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和周力兩人走入劉清等人先前的包廂,隻見劉彪神色緊張的站在那裏,劉清進去,忙給堂弟遞了個顏色,示意他別亂說話。


    秦刺坐在柔軟的沙上,周力憨厚的站在他旁邊,腦袋還在向外麵望,似乎對剛剛自己沒能推動衛景風的事還耿耿於懷,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竟會推不動一個那麽渺小的身軀。


    劉清等人恭敬的站在一旁,雖然秦刺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但他們明白,有時候秦刺笑起來比不笑更可怕。


    喝了杯水酒,秦刺淡淡抬頭,看了劉清一眼,然後目光直接射在劉彪身上,向他招了招手。


    劉彪心頭一沉,他哪裏想到衛景風竟有這麽大的本事,上次在學校食堂與衛景風鬧翻之後他一直尋找機會想討回麵子,仗著自己堂哥在黑道上的威望,今天本打算教訓衛景風一頓,卻沒想到衛景風不但自己能打,而且還有如此大的麵子,竟然連秦刺和秦爺都要給他衛家麵子。


    雙腿微微戰栗著,劉彪哀求的看向堂哥劉清,後者見此,心中默默祈禱著,但他也不能看著自己這個堂弟出事而不救,畢竟堂弟家財大氣粗,自己平時沒少從他家得到好處,何況兩人平時關係也不錯,總得幫他說說話啊,於是站出來恭敬的先給秦刺點了根煙,低聲道:刺哥,這事是誤會,我堂弟也不知道衛家與秦爺的關係,您看,衛三公子都說算了,您就別為難他了,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叮囑他,讓他今後不要再鬧事,絕對不會再給秦爺添麻煩的。說著忙向劉彪擠著眼神:阿彪,還不給刺哥賠罪。


    劉彪見堂哥幫自己說話,心裏穩定了許多,可是當他迎上秦刺那雙眼眸的時候,心裏又在怵,隻見秦刺又向他招了招手,他牙齒一咬,強自鎮定心神走了過去。


    秦刺伸手搭在劉彪肩頭,嗬嗬一笑,拍了拍。劉彪雙腿一軟,幾乎哭喪著臉尿褲子,秦刺那一拍,幾乎連他魂魄都拍丟了。卻聽秦刺嗬嗬一笑,點頭道:知錯改錯,是個好孩子。說著,哈哈大笑,站起身向外走去,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頭也不回,沉聲道:秦爺說了,最近都老實點,做人低調點,賺錢高調點,這樣大家日子都好過,誰要是不老實,壞了規矩,他自己知道下場。說罷,大步走了出去。


    秦刺和周力走遠之後,劉彪雙腿終於支撐不住,一個顫抖,一屁股坐在了沙上,隻覺得全身都已經汗濕了。


    在東洲市,隻要了解黑道的人沒有人不怕秦刺,劉彪記得自己堂哥最崇拜的人就是秦刺,經常在他麵前提到這個東洲市的第一打手,今天親眼所見,他完全能感受到秦刺在他麵前施加的無形壓力,這種感覺讓他無法喘息,呼吸都很困難,他剛剛幾乎認為秦刺就算不會讓人將自己剁成十幾塊然後丟出去喂狗也得說一句讓自己今後注意交通安全,免得什麽時候一不小心出了車禍之類的話。


    劉清親自將秦刺和周力送出夜總會之後才返回包廂,見堂弟失魂落魄的坐在那裏,他到不禁將衝到嘴邊的埋怨和責備話語吞了回去,一屁股坐在堂弟旁邊,抓起桌子上的一杯烈酒一飲而盡,今天秦刺沒對劉彪下手,已經是給了他劉清天大的麵子,他劉清不是個蠢人,自然知道秦刺這樣做的高明,一來已經起到了警告自己堂兄弟二人的目的,二來,則是賣了自己一個麵子。


    阿彪啊,今後做事穩重點,在得罪人之前,先搞清楚對方究竟是不是你能夠得罪的起的,這次差點被你害了,媽的,還好刺哥來的及時,不然真動起手來,隻怕刺哥他們沒怪罪,咱們卻讓那兩小子收拾了。劉彪聽著堂哥的教導,老實的點著頭,沒有頂嘴。


    衛景風駕駛著保時捷行駛在繁華的都市大道上,副駕駛座上,坐著安靜的江小月。


    此時已到淩晨一點多,在現代這個物欲橫流的都市社會,正是城市夜生活的開始,因此燈火通明的街道上並沒顯得寬敞,依然車水馬龍,隻是街道兩旁的行人道上步行者要相對白天少了許多,幾乎沒有。


    這個時候,東洲大學女生宿舍應該關門了,雖然說大學校園裏沒那麽管的嚴,但女生宿舍每天晚上都有規定要按時關門,而且還有保安守門。


    既然無法將她送回宿舍,那就隻有去開房了。


    衛景風想到開房兩個字,側目看了江小月一眼,現她似乎有些緊張,雙手放在大腿上,手指不斷交叉轉悠著。


    好美


    心裏突然冒出這個詞,衛景風嚇了一跳,該死的,早知道最後那一陣不收回功力,與那些女人硬拚了那麽多杯,就算自己酒量不錯,也承受不住打量酒精的衝擊,現在後勁上來,想到身邊這個清純秀麗的女子曾經多次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場景,衛景風隻覺得思緒開始不聽使喚,腦子裏也盡是一些少兒不宜的場景。


    江小月不得不承認,身邊的男人已經在當初包養她並且得到她身體的時候便開始用他的溫柔一點一點將自己的心偷了過去,一點一點將自己的愛情騙走,當那天晚上他丟給自己支票並宣告包養遊戲結束的時候,江小月才徹底感覺到自己對這個風流三少的心。


    她想努力擺脫這個男人在腦海中的纏繞,可是卻始終無法忘記他,再到上次食堂,他站出來,解救了自己,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裏,江小月便在心裏告訴自己,自己這一輩子,或許都無法忘掉這個男人了,無論在外人眼中他是個多麽不堪多麽風流的紈絝子弟,她都愛上了他。


    豪華跑車四平八穩的行駛著,兩人都一直沒開口說話,車廂中的溫度隨著衛景風酒勁的越來越強而漸漸升高。


    江小月甚至感覺到男人呼吸的節奏已經生了變化。看了男人一眼,現他額頭有些紅暈,嘴裏還噴出一股股酒氣,她想起這個男人被高麗的那些同事和朋友灌了那麽多酒,肯定醉了,心疼道:你你不舒服嗎,是不是喝多了醉酒要不咱們將車停下,打車吧。


    她不會開車,所以隻能提出打的的建議。


    聽著身邊女人關心的美妙聲音,衛景風現自己最近越來越容易被女人感動了,或許是那個內定的未來老婆對自己太冷淡,給自己的打擊太多太大了,因此自己的心裏渴望女人的溫柔與愛吧,他想起了苗頤,雖然覺得自己陪著江小月卻想著苗頤有些混蛋,但他還是止不住的想起了這個女人,苗女多情,而身邊這個呢。


    衛景風心裏默默歎息,他是個過來人,當然能從江小月眼神中看出她對自己的情義,能從她關心的話語中聽出那女兒家的綿綿柔情。


    我不是聖人,我隻不過是個流連花叢的混蛋。


    衛景風心裏給自己的人品下了個定義,再看江小月時,已經沒有任何的思想包袱,笑道:沒事,再多喝點,都不會醉,何況醉了有你照顧,我寧願多醉幾次。


    江小月一愣,繼而身子一顫。


    那個對自己總是那麽溫柔的男人又回來了麽,那個浪漫的男人,那個改變了自己人生的男人,又回到自己身邊了麽


    衛景風看著怔在那裏的江小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足下猛踩油門,跑車化作一道清影,迅竄了出去,嚇得旁邊幾輛小車中的司機即羨慕又無奈的嘀咕:靠,又是哪家的公子哥晚上出來飆車了啊


    豪華的賓館套房中,衛景風將江小月送到房間後就沒出去了,關上門的時候,衛景風微微晃了一下,且不管他是真的醉了還是假裝醉了,但他這樣一晃,卻成功的引來江小月的擔心,小手忙扶住了相對她嬌小身軀要龐大許多的男人身軀。


    對人來說,異性的身體猶如具有魔力一般,當它靠近的時候,那種異性氣息便比天底下最強的毒藥都還毒。


    當那帶著一身酒氣但卻熱的有些燙讓人心跳的虎軀靠在身上的時候,江小月心兒一顫,腦海中也想起了一些曾經的場麵,暗碎了自己一口,忙護著男人向大床走去,想讓他先好好休息一下。


    衛景風同樣口幹舌燥,他的確喝了很多酒,而且後麵喝的那些酒他並沒有刻意運功壓製,現在酒勁衝上來,再加上他心裏決定了要做一個流氓做一個混蛋,因此江小月那帶著女兒家香味的身軀與他靠在一起的時候,他便本能的一手摟住。


    兩具身體,不知是酒勁的上來的結果還是其他原因所至,顯得越來越熱,衛景風的手摟在了江小月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身,江小月隻覺得身子一陣酥麻,身子一軟,一下沒扶住衛景風那搖搖欲墜的身軀,兩人直接倒在寬大舒適的床上。


    雙手就像訓練有素的偵探,精準的攀上了曾經自己開的雙.峰上,江小月忍不住出一聲似驚呼又似呻.吟的喘息,雖然心裏愛著他,可她多麽希望他能夠尊重自己,能夠在清醒狀態下兩人再這樣,她不想再像ji女一樣,隻希望他心裏能有自己,那怕隻有一點點,她也滿足了。


    身下女人的反抗給衛景風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因此他更加放肆,更加大膽,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曾經早就推倒過無數次的女人,因此他更沒有任何的顧忌。


    漸漸的,江小月嘴裏的呻.吟越來越多,身子在衛景風那雙高的妙手之下,很快化成了一汪春水,隨著身上衣服的漸漸剝落,江小月似乎迷失了自己,雙手也漸漸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江小月的身材絕對不必苗頤和蘇雲沂之類差,她更擁有著一張清純之中卻帶著些許嫵媚的美豔臉蛋,這樣的女人,可謂極品。


    衛景風睜開雙眼,看著美目半閉的江小月,隻見她滿臉紅霞,白皙的臉蛋中透著一種胭脂紅,那長長的脖子,白皙如玉,肌若冰清,胸前的美好,也因為自己先前的開而變得挺.立起來,這一切,都美的讓人窒息,衛景風知道,在這副美麗的身軀麵前,縱使佛門中的大闡釋,就算口中默默念叨著紅粉骷髏,美色是空,也無法不在心中產生漣漪與波動。


    平坦而修長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雙手,輕輕握住胸前的魏碩,女人身子生劇烈顫抖,陡地睜開了雙眼,臉上帶著一絲哀求,輕聲道:不要衛景風心頭一震,從女人的眼神中,他看見了一絲失落和痛苦,自己,似乎又在無形中傷害了這個女孩。強行克製自己保持冷靜,衛景風翻身躺在床上,雙手在臉上胡亂的摸了一把: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江小月見男人竟然沒有再繼續侵犯自己,她心裏竊喜,看來他是在乎我的,是尊重我的,沒有再將我當成他的玩物。


    見男人有些懊惱的雙手在臉上胡亂摸著,眼角瞄到他下身隻有一條內褲以及下麵被緊緊束縛住的雄偉,臉兒一紅,輕輕附過身去,小手抓著男人的手,輕聲道:先先洗澡衛景風本以為自己的行為讓江小月生氣了,卻沒想到她竟說出這種話來,側頭看了她一眼,隻見美人近在眼前,臉上帶著酡紅,如凝脂般的肌膚,大部分裸露在外,自己一眼望去,她身上除了下麵一條乳白色貼身內褲,早已被自己脫得幹淨了。


    江小月嬌羞欲滴的表情讓衛景風頓時明白了她的心思,暗罵了自己一聲,也太色急了,竟然沒考慮她的感受,嘿嘿,慢慢來,急不得,這女人就如佳釀,慢慢品才能品出其中滋味兒。


    一把將她攔腰抱起,衝向浴室,口中輕呼道:節約時間,一起洗吧。


    江小月嬌呼一聲,她哪能不知道男人的心思,但此刻也由得他了,隻要確定他心裏是在乎自己的,便足夠了。


    洗澡的時候,衛景風自然沒少占便宜,但他卻並沒像江小月說的那麽色急,沒有在浴室中像以前那樣真個與她纏繞。匆匆洗澡之後,抱著早已身子酥軟的江小月,衛景風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床前,將女人緩緩放在床上,慢慢的趴了上去。


    江小月內心有些小小的感動,可以說,兩人今天這樣,已經脫離了金錢交易的關係,這是兩人你情我願的第一次,而這第一次,衛景風能夠尊重她,能夠在洗澡的時候一直不下手忍到現在,她知道,衛景風是想給自己一個溫柔的第一次,是他心裏對自己愧疚的一個補償。


    江小月已經不是chu女,但她今天麵對衛景風,心裏依然有種異樣的感覺,沒有以前那麽放得開,被男人雙眼在胸前掃視,她害羞的用雙手擋住,微微閉著眼睛,扭過頭去,身子微微蜷縮,似乎想要逃脫衛景風那雙如雷達掃描儀一樣犀利的雙眼。


    會後悔嗎已經分開了女人的雙腿,衛景風在最後關頭卻問了一句。


    江小月銀牙輕咬,睜開雙目看了男人一眼,風情萬種,緩緩搖頭,然後又羞紅的閉上了眼睛。


    得到這樣的回答,衛景風已沒有任何顧慮,挺身而下,隨著女人一聲複雜的shen吟,兩人的身子緊緊糾纏在一起,被浪翻滾,寬大的木床似也承受不住年輕男女的瘋狂而出嘎嘎的輕微響動,女人終於忍受不住那巨大kuaigan帶給大腦的衝擊,忘記了矜持,拋開了所有顧忌,張嘴shen吟,釋放著燥熱的青春。衛景風就像叢林中餓了數日的猛虎,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著身下獵物,又如那浩瀚戰場上的英雄,縱馬馳騁,不斷殺伐。


    江小月承受著,她隻覺得自己的魂兒越飄越高,漸漸的脫離了身體,隻覺得那種舒服與衝擊讓她失去了自我。以前的她也同樣達到過這種感覺,可是沒有一次有今天這樣強烈,有今天這麽真實與清晰,她知道,以前隻有欲,但今天,在愛的基礎上達到的巔峰,讓她徹底迷失,徹底沉醉,徹底被男人所征服,因此她在承受著男人一次強過一次的衝擊時,放下了所有的矜持,shen吟呐喊,似是宣泄那酣暢淋漓的痛快,又似在為身上不斷鞭撻馳騁的男人助威。


    當煦日的晨光透過窗口調皮的照射在床上的時候,衛景風依然在沉睡之中,但江小月卻睜著雙眼,昨夜的瘋狂似乎還在腦海中回蕩,她不記得男人在自己體內宣泄了多少次,她隻知道,當男人第一次爆時她緊張的讓他不要弄在裏麵,但男人卻沒控製住,之後的幾次,似乎都是弄在了裏麵,直到夜深,直到男人沒有了精力與力氣而沉沉睡去,兩人都沒有再從床上移開過。


    被單蓋在兩人的身上,江小月將自己的身軀緊緊裹在潔白的被單中,看著沉睡在身旁的男人,她嘴角帶著滿足而幸福的笑容,似是想到昨夜的瘋狂,不禁又有些害羞。微微動了動身子,一陣陣疼痛傳來,江小月輕咬下唇,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明明說今後會心疼自己嗬護自己的,昨夜卻那麽的瘋狂,這哪裏是憐惜自己了汗,不知現在這麽寫會不會被和諧,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絕代佳人百年之後亦不過是紅粉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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