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沂的小手又柔又軟,似從小就用那牛奶侵泡養成的一般,柔滑細膩,捏在手裏,衛景風都生怕將它捏壞了。


    兩人早在濱海市就親熱過,除了最後那一步沒跨越之外,蘇雲沂可以說是任由這未婚夫輕薄了,甚至當日衛景風要是一定想她身子,她也會從了他,而且她還給衛景風kj過,這等羞人的事兒,蘇雲沂每每回想起來都羞的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隻覺得自己也忒不知羞,竟會作出那等放蕩的事情。


    隻是麵對那心裏深愛的人兒,蘇雲沂又哪裏能夠保持她自己的個性,隻要與這壞人在一起,便會失去了自我,總是任由他欺負輕薄,見他當日似疼苦不已,她對人體生理自然不陌生,便心疼他憋著難受,就那樣幫他解決了,但事後想來,她依然有些不敢麵對,心裏更是害怕衛景風將她當作那種放蕩的女人。


    這麽多日不見,蘇雲沂再次見到衛景風,心裏又是喜歡又是有些許害羞,畢竟還沒有過最後那道關係,女孩子靦腆害羞是難免的,何況又是在這種公共場合見麵,兩人是俊男靚女,引來的目光太多,女兒家麵薄是肯定的。


    兩人出了機場,蘇雲沂開的是一輛悍馬,車旁本就有許多人駐足觀望,此刻見這麽一對金童玉女般的男女上了車,更是羨慕不已,直道這世界真他媽不公平,你有錢也就算了,還生的這麽帥氣漂亮,這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衛景風當然是充當司機了,他可舍不得讓自己的女人太過勞累,蘇雲沂坐在副駕駛座上,本是有很多話要與衛景風說的,但現在卻微微紅著臉,略微地下了頭去,原因無他,隻因衛景風那牲口一隻手掌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則直接搭在她那豐滿修長的大腿上,雖然隔著緊身牛仔褲,可是那手搭在女人大腿根本,不時的撫摸一下,那手心傳遞的熱量與酥麻感,未經人事的女子哪裏受得了,自然是心裏又喜歡又害羞。


    衛景風見自己這準老婆見了自己還害羞,想起兩人經曆的種種,再想到上次在濱海時就已經做過的事情,不禁嘿笑一聲,打趣道:怎麽了,見了老公還害羞麽


    蘇雲沂見他說是自己的老公,心裏甜甜的,女人總是喜歡聽這些話兒的,她自然也不列外,隻是嗯了一聲,突然抓緊他想要摸向大腿內側的手,似帶著哀求的語氣輕聲道:你你好好開車,別使壞。


    衛景風悻悻一笑,見這準老婆麵皮薄的很,正準備換個話題,卻又聽蘇雲沂用那輕的連她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道:回去了在在由得你使壞


    衛景風聽了這話,頓時心頭撲通狂跳了幾下,側麵看著蘇雲沂那嬌豔欲滴的羞人模樣,暗道一聲乖乖,老子最近怎麽對美女的免疫力這麽差了,自己的老婆今天一連將我迷倒兩次了,這樣下去,別說去外麵風流,單單這老婆一人就讓老子受不了了。


    正想著回去之後先如何與這未來老婆親熱一翻,蘇雲沂卻突然抬起頭來,雖然臉上還帶著紅暈,但神色卻鎮定了許多,兩人剛剛是分開多日後的相見,見麵後自然有些喜歡有些害羞,但她始終心智堅強的女人,努力調整好心態,雖也有些臉紅,但卻鎮定了許多,知道與衛景風這人說話,不說些正事就會被他輕薄了占便宜,便換了個話題道:你是先去衛家麽


    衛景風聽了略微沉吟,側目看了她一眼,心頭一動,道:是不是你爺爺有什麽事要先和我說了


    蘇雲沂聽了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來的時候爺爺沒說什麽。


    衛景風點了點頭,道:先去衛家吧,有許多事情,得問清楚了。


    說到這裏,他臉上那種色色的壞壞的神色淡了下去,眉宇間帶著一些疑惑的神色,英俊的臉上似帶著一種痛苦與悲傷,從蘇雲沂這側麵望去,隻覺得他那如刀削般的輪廓上,帶著一種讓人心疼的寞落神色,隻覺得他似乎有著許多的心事讓人瞧不明白,更覺得他這一刻似乎那麽的孤獨與寂寞,她不禁緊緊的拉著他那隻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柔聲道:怎麽了,你,你還有我的,我會一輩子都在你身邊的。


    若是平時說這話,蘇雲沂一定會臉紅,但現在,她眼中卻帶著溫柔的眼神,臉上神色更是堅定無比,隻覺得自己無論怎樣都不能再讓他覺得孤獨,想到他的身世,蘇雲沂隻覺得他雖是外表瀟灑風流,卻也是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的關心和愛護,到現在,更是連身世都還沒弄明白,到底誰才是他的父親,誰又是他的母親,似乎都還是個謎,雖在身體上沒吃過苦,但心裏卻是很少得到過家庭的那種溫暖和關心的。


    衛景風腦海中似想起了小時候的情景,那個在腦海中殘留的母親的記憶,依然如此深刻,隻是到現在他才明白,那並非自己的母親,可是那個母親對自己的關心,卻是他這輩子感受到的最多的溫暖和親情。


    蘇雲沂的話讓衛景風心裏真的感動了一下,側目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是我老婆,這麽漂亮溫柔的老婆,我可不讓別人搶了去。


    蘇雲沂見他回過神來就說這種話,此刻聽起來也不覺得是在輕薄調戲自己,反而感到心裏甜甜的。衛景風略微皺了皺眉頭,想起一事,問道:上次老爺子被突襲,我受了傷,昏迷的時候似乎有個女子在我床邊哭泣,是不是雲沂寶貝啊


    蘇雲沂聽他又叫自己雲沂寶貝,隻覺得有些肉麻,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搖頭道:我那時才不會去為你哭泣呢,肯定是你在外麵招惹的癡情女子。


    蘇雲沂說到衛景風在外麵的那些女人,眼睛裏還是閃過一絲幽怨,小嘴兒也微微嘟了起來,看來,她也並沒大方到將衛景風那些風流債不放在心上的程度,反而繼續哼道:你說,是不是在濱海又有個女人了。


    啊,這個,咳,這個,那個,話也不能這麽說啊,我和她關係很純潔的。


    衛景風額頭開始冒汗,暗道這蘇家的消息也太靈通了吧,和宋姝璿也就是這最近幾天才湊到一塊的,沒想到現在連雲沂這丫頭也知道了,蘇家還真是厲害啊。


    蘇雲沂似是覺得受了委屈,眼睛一紅,微微底下頭去,輕聲道:我知道你是個靜不下心,也是個留不住心的的壞蛋,可是可是你身邊女人越來越多,我看你到時候怎麽辦,隻怕遲早被她們都勾引走了。


    衛景風哪裏想到蘇雲沂以前沒接受自己的時候是那副淡然的模樣,現在真與自己一起了,卻是整顆心兒都放在自己身上了,她便如那剛剛談戀愛的少女一樣,總是患得患失,生怕衛景風真的被別人勾引走,永遠都不要她了,若是那樣,她真的會連死去的心都有了。


    衛景風忙拉著她的手哄道:傻瓜,我與你是明媒正娶,是兩位老爺子專門訂婚了的,你可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將來更是我的老婆,我怎麽會丟下你不管呢,乖,別胡思亂想了。


    蘇雲沂聽的心兒一疼,癡癡的望著他道:若是,若是沒有爺爺他們讓你我訂婚,你是不是不會和我結婚


    衛景風聽了這話,心頭不禁想到了苗頤,當初兩人訂婚的時候,衛景風對蘇雲沂的美貌雖然很驚豔,兩人似乎也有那麽一點感覺,可當時衛景風唯一願意訂婚的對象卻是苗頤,因為當時苗頤給他的溫柔和付出是別的女人無法相比的,可是現在,事情過了這麽久,自當日在威尼斯蘇雲沂為他擋那吸血鬼蝙蝠的襲擊差點死去,兩人便真的在一起了,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是分多聚少,可是蘇雲沂這女人也會經常在他腦海中閃現。


    如今聽了她這話,看著她這種淒然的神色,哪裏還敢猶豫,忙道:不,就算沒有兩位老爺子的安排,我也不會丟棄你的,我衛景風雖然,雖然風流好色,可絕非無情之人。


    蘇雲沂聽了他這話,隻覺得心裏唯一沒解開的心結也解開了,頓時暢快了許多,知道衛景風心裏也是裝著自己的,便再也沒有那種幽怨神色,喃喃道: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覺得自己怎麽像個小孩子了,在你麵前總是失了分寸。


    衛景風有些心疼的捏著她小手,笑道:那是因為陷入熱戀中的女人,智商總是很低的,很正常的反應,說明雲沂是真的愛我的,嘿嘿


    蘇雲沂聽他似乎又要不正經了,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隻覺得也太幼稚太羞人了,她蕙質蘭心,聰明伶俐,不給衛景風羞笑她的機會,便正色道:你說上次有女的在你床前哭泣嗎


    衛景風點了點頭,道:應該是吧,當時做了個夢,夢中似有個女子在哭泣了,卻也不知道那女子究竟是誰,那個時候我剛進京不久,也沒認識其他的女人,既然不是你,那又會是誰呢


    蘇雲沂聽他說是做夢夢到的,便有些疑惑,衛景風正色道:似夢非夢,那是一種昏迷狀態下的感覺吧,但我可以確信,絕對是真實的。說到這裏,衛景風眼神突然清澈無比,淡淡道:或許是我那從來沒見過的母親也說不定呢。


    蘇雲沂聽的身子一震,緩緩抬頭看著他,略微思索了一陣,也點頭道:如果伯母當時在京城,見你受了那麽重的傷,又,又多年沒見你,肯定會去看你,也會為你哭泣的。


    她言語上很小心,似乎深怕刺疼了衛景風的傷疼,卻不知衛景風早已不是原來的衛景風,雖然思想上還有曾經那衛景風的意識,對衛天寧的妻子,也就是照顧了他十多年的那個養母的確很思念很掛懷,但若是說到他真正的生身父母,現在這個衛景風倒是沒有太多的感情,而且以他的聰明,早就猜測出自己的親生父親應該是衛長卿,但現在想來,對這個衛長卿,他也沒有太多的感情,即便是見麵相認,他也能夠確定自己會非常的平靜。


    衛景風隻是淡淡笑了笑,雖然對身世之謎已經沒有太多的好奇,可是他很想知道自己這肉身的親生母親是誰,就算他現在的意識已經不僅僅是衛景風的意識,還融合了五百年後那衛天行的記憶,但他肉身和思想的確又是衛長卿和親生母親給的,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所以對衛長卿看似沒有太多的感情,那也僅僅是因為衛景風現在對自己的情緒控製的很好,連衛天行的意識穿越到自己腦袋裏這種事情他都能夠接受了,麵對身世的謎底被解開,他當然能夠很平靜的對待。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來到衛家四合院外,車子在外麵就停了下來,沒有開進去,但門口那幾位警衛員卻依然過來很仔細很小心的檢查著車子,確定車沒有被人動手腳之後才放心。


    孟雲見衛景風與蘇雲沂下車,便遠遠的迎了出來,衛景風拉著蘇雲沂的小手,蘇雲沂便微微臉紅的由著他,孟雲先是向蘇雲沂敬了一禮,然後與衛景風哈哈一笑,說道:老長都等了很久了,你們快上去吧。


    衛景風點點頭,拉著蘇雲沂走了幾步,回頭向孟雲道:對了,孟大哥,家裏還有誰在


    孟雲聽了搖頭道:就老長一個人,青少爺出去幾天了,還沒回來,最近那些少爺們都很忙,也沒回來過。


    衛景風點了點頭,笑道:沒事了,孟大哥去忙吧,我和雲沂先去見見老爺子。說著拉了蘇雲沂便上樓而去。


    衛雲瀾在客廳喝茶,旁邊放著一些軍事雜誌,兩個多月不見,衛景風隻覺得老爺子似乎頭又白了許多,突然像是蒼老了許多,讓他心裏微微一震,走過去叫了聲二叔公。


    蘇雲沂掙脫了衛景風的手,很禮貌的叫了聲二叔公,然後就直接坐在老人家身邊,幫忙沏茶。


    衛景風見蘇雲沂動作很大方自然,暗讚一聲,這丫頭平時沒事也會來這裏看看老爺子,可是很得老爺子的喜歡。


    衛雲瀾對蘇雲沂嗬嗬一笑,點頭道:這蘇丫頭我是越來越喜歡了,的早點給你們訂個日子將婚事辦了。


    衛景風大汗,蘇雲沂也羞紅了臉,偷偷瞧了衛景風一眼,見他似乎沒有任何表情,神色一黯,忙道:不急的,我們都還年輕,這些事情不急的,還等幾年吧。


    衛雲瀾哼了一聲:不急能不急嗎,我和你爺爺都已經大半截身子入了土了,哪裏還有幾年好活的,何況你們也不小了,我沒記錯的話,雲沂你快二十四了吧,女孩子二十四,即便是現在,也不算小了,在我們那年代,二十四的姑娘還沒嫁出去,早成老姑娘,都沒人要了。


    這話說的蘇雲沂臉兒更紅了,嗯了一聲便不敢再多說了,衛景風站在老爺子對麵,也不敢坐下,隻是全身卻被老爺子這幾句話嚇出了身冷汗,這老爺子今天沒吃錯藥吧,怎麽老追著要我和雲沂結婚呢,現在這年代,三十四十不結婚都正常,哪能和你們那個年代相比啊。


    心裏雖然疑惑,但衛景風也不敢多說什麽,從老爺子這略微蒼老了許多的神色上他就知道,自己這兩個月在濱海市是胡鬧夠了,當初他雖然說他們兩個老家夥什麽都不管,讓他自己去處理,可是在濱海市鬧出那麽大的動靜餘家都沒敢太過施加壓力,由此可見,若不是兩位老爺子在經常方麵牽製著,隻怕自己沒那麽容易解決濱海的事情。


    衛雲瀾突然蒼老了許多,讓衛景風感覺到,這老爺子為自己的事情是心不少啊,他心裏不禁有些小小的感動,快兩年了,從當初在東洲市召見自己來京城到現在,老爺子一直在培養自己,雖然嘴上說一切都讓要他自己去處理,可事實上,這上麵的壓力若不是老爺子給自己頂著,自己在下麵辦事,哪裏來的這麽輕鬆自在。


    衛雲瀾這時才抬頭看了衛景風一眼,隻是淡淡的哼了一聲,可目光中卻又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神色,擺了擺手,衛景風便很機靈的坐在了他對麵。老爺子看著他,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濱海那邊的事情,幹的還不錯。


    衛景風聽了心裏剛放下來,老爺子眼中精光一閃,又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言語中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事情雖然辦的不錯,可是也沒少惹麻煩,你別以為搞的那點小動作沒人知道,以前在東洲市,整個大局很穩定也就算了,可是這次在濱海,你那動作也太大了點,濱海不必東洲市,濱海是國家最大最繁華的城市,更是世界十大名城之一,受多少人關注你可知道你倒好,搞什麽黑道勢力,還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你是想反了不成


    老爺子言辭犀利,衛景風都聽的暗自皺眉,蘇雲沂更是緊張的抓著茶壺,關心的看著衛景風,似是自己男人被老爺子訓斥了,她也不好受。


    衛景風暗自皺了皺眉頭,自己搞黑道幫會的事情大家也是心知肚明,難道這種小事竟然給老爺子帶來了很大的麻煩老爺子看上去頭白了這麽多,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而被別人攻擊帶給了他巨大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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