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痛呼從女人嘴中噴薄而出,女人出似滿足又似疼痛的呻.吟,雙腿緊緊的盤在男人的虎腰上,雙手更是死死的勾住男人的脖子,身子微微彎曲,卻又像要將男人擠進自己體內一樣緊緊的保住,壓向自己身上。


    衛景風得到充分的釋放,得到女人如此大的鼓勵,哪裏還多想,縱馬馳騁,不斷殺伐,每一次動卯足了勁,似乎深怕身下的女人會對他的表現不滿意。


    重重的撞擊聲有點ymi不堪,可是對於正在瘋狂運動的男人來說,卻如同興奮.劑一樣,更想是一個馳騁在綠蔭場上的足球天才聽到四麵八方的球迷的加油聲一樣,他縱橫肆掠,盡情的揮灑著自己在這方麵的天賦和特長


    衛景風瘋狂,女人似乎比他還要瘋狂,從一開始的陌生和笨拙之後,她漸漸的學會了迎合男人的衝擊,加上那嘴中的呻.吟聲,更是鼓動著男人對她不斷的征伐,兩個身子,一絲不.掛的糾纏在一起,抵死糾纏了大半夜,在高昂的興奮聲中,女人大叫一聲,身子不斷的顫抖,也引來了衛景風的爆。


    衛景風本想退出來,可是女人卻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他身上,再加上聯想到女人那笨拙的動作以及剛剛進入時她的那聲痛呼,衛景風也就放任自己完全爆在女人體內,之後,筋疲力盡的兩人,疲勞與酒精的最用同時襲來,兩人都昏昏沉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雖然勞累征伐了大半夜,可是以衛景風的體質和習慣,依然早早的醒了過來,先感覺到的就是腰上和胸口枕著的女人細腿以及小腦袋。


    放眼看去,女人的左腿還纏在自己腰上,她整個身子至少四分之三掛在自己身上,而且兩人的某個部位,竟然還緊密的結合著,衛景風心頭一酥,隻覺得早上該有的反應更加強烈。


    就在衛景風某個部位反應強烈的時候,很明顯驚動了女人,隻見女人秀眉微微一蹙,睡夢中似帶著一絲痛苦神色,嚀咽聲中,緩緩睜開雙眼,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麽,雙眼猛然大張,凜冽的兩道殺氣幾乎射穿了衛景風的身體。


    不好


    幾乎是在那女人睜開雙眼的同時,衛景風心頭大叫一聲不好,緊接著,就見那女子猛然抬起上身,目光下移,卻見兩人下麵緊緊的結合在一起,那上麵還有著羞人的分泌液粘稠的粘在那濃密的森林地帶,她一張俏臉非但沒有變得通紅,反而瞬間刷白,迅向後退開,終於與衛景風完全分開。


    躺在床上,衛景風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女人從床上跳了下去,然後看著她麻利而沉穩的將被單包裹在身上,這一係列動作中,那女人竟然平靜的可怕,沒有出任何尖叫,也沒有揮手抽自己耳光,她隻是默默的做著這一係列的動作,那曼妙的背影和身材在被包裹之前,衛景風這牲口竟然一刻都沒從她身上移開,心中更是大為讚歎,這樣的身材,簡直堪稱天下一絕


    宋姝璿目光用白色的被單緊緊的包裹住身子,目光冷冷的落在男人的床上,腦海中卻早已飛旋轉,她記得昨天晚上,市政府辦的人一起吃飯,酒桌上難免喝了點酒,卻沒想到僅僅兩杯下肚便感覺身子不舒服,然後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回到了房間。


    到了房間,躺在床上之後,隻覺得身子好熱,好惹,腦子裏麵也盡是那些胡亂不堪的念頭,這讓她馬上想到了一種可能,心中憤怒的同時,她竟然果斷的選擇吃下了一粒安明藥來入睡。之後,似乎睡夢中自己做了一個不堪回想的淤泥之夢,夢中自己竟然與一個陌生的男人歡好。


    宋姝璿平靜的站在那裏,平靜的簡直有些可怕,腦海中更迅將所有的事情想了個明白,看著床上用手支撐著腦袋還在打量著自己的男人,她聲音冰冷的可怕,淡淡道: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衛景風自這個女人醒來之後的一係列反應與動作他都看在眼中,見她失去貞潔之後竟然還能保持如此冷靜,他心中亦不禁為之駭然,世界上竟有冷靜到如此可怕的女人


    按照常理,就算再冷靜的女人也不可能在失去第一次之後如此冷靜,不是尖叫就是對身邊的男人甩個耳刮子,可是她卻如此冷靜的做完一係列保護動作,然後還像是冷靜的思索著所有事情的經過,最後分析出可能而詢問自己,這等女子,實在可怕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驚豔於這個女人的美貌與身材,可是見她如此冷靜的模樣,衛景風內心竟然有一絲失落,苦笑著將頭向後一翻,搖頭道:我想你搞錯了,我沒有受任何人指示,而且,這似乎是我的房間,是你鑽到我床上來的,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能夠回憶起昨天的事情,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我其實也是受害者,我可完全是被你強迫的。


    宋姝璿見床上的男人一臉無辜的表情,真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幾個耳光,可是她腦海中卻已經回憶起了昨天很多事情,而且在衛景風說話之後,她的目光已經望向門口,門內也貼著放號,3o6


    宋姝璿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雖然她保持著足夠的冷靜,可她畢竟也是個女人,生這種事情,她豈能不傷心,豈能不驚慌,隻是多年的習慣,讓她努力的保持著冷靜,努力的冷靜對待一切,分析著所有原因。


    現在,看到房號,一股悲涼之意從心底升起,她身子微微顫抖著,目光卻落在了衛景風那赤.裸身體旁邊的床單上。


    在那裏,一團殷紅的鮮血,如雪中盛開的寒梅,綻放著它一生的光彩,但它其實卻是女人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意味著女人嗬護了十多二十幾年的花朵,從此凋謝


    宋姝璿默默轉身,目光看到床下散落的衣服,走過去將它們撿起來,然後走向浴室。


    衛景風還沒有無恥到那種在一個並不愛自己甚至受到了傷害的女人眼前顯擺他裸.體身材的程度,在女人走入浴室之後,他麻利的將衣褲穿好,本來想離開的,但最終還是默默的點了根煙,坐在床上。


    顯然是不習慣在這種地方多呆,宋姝璿洗澡很快,也沒有太多時間打扮和化妝,她穿著並不太高的黑色高跟鞋,一套黑色的西裝讓她看上去英姿颯爽,白色的襯衣從領口伸出,張揚著幹練和堅強的個性。


    頭紮了個非常爽利的馬尾,她並沒有做任何打扮,可是看上去卻擁有著一種高貴無比且冷若冰霜的氣質。


    宋姝璿見衛景風默默的坐在床頭抽煙,看著這個奪去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隻覺得他年紀雖然可能比自己小了點,可是長的還算差強人意,過的去,隻是想到自己第一次被這個陌生的男人奪去,她眼中對這個男人並沒有其他女人出現同樣情況時候所露出的複雜神色,她的目光很冷,近乎忽視著衛景風的存在。


    衛景風將煙蒂丟在煙灰缸中,抬眼看了一下這個氣質非凡的女人,正要開口,宋姝璿已經從她那米黃色小包中逃出一疊錢來,丟在床上,冷冷道: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受害者,這些錢拿去,從此不要出現在我麵前,還有,忘掉昨天晚上的事。如果你留下了任何痕跡和證據,我敢保證,你活不過二十四小時。說完,她邁步向外走去,隻是轉身走出的時候,身子明顯有點顫抖,背對著衛景風,宋姝璿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齒,強忍著下身的疼痛,堅強而堅定的走出賓館。


    門被關上,衛景風收回視線,看著床上的殷紅梅花,看著那一疊足有上萬元的現鈔,他狠狠的在臉上摸了一把,然後默默的走到浴室,站在鏡子前麵端詳了半天,摸著下巴喃喃道:md,老子怎麽看也不象個做鴨的啊,這女人竟然將老子當成鴨子了cao,本來還想好心提醒你有人在整你,竟然給老子擺酷,看你怎麽死。


    從浴室出來,看到床上的錢,又忍不住道:裝,讓你裝


    嘴上這麽說著,這牲口卻一張一張的將錢收了起來,然後似乎有點回味的看著那朵盛開的梅花,腦海中想起昨夜的漏點,嘴角一勾,嘿嘿笑道:你當自己被狗日了,老子也就當回到一年前開了個處,爺爺的,真懷念戴著處.女終結者稱號的那段日子啊


    宋姝璿摔門出了房間之後,回頭又看了一眼房門號碼,美麗的臉上一臉漠然,眼神之中似帶著一絲懊惱和憤恨,最後,嘴角不經意間掛起一抹微笑,隻是這笑容如果熟悉她的人看見,一定會從腳底感到一股寒意


    趁著天還沒有大亮,宋姝璿駕駛著自己的灰色寶馬返回自己在濱海市的公寓,一走進房間就將包丟在地上,然後馬上衝入浴室,打開水後,一直在淋噴頭下衝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感覺自己有點站不住之後才緩緩走到浴缸裏,靜靜的浸泡著,雙手還在不斷的洗著下身,似乎想要將昨夜的一切衝洗幹淨,隻是那絲絲疼痛傳來,又在用事實在告訴著她,一切都是真的。


    啊


    突然放聲大喊,宋姝璿雙手掩麵痛哭,忍了這麽久,終於爆的時候,是如此的劇烈,再也忍不住,不知多久沒有出現在臉上的淚水再次從眼眶中順著美麗的臉龐落下


    春風一度,衛景風卻精神奕奕,嘴角掛著的笑容出賣著這牲口內心中的邪惡想法,雖然那女人似乎有些可惡,但不得不承認昨天晚上的漏點讓他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多方麵的滿足。


    要是能將之珍藏,那該多好,隻是可惜了,這麽一個冷冰冰的女人,若非被人下了藥,真懷疑她是不是個xg冷淡。轉念又想道:倘若能政府這樣一個冷美人,也未嚐不是件好事啊,嘖嘖,這樣的冷美人被自己征服,那感覺可就大不相同了,得看看有沒有機會,讓她在床上唱征服


    正在這牲口在腦海中yy不已的時候,背後傳來車鳴,微微回頭一看,就見黑色奧迪跟在後麵,周冰從車內伸出頭來,叫道:主任,是回去還是去機關說話的時候,這小子已經將車停在衛景風身邊,然後麻利的下車並為衛景風將後座車門打開。


    衛景風在這小子肩頭拍了一下,搖頭道:對我別來這套,我做前麵,先回去吧,太累了,休息會,下午再去單位。他說著坐上了車,其實他哪裏累了,隻是昨天剛來到這裏就遇上這種事情,雖然排除了那幾個副主任給自己玩仙人跳的可能,但想到那群混蛋昨天竟然想灌倒自己然後從自己嘴裏套話,他覺得有必要敲打敲打這些人,還是好好休息一個上午,下午再去機關,畢竟那紀檢委平時也沒什麽事情幹,身為主任,在沒有遇上哪個官員倒黴的日子,他過的可比誰都舒服啊,所以該享受的他還是會享受的。


    周冰自然不知道衛景風昨天晚上生的事情,他酒量不好,因為是與衛景風一起來的,結果直接被幾個科長給放倒了,今早醒來的比較早,他很機靈的就在衛景風等著,還好這之前宋姝璿離開了,否則他若見到宋姝璿從衛景風房間走出來,還姿勢有點不對勁的走出來,隻怕他會嚇的合不攏嘴,之後見衛景風帶著古怪的神色從房間出來,他便機靈的去停車場將車開了過來,準備送衛景風離開。


    周冰這個馬屁拍的不輕不重,卻讓衛景風很受用,雖然嘴上說不吃這一套,但心裏還是給周冰又加了一分,覺得這小子有前途,值得指導指導。


    周冰並不知道,他這樣的做法已經被衛景風看在了眼裏,更不會知道,因為認識了衛景風,沒有太大背景的他,日後在這濱海市甚至整個國家,仕途一路扶搖直上,成為衛景風一係的重要人物,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送衛景風到公寓之後,周冰很機靈的先離開了,他畢竟不是衛景風的私人秘書,他還有他自己的工作,就算暫時與衛景風相處的最熟絡,他還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的。


    衛景風回到公寓之後同樣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憋了一百多天的東西泄出去,他精神好了許多,整個人似乎從前一陣鬱悶淤積的情緒中回過神來了。


    靜靜的在床上躺著,衛景風腦海中還是不時的浮現出昨天晚上的事情,想了一會兒,突然記得自己上廁所走錯了廁所的情景,當時那女人在給人打電話,說什麽宋市長已經安頓好了,難道她說的就是走錯自己房間的女人


    這個念頭在衛景風腦海中一閃而過,馬上就被他否認了,因為他還從沒見過這麽年輕的市長,而且還是個女的,更重要的是,如果昨天有人故意對她下手,也不可能讓她走錯房間啊,所以衛景風否認了這個想法,但還是可以肯定,與自己有過一夜.情緣的女人,絕對是被別人下藥了的,隻是那下藥想得到她的人可能現在很鬱悶吧,倒是白白被自己撿了個便宜。


    給京城蘇家打了個電話,蘇雲沂還沒醒,不過軍醫院的醫生檢查過,說過幾天就能醒來,但隻要蘇雲沂一天不醒來,衛景風心裏就無法完全放心的下。


    之後又給江小月打了個電話,江小月現在已經工作了,而且就在京城,衛景風有些遺憾的是,這次回國後沒有在京城呆片刻就趕到濱海市來了,甚至連江小月都沒來得及去看一下,不過江小月是個很懂事很溫順的女人,知道衛景風和蘇雲沂經曆了那麽多,她雖然很想衛景風,但還是不斷的溫柔安慰著他,讓他先好好工作,說兩人還年輕,將來有的是時間在一起。


    親戚我我的聊了一陣,掛斷電話後衛景風又給苗頤打了個,通話中衛景風聽見她身邊似乎有男人的聲音,雖然很放心她,可是心裏畢竟不爽有男人在她身邊糾纏,咳嗽道:從實招來,是不是趁我不在,勾引別的男人了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之後,衛景風隱隱聽見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蹬地的聲音,然後才聽到有些被故意壓低的苗頤聲音傳來,嗔怪道:你一消失就是幾個月,我當然要找男人了,你不知道女人也會寂寞的嗎


    衛景風哪裏聽不出這小蹄子在故意這麽說,頓時想到她那種嫵媚撒嬌的神情,心頭就不爭氣的猛跳了起來,嘿笑道:好哇,你還真敢背著我偷男人,從來隻我衛景風給別人戴綠帽子,還沒被別人給我戴過


    呸說的難聽死了,誰給你戴綠帽子了


    苗頤顯然是很害怕衛景風真的誤會,忙打斷了他的話,輕聲道:剛剛爹爹和苗歡來了,在商量事情呢,你可別瞎說,讓他們聽見了可不好。


    衛景風聞言這才恍悟,原來剛剛那男子聲音竟是苗頤的父親苗魁和她堂哥苗歡,隻是不知道他們跑到東洲市找苗頤幹什麽,但聽苗頤的口氣,應該不是幹擾自己和苗頤之間的來往。


    正想著,苗頤似乎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是這樣的,最近唐家的人似乎活動頻繁,爹爹的是帶著族裏的意思想見你們衛家人一麵。


    衛景風聞言麵色微微一變,嘴角卻勾起一抹會心的笑容,目光爍爍,笑道:這樣,我在濱海市,你有空的話就帶爹爹和苗歡過來吧。


    苗頤聽衛景風直接叫苗魁爹,俏臉一紅,嗔怪的哼了一聲,心裏卻是甜甜的,應了一聲之後讓衛景風等等,準備讓他和苗魁親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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