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璿強忍住沒有落淚,衝出天朝之後,外麵人群熙攘,她根本不知道該去哪裏,站在衛景風車旁,猶豫了一下,馬上止住了內心的激動,表麵上非常迅的冷靜了下來,隻是她內心深處,卻怎麽也平靜不下來。


    是的,剛剛的確是在心裏彷徨掙紮的時候隨著衛景風熱舞,隨著他一起浪漫,可是等她冷靜下來之後,她心中大聲的告訴自己,剛剛跳舞的不是自己,自己從來就沒忘記和放棄過心中那段感情,所以,她將一切都歸咎在衛景風的強迫上,她冷靜的想到,是衛景風故意製造了這種氣氛,故意拉著她去跳舞,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在衛景風的身上,隻有這樣,她才現自己心裏稍微好受了一點。


    你對我來說,就是個惡魔,我要離開你,永遠也不要再見你。


    宋姝璿喃喃說著,看到衛景風的車在旁邊,她仿佛看見了衛景風一樣,忙移開身子,大步向人流多的地方走去,隻是剛剛邁出步子,手臂一緊,已經被人拉住,耳旁再次響起那個男人的聲音:別走,留下來,勇敢的麵對自己的真實感情,忘記過去吧。


    宋姝璿身子一震,緩緩回頭,衛景風的樣子還是如此清晰,他那雙眼神,如此溫柔熱誠,宋姝璿不知道這個男人用這雙溫柔炙熱的眼神騙取了多少女子,也不管他的溫柔和熱誠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自真心,總之她一股腦兒的完全從心裏否認著這個男人,用力的在心裏咆哮,這個男人是惡魔,是夢魘,是個會打亂自己生活節奏的人,是個到處留情的花花公子,不值得信任。


    哼,笑話,我什麽時候沒有麵對過自己的真實感情了


    宋姝璿似乎憤怒的冷哼一聲,目光盯著衛景風,要多冷有多冷。


    衛景風苦澀的笑了笑,搖頭道:何必呢,何必還要苦苦的為難自己呢,我知道,你心裏其實早就有了我的影子,可是又不願意放棄曾經那段感情,不想背叛你心中那個美好的初戀,所以你本能的從心裏抵觸任何異性的追求,本能的對我產生抵觸情緒,可是這些情緒都不是真的,因為你內心深處早已有了我的影子,早已無法忘記我,無法將我的存在當作空白,對嗎


    宋姝璿的心頭抽動著,眼神已經開始不再穩定,但她卻依然堅強而倔強的保持著冰冷的態度,看著衛景風冷冷的道:你就這麽自信,這麽自大不要以為這個世界是圍繞你而轉的,更不要將征服女人作為你的樂趣,我們女人,不是被征服的對象。放開我,從此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算我求你了,好嗎


    宋姝璿在掙紮,想要掙脫男人的手,可是男人的手卻像鉗子一樣,根本不可能讓她掙脫開。


    衛景風微微用力,宋姝璿身子一動,被他拉到懷裏,頓時更加驚慌失措,忙向四周望去,雖然四周行人多,但這樣的大城市,這種男女當街抱在一起的現象實在太常見了,似乎大家也是見怪不怪,可是作為當事人,而且還是擁有著非一般身份的人,宋姝璿頓時大驚失色,忙推著衛景風,焦急而又帶著哀求的聲色道:放開我好嗎,這裏讓人瞧見了,我們,我


    衛景風不但沒放,還伸出另外一隻手將她腰身摟緊,兩人貼在一起,衛景風微微低頭,男人的成熟氣息壓迫而下,宋姝璿鼻息中聞到這股氣息,頓時更加慌亂,掙紮顯得如此無力,在這種場合下,礙於自己的身份太敏感,她更不敢大聲呼叫。


    她始終是個女人,始終還是對衛景風有種異樣的情愫的,麵對男人的霸道與強勢,她冰冷的麵紗被無情的撕開,身子貼在一起,她隻覺得自己的心跳瘋狂加,幾乎要從口腔中跳出來了。


    衛景風微微低頭,宋姝璿輕呼一聲,向後仰身想要避開,卻正好與男人四目相對,那種異性氣息的不斷湧入,那種擁抱著的強烈感覺,那種狂猛燥熱的氣息轟擊心靈,宋姝璿隻覺得自己就要支撐不下去了。


    男人的確不是為征服女人而存在的,而是來征服世界的,我衛景風能夠征服世界,也能征服女人,你,身體是我的,心也是我的,你整個人,從到靈魂,都是我的。嗡


    宋姝璿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所有的防禦被衛景風霸道而強勢的語氣轟擊的粉碎,身子瑟瑟顫抖,雙手已是無力的搭在男人肩頭。


    嗚嗚


    就在宋姝璿心裏防線崩潰的瞬間,衛景風的嘴唇又重重的印了上去,宋姝璿頓時呆住,可是她終究不是一般女子,並沒有因此而馬上酥軟或者完全失去理智,相反,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的身份,清楚的記得這是什麽地方,所以她用力的扭開頭,然後不敢將頭四處張望,不敢讓任何人看見她的麵目,所以她將腦袋緊緊的埋在衛景風胸口,手上用力的捶打男人的身體,嘴中喃喃道:你這個惡魔,你這個惡魔


    衛景風感覺到自己胸口已經濕潤,心頭鬆了口氣,但也不敢確信這個倔強的女人是否真的已經放下了以前的一切,舉目看了一眼,見四周已經不少人留意著自己,他臉皮厚就算了,可宋姝璿畢竟是個女人,而且身份敏感特殊,否則她也不會任由自己得逞了。


    歎息一聲,衛景風將宋姝璿保護著抱上了車,然後啟動車子,一路無話,直接開到了宋姝璿單身公寓外停下。


    宋姝璿在車上已經慢慢平靜了下來,更在車上補上了淡妝,衛景風當時都跌碎了眼鏡,沒想到宋姝璿包包裏也會提著與其他女人一樣的化妝品。


    不過想來也很正常,宋姝璿雖然以冷豔聞名濱海市,可除了那個冷字,還有個豔字,而一個女人,無論怎樣,都不會讓自己外表看上去難看的,宋姝璿封閉自己的感情並不代表她不愛美,尤其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青春的流失,女人更加害怕歲月會在臉上留下痕跡,所以宋姝璿皮膚能如此好,也與她的精心包養分不開,因此包包中有那些東西,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下了車,宋姝璿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走去,衛景風苦笑一聲,跟了上去,在後麵道:難道就不邀請我上去坐坐


    宋姝璿在這小區內也是個名人,可不敢與他在這裏糾纏拉扯,快步走入了電梯,衛景風也無恥的跟上,兩人在電梯中,避無可避,宋姝璿眼神複雜的看著衛景風,保持著冷靜,緩緩道:你怎麽知道我的住址的。


    衛景風嘴角一揚:這是泡妞之前必須調查好的事情,這點都不會,還怎麽混啊。


    宋姝璿哼了一聲,感覺他這麽說似乎將自己當成了什麽,腦海中頓時就想到了蘇雲沂和汪琪琪以及江小月等出現在衛景風身邊的那些美女,隻覺得心裏非常不舒服,可是又怎麽都無法對他產生恨意,腦海中還回響起了吳雨晴說的那些關於男人和女人的話兒,她內心一陣糾結與掙紮,帶著幾分哀求的語氣道:別纏著我了,讓我冷靜一段時間,好麽


    這種情況下,換做是別的男人,心裏雖然失落,但也會大方的點頭答應對方,然而衛景風不是別人,他是個一旦真的做一件事的時候就會認真而霸道,還會不達目的不死心,而且宋姝璿這樣的女人,你絕對不能給她太多的時間,否則這也難怪倔強而堅強的女人,沒準兒會在下次見麵的時候再次冷淡的對待你,這會讓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成為投勞,所以衛景風絕對不會浪費今天這麽好的機會,他已經決定,一舉將這外表冷傲,但一旦被男人征服之後就會死心塌地的女人徹底滅掉。


    衛景風沒有說話,電梯上了三樓,宋姝璿走了出去,來到房間外,宋姝璿沒有開門,回頭看著衛景風,哀求道:不要跟來了,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我明天一定給你答複,好不好。


    衛景風搖頭,拿出她的鑰匙,開門,抱著她走了進去。


    擁抱,狂吻,不給女人拒絕的機會


    宋姝璿心頭慌亂無比,她本是個極其幹練的女人,在工作上,雷厲風行,從來不會猶豫,可是在感情上,她害怕失去,害怕傷害,更是固執的固守著其實早已在心中淡卻的初戀,她慌亂的想要推開男人,但又現自己的掙紮顯得如此無力。


    是的,宋姝璿從頭到尾都沒有順從過,一直在掙紮,可是她的心靈深處,拒絕和應允卻已經各占一半,而更該死的是,她現,在男人那雙魔手下,自己的身體竟然背叛了自己的思想,竟是如此的渴望。


    不你不能用這種這種手段我我一輩子也不會臣服於你的,你休想這樣得到我的心啊


    宋姝璿嘴上不斷的掙紮著,不斷的想要刺激男人放開她,可是,身體卻已經完全軟化下來,甚至就連腦海中最後的一絲神誌都已經變得模糊起來,男人那高挑的挑逗手段已經讓她那具早就熟透且曾經嚐試過一次男女之事的身體早已無法抗拒的產生了共鳴,這是成人的自然生理反應,而這種反應,平時能夠很好的克製住,可是一旦被挑逗,尤其是被一個精通此道且內心其實早就已經對他產生了一種異樣情愫的男人挑逗,便更加讓人無法抗拒,更何況,這具身子,曾經還屬於過這個男人。


    當宋姝璿腦海中產生反正已經被他那樣過的想法之後,她便現自己已經無藥可救的徹底迷失,徹底淪陷。


    男人的動作,看似粗魯,卻又是如此溫柔,很剛猛,卻並沒弄疼她,宋姝璿苦苦的咬著嘴唇,誓死也不讓自己出那在她看來是像男人妥協和認輸的羞人聲音,身體雖然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覺,可是她又極力的克製著自己,怎麽都不動,她這樣想著,隻覺得自己的心靈還是沒有背叛,靈魂是沒有被男人擄獲的。


    衛景風哪裏不知道宋姝璿現在是拚命守住那心靈最後一道防線,從背後抱著她,動作越來越快,雙手卻控製著她胸前兩團,一陣瘋狂的衝擊下,宋姝璿身子早已不停的顫抖,牙關緊咬,卻也從齒縫中泄出了那羞人的聲音,更覺得自己的身子也已經不知不覺間緩緩扭動。


    衛景風微微俯身,咬住她那晶瑩剔透的鮮紅耳垂,舌尖不斷跳動,牙齒更不時的輕輕咬動,宋姝璿何曾受到這種折磨,當即牙關一鬆,已是開口呻吟了出來,求求你,不不要這樣啊


    衛景風嘿嘿一笑,女人此時的哀求聲,無疑於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他豈肯放過這個徹底征服她的機會,自然不會聽她胡說八道,而是更加瘋狂的起了進攻


    夜已深,宋姝璿眼角似帶著幹涸的淚水,麵上帶著滿足的紅暈,不知是想要逃避現實和不敢麵對衛景風還是真的很累了,竟然將頭枕在衛景風臂彎上沉沉睡去,而衛景風則在這之後,覺得體內又有了一股純陽真氣,他略微用了點時間將這股對他來說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純陽真氣壓入丹田,抽著事後煙。


    微微低頭看著沉睡過去的宋姝璿,衛景風嘴角不禁揚起得意的笑容,雖然開始的時候兩人就像是在打架,攻守有序,但到後麵,宋姝璿的防禦,從到靈魂,全部崩潰,完全被他所擄獲,從開始的反抗與掙紮,到中途的哀求與壓抑的呼叫,再到最後,徹底放棄了抵抗的她,隨著身體上的巨大刺激而迎合著男人,而且正如衛景風所料,宋姝璿的腰,柔韌性和勁道的確是幾個女人中最強的,扭動起來,那帶給男人的刺激,更是讓人欲罷不能,暢快無比,這讓衛景風有些迷戀上了宋姝璿的身體,隻覺得和她m1,能夠得到最大的享受。


    夜色已經很深了,衛景風睡不著,看了看時間,再低頭看了熟睡的宋姝璿一眼,見她睡的很香,便輕輕起身,用枕頭墊在她頭下,然後拿起電話向房外走去。衛景風下床之後,宋姝璿張開了雙眼,當看到男人沒有穿衣服,隻穿了一條短褲便走出去,她提起來的心兒又才放了下去,似乎深怕男人在這深夜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裏而悄悄離開。


    衛景風已經出去了,在外麵陽台上似乎在與別人通話,宋姝璿不知為何,鼻子微微一酸,她竟然像個小孩子一樣,悄悄的走過去,背在門後偷聽了一會,嘴角不禁露出笑容,至少她聽出,男人似乎在和別人談正事,而不是給別的女人打的電話。


    悄悄的回到房間,宋姝璿看到床頭桌上的相框,麵色微微一變,怔怔的看著那照片上的青年,喃喃自語道:斌,你會怪我嗎,會不會覺得我我是個y蕩的女人


    照片中,那個年輕帥氣的陽光男孩保持著笑容,卻沒有說話,宋姝璿說著說著,又是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陽台上,衛景風點了根煙正在給蘇烈電話,詢問著今天的行動情況,蘇烈的回答很簡單,唐家已經被滅了。雖然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可是聽到唐家被滅,衛景風目光投向整座城市,心中並沒有一絲成就感和報複之後的快感,對他來說,唐家隻是他成長道路上的一個小絆腳石,不值一提。


    苗家傷亡慘重嗎


    無論怎樣,苗頤都是苗家的人,而且苗家現在對自己的態度也很好,將來想要實現心中的那個宏偉藍圖,就必須拉攏一切可以收服的實力,而苗家,絕對是一股強大的生力軍,更因為又苗頤的關係,苗家的忠誠度可以得到一定的保障,所以他並不希望苗家在對付唐家這一戰之後就元氣大傷,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親自解決了幾個唐家的天級中期高手,更在事後將蘇烈從京城調了過來,八名實驗特戰隊成員協助苗家,勝算更大,也是為了萬無一失而準備,更是為了讓蘇烈多曆練一番。


    蘇烈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道:苗家損失,不算太重,但也死了三個天級中期的高手,苗家主也重傷,武尊級別的也死傷慘重,幸好唐家那位失蹤多年的破碎虛空的高手沒有回來,否則這一戰,真的就難說了。


    衛景風聽的心頭一緊,忙道:兄弟們呢,兄弟們怎樣


    蘇烈聽了忙道:大家都沒事,不過小馬受傷最重,估計要休養一兩個月了。


    衛景風聽了大大鬆了口氣,雖然對小馬這樣的體質來說修養兩個月的確是重傷,可是隻要人沒死,就不算大事,他微微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唐家竟然如此厲害,在死了三名天級中期後階段的高手之後還有如此強大的戰鬥力。


    唐家就這麽強衛景風忍不住說了一句。


    蘇烈忙道:是的,唐家的確很強,以前就聽說過唐家和苗家是南方武道界的兩大家族,唐家更以毒掌聞名天下,這次我們好多人都栽在這毒掌之下,而且對方還有一名剛剛突破到破碎虛空境界的強者,雖然苗家太上二護法也有這麽厲害,但都奈何不了對方,最後若非苗家家主冒死加入這兩大絕世強者的戰鬥中而給苗絕創造了機會,唐家那麽破碎虛空境界的強者還不會死,而他一人,就殺傷了苗家許多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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