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兩隻魔手解開衣衫紐扣直接控製住那兩團軟肉的時候,苗頤手中的水杯跌落在地,地上濕了一片,還好水杯是一次性的紙杯而非玻璃杯,否則地麵會撒上一滴的玻璃碎片。


    黑色短裙被掀起,向上推到在纖細的腰身上,粉紅色性感內褲呈現眼前,苗頤此刻已是羅衫半解,白皙的身子大部分暴露在男人眼前,那高挺的臀部,圓潤白皙,掌控在手心的玉峰,更已被撫摸的堅.挺峭立起來,兩顆葡萄不時被男人手指挑逗,苗頤早已完全溶化,想要阻止,卻全身無力,而嘴裏,卻是苦苦忍著,不敢出太大的呻吟,更不敢驚呼的喊叫,雖然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外麵卻又那麽多人在工作,這種心理刺激下,無論是苗頤還是衛景風,都非常激動,而對苗頤來說,更多的是害怕被外麵現,如果被現,那她這個公司老總的形象也就毀了。


    可是,麵對這個男人的粗暴,苗頤卻連反對的話兒也說不出來,隻是心甘情願被他這樣,卻又擔心被人現,因此便隻有苦苦忍著那異樣的快感,讓自己不呻.吟出聲。可是,男人似乎有意做弄,那高挑的手段,豈是苗頤能忍受的


    很快,苗頤便完全放開了自己,雙手反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美麗的臉上紅暈密布,滲出細細香汗,口中出動人的呻.吟,所有的思念與相思之苦,全在這一瞬間找到了泄口。


    很快,兩人的身子便移到了辦公桌上,桌上的文件一個又一個的隨著桌子的晃動而掉落在第上,雖然兩人衣服都沒有褪去,可是在衛景風將她抱在辦公桌上來的路途中,卻已直接揮槍挺.進,兩人的身子,卻早已密不可分的合在了一起。


    似瘋狂的野馬,縱橫馳騁,辛勤耕耘,桌子上,苗頤兩條修長的早已如把抓魚般緊緊盤在男人的要身上,香汗淋漓,全身泛著一種興奮的殷紅,不時一聲無法忍受的喘息從兩人接吻的嘴角溢出,便會嚇的她身兒輕顫,生怕聲音飄出去被外麵所聽見。


    一小時後,溫存了一會的兩人終於分開,苗頤嫵媚的白了衛景風一眼,摸出紙巾清掃著戰場,看著順大腿流到地上的粘稠物,她臉兒燙,似是想起了剛剛的瘋狂,見男人橫在椅子上一副君王的模樣,忍不住就撲過去在男人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衛景風忍著疼痛,苦笑道:我背上被你抓的痕跡已經夠多了,完事兒了你還這麽興奮幹嘛,再咬肉就掉下來了。


    苗頤輕哼一聲:就是要吃你的肉,壞蛋,色狼,竟然在這裏弄那麽久,別人今後怎麽看我。


    衛景風嘿嘿一笑:你剛剛不也很享受嗎,叫的那麽痛快,現在又怪我了


    苗頤被他說的俏臉一紅,知道這種事情自己是怎麽也說不過這個色鬼的,當下快收拾好,將衣褲穿戴整齊,又給男人清理了一下,打開窗戶,感覺房間似乎還有那種氣味彌漫,不禁又白了男人一眼,忙用香水將整個房間都噴了一遍,這才滿意的去收拾辦公桌下麵的資料文件。


    衛景風愜意的坐在舒服的椅子上,吞雲吐霧的享受著事後煙,苗頤收拾完所有,知道有男人在,想繼續工作是不可能的,而且兩人在這裏單獨呆了那麽久,隻怕外麵的人早已經在猜測了,她不想再多呆,溫柔道:我餓了,咱們出去吃夜宵吧。


    衛景風豈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嘿笑道:怕什麽,我今天來就是讓你公司的人知道他們的老板是我的女人,更要讓那些對你有心思的男人死心。


    苗頤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但心理卻是甜甜的,她就喜歡男人的霸道,因為這說明男人是多麽的在乎她。


    從辦公室出來,外麵許多員工還是低頭工作著,可是衛景風卻看到他們的眼睛在一直瞄著自己和苗頤。


    苗頤著裝整齊,臉上沒有一點工作了一天的疲憊,反而光彩照人,再聯想到二人在辦公室呆了這麽久,許多過來人一眼就看出其中的貓膩,紛紛露出曖昧的笑容,望著衛景風的時候,更露出崇敬的神色,畢竟在她們心目中,老板可是個冷美人,雖然對大家很友好,可是對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卻從來沒有給過笑臉,而現在,不禁與衛景風單獨呆了一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還精神煥,而且竟然還親熱的挽著男人的手,這怎麽不讓她們吃驚


    來到樓下,衛景風側目看著一臉幸福模樣的苗頤,輕笑道:不是害怕被他們懷疑猜測的嗎,怎麽如此大方的挽著我的手出來


    苗頤哼了一聲:與其讓他們胡亂猜測,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們你就是我的男人,這樣也正好讓消息傳出去,那樣一來,那些追求我的蒼蠅也會少很多吧。


    衛景風嗬嗬一笑,內心卻很感動,苗頤不與自己結婚,不要自己給她任何名分,但卻不顧自己名分的公開與他的關係,這就足以說明了她的心意,如此深情厚意,衛景風豈能不為之感動


    逛街,吃宵夜,苗頤就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拉著衛景風的手暢快的玩樂,想到什麽便去做什麽,兩人一直到淩晨才回到苗頤住的單身公寓,然後,一起洗澡,一起滾到在床上,想到明日的別離,衛景風似乎想要將剩下的所有時間都用在女人身上,一直瘋狂的索求,從淩晨兩點多一直做到天際泛白,而在這一夜裏,苗頤享受到女人從來沒享受到的快樂,同時也造成了她第二天沒法子下床去上班。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飛機上,衛景風閉著雙眼,看似閉目養神,實則在運行體內功法,時刻不忘修煉。


    昨夜的瘋狂即便是衛景風這樣的體質也有些受不了,一共來了四次,加上辦公室的那次,一天五次,對於男人來說的確有些吃不消,更何況在這之前他與江小月三天兩頭的在一起,雖然說不上夜夜笙歌,但也沒憋著,若非體質完全異於常人,他根本不可能吃得消。


    寧丹塵心裏無法平靜的坐在衛景風身邊,當衛景風上飛機坐在她身邊的時候,她覺得這個世界未免也太渺小了,竟然讓自己和這個色鬼坐在了一起,想到一年前自己剛參加工作沒多久還在做護理的時候這個混蛋差點在醫院將自己強jian的情景,她便心有餘悸,同時心裏也不曾忘記過這個色鬼混蛋,當然,她心裏記著他,不是愛,而是恨,甚至有時候還會在心裏詛咒,詛咒那個色狼出門被車撞死,走路被雷劈死。


    寧丹塵不時的偷偷用眼瞄一下身邊的男人,看著這個人如此安靜的坐在那裏閉目養神,她就覺得有些奇怪,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風流好色的花花公子嗎,難道在他眼裏,自己不算美女


    寧丹塵有些憤怒了,想到幾月前去搶救一名交通事故傷者的時候親眼見到這個男人為傷者治療,最後竟然神奇的令傷者的雙腿保全了下來,這在當時連醫院的資深醫生都大歎奇跡,後來還聽說那位醫生找過這個人,但不知為什麽,事情不了了之。


    寧丹塵一直疑惑著,這個男人怎麽會有神奇的按摩手法的,現在再次見到這個男人,見他完全與以前所見的那個紈絝色狼不同,心裏更加奇怪,難道他轉性了,變好了寧丹塵在心底搖了搖頭,聽說這個家夥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少女的清白,這樣的人怎麽可能變成好人,就算他有神奇的按摩手法,就算現在衣服衣冠楚楚的紳士模樣,那也隻是他披著一層欺騙大眾的麵紗罷了。


    衛景風平靜的坐在那裏運行體內玄功,以他現在的能量,整個機艙都在他的感應範圍之內,一開始他就對機艙內的人進行過感應探測,並沒現有特殊能力的人在飛機上,倒是身邊這個美麗的女孩,她幹嘛不時的偷偷打量自己,難道是見了帥哥犯花癡衛景風雖然感應到寧丹塵不時拿眼偷瞄他,但他也隻是自戀的想到對方是見他長得帥,卻哪裏知道身邊這個美麗的女人一心將自己當成了披著羊皮的狼,一頭好色的牲口。


    下了飛機,衛景風不是第一次來京城,出機場之後便準備直奔衛家,可是剛到門口,便見到了蘇雲沂。


    一身白色香奈兒衣服穿在蘇雲沂身上,光彩照人,雖說來往的美女不少,可是蘇雲沂站在那裏所吸引的目光絕對是最多的,不少年輕人都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但很多人看到她身邊靠著的那輛紅色寶馬車便望而卻步,現在這個時代,泡妞也得看身價,何況對每個男人來說,內心深處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比自己強勢,更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的收入比自己高,這並非是男人迂腐,而是中國男人數千年來骨子裏形成了那種風氣,改也改不掉。


    衛景風小小的感動了一下,蘇雲沂輕輕一笑,沒有多說什麽,雖說今天過來接衛景風是爺爺蘇長冶交代的任務,但她內心已沒有以前那麽反感了,至少在聽說要來接衛景風的時候,她沒有猶豫便點頭答應了,或許在她內心深處,不知何時便已經開始接受了衛景風,隻是上次在訂婚宴上,衛景風卻又將兩人的關係說的很明白,她苦笑著告訴自己,就當是做給爺爺他們看吧。


    衛景風將自己簡單的行禮丟在紅色寶馬車後座,向蘇雲沂點頭笑道:謝謝。


    蘇雲沂淡淡一笑:去衛家嗎兩人上了車,衛景風道:嗯,似乎除了衛家,沒別的地方可去。


    蘇雲沂心裏微微一動,默默看了一眼身邊的男子,從開始因為傳聞而對他厭惡,一次次的接觸下來,蘇雲沂知道自己心裏對這個自己生命中注定糾纏不清的男人的印象已經生了巨大的變化,甚至自從訂婚宴上衛景風說明兩人的關係之後,最近這一個多月來,她有事仔細回想起兩人之間的事情,都會隱隱有些後悔,後悔自己在無形之中對這個男人心靈深處造成的傷害。


    但她內心也隻是隱隱有些許歉疚,因為她眼前總會浮現出衛景風帶著一個美麗女子而對她視若不見的情景,有了這一畫麵,她內心深處對衛景風的歉意也就少了許多,但總歸來講,現在的她麵對衛景風的時候,已經抱著一顆平常的心態,不再帶有厭惡感,或許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心裏很平靜,不見的時候,隱隱還有些許失落。


    寶馬絕塵而去,不少盯了蘇雲沂很久的年輕然大是歎息,感歎老天之不公,暗想什麽時候自己有這樣美麗的女人接機,就算死了也值。還有一個人比那些男子更吃驚,那就是寧丹塵,她一直走在衛景風後麵一段距離,當她沿著蘇雲沂的時候,就算平素自詡美貌的她也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隻覺得自己與這個女子相比,身材或許不會輸給她,但那種淡雅的高貴氣質,是自己這種出生一般家庭的孩子無法擁有的,至於臉蛋,似乎對方也比自己稍勝一籌,她不禁也大是感歎這個色鬼的手段,竟然能泡上這麽美麗的女人,的確也有些做色狼的本事,轉念想到衛景風在東洲市的可惡行徑,若非寶馬車絕塵而去,隻怕她都有種衝上去告誡蘇雲沂小心身邊那個色鬼的衝動。


    蘇雲沂專心開著,一路上兩人就像是很普通的朋友一樣聊著,自從上次衛景風說清了二人所扮演的角色之後,似乎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很多,但兩人心裏也明白,如果想走到一起,隻怕這段距離不是被拉近,反而是被拉遠,現在兩人能夠平靜的坐在一起閑聊些話題,正說明了兩人內心的距離永遠保持著普通朋友的標準,當然,對這樣的現狀,兩人都很容易接受,至於其他的,衛景風似乎沒望深處想,而蘇雲沂就算心裏明白,也不會說出來打破現在這種寧靜。


    到衛家後,蘇雲沂並沒有馬上離開,衛家隻有衛雲瀾和衛傑祖孫兩人在家,除了衛青,大家都成家了,所以大都住在外麵,而衛青則好像一匹野馬,是在家裏呆不住的,若非怕老人寂寞,隻怕衛傑也不會在家裏,畢竟衛承東兩口子很疼愛衛傑,希望孩子跟自己在一起。


    蘇雲沂就像是衛景風的妻子一般,到衛家之後也沒拘謹,很大方的叫著二叔公,然後又洗了些剛買的新鮮水果讓老爺子吃,見老爺子和衛景風在一邊下棋一邊聊天,她則帶著衛傑在院子裏玩耍。


    一馬破掉衛景風的雙象,衛雲瀾哼道:讓你去實驗特戰小隊不是叫你來玩的,雖然我知道競爭非常激烈,而且各方麵都有人安排人選進入這個隊伍,但我要你必須記住一點,進去之後,成功取得隊長的職位,要讓這柄國家未來的利器成為你日後最大的依仗對象。


    衛景風默默不語,雖然知道老爺子所說的事情很嚴肅,但在他看來,日後自己最大的依仗並非一個什麽實驗特戰小隊,他最大的依仗現在是衛家,但很快就會是他自己,甚至要讓衛家都以他為依仗對象。


    當然,在沒有絕對實力之前,衛景風也不會表露自己的心思,很聽話的點了點頭:特戰小隊的隊長,非我莫屬。


    言語之中的那種自信與霸道氣息,讓衛雲瀾聞言都為之一驚,抬頭看了他一眼,眯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但還是不想讓他太過自負驕縱,哼道:我知道你的能力與手段,上次的確讓我吃了一驚,不過你要記住一點,大千世界,藏龍臥虎,你不要以為真正的高手就真的是武俠中所說的閑雲野鶴,哼,人都是有權利的,所謂小隱隱於市,中隱隱於野,大隱隱於朝,各個國家的強者,絕大部分都潛伏於軍中,而這次國家成立特戰小隊,嘿嘿,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這個即將成為國之利器的小隊,各個方麵的勢力都想滲透進來,而他們所推薦的人,都是萬眾挑一的好手,身體素質之強,隻怕絕不輸給你,因此你也別太大意了。


    衛景風聽衛雲瀾說的嚴肅認真,心裏也微微一驚,見他神色莊重不似嚇唬自己,心裏暗道:難道這次特戰小隊的報名成員真的都是高手自己最近提升迅,而且連唐家的武尊初期強者都成功斬殺,自信是有了,但也不能太自負。


    他心中想著,暗暗對衛雲瀾投去感激的目光,雖然說年輕人鋒芒畢露未嚐不是件好事,但太過囂張自負,就會令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在沒有成為絕對強者之前,自己還需要收斂鋒芒才對。


    衛雲瀾見衛景風很快明白自己的意思而且擺正了心態,也暗暗點頭,目光看了門外院中正在逗留衛傑的蘇雲沂一眼,嘿笑道:不錯嘛,從開始的水火不容到現在這樣,你小子泡妞的本事的確有一套啊。


    衛景風一陣無語,沒想到二叔公這麽一把年紀了還在這種事情上取笑自己,隻是看著門外院中那道美麗的歡快的身影,衛景風嘴角溢出一抹苦澀笑容,二叔公,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的泡妞本事了,隻希望自己與蘇雲沂的戲一直這麽演下去,否則哪天真的被捅破,被兩個老爺子現了事實的真相,隻怕兩個老爺子非剝了他一身皮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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