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愛德華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的神色,目光深深的看著衛景風,半晌才緩緩開口:是以瑪麗蓮娜最忠實的朋友的身份麽衛景風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


    老愛德華嗬嗬一笑,點頭道:你是個非常聰明的政治家。


    衛景風嘿然笑道:不,我雖是一個軍人,但現在,我隻是瑪麗蓮娜公主的朋友,沒有任何特殊身份且不帶有任何政治色彩的朋友。


    老愛德華哈哈笑了起來,點頭道:坐下吧,年輕人,看在你將瑪麗蓮娜完好無損帶回來的份上,我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衛景風聞言,暗自鬆了口氣,他剛剛之所以一直強調自己是以瑪麗蓮娜朋友的身份詢問心中的疑惑,就是為了不讓老愛德華為難,畢竟事情若是牽涉到兩個國家的政治機密,就算這個消息對老愛德華來說無關緊要,可是消息對衛景風以及東方的那個國家來說卻至關重要,因此站在英國政治的立場上來說,他們完全有理由選擇拒絕回答,而現在衛景風以這樣的姿態和身份詢問,就無異於向愛德華表麵他的誠心求助,而老愛德華念在他救了瑪麗蓮娜的份上,也不得不還他一個人情將這個對英國來說並非機密的消息透露給衛景風。


    下午,瑪麗蓮娜從皇宮回到愛德華家族的時候,衛景風已經離開。


    這位備受寵愛的小公主頓時便愣在當場,像丟了魂兒一樣,喃喃自語,也不知在說些什麽,嚇的眾人手足無措,幸好過了一會,瑪麗蓮娜回過神來,隻是美麗單純的臉上似乎多了一層幽怨與哀傷,這種神色看在果恩眼中,不禁默默歎息一聲。


    是的,衛景風與老愛德華在書房談論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就離開了倫敦,而瑪麗蓮娜回來的時候,他已經上了返回京城的飛機。


    瑪麗蓮娜一個人回到房間,將自己緊緊的關在房中,沒有人去打擾她,因為誰都知道這位公主殿下剛剛被接回來,遭受了這樣一次劫難之後,公主殿下肯定是受了驚嚇,所以需要好好的休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往日的活潑動人。


    溫馨雅致的閨房中,瑪麗蓮娜美麗的大眼睛中晶瑩閃閃,她不知道從今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可是她心裏明白,無論將來怎樣,心底深處永遠也抹不掉這段一段記憶,永遠也忘不掉那個起初隻為挾持自己而逃命,之後卻為了護送自己回到家族而經曆了多次生死搏殺的男人。


    忘不掉這個陌生的男人第一次摟著自己的腰身,第一次帶著牽著自己的手,逃避無盡的追殺,她忘不掉這段歲月,從中東到英國,數萬裏路,她與他,共同經曆了生死。


    忘不掉,他輕輕在自己耳畔,溫柔的話語。


    更忘不掉,那英俊的臉上,嘴角邊那絲邪魅的笑容。


    怔怔的望著窗外,兩隻小鳥在樹枝上嬉戲追逐,不禁輕聲自問:還能再見到你嗎你為何走的如此匆忙,不等我回來


    與此同時,自倫敦飛往京城的高空飛機上,微微閉著眼睛的衛景風猛的張開眼睛,然後連打了無數個噴嚏,擦了擦嘴巴與鼻子之後,皺著眉頭道:到底是哪個美女在想我還是在罵我


    他的確很難猜測這個問題,畢竟一年前的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以前玩了又扔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好幾十,那些女人顯然對他是又愛又恨的,因此現在被人惦記著,他也不知道別人是在詛咒他還是在想他。


    深夜,衛景風深夜抵達京城,然後秘密會見了國家幾位重量級的元老人物,直到黎明的時候才交代完一切事情。該說的他都說了,不該說的,認為沒有太大必要說的,他一個字沒說,這次任務至少是圓滿完成了,至於餘家那邊的事情,他沒有心思去考慮那麽多,而這次遠行,經曆了那麽多,他一路上也會覺得疲憊,想要尋找一些應該在身邊的溫暖。


    清晨,京城衛家的四合院內,衛雲瀾打了一陣太極,孟雲過來說了些消息,衛雲瀾擦了擦臉,走到涼棚下坐好,嘿笑道:好小子,終於回來了。


    孟雲眼中也閃過一抹敬佩之色,點頭道:是啊,沒有人認為他能安全回來的,沒想到他昨天晚上深夜趕了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直接去了中南海匯報情況。


    衛雲瀾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懂得分寸啊,若是先回這邊,隻怕會招來很多猜忌和說法,這小子有進步。


    孟雲略微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可是他一清早就回了東洲市,這


    衛雲瀾嘿嘿一笑,眼中也露出無奈神色,歎道:他這麽做,也不是針對誰,而是對他來說,或許在外麵累了,一回來就隻想找個溫暖的地方呆上一段時間,而在他心目中,這京城終究隻是暫居之地,東洲市才是他的家啊。


    孟雲聞言,緩緩點頭,沉吟道:怕隻怕雲沂小姐可能會不好想。


    衛雲瀾何嚐不知道這一點,聞言也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看著蔚藍的天空,搖頭道:年輕人的事,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吧,他與雲沂那丫頭,始終還是有一道隔閡沒捅.破啊。


    蘇家別院,蘇長冶與衛雲瀾一樣,稱讚了幾句之後便又破口大罵起來:混帳小子,老子將乖孫女都陪給你了,你竟然一點也不領情,雲沂那丫頭這麽好,就比不上那幾個外麵的女人這是個混賬東西,等他來了,看老子不揍是他。


    而聽著老爺子在院子裏怒罵的話語,二樓香閨深處,蘇雲沂美麗的臉龐留下兩行清淚,或許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淚兒是為他的回來而高興的落下抑或是因為他的決然返回東洲市而流


    東洲市,衛景風很低調平靜的回來了,看著這個熟悉的城市,衛景風嘴角這才勾起那熟悉的笑容,是的,他喜歡這個城市,喜歡別人叫他衛三公子,無論是帶著嘲笑還是帶著尊敬,他都喜歡別人這樣稱呼他。


    沒有回家,衛景風直接來到東洲大學校園內,看著這個自己曾經揮霍青春玩弄女人的聖地,他不禁露出會心的笑容,搖了搖頭,不知是為往昔的荒唐歲月自嘲還是感歎世事無常,本該繼續在這裏過著荒唐日子的自己在這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內卻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似乎,走在這校園內,已經很多人都不認識自己了呢,衛景風這樣想著的時候,遠方卻傳來幾聲輕微的驚呼,嗯,是女人的輕呼,現在的衛景風雖然說不上順風耳,但比常人而言,耳朵似乎要靈敏的多,雖然是遠在幾十米外的輕聲驚呼,卻也被他聽了個清楚。


    那不是衛三公子嗎


    天呐,他怎麽又回來了,該死,有他在,下學期新開學的大一新生妹妹又不知道有多少要遭殃了。


    噓,你小聲點,難道忘了衛三的厲害嗎


    聽著這些輕聲嘀咕,衛景風不禁啞然苦笑,看來自己留給這個學校的,永遠是陰暗的一麵,罷了,也沒什麽好懷念的了。心裏頭想著,大步走向女生宿舍區域,按照腦海中的記憶,衛景風直奔女生宿舍c棟,在樓下被守門的大姐攔住之後,衛景風使出渾身解數才讓那大姐鬆口放他上去。


    在衛景風衝上樓的時候,那三十來歲的守門大姐還不忘提醒道:喂,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不就想解決開房的錢辦事麽,我可告訴你,別磨蹭太久啊。


    衛景風全身冒了一股冷汗,這大姐也太tm強悍了吧,思想還真不純潔,不過衛景風轉念一想,難道說很多男同胞們為了節約開房的錢和妹妹在宿舍xxoo想到這些,衛景風不禁邪惡的嘿嘿笑了起來,那大姐見了他這種y蕩的表情,更加確定他屬於那種節約開房錢類型的男生,哼了一聲低頭看她的成人雜誌。


    江小月的宿舍衛景風的確沒來過,但他記憶中似乎對這棟女生宿舍樓比較熟悉,而且與江小月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她住在什麽房間衛景風還是知道的。


    摸上三樓,還好現在是上午上課時間,就算很多學生沒課,這個時候也在宿舍賴床或者玩電腦,走廊上很少見到行人,衛景風磨蹭到三樓3o2房間,敲了敲門。


    誰啊


    江小月的聲音傳了出來,雖然數月不層見到,但江小月的聲音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衛景風聽見江小月的聲音,嘿嘿一笑,自己記得沒錯,江小月今天是沒有課的,而且她宿舍的四個姐妹,剛好就是這天早上都有課,這也是衛景風與她在一起的時候比較多,那段時間兩人經常一起,衛景風略微留心便現她上課的課程規律。


    江小月有些奇怪,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有人找自己,宿舍幾位姐妹都去上課了,難道有人逃課出來了


    江小月穿著一件白色的低.胸吊帶睡衣,她雖然在外麵穿的比較保守,但在宿舍,沒那麽多講究,現在聽見敲門聲,她想到這裏不可能有男生進來,所以也沒換衣服,帶著疑惑打開房門。


    人影一下閃入房間,江小月嚇了一跳,張口驚呼,卻沒來得及出聲音小嘴便被堵上了。


    江小月怎麽也沒想到會遇上這種突襲,嘴唇被吻上,她本能的想要大聲驚呼,雙手更是拚命的去推男人,可是卻現男人根本就推不開,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大。


    江小月幾乎絕望,難道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變態難道自己的清.白要在宿舍失去


    江小月腦海中浮現起那張溫柔英俊的笑臉,心裏一疼,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雙手掙脫開之後,使勁的捏在男人的手臂上,那長長的指甲直接嵌入皮肉之中。


    啊


    一聲輕呼,似乎有些熟悉,江小月趁著男人疼痛的空擋向後推開,感覺這聲音有點熟悉之後抬頭望去,頓時愣在了那裏。


    剛剛,江小月在這種情急之下根本不可能看清楚來人,而且被吻的時候,兩人距離太近,若是仔細看的話可能還辨認的出對方的眼神,可是剛剛那種情況下,江小月情急反抗還來不及又哪裏還有心思打量對方,此刻見到衛景風,見到半年來朝思暮想的人兒,愣了一下之後,身兒頓時顫抖起來,柔.嫩的雙手捂住了嘴唇,眼睛一紅,卻是再也忍不住,撲到了男人的懷裏。


    衛景風見懷中佳人實在太激動而身子微微顫抖,更被她雙手緊緊的抱著腰.身而不好強行推開她,心裏也是一陣不忍和愧疚,快半年沒回來,實在太對不起她們了。輕輕撫摸這女人的香.肩,不知過了多久,女人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之後,衛景風苦笑道:好了,我這不回來了麽,我的手還疼著呢。


    啊,剛剛,剛剛弄疼你了麽


    似這時才想起剛才對衛景風下的毒手,推開一步,抓起衛景風的左手一看,隻見他手背上有幾道深紅的指甲印,甚至有一道痕跡上麵還有淺淺的血漬。


    江小月心疼的捧起他的手,輕輕吹了吹,拉著衛景風做到宿舍中間的學習桌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自責道:對不起,我剛剛不知道是你,我,我給你取藥。


    江小月麵帶心疼的神色,似乎衛景風那點傷口留在她心裏一般,她比衛景風還疼。


    衛景風見她焦急的轉身去找藥,也沒阻止她,隻是從背後看著這個半年沒見到過的女人。


    現在的江小月穿著打扮完全是在宿舍裏的穿著,與她平時在外麵公共場合的穿著有著天壤之別,這套衣服很休閑居家,是白色的寬鬆吊帶衣衫,衣衫質料很薄,似能看透裏麵若隱若現的冰清肌膚,而且衣衫比較短,那纖細的腰.身上便能隱隱看見肚.臍眼,而她下身,穿的是一件露出修長玉.腿的迷你短褲。


    江小月這樣的打扮,也隻有在宿舍這種隱蔽的地方才會有,平時衛景風根本不可能看到,因此在他眼中,現在的江小月不僅有著往日的那份純潔清麗更擁有著一份舉手投足間的雍容姿態,再加上這種很難讓他看見的穿著打扮,衛景風心頭砰然跳動起來,似乎身體某個部位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他不禁深深吸了口氣,暗道乖乖,這半年多來一直憋著,最近又和瑪麗蓮娜那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美麗小公主在一起,現在見到能碰的女人,竟然如此不爭氣,一見就受不了的想要得到。


    好不容易將欲.望壓了下去,江小月卻拿著一瓶藥膏走了過來,很小心很仔細的為衛景風手上那根本不算傷口的傷口敷上藥膏。


    衛景風是坐著的,而江小月現在為他敷藥的時候,拉著他的手微微彎曲著身子,從衛景風的角度看去,那張美麗無比的臉頰下麵,修長白皙的玉頸之下,潔白的x.脯一片,映的衛景風有些眼暈,再微微向下,那低.胸吊帶的下麵,隱隱有兩團若隱若現的軟肉露出了小半個可愛的頭,這一下瞧的衛景風剛剛壓下去的原始衝動再次騰升而起,呼吸略微急促起來,抬眼瞧了瞧江小月,卻見這個被狼盯上了的小羊羔還沒有察覺出任何異樣,依然很仔細的塗抹著膏藥。


    衛景風咽喉動了動,出一聲很清晰的吞口水的聲音。江小月似乎聽見男人吞口水的聲音,這時才注意到衛景風的異樣,略微抬頭看了男人一眼,頓時俏臉一紅,隻覺得男人的目光非常貪婪而直白,赤1uo1uo的盯著自己的x.脯。


    她微微垂看見自己x.前的潔白,想到全讓這個色鬼給瞧了去,心兒一陣狂跳,頓時羞紅的俏臉,甚至覺得自己身體都微微泛紅,不禁輕咽一聲。


    衛景風再次吞了口口水,耳畔頓時回蕩起剛剛上來時那守門大姐的話,隻覺得心頭一陣難以壓製的衝動襲上腦海,眼角瞧見這房間中央的書桌,再瞧見江小月那含羞帶怯的神態,哪裏還忍得住,在江小月現自己一樣後想要起身避開那熾.熱目光的時候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江小月心兒一緊,其實與衛景風分開這麽長時間,現在見到朝思暮想的人兒,哪裏能不期待能不喜歡,隻是女兒家畢竟矜持,而且這裏又是女生宿舍,她哪裏敢讓衛景風亂來,嗚咽一聲倒在衛景風懷裏之後,輕微掙紮道:別,別在這裏,會會來人的


    她這擔心害怕,欲拒還迎的模樣,衛景風瞧的心兒都融化了,江小月不說還好,這一說,更刺激起他的衝動。


    人本來就是這樣,越是別人不讓你幹的事情,偏偏越想幹,那邪惡的一麵在某些時候總是會被無限的挑逗出來,追求著那種幹壞事的刺激。


    橫身將江小月抱起,衛景風一手摟著她纖細且柔若無骨的腰身,一手卻攀上她x.口,江小月輕呀了一聲,可是想到這裏是宿舍,又馬上閉上了小嘴,不敢出任何聲音,但一雙幾乎滴出水來的大眼睛卻撲朔撲朔的眨著,似哀求的望著衛景風,嘴唇張了張,輕聲呢喃道:別在這裏,出出去行麽


    衛景風聽著這聲音,隻覺得心兒都融化了,隻覺得這聲音比天底下任何仙樂都動聽的多,看著她嬌.豔.欲.滴的模樣,又哪裏還忍的住,起身將她抱到書桌緩緩放下,附下身子輕聲在玉人耳旁吐了口熱氣:節約開.房費用,就在這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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