!”


    唉~~~~我不禁暗自歎了空氣,心想,今晚這麽讓我趕上了這事呢?現在都夜裏十點多了,怎麽辦才好呢?算了,我也甭問她了,還是直接送她去哪家賓館住一晚吧,等她醒了酒再說吧?


    這麽一想,我開車往前行駛了一會兒後,忽然瞅見了前麵有一家酒店,於是我在直接開車奔那兒去了。


    等我先去酒店前台要了間房之後,然後再回到車前,將焦總她攙扶著下了車。


    當她被我攙扶進了電梯之後,她貌似清醒了過來,貌似感覺到了有什麽不對勁,於是她衝我問道:“這是哪兒?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這是電梯。”我回道,“送你去睡覺。”


    “嘻嘻嘻……睡覺?神經病,我為什麽要睡覺啊?嗬嗬嗬……除非你和我一起睡。”


    靠!她怎麽還沒醒酒啊?不過她的這種要求我倒是很樂意接受,嘿……


    等我攙扶著她進了房間之後,我就直接將她扶到了床|上,讓她躺下,給她蓋好了被子。


    接著我去洗手間裏弄條濕毛巾來,準備搭在她的額頭上,讓她醒酒。


    我算不上是正人君子,但目前還沒有想要趁人之危。


    到了床前,我將濕毛巾折疊成了一個小方塊,然後俯身|下去,搭在了她的額頭上。


    就在這時,她忽然仰起身,一把就將我拽了下去,嘴裏還欲|念的嘟囔道:“德華,我要!”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瘋狂的吻住了我的唇。


    靠!不是吧?我一直都覺得她不是這樣的女人,怎麽這酒醉後,她也會如此的瘋狂啊?


    我惶急推開了她,忙道:“你喝醉了,不要這樣。”


    可是她卻是又忽然一把摟緊了我的腰,又欲|念的嘟嚷道:“不,德華,我要!”


    隨著,她使勁攥著我的手,往她的……


    這時,她問道:“是不是潮了?”


    這一下,我也就有點兒失去主張了,有些木然了。


    “你怎麽不說話?”她又問道,“是不是潮了嘛?”


    “不,焦總,您喝醉了。”我竭力抑製住了自己。


    “沒有,我沒醉!”說著,她趁機近似強來似的一下就弄開我的皮帶……


    沒想到她這會兒的勁頭還蠻大的。我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就被她三兩下給扒了。然後她近似瘋狂的、迫不及待的就除去了自己的衣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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